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城軒笑著說:“楊小姐也知道,一張漂亮的臉對演員是有多重要。隻要好打他們一頓,叫周去年和簡單毀容了,看他們如何囂張跋扈,這不就可以給楊小姐解氣了嗎?”楊小姐仍然不語,看似還在猶豫。昨天她沒看出周去年是誰來,今天再見周去年,總算是給想了起來。這周去年是周家的少爺,不隻是當紅明星,而且有頭有臉有身份。唐禦是周家老爺子名義上的義子,按照輩分來說,唐禦就是周去年的叔叔,楊小姐完全沒想到,他們兩個會有點什麽不同尋常的關係。楊小姐一邊恨得咬牙切齒,一邊又不敢答應周城軒,就怕把周家給惹急了。“楊小姐……”周城軒哪裏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說:“難道是害怕,不敢了?”“你說什麽?”楊小姐細眉怒挑,說:“還有我害怕的事情?你瘋了嗎?!”楊小姐被這簡單的激將法一激,頓時怒火衝頭,說:“行,就這麽辦,按你說的去做,今天晚上就動手,我要讓周去年和他的朋友好瞧!”那邊周去年拍完了一組鏡頭,穿著戲服走下來休息,就瞧簡單在發呆,拿著手機也不是在看手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麽。“簡單?”周去年走過去,坐在簡單的身邊,嘿嘿一笑說:“看什麽呢?哦我知道,是不是在想老蘇啊?你們才分開了多久啊。”簡單聽到周去年叫自己,這才迴了神兒,說:“你說什麽?”“我說你肯定是在想老蘇!”周去年大聲說。簡單說:“沒有,我在想別的事情。”“嘿,別騙我了。”周去年指著簡單的手機,說:“你盯著老蘇給你發的短信,看了多久了?”簡單低頭一瞧,手機上的確是蘇敬淵給他發的信息,剛才簡單迴完了信息之後,就忘了將手機收起來。別看蘇敬淵這個人,長得有點嚴肅,不苟言笑的模樣,但是他平常喜歡跟簡單“賣萌撒嬌”,發信息的時候還喜歡用那些軟乎乎的表情。周去年探頭一瞧,就看到了蘇敬淵賣萌的小表情,頓時一陣雞皮疙瘩,搓著胳膊說:“我的媽,老蘇他還用這樣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萌妹子呢。”周去年一臉的嫌棄模樣,不過說完了,就將自己的手機從口袋裏拿了出來,低頭一瞧,一通電話一個短信也沒有,根本沒人找他。周去年有些老大不高興模樣,一個人嘟囔著說:“那個老色鬼,一定又忙著到處相親呢。”“你的嘴巴可以當掛鉤了。”簡單挑了挑眉。周去年氣憤的長按手機,幹脆直接關機了,說:“簡單,一會兒晚上我請你吃大餐,你想吃什麽?”簡單說:“大餐就算了,這裏周邊那麽荒涼,能吃到什麽好的?”“人生不能吃吃吃,也太無聊了。”周去年說。簡單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說:“你如果覺得無聊,我倒是有解悶的好辦法。”“解悶?”周去年上下一打量簡單,說:“你這一臉算計的模樣,是不是有人要倒黴?”“你繼續拍戲吧,一會兒收工的時候我來找你,我先準備一下。”簡單對周去年擺擺手,瀟灑轉身離開,很快消失不見。周去年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又要到他的戲份,也沒時間讓他揣摩簡單,隻好被趕著去繼續工作。周去年拍戲累的夠嗆,好不容易盼到收工,立刻灌了半瓶子的水,然後問助理說:“簡單呢?簡單還沒迴來?去哪裏了?”助理也不知道,搖了搖頭,不過很快說:“迴來了,在那邊呢。”周去年迴頭一瞧,簡單果然迴來了,去的時候兩手空空,迴來的時候仍然兩袖清風,也不知道去做了什麽。周去年迎上去,說:“簡單,老實交代,你到底做什麽去了?”簡單對他招了招手,說:“來,看樂嗬去。”收工的時候,天色都已經黑下來,周去年肚子餓的厲害,跟著簡單一路走,好奇的問:“咱們是去吃飯,還是迴酒店?怎麽看著路都不像?”簡單賣關子,神秘的一笑,說:“都說了,是帶你找樂嗬去,看了樂嗬之後,咱們再去吃飯。”“到底是什麽樂嗬啊?在基地裏能有什麽樂嗬。”周去年不相信。他們一路走,路過好幾個劇組,本來還挺熱鬧,但是走著走著,越走就越是冷清。也不知道走到了基地哪個角落,陰風陣陣的,再加上旁邊的布景,仿佛就要拍鬼片。周去年冷的一個哆嗦,突然拽了一下簡單的袖子,壓低聲音說:“簡單,後麵是不是有人在跟著我們?”“別迴頭。”簡單看起來早就發現了,其實也沒多早,就比周去年提前了十分鍾左右。簡單麵不改色,說:“你就當不知道,跟著我走就行了。”周去年感覺這有點困難,他有點摸不準是怎麽迴事,腿肚子有點轉筋。這左右四下無人,他們還突然被幾個人給跟上了,那些人恐怕沒按什麽好心。周去年斜眼一瞥,好家夥,跟蹤他們的大約有七八個呢,一個個人高馬大,來者不善。“走,進去。”前麵是個小巷子,比較狹窄,簡單指了指前麵說。周去年眼皮一跳,說:“往這裏走?不行啊,裏麵更偏僻了,我們要是被他們堵在裏麵,都沒辦法唿救的。”“走吧,有我在呢。”簡單拉著周去年,不給他磨磨蹭蹭的機會,將人直接拽進了巷子裏。暗搓搓跟著簡單和周去年的,的確有七八個人之多。他們不敢跟的太近,似乎是怕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