麵罩之下。
怪誕人劫匪的表情猙獰，布滿血絲的雙眼透出瘋狂的神色，整個背部高高的隆起仿佛下一刻就要膨脹開來，將背上那鋒利的尖刺發射而出。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同一時間停止了下來。
不僅僅是瘋狂的怪誕人劫匪，也包括哪些驚恐的民眾，甚至就連捂著受傷舌頭哀嚎的怪誕人也在刹那失去了動作。
整個銀行大廳內，唯一沒有被暫停下來的也就隻有美國隊長和冬日戰士，當然還有那個出現在銀行門口的神秘男子。
“這是？！”
史蒂夫握緊手中的盾牌，看著銀行內一動不動的眾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暫停。
然而，仔細觀察之下，史蒂夫就發現並非時間被暫停，事實上銀行牆上所掛著的鍾表上的指針依舊在移動，同時那個受傷的怪誕人舌頭上的鮮血依舊不斷的滴落下來，然而其本身卻似乎毫無反應一般的暫停在那裏。
“看起來，被停住的就隻有銀行裏的人。”
機械手臂上閃爍的槍口中的能量黯淡下來，巴基看著周圍的一切，隨即也發現了其中的古怪之處。
一邊說著，冬日戰士的目光下意識的就向著出現在銀行門口的男子望去。
顯然，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絕對和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脫不了關係。
“我隻是通過能力尋找到他們，但並不能保證所有的怪誕人同胞都秉持著善念。”
然而，還沒等史蒂夫等人弄清楚這一切。
伴隨著一個平靜的嗓音，一個渾身上下充斥野性的男子推著一個輪椅出現在了銀行之內。
輪椅上，一個麵色蒼白的男子微笑著說道。
“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怪誕人的存在過於特殊，從如此眾多的普通人中找到怪誕人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喜歡你口中的特殊。”
目光從坐在輪椅上的查爾斯身上掃過，雖然依靠能力成功從那次基地的爆炸中幸存了下來。
但是，查爾斯的身體卻在刀魔的斬擊之下癱瘓，不得不依靠輪椅行動。
“我更喜歡將之稱為天賦異稟，怪誕人的出現是一種進化，就如同人類從猿猴演化成更智慧的生物，怪誕人就是人類更進一步的演化，使得我們變得更加強大，而並非讓人躲閃不及的病症。”
從已經變成廢墟的基地逃脫出來之後，艾瑞克和查爾斯還是羅根三人見過了不少怪誕人同胞。
他們其中絕大部分隱姓埋名，努力隱藏自己的特殊之處避免被普通人發現，他們懼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惶恐不可終日。
普通人和怪誕人之間的矛盾?因為美利堅大選的操作。
變得更加激化和對立。
大部分人類開始相信唐納德的話，將怪誕人身上所發生的變化當成一種疾病。
這樣態度的轉變?自然使得怪誕人本來就歧視的現象遭遇變得更加難堪?人類襲擊怪誕人的事件時有發生。
也正是在看到了怪誕人的這些遭遇之後，艾瑞克的立場才會變得開始偏激起來。
“或許你是對的艾瑞克?但是這個世界終究是屬於人類的世界，怪誕人和普通人相比較終究隻是微弱的少數族群?因此?如果想要改變怪誕人的現狀，必須要讓普通人接受怪誕人的存在，像你我還有羅根這樣經由安布雷拉實驗注射【五號化合物】存活下來的怪誕人終究是少數，絕大部分怪誕人的力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強大?他們需要在人類社會生存下去。”
麵對艾瑞克所表現出來的態度?輪椅上的查爾斯隻能搖著頭給出自己的看法。
“你的立場太軟弱了，查爾斯。”
搖了搖頭，艾瑞克對於查爾斯所表現出的態度有些不太滿意。
他抬頭掃過銀行裏的一切，尤其是在史蒂夫和巴基兩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下，這才有些失望的扯去自己手中的磁力。
