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
九頭蛇的基地內，斯特拉克等人看著實驗艙內所顯露出的高大身影表情錯愕。
“沒想到，隕石內居然隱藏著一個人形生物……”
另一邊，困在九頭蛇所製作的外形形似椅子的裝置之上，蘇珊望著隕石內的所暴露的生物不由脫口喃喃著說道。
神奇四俠對於這麽隕石的研究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作為神奇先生裏德的女友以及研究助手，蘇珊也一直對於隕石的各種研究數據表現出觀關注的態度。隻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研究了這麽長時間的隕石之內居然還隱藏著一個外表近乎人類的生物。
當然，蘇珊清楚，隕石內的生物雖然和人類相似，但是絕對不可能是人類。
“不，不對，或許不是隱藏在隕石之內，而是……”
隕石內所出現的生物，讓蘇珊忘記了自己被囚禁的現實，她看著實驗艙內的身影腦海中大量的猜測形成又被迅速的推翻：“……隕石就是眼前的這一生物所形成的，一種類似於偽裝或者保護的存在，就如同自然界中生物的保護色一般。”
“……”
椅子上，蘇珊出於研究人員的本能不斷的對於實驗艙內的人形生物的存在做出各種的推論。
然而，九頭蛇的基地之內，除了站在距離她不遠的旺達之外，其他眾人明顯已經無暇顧及這個俘虜的喃喃自語。
站在距離實驗艙更近的控製台附近，毀滅博士看著出現在艙內的身影，鋼鐵麵具之下的表情凝重。
或許是因為自身能力的特殊，比起實驗室內的其他人，毀滅博士更能敏銳的先一步從出現隕石中央那高大生物身上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製之感，這種感覺相當的古怪，就仿佛食物鏈階級當中低層的生物遇到頂端的那種銘刻在記憶細胞深處的本能。
好似老鼠麵對貓咪，羚羊麵對狼群，瑟瑟發抖卻又毫無反抗的感受。
毀滅博士相當厭惡這種感覺，但同時因此而變得分外警惕。
在太空宇宙風暴輻射變異之後半人半金屬的毀滅博士在麵對隕石內生物的時候，尚且有被壓製的感覺，更別說在九頭蛇基地內的其他人了。
伴隨著壓製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斯特拉克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單邊眼鏡，咬牙開始對上實驗室內的九頭蛇士兵下達起指令：“士兵，聽從命令，對那個從隕石裏冒出來的生物發動……”
“等等，先不要射擊。”
然而，還沒等斯特拉克的命令被執行下來，佐拉博士的聲音就再度響起。
實驗室的機器屏幕上，佐拉博士的虛擬影像張了張嘴：“或許我們可以先嚐試看看能否將這個出現在隕石內的生物控製住，我對於其的生存方式相當的感興趣，這種明顯帶著人類特征的生物，究竟是如何在宇宙中生存下來的。”
因為放棄了身體將意識徹底儲存入網絡中的緣故，佐拉博士並沒有斯特拉克等人的那種壓製感受。他看著隕石內的高大生物，影像中的表情之上明顯流露出研究的欲望，通過科技的力量，佐拉博士雖然成功獲得了永生的力量，但是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失去了作為人類的身體，他的大部分本能欲望都消失不見，唯有研究的欲望還依舊存在於他的電子意識當中。
亦或者，化身為網絡意識的佐拉博士，也隻有不斷迸發的研究想法才讓他有自己依舊活著而並非冰冷數據的感覺。
“抱歉博士，恕我難以接受你的要求。”
麵對佐拉博士的要求，斯特拉克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遲疑的表情，但是很快的就又轉為堅定之色。
作為此處九頭蛇基地的首領，斯特拉克雖然一心想要打造屬於自己的超凡者軍隊來對抗複仇者聯盟，也清楚，就如同佐拉博士所說的那樣，眼前的出現在隕石中的神秘生物，或者真的為自己的計劃帶來改變。
但是，斯特拉克更相信自己內心的感覺。
隕石內的神秘生物，相當的危險。
咬牙拒絕了佐拉博士的提議，斯特拉克隨即將表情一肅，發動了攻擊的指令。
