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簡單在旁邊瞧的好好的,哪知道小姑娘的心思海底的針,實在是難以捉摸,突然有點不高興的就走了。“安……”簡單來不及叫她,安筱悅已經沒了影子。年輕人也被搞得一陣迷糊,摸著額頭上的創口貼,奇怪的說:“這位小姐怎麽突然生氣了?好奇怪。”簡單恨鐵不成鋼,安筱悅和年輕人以前肯定見過麵,而且有些特別的交集,不過年輕人壓根不記得安筱悅,讓安筱悅覺得自己一頭熱,結果羞憤離開。簡單歎息了一聲,沒有立刻去追安筱悅,反而問年輕人:“你叫什麽名字啊?剛才真是謝謝你了。他們要割的就是我的威亞。”“原來他們要害的是你啊。”年輕人恍然大悟,一看就是來路見不平的,都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針對誰。年輕人豪爽的說:“我叫常輝,你不用謝我了,我隻是偶然看到,他們做的不對,我既然看到了,自然不能不管不顧。”“常輝……”簡單以前沒聽過這個名字,說:“你在這裏工作?我正好在這裏拍戲,要不咱們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常輝是個大大咧咧的人,看起來沒什麽心機。簡單說要和他成為朋友,常輝很高興的答應下來,兩個人就交換了電話號碼。不隻是電話號碼,簡單還要了常輝的微信號碼、q/q號碼等等,反正是聯係方式,就全都要了過來。簡單淡定微笑著離開,看了一眼手機裏儲存的各種號碼,忍不住搖了搖頭,說:“我這個做月老的,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周去年絕對要欠我一份人情,連帶著唐禦也要欠我一份人情。”簡單都打算好了,幫忙不能白幫,等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就叫蘇敬淵去找唐禦敲竹杠,怎麽也要從唐禦那裏賺點好處才行。“簡單!你終於迴來了!”周去年從遠處跑過來,說:“你剛才去哪裏了啊,大事不好了。”“怎麽又大事不好了?”簡單有點頭疼,說:“你身上就沒發生什麽好事。”“不是我,你冤枉我。”周去年指著遠處,說:“是你,和我沒關係。”“我?”簡單挑了挑眉頭。“你看那邊。”周去年指著遠處,說:“金琪萍她又耍新花招!”“她又幹什麽?”簡單有點好奇。因為薑顯不在,金琪萍立刻來了個大反撲,不隻是叫人割斷簡單的威亞這麽簡單,還使著雙管齊下的一手功夫。周去年神神秘秘的說:“我剛才看到金琪萍去基地門口接人,我還以為接來個什麽大佬呢,結果不是。你才接的是誰?”周去年不等簡單猜測,已經自問自答說:“就是你們家小帆的那個妹妹,叫……叫於雅星!”“於雅星?”簡單皺了皺眉頭,他這個人護短,程帆乖巧又聽話,還是蘇敬淵的親弟弟,簡單對他是愛護有加。程帆的舅舅和妹妹對程帆非常不好,簡單自然對他們非常厭惡。“於雅星進了劇組?”簡單問。周去年點頭,說:“對,金琪萍接進來的,我幫你打聽了,金琪萍那邊新來了一個助理,好像就是於雅星。”金琪萍竟然找到了於雅星,顯然是下了一些功夫的。她找不到簡單的黴頭,就開始迂迴路線,變著花樣的刷存在感。程帆舅舅大鬧蘇家,很多人都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金琪萍聽說之後,就來了個靈感,決定把於雅星帶到劇組來,膈應簡單和程帆,再順便叫於雅星來找簡單和程帆的晦氣,正所謂人多力量大。“小帆呢?”簡單立刻問。“在那邊吧,應該在準備你的東西。”周去年說。程帆每天都挺忙碌的,像個小陀螺,簡單讓他休息一下,實在是不知道他哪裏有那麽多事情要忙,也不知道偷偷懶。程帆自然是不會偷懶的,把簡單的行程整理的妥妥當當,細枝末節也都照顧的非常好。簡單聽說於雅星來了,立刻就想到了程帆,決定現在就去找他。周去年跟著簡單一起去的,兩個人還沒走近,就聽到於雅星的笑聲。於雅星浮誇的說:“哎呀,這不是程帆嗎?好久不見了,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這個妹妹。哦對了,碰掉了你的東西,你不會怪我的吧?”於雅星一來,就找到了程帆,想要給他難堪。正巧程帆正在搬東西,於雅星故意湊上去撞人,程帆沒有注意到她,東西被撞掉了一地。程帆有些驚訝,說:“你……怎麽在這裏?”於雅星冷笑,說:“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我還以為你進了蘇家的門,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呢。沒想到還不是在這裏做苦力?看來蘇家的人,隻是把你當成一條狗而已!”“你說什麽呢?”程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簡單大步走了過去,將程帆拉到自己的身後,說:“聽不懂她的話實屬正常,畢竟一條狗汪汪叫,我們的確很難聽懂她在說什麽。”“你說什麽?!”於雅星瞪眼睛。簡單說話向來刻薄,而且絕不多留一分顏麵,見於雅星怒了,就笑著說:“你看,狗也聽不懂我的話。”“你竟然罵人!”於雅星感覺自己抓住了簡單的把柄,現在簡單可是公眾人物啊,他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罵人。“罵人?”簡單冷笑,抬起手來活動了一下手腕,說:“我不隻是敢罵人,我還敢打人呢,你要不要試試?”於雅星可是知道簡單的身手有多厲害,看他一抬手,嚇得立刻往後縮去,根本不敢正麵較量,幹脆頭也不迴的就要跑,跑的時候不忘放下一句狠話:“你們等著!”“你也等著吧。”簡單笑著說。周去年驚訝的說:“她欺負小帆,你就這麽叫她走了?”“放心吧,我忽然想到一個挺有意思的主意。”簡單挑了挑眉頭說。周去年一見簡單戲謔的麵容,就知道他絕對一肚子都是壞水,說:“你想到怎麽整治於雅星了?什麽辦法,說來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