哐當——
伴隨著磁力的消失?懸浮在手中的子彈瞬間掉落在地麵之上。
而艾瑞克本身則是頭也不迴的就走出了銀行。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幾個怪誕人並不是他想要找的同夥，那麽艾瑞克也同樣沒有再繼續呆下去的打算。
“艾瑞克。”
看著轉身離開的艾瑞克?查爾斯忍不住開口喊了一句。
他扭頭看著被定在銀行裏的怪誕人劫匪，伸手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的一點?下一瞬間幾個原本還站在銀行中的怪誕人瞬間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一般癱軟下來。
放下自己舉起的手指，查爾斯抬頭對著身後的羅根示意了一下正準備同樣離開。
“等一下！”
一直沉默的巴基開口?邁步走到兩人麵前?伸手就做出阻止的動作。
“你們到底是誰？”
麵對冬日戰士的阻擋?在輪椅後的羅根毫不猶豫的就抬起自己的手臂，鋒利的爪子破開他的拳頭對準了巴基。
看著從羅根手中冒出的利爪，巴基幾乎下意識的就控製自己的機械手臂變形成一麵盾牌擋在了麵前。
爪子在距離盾牌幾厘米的地方停住，羅根一臉警告的說道。
“讓開！”
目光從羅根手上那鋒利的利爪上收迴，巴基看向輪椅上的查爾斯，阻擋的身軀一動不動。
“住手羅根。”
看著出爪的羅根，查爾斯開口，看了一眼麵前的冬日戰士以及另一邊做馳援態勢的美國隊長，語氣平靜的說道：“複仇者聯盟並非我們的敵人。”
聽到查爾斯的阻止，羅根緩緩的收起自己的拳頭，鋒利的爪子隨著肌肉的放鬆再度收縮進拳頭內，破開的皮膚也隨之愈合如初。
坐在輪椅上，查爾斯轉頭看向美國隊長史蒂夫，微笑著說道：“我們無意和你們為敵，美國隊長。”
“你是，怪誕人。”
從剛剛查爾斯和艾瑞克的對話中，史蒂夫已經明白了眼前這幾個人的身份。
隻是，對比與複仇者曾經所遇到見過的怪誕人，眼前三人明顯更加的強大，這種控製金屬的力量，能夠將人在一瞬間停止以及從手掌中伸出鋒利爪子的能力，都遠超出他所見的任何一個怪誕人。
“如你所見，沒錯。”
輕輕點了點頭，查爾斯並沒有否認這一點。
“你來的目的是為了這些怪誕人。”
聽到查爾斯的承認，史蒂夫又用自己的目光掃了一眼銀行內倒下的這幾個怪誕人劫匪，忍不住皺眉問道。
麵對史蒂夫的詢問，輪椅上的查爾斯輕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們在尋找能夠並肩作戰的怪誕人夥伴，但是顯然，銀行裏的這幾位並非理想的人選。”
說完這一切，查爾斯由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美國隊長：“我有預感，美國隊長，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隨著查爾斯的話音落下，他背後的羅根再度上前抓住了輪椅後的扶手推著他從銀行出去。
在兩人麵前，巴基皺緊眉頭想要再度阻止，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失去了控製，一動不動的毫無反應。
就這樣，在查爾斯和羅根離開了十幾秒鍾之後。
巴基才感覺到自己失去控製的身體再度迴歸他掌控，而銀行大廳內原本寂靜的人群也再度恢複了之前的惶恐模樣。
“巴基，你沒事吧？”
看著重新恢複過來的一切，史蒂夫有些擔心的對著好友問道。
“沒事。”
搖了搖頭，控製著自己化作盾牌的機械手臂再度複原。
巴基轉頭看著查爾斯和羅根離開的方向，眼中的神色不由閃爍了一下。
“看起來，未來怪誕人和人類之間的關係，將會變得更加複雜。”
史蒂夫清楚，查爾斯他們這樣強大怪誕人的出現，很有可能改變很多怪誕人和人類的情況。
……
“抱歉，科拉森博士……”
電話中，來自澳大利亞安全情報局的迴複，讓科拉森的表情變得憤怒了幾分。
“你們不能這麽做，洞窟裏的遺跡是屬於我的研究，這是我的發現，你們不能剝奪我的學術成果！”