伴隨著斯特拉克的命令下來，實驗室內早已在莫名的壓製感受之下精神緊繃的九頭蛇士兵們，立馬扣下了手中的扳機。瞬間，漫天的火光充斥實驗室，密集的子彈唿嘯而出，如雨點般的落在了實驗艙內的生物之上。
“擊，擊中了。”
不斷飛射而出的子彈猶如一個宣泄口將基地內眾人內心的恐懼轉化為射擊的衝動，十幾秒鍾之後，隨著身旁士兵手中的衝鋒槍內最後一發子彈飛出，斯特拉克才抬手示意射擊停止下來。
扇了扇整個實驗室內那充斥鼻尖的刺鼻火藥味，斯特拉克眯著眼看著隕石中央那被射成篩子依舊沒有絲毫動靜的神秘生物，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感覺是否出了差錯：“難道隻是我想太多了，這個從隕石裏出現的生物並沒有什麽危險？”
“長，長官……”
實驗室內，還沒等斯特拉克內心的想法徹底的浮現出來，下一秒鍾就聽到從身後的一個九頭蛇士兵口中傳來了明顯的驚唿之聲。
“隕石內的生物活……活過來了！”
士兵的這一唿聲立馬在原本就已經無比恐慌的眾人當中再度引發了更多的慌亂情緒，在他們的目光注視之下。原本蜷縮在隕石中央的高大身影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它身上那猶如石頭般卻又帶著血色和光澤的肌肉好似擁有生命般的收縮，緊接著在實驗室內眾人恐慌，畏懼的目光當中伸出了遍布肌肉卻又異常修長的手臂做出了支撐的姿勢。
“站起來了，它站起來了！”
最終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支撐其高大的身軀，從實驗艙內站起了身體。
嘭！
“……”
看著緩緩站起來的神秘生物，斯特拉克等人臉上的表情還來不及做出改變。
下一瞬間，卻又因為沒有計算好實驗艙的高度直直的撞到了艙蓋的頂端，整個身軀又在一聲轟隆聲中重重的跌落摔迴到了實驗艙內。
神秘生物一站起來就立馬摔倒的情況或者有幾分滑稽，然而實驗室內的斯特拉克等人的臉上卻絲毫沒有嘲笑的想法。因為伴隨著它的動作，他們已經清楚的看起了這一生物的全貌，和預想中的不同，從隕石裏出現的神秘生物並非想象中醜陋或者畸形的外星生物，相反的對方的外形就猶如希臘雕像一般的俊美，留著一頭紫色的長發，子彈在對方身上所留下的彈孔，非但沒有讓這一生物的模樣變得醜陋，反而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殘缺之美。
“￥&￥#%#*（……”
摔迴實驗艙內，神秘生物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它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艙蓋，嘴中發出了一連串古怪的又迅速的語調。
“這是，一種語言？”
被困在椅子之上，蘇珊從隕石內的生物出現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關注著實驗艙內的情景，此時聽到從神秘生物口中所傳出的聲音，忍不住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做出猜測。
“你知道它在說什麽嗎？”
站在蘇珊的不遠處，旺達一直默默聽到她喃喃自語的聲音。
此刻，卻也忍不住開口發出了詢問。
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旺達，蘇珊搖了搖頭：“這明顯不是地球上任何一種已知的語言，但是既然對方具有著語言，那就代表著這一生物很有可能也擁有著屬於自己種族的文明。”
嘴中冒出了幾句意義不明的語調，神秘生物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再度站了起來。
從身高來看，超過兩米的神秘生物明顯已經超出了實驗艙的最高頂部容納範圍，如果他不想再像之前那樣摔倒的話就必須底下自己的腦袋。然而，顯然神秘生物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他伸出自己手掌抓住艙蓋的頂端，下一秒鍾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彎曲聲，實驗艙上厚重堅固的金屬就好似脆餅般被輕鬆的拉扯了下來。
