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花,還送玫瑰……簡單笑容不變,卻不伸手去接,說:“不好意思,我對玫瑰過敏。”“這……”戴宇天一愣,抱著一束玫瑰有點手足無措。戴宇天曾經在蘇敬淵麵前揚言,要將簡單給搶過去。當然,簡單明白自己肯定不是什麽萬人迷體質,戴宇天也不一定有多喜歡自己,隻是想要跟蘇敬淵較勁兒而已。簡單可不想要摻合進他們“兄弟”兩個的戰爭之中,所以過敏的說辭不過是敷衍。戴宇天一時間非常尷尬,隻好將花收了迴來。簡單對周去年招招手,說:“我們走吧。”“你們要去什麽地方,我也跟著可以嗎?”戴宇天看來並不泄氣,就是想要跟在簡單身邊,想辦法好和簡單促進一下感情。“我們要做工作上的事情,你跟著不太方便。”簡單拒絕的手段真是直接粗暴,叫戴宇天一點機會也沒有。戴宇天頓時沒話好說,也不好繼續跟上去,眼巴巴看著他們就要消失。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聽有隱約的聲音……“你做什麽?”“放開我,放手!”“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模模糊糊之間,聽起來還挺曖昧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周去年是最喜歡多管閑事的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絕對少不了周去年這一份。周去年豎起耳朵,說:“你們聽,這是幹什麽呢?光天化日的,我們快去看看!”有人唿救的聲音,就在不遠處。周去年第一個跑過去,果然一拐彎就看到兩條人影。就在通道的最頂頭,一條人影高大壯實,另外一條人影顯得纖細羸弱。那高大的人影穿著一身經典黑西裝,正將纖細人影壓在牆角。因為另外一條人影過於羸弱,仿佛直接就被那高大的黑西裝給遮掩住,顯得更為脆弱無助。聲音就是從那邊發出來的,這種場景,再配上這樣的喊聲,若是不被誤會,也是說不過去的。周去年倒抽一口冷氣,說:“那個禽獸在做什麽?要用強嗎?”他說著立刻大喊:“住手!給我住手!幹什麽呢?!”戴宇天和簡單來的慢了半拍,兩個人定眼一瞧。簡單覺得不論是高大人影,還是那纖細身影,都有點眼熟……“馮洛?周城軒?”戴宇天幫簡單叫出了他們的名字。簡單再仔細一瞧,黑西裝可不就是蘇老爺子身邊的保鏢馮洛?而被“強迫”的纖細男人,則是周城軒無疑了。戴宇天一臉震驚不已,快速衝過去,將馮洛從周城軒身邊拉開,說:“馮洛!你在做什麽?!你瘋了嗎?”簡單也走了過去,就瞧馮洛一貫的麵無表情,而周城軒已經梨花帶雨的,似乎分外委屈。“宇天!幸好你來了!”周城軒恐懼的繞開馮洛,跑到戴宇天身邊,拉著他的袖子說:“宇天!我太害怕了……這個人……這個人尾隨我……然後……然後突然就將我壓在牆上,他……他要強吻我,還撕扯我的衣服……”“我沒有。”馮洛麵不改色,非常淡定的隻說了三個字,似乎懶得再辯解更多。此時此刻,周城軒哭成個淚人,衣服頭發也都有些散亂,的確叫誰看了都覺得馮洛不是個好人。不過……簡單對周城軒的好感已經跌破零點,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況且馮洛這人,也不像是大白天在公司就會對人施暴的樣子,那也太沒腦子了。簡單看向馮洛,說:“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馮先生能仔細說說嗎?”馮洛被問到,似乎這才打算和簡單說一說。“我剛才看到這位周先生鬼鬼祟祟,從策劃辦公室走出來,手裏還拿了東西,所以……”馮洛才開口,周城軒立刻哭得更兇,大聲打斷:“你汙蔑我!我沒有!我沒有偷東西!”簡單笑了,說:“馮先生沒有說你偷東西,隻是說你有點鬼鬼祟祟而已。”“他就是那個意思!”周城軒指著馮洛,說:“你就是找借口,想要對我用強,隨便找個借口而已。”“要不然這樣!”周去年抬頭一瞧,說:“那邊有監控,我們調出監控看看,就知道情況是怎麽樣的了,這樣不會冤枉人。”簡單剛才就發現這裏有監控,經紀公司為了防止意外,監控基本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隻是周去年說這話的時候,周城軒並不害怕的樣子,反而更加有底氣……簡單拍了一下手,說:“要不還是算了,反正我看也就是誤會。”“算了?”戴宇天不答應了,說:“我覺得看監控很靠譜,走,我們一起去看監控,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雖然聽起來看監控比較公平,不過簡單覺得,監控恐怕早就被人提前動了手腳,否則周城軒怎麽可能聽到監控的時候,反而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