在確認石門背後宇宙飛船的真實性之後，澳大利亞政府就毫不猶豫的接管了洞窟的一切。
同時安排情報局對發現這一切的科拉森進行了保密處理，強迫他簽下了一係列的文件，保證不會將洞窟內所發現的一切透露出去的情況之下，又阻止了他和整個考古小隊對於洞窟遺跡繼續發掘研究的機會，安排了另一組更加專業的團隊進入石門展開研究。
畢竟，科拉森作為一個考古專家。
研究研究化石遺跡還可以，宇宙飛船什麽的，澳大利亞政府根本就不認為他能夠從中研究出什麽來。
被奪取了對石門繼續研究的機會，科拉森自然是無比的憤怒。
但是，他的這個憤怒和不滿，在澳大利亞安全情報局眼中卻毫無威脅。
在又一次不歡而散的通話之後，科拉森有些頹廢的放下手機。
他已經清楚了，澳大利亞政府不可能再讓他繼續研究石門。
石門背後的宇宙飛船和那些鋼鐵巨人的存在，已經成功的引起了澳大利亞政府的重視。
當國家的力量介入其中的時候，他一個小小的考古博士，根本就毫無反抗的能力。
目光掃過房間裏散亂各處的資料，這其中的絕大部分資料都是科拉森在見過石門背後的一切所記錄下來的，尤其是最後那一幕場景，哪怕距離事情發生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對於科拉森來說卻依舊曆曆在目。
隻是，很顯然，按照澳大利亞政府的要求，這些資料注定沒有公布的那一天。
叮咚——
屋內，正當科拉森陷入沮喪的時候，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破了房間裏的沉默氣氛。
“你是？”
打開門，就看到一個帶著墨鏡，留著標誌性小胡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看著這個身影，科拉森皺了一下眉頭，隱約感覺到眼前的男子有些熟悉。
“科拉森博士。”
站著門口，托尼看著一臉頹廢之色的科拉森，拉下自己臉上的墨鏡將自己的麵孔更加清楚的呈現在對方的眼中。
“很高興能夠見到你。”
“托尼·史塔克！”
墨鏡下的麵孔，讓科拉森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喊出了眼前男子的名字。
……
“所以，你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麽，托尼·史塔克先生？”
屋內，托尼打量著科拉森房間裏的布置，很快的就被其桌上的那些資料給吸引了過去。
邁步擋在托尼的麵前，同時將桌上的資料遮掩了一下，科拉森看著眼前這個美利堅赫赫有名的億萬富翁以及超級英雄鋼鐵俠，稍稍思索一下，立馬就明白了過來：“是為了出現在澳大利亞的神秘遺跡。”
除了遺跡內的宇宙飛船，科拉森想不到第二個讓托尼·史塔克這樣的大人物來到自己這的理由。
“你很聰明，科拉森博士。”
看著被科拉森擋住的資料，托尼聳了聳肩。
他固然可以通過墨鏡聯通賈維斯將資料上的內容悉數記錄下來，但是，托尼顯然不屑於這樣的小手段。他有信心，說服科拉森主動將資料上的內容告訴自己。
沒有否認科拉森的話，直接點頭承認下來：“而我同樣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澳大利亞遺跡裏的一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安全，所以我需要來確認一下遺跡的情況，同時我本人也對於遺跡內的宇宙飛船和鋼鐵巨人十分的有興趣。”
“看起來，澳大利亞政府並沒有它們所說的那麽保密。”
想到安全情報局要求自己所簽下的各種保密協議，而托尼卻輕易的就知道了石門背後所發生的一切，科拉森的表情忍不住流露出嘲諷之色。
“如果我願意，這個世界上，沒有能夠隱瞞的秘密。”
掌握人工智能，網絡世界的情報對於托尼來說幾乎是毫無機密可言。
就連瓦坎達這樣科技高度發展得社會，也在麵對奧創的時候節節敗退，更別提澳大利亞所謂的情報保護能力了。
對於奧創來說，澳大利亞的網絡防火牆就如同篩子一般，到處都是破綻。