“這種力量！”
鋼鐵麵具之下，毀滅博士看著在神秘生物手中被輕鬆拉扯斷的金屬艙蓋，眼中隨即閃爍起凝重的光芒。
將手中的金屬艙蓋隨手扔到一旁，神秘生物邁步從破了一個大口的實驗艙內走出來。轉頭看了看實驗室內的眾人，歪了歪自己的腦袋，開口說道：“%……*￥%）*（&”
“它……它在說話！”
在神秘生物的注視之下，斯特拉克等身上的壓製之感更加強烈。
避開對方的視線，斯特拉克將目光放在一旁的屏幕之上，看著佐拉博士停留在那裏的影像，咬著牙做出詢問。
“佐拉博士，你能夠知道對方話中的內容嗎？”
“不行。”
屏幕中，佐拉博士的影像搖了搖頭，給出了和蘇珊一眼的迴答：“我記錄下了對方所說的話搜索了地球已知所有語言文字，但都沒有與之匹配的內容。或許，我可以通過記錄更多的談話內容破解出其話語中的意思，但著需要時間……”
“這樣嗎？”
聽到來自佐拉博士的迴複，斯特拉克輕聲念叨了一下，但隨即就把自己的那一絲遺憾收斂了起來。他終究不是佐拉博士這樣的研究人員，對於這個從隕石中出現的神秘生物的研究欲望並沒有多少強烈。
恰恰相反，對方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已經證明了斯特拉克之前的預感。
轉頭掃過身後周圍的九頭蛇士兵，斯特拉克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不遠處的毀滅博士身上。
之前，九頭蛇的攻擊已經證明了，士兵們手中的子彈對於眼前這一神秘生物的殺傷力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大。
“&*%……*￥￥#）~”
開口又朝著實驗室內的斯特拉克等人說了幾句，發現他們遲遲沒有反應，神秘生物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低頭注意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彈孔，猶如希臘塑像般的俊美臉上眉頭稍稍一皺。
下一瞬間，大量的子彈就從這些彈孔處被推了出來。
哐當，哐當——
密集的子彈好似雨點般的落在地方，發出一連串清脆的撞擊聲。
“毀滅博士。”
看到從神秘生物體內出來的子彈以及對方身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的傷口，斯特拉克的表情一變，立馬焦急的朝著控製台周圍的毀滅博士做出了提醒。
僅僅隻不過是在神秘生物站起來的幾分鍾之內，對方就已經連續表現出了兩種超越常人的能力，超級的力量以及恢複能力。
事實上，不用斯特拉克提醒，毀滅博士也已經感覺到了情況的危機。
神秘生物的出現，徹底的打亂了他的計劃，如何再任由對方行動下去，很有可能他之前苦心策劃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想到這裏，毀滅博士不再猶豫，控製著自己的身體產生大量的電流，就立馬朝著麵前的神秘生物轟了過去。
劈裏啪啦！
劇烈的電流經過毀滅博士的操控化作兩條刺目的閃電擊打在神秘生物的身上，麵對這他這一強大又迅猛的攻擊，哪怕是從隕石內出現的神秘生物一時間也似乎反應不及，被閃電狠狠的打在身上，瞬間的衝擊更是將其高大的身軀轟然電飛出去。
嘭——
伴隨著電流猛烈的力量，神秘生物好似無力招架般的飛至半空中撞到了實驗室內大片的儀器裝置。
然而，看著對方倒飛出去的身影，毀滅博士的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因此從之前神秘生物所表現的能力來看，單憑幾道閃電明顯無法將對方消滅。
因此，沒有任何的猶豫，看著神秘生物飛出撞倒的方向，毀滅博士再度凝結手中的電流化作猛烈的閃電，源源不斷的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成功消滅了嗎？”
閃電足足維持了十幾秒鍾，毀滅博士這才停止自己的動作，控製著自己因為頻繁動用能力而泛紅的金屬手臂將身上僅存的電流收斂起來，看著實驗室一角那因為大量閃電擊中而焦黑一片的方向，眼神閃爍著道。
九頭蛇的基地內，斯特拉克等人看著實驗艙內所顯露出的高大身影表情錯愕。
“沒想到，隕石內居然隱藏著一個人形生物……”
另一邊，困在九頭蛇所製作的外形形似椅子的裝置之上，蘇珊望著隕石內的所暴露的生物不由脫口喃喃著說道。
神奇四俠對於這麽隕石的研究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作為神奇先生裏德的女友以及研究助手，蘇珊也一直對於隕石的各種研究數據表現出觀關注的態度。隻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研究了這麽長時間的隕石之內居然還隱藏著一個外表近乎人類的生物。
當然，蘇珊清楚，隕石內的生物雖然和人類相似，但是絕對不可能是人類。
“不，不對，或許不是隱藏在隕石之內，而是……”
隕石內所出現的生物，讓蘇珊忘記了自己被囚禁的現實，她看著實驗艙內的身影腦海中大量的猜測形成又被迅速的推翻：“……隕石就是眼前的這一生物所形成的，一種類似於偽裝或者保護的存在，就如同自然界中生物的保護色一般。”
“……”
椅子上，蘇珊出於研究人員的本能不斷的對於實驗艙內的人形生物的存在做出各種的推論。
然而，九頭蛇的基地之內，除了站在距離她不遠的旺達之外，其他眾人明顯已經無暇顧及這個俘虜的喃喃自語。
站在距離實驗艙更近的控製台附近，毀滅博士看著出現在艙內的身影，鋼鐵麵具之下的表情凝重。
或許是因為自身能力的特殊，比起實驗室內的其他人，毀滅博士更能敏銳的先一步從出現隕石中央那高大生物身上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製之感，這種感覺相當的古怪，就仿佛食物鏈階級當中低層的生物遇到頂端的那種銘刻在記憶細胞深處的本能。
好似老鼠麵對貓咪，羚羊麵對狼群，瑟瑟發抖卻又毫無反抗的感受。
毀滅博士相當厭惡這種感覺，但同時因此而變得分外警惕。
在太空宇宙風暴輻射變異之後半人半金屬的毀滅博士在麵對隕石內生物的時候，尚且有被壓製的感覺，更別說在九頭蛇基地內的其他人了。
伴隨著壓製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斯特拉克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單邊眼鏡，咬牙開始對上實驗室內的九頭蛇士兵下達起指令：“士兵，聽從命令，對那個從隕石裏冒出來的生物發動……”
“等等，先不要射擊。”
然而，還沒等斯特拉克的命令被執行下來，佐拉博士的聲音就再度響起。
實驗室的機器屏幕上，佐拉博士的虛擬影像張了張嘴：“或許我們可以先嚐試看看能否將這個出現在隕石內的生物控製住，我對於其的生存方式相當的感興趣，這種明顯帶著人類特征的生物，究竟是如何在宇宙中生存下來的。”
因為放棄了身體將意識徹底儲存入網絡中的緣故，佐拉博士並沒有斯特拉克等人的那種壓製感受。他看著隕石內的高大生物，影像中的表情之上明顯流露出研究的欲望，通過科技的力量，佐拉博士雖然成功獲得了永生的力量，但是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失去了作為人類的身體，他的大部分本能欲望都消失不見，唯有研究的欲望還依舊存在於他的電子意識當中。
亦或者，化身為網絡意識的佐拉博士，也隻有不斷迸發的研究想法才讓他有自己依舊活著而並非冰冷數據的感覺。
“抱歉博士，恕我難以接受你的要求。”
麵對佐拉博士的要求，斯特拉克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遲疑的表情，但是很快的就又轉為堅定之色。
作為此處九頭蛇基地的首領，斯特拉克雖然一心想要打造屬於自己的超凡者軍隊來對抗複仇者聯盟，也清楚，就如同佐拉博士所說的那樣，眼前的出現在隕石中的神秘生物，或者真的為自己的計劃帶來改變。
但是，斯特拉克更相信自己內心的感覺。
隕石內的神秘生物，相當的危險。
咬牙拒絕了佐拉博士的提議，斯特拉克隨即將表情一肅，發動了攻擊的指令。