怪誕人劫匪的表情猙獰，布滿血絲的雙眼透出瘋狂的神色，整個背部高高的隆起仿佛下一刻就要膨脹開來，將背上那鋒利的尖刺發射而出。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同一時間停止了下來。
不僅僅是瘋狂的怪誕人劫匪，也包括哪些驚恐的民眾，甚至就連捂著受傷舌頭哀嚎的怪誕人也在刹那失去了動作。
整個銀行大廳內，唯一沒有被暫停下來的也就隻有美國隊長和冬日戰士，當然還有那個出現在銀行門口的神秘男子。
“這是？！”
史蒂夫握緊手中的盾牌，看著銀行內一動不動的眾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暫停。
然而，仔細觀察之下，史蒂夫就發現並非時間被暫停，事實上銀行牆上所掛著的鍾表上的指針依舊在移動，同時那個受傷的怪誕人舌頭上的鮮血依舊不斷的滴落下來，然而其本身卻似乎毫無反應一般的暫停在那裏。
“看起來，被停住的就隻有銀行裏的人。”
機械手臂上閃爍的槍口中的能量黯淡下來，巴基看著周圍的一切，隨即也發現了其中的古怪之處。
一邊說著，冬日戰士的目光下意識的就向著出現在銀行門口的男子望去。
顯然，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絕對和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脫不了關係。
“我隻是通過能力尋找到他們，但並不能保證所有的怪誕人同胞都秉持著善念。”
然而，還沒等史蒂夫等人弄清楚這一切。
伴隨著一個平靜的嗓音，一個渾身上下充斥野性的男子推著一個輪椅出現在了銀行之內。
輪椅上，一個麵色蒼白的男子微笑著說道。
“畢竟，對於普通人來說，怪誕人的存在過於特殊，從如此眾多的普通人中找到怪誕人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喜歡你口中的特殊。”
目光從坐在輪椅上的查爾斯身上掃過，雖然依靠能力成功從那次基地的爆炸中幸存了下來。
但是，查爾斯的身體卻在刀魔的斬擊之下癱瘓，不得不依靠輪椅行動。
“我更喜歡將之稱為天賦異稟，怪誕人的出現是一種進化，就如同人類從猿猴演化成更智慧的生物，怪誕人就是人類更進一步的演化，使得我們變得更加強大，而並非讓人躲閃不及的病症。”
從已經變成廢墟的基地逃脫出來之後，艾瑞克和查爾斯還是羅根三人見過了不少怪誕人同胞。
他們其中絕大部分隱姓埋名，努力隱藏自己的特殊之處避免被普通人發現，他們懼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惶恐不可終日。
普通人和怪誕人之間的矛盾?因為美利堅大選的操作。
變得更加激化和對立。
大部分人類開始相信唐納德的話，將怪誕人身上所發生的變化當成一種疾病。
這樣態度的轉變?自然使得怪誕人本來就歧視的現象遭遇變得更加難堪?人類襲擊怪誕人的事件時有發生。
也正是在看到了怪誕人的這些遭遇之後，艾瑞克的立場才會變得開始偏激起來。
“或許你是對的艾瑞克?但是這個世界終究是屬於人類的世界，怪誕人和普通人相比較終究隻是微弱的少數族群?因此?如果想要改變怪誕人的現狀，必須要讓普通人接受怪誕人的存在，像你我還有羅根這樣經由安布雷拉實驗注射【五號化合物】存活下來的怪誕人終究是少數，絕大部分怪誕人的力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強大?他們需要在人類社會生存下去。”
麵對艾瑞克所表現出來的態度?輪椅上的查爾斯隻能搖著頭給出自己的看法。
“你的立場太軟弱了，查爾斯。”
搖了搖頭，艾瑞克對於查爾斯所表現出的態度有些不太滿意。
他抬頭掃過銀行裏的一切，尤其是在史蒂夫和巴基兩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下，這才有些失望的扯去自己手中的磁力。
哐當——
伴隨著磁力的消失?懸浮在手中的子彈瞬間掉落在地麵之上。
而艾瑞克本身則是頭也不迴的就走出了銀行。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幾個怪誕人並不是他想要找的同夥，那麽艾瑞克也同樣沒有再繼續呆下去的打算。
“艾瑞克。”
看著轉身離開的艾瑞克?查爾斯忍不住開口喊了一句。
他扭頭看著被定在銀行裏的怪誕人劫匪，伸手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的一點?下一瞬間幾個原本還站在銀行中的怪誕人瞬間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一般癱軟下來。
放下自己舉起的手指，查爾斯抬頭對著身後的羅根示意了一下正準備同樣離開。
“等一下！”
一直沉默的巴基開口?邁步走到兩人麵前?伸手就做出阻止的動作。
“你們到底是誰？”
麵對冬日戰士的阻擋?在輪椅後的羅根毫不猶豫的就抬起自己的手臂，鋒利的爪子破開他的拳頭對準了巴基。
看著從羅根手中冒出的利爪，巴基幾乎下意識的就控製自己的機械手臂變形成一麵盾牌擋在了麵前。
爪子在距離盾牌幾厘米的地方停住，羅根一臉警告的說道。
“讓開！”
目光從羅根手上那鋒利的利爪上收迴，巴基看向輪椅上的查爾斯，阻擋的身軀一動不動。
“住手羅根。”
看著出爪的羅根，查爾斯開口，看了一眼麵前的冬日戰士以及另一邊做馳援態勢的美國隊長，語氣平靜的說道：“複仇者聯盟並非我們的敵人。”
聽到查爾斯的阻止，羅根緩緩的收起自己的拳頭，鋒利的爪子隨著肌肉的放鬆再度收縮進拳頭內，破開的皮膚也隨之愈合如初。
坐在輪椅上，查爾斯轉頭看向美國隊長史蒂夫，微笑著說道：“我們無意和你們為敵，美國隊長。”
“你是，怪誕人。”
從剛剛查爾斯和艾瑞克的對話中，史蒂夫已經明白了眼前這幾個人的身份。
隻是，對比與複仇者曾經所遇到見過的怪誕人，眼前三人明顯更加的強大，這種控製金屬的力量，能夠將人在一瞬間停止以及從手掌中伸出鋒利爪子的能力，都遠超出他所見的任何一個怪誕人。
“如你所見，沒錯。”
輕輕點了點頭，查爾斯並沒有否認這一點。
“你來的目的是為了這些怪誕人。”
聽到查爾斯的承認，史蒂夫又用自己的目光掃了一眼銀行內倒下的這幾個怪誕人劫匪，忍不住皺眉問道。
麵對史蒂夫的詢問，輪椅上的查爾斯輕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們在尋找能夠並肩作戰的怪誕人夥伴，但是顯然，銀行裏的這幾位並非理想的人選。”
說完這一切，查爾斯由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美國隊長：“我有預感，美國隊長，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隨著查爾斯的話音落下，他背後的羅根再度上前抓住了輪椅後的扶手推著他從銀行出去。
在兩人麵前，巴基皺緊眉頭想要再度阻止，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失去了控製，一動不動的毫無反應。
就這樣，在查爾斯和羅根離開了十幾秒鍾之後。
巴基才感覺到自己失去控製的身體再度迴歸他掌控，而銀行大廳內原本寂靜的人群也再度恢複了之前的惶恐模樣。
“巴基，你沒事吧？”
看著重新恢複過來的一切，史蒂夫有些擔心的對著好友問道。
“沒事。”
搖了搖頭，控製著自己化作盾牌的機械手臂再度複原。
巴基轉頭看著查爾斯和羅根離開的方向，眼中的神色不由閃爍了一下。
“看起來，未來怪誕人和人類之間的關係，將會變得更加複雜。”
史蒂夫清楚，查爾斯他們這樣強大怪誕人的出現，很有可能改變很多怪誕人和人類的情況。
……
“抱歉，科拉森博士……”
電話中，來自澳大利亞安全情報局的迴複，讓科拉森的表情變得憤怒了幾分。
“你們不能這麽做，洞窟裏的遺跡是屬於我的研究，這是我的發現，你們不能剝奪我的學術成果！”
在確認石門背後宇宙飛船的真實性之後，澳大利亞政府就毫不猶豫的接管了洞窟的一切。