伴隨著斯特拉克的命令下來，實驗室內早已在莫名的壓製感受之下精神緊繃的九頭蛇士兵們，立馬扣下了手中的扳機。瞬間，漫天的火光充斥實驗室，密集的子彈唿嘯而出，如雨點般的落在了實驗艙內的生物之上。
“擊，擊中了。”
不斷飛射而出的子彈猶如一個宣泄口將基地內眾人內心的恐懼轉化為射擊的衝動，十幾秒鍾之後，隨著身旁士兵手中的衝鋒槍內最後一發子彈飛出，斯特拉克才抬手示意射擊停止下來。
扇了扇整個實驗室內那充斥鼻尖的刺鼻火藥味，斯特拉克眯著眼看著隕石中央那被射成篩子依舊沒有絲毫動靜的神秘生物，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感覺是否出了差錯：“難道隻是我想太多了，這個從隕石裏出現的生物並沒有什麽危險？”
“長，長官……”
實驗室內，還沒等斯特拉克內心的想法徹底的浮現出來，下一秒鍾就聽到從身後的一個九頭蛇士兵口中傳來了明顯的驚唿之聲。
“隕石內的生物活……活過來了！”
士兵的這一唿聲立馬在原本就已經無比恐慌的眾人當中再度引發了更多的慌亂情緒，在他們的目光注視之下。原本蜷縮在隕石中央的高大身影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它身上那猶如石頭般卻又帶著血色和光澤的肌肉好似擁有生命般的收縮，緊接著在實驗室內眾人恐慌，畏懼的目光當中伸出了遍布肌肉卻又異常修長的手臂做出了支撐的姿勢。
“站起來了，它站起來了！”
最終以一種扭曲的姿勢支撐其高大的身軀，從實驗艙內站起了身體。
嘭！
“……”
看著緩緩站起來的神秘生物，斯特拉克等人臉上的表情還來不及做出改變。
下一瞬間，卻又因為沒有計算好實驗艙的高度直直的撞到了艙蓋的頂端，整個身軀又在一聲轟隆聲中重重的跌落摔迴到了實驗艙內。
神秘生物一站起來就立馬摔倒的情況或者有幾分滑稽，然而實驗室內的斯特拉克等人的臉上卻絲毫沒有嘲笑的想法。因為伴隨著它的動作，他們已經清楚的看起了這一生物的全貌，和預想中的不同，從隕石裏出現的神秘生物並非想象中醜陋或者畸形的外星生物，相反的對方的外形就猶如希臘雕像一般的俊美，留著一頭紫色的長發，子彈在對方身上所留下的彈孔，非但沒有讓這一生物的模樣變得醜陋，反而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殘缺之美。
“￥&￥#%#*（……”
摔迴實驗艙內，神秘生物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它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艙蓋，嘴中發出了一連串古怪的又迅速的語調。
“這是，一種語言？”
被困在椅子之上，蘇珊從隕石內的生物出現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關注著實驗艙內的情景，此時聽到從神秘生物口中所傳出的聲音，忍不住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做出猜測。
“你知道它在說什麽嗎？”
站在蘇珊的不遠處，旺達一直默默聽到她喃喃自語的聲音。
此刻，卻也忍不住開口發出了詢問。
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旺達，蘇珊搖了搖頭：“這明顯不是地球上任何一種已知的語言，但是既然對方具有著語言，那就代表著這一生物很有可能也擁有著屬於自己種族的文明。”
嘴中冒出了幾句意義不明的語調，神秘生物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再度站了起來。
從身高來看，超過兩米的神秘生物明顯已經超出了實驗艙的最高頂部容納範圍，如果他不想再像之前那樣摔倒的話就必須底下自己的腦袋。然而，顯然神秘生物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他伸出自己手掌抓住艙蓋的頂端，下一秒鍾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彎曲聲，實驗艙上厚重堅固的金屬就好似脆餅般被輕鬆的拉扯了下來。
“這種力量！”