同時安排情報局對發現這一切的科拉森進行了保密處理，強迫他簽下了一係列的文件，保證不會將洞窟內所發現的一切透露出去的情況之下，又阻止了他和整個考古小隊對於洞窟遺跡繼續發掘研究的機會，安排了另一組更加專業的團隊進入石門展開研究。
畢竟，科拉森作為一個考古專家。
研究研究化石遺跡還可以，宇宙飛船什麽的，澳大利亞政府根本就不認為他能夠從中研究出什麽來。
被奪取了對石門繼續研究的機會，科拉森自然是無比的憤怒。
但是，他的這個憤怒和不滿，在澳大利亞安全情報局眼中卻毫無威脅。
在又一次不歡而散的通話之後，科拉森有些頹廢的放下手機。
他已經清楚了，澳大利亞政府不可能再讓他繼續研究石門。
石門背後的宇宙飛船和那些鋼鐵巨人的存在，已經成功的引起了澳大利亞政府的重視。
當國家的力量介入其中的時候，他一個小小的考古博士，根本就毫無反抗的能力。
目光掃過房間裏散亂各處的資料，這其中的絕大部分資料都是科拉森在見過石門背後的一切所記錄下來的，尤其是最後那一幕場景，哪怕距離事情發生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對於科拉森來說卻依舊曆曆在目。
隻是，很顯然，按照澳大利亞政府的要求，這些資料注定沒有公布的那一天。
叮咚——
屋內，正當科拉森陷入沮喪的時候，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破了房間裏的沉默氣氛。
“你是？”
打開門，就看到一個帶著墨鏡，留著標誌性小胡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看著這個身影，科拉森皺了一下眉頭，隱約感覺到眼前的男子有些熟悉。
“科拉森博士。”
站著門口，托尼看著一臉頹廢之色的科拉森，拉下自己臉上的墨鏡將自己的麵孔更加清楚的呈現在對方的眼中。
“很高興能夠見到你。”
“托尼·史塔克！”
墨鏡下的麵孔，讓科拉森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喊出了眼前男子的名字。
……
“所以，你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麽，托尼·史塔克先生？”
屋內，托尼打量著科拉森房間裏的布置，很快的就被其桌上的那些資料給吸引了過去。
邁步擋在托尼的麵前，同時將桌上的資料遮掩了一下，科拉森看著眼前這個美利堅赫赫有名的億萬富翁以及超級英雄鋼鐵俠，稍稍思索一下，立馬就明白了過來：“是為了出現在澳大利亞的神秘遺跡。”
除了遺跡內的宇宙飛船，科拉森想不到第二個讓托尼·史塔克這樣的大人物來到自己這的理由。
“你很聰明，科拉森博士。”
看著被科拉森擋住的資料，托尼聳了聳肩。
他固然可以通過墨鏡聯通賈維斯將資料上的內容悉數記錄下來，但是，托尼顯然不屑於這樣的小手段。他有信心，說服科拉森主動將資料上的內容告訴自己。
沒有否認科拉森的話，直接點頭承認下來：“而我同樣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澳大利亞遺跡裏的一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安全，所以我需要來確認一下遺跡的情況，同時我本人也對於遺跡內的宇宙飛船和鋼鐵巨人十分的有興趣。”
“看起來，澳大利亞政府並沒有它們所說的那麽保密。”
想到安全情報局要求自己所簽下的各種保密協議，而托尼卻輕易的就知道了石門背後所發生的一切，科拉森的表情忍不住流露出嘲諷之色。
“如果我願意，這個世界上，沒有能夠隱瞞的秘密。”
掌握人工智能，網絡世界的情報對於托尼來說幾乎是毫無機密可言。
就連瓦坎達這樣科技高度發展得社會，也在麵對奧創的時候節節敗退，更別提澳大利亞所謂的情報保護能力了。
對於奧創來說，澳大利亞的網絡防火牆就如同篩子一般，到處都是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