鋼鐵麵具之下，毀滅博士看著在神秘生物手中被輕鬆拉扯斷的金屬艙蓋，眼中隨即閃爍起凝重的光芒。
將手中的金屬艙蓋隨手扔到一旁，神秘生物邁步從破了一個大口的實驗艙內走出來。轉頭看了看實驗室內的眾人，歪了歪自己的腦袋，開口說道：“%……*￥%）*（&”
“它……它在說話！”
在神秘生物的注視之下，斯特拉克等身上的壓製之感更加強烈。
避開對方的視線，斯特拉克將目光放在一旁的屏幕之上，看著佐拉博士停留在那裏的影像，咬著牙做出詢問。
“佐拉博士，你能夠知道對方話中的內容嗎？”
“不行。”
屏幕中，佐拉博士的影像搖了搖頭，給出了和蘇珊一眼的迴答：“我記錄下了對方所說的話搜索了地球已知所有語言文字，但都沒有與之匹配的內容。或許，我可以通過記錄更多的談話內容破解出其話語中的意思，但著需要時間……”
“這樣嗎？”
聽到來自佐拉博士的迴複，斯特拉克輕聲念叨了一下，但隨即就把自己的那一絲遺憾收斂了起來。他終究不是佐拉博士這樣的研究人員，對於這個從隕石中出現的神秘生物的研究欲望並沒有多少強烈。
恰恰相反，對方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已經證明了斯特拉克之前的預感。
轉頭掃過身後周圍的九頭蛇士兵，斯特拉克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不遠處的毀滅博士身上。
之前，九頭蛇的攻擊已經證明了，士兵們手中的子彈對於眼前這一神秘生物的殺傷力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大。
“&*%……*￥￥#）~”
開口又朝著實驗室內的斯特拉克等人說了幾句，發現他們遲遲沒有反應，神秘生物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低頭注意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彈孔，猶如希臘塑像般的俊美臉上眉頭稍稍一皺。
下一瞬間，大量的子彈就從這些彈孔處被推了出來。
哐當，哐當——
密集的子彈好似雨點般的落在地方，發出一連串清脆的撞擊聲。
“毀滅博士。”
看到從神秘生物體內出來的子彈以及對方身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的傷口，斯特拉克的表情一變，立馬焦急的朝著控製台周圍的毀滅博士做出了提醒。
僅僅隻不過是在神秘生物站起來的幾分鍾之內，對方就已經連續表現出了兩種超越常人的能力，超級的力量以及恢複能力。
事實上，不用斯特拉克提醒，毀滅博士也已經感覺到了情況的危機。
神秘生物的出現，徹底的打亂了他的計劃，如何再任由對方行動下去，很有可能他之前苦心策劃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想到這裏，毀滅博士不再猶豫，控製著自己的身體產生大量的電流，就立馬朝著麵前的神秘生物轟了過去。
劈裏啪啦！
劇烈的電流經過毀滅博士的操控化作兩條刺目的閃電擊打在神秘生物的身上，麵對這他這一強大又迅猛的攻擊，哪怕是從隕石內出現的神秘生物一時間也似乎反應不及，被閃電狠狠的打在身上，瞬間的衝擊更是將其高大的身軀轟然電飛出去。
嘭——
伴隨著電流猛烈的力量，神秘生物好似無力招架般的飛至半空中撞到了實驗室內大片的儀器裝置。
然而，看著對方倒飛出去的身影，毀滅博士的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因此從之前神秘生物所表現的能力來看，單憑幾道閃電明顯無法將對方消滅。
因此，沒有任何的猶豫，看著神秘生物飛出撞倒的方向，毀滅博士再度凝結手中的電流化作猛烈的閃電，源源不斷的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成功消滅了嗎？”
閃電足足維持了十幾秒鍾，毀滅博士這才停止自己的動作，控製著自己因為頻繁動用能力而泛紅的金屬手臂將身上僅存的電流收斂起來，看著實驗室一角那因為大量閃電擊中而焦黑一片的方向，眼神閃爍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