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馨桐是個異裝癖的把柄!花馨桐胸口快速起伏,一口氣捋不順堂,被氣得竟是無法說出一句完整話來。“你……你,你……”你了半天,花馨桐終於說:“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簡單倒是絲毫也不遮遮掩掩,笑著點了點頭。方才花馨桐高調出場,仿佛與蘇敬淵分外熟悉,壓了簡單無數頭籌的模樣。說實在的,簡單看著還真是有那麽一點點的不爽。如今恰好找到機會,又如此之無聊,簡單不介意欺負一下花馨桐。“你別得意!”花馨桐臉色青了白白了紅,霓虹燈似的來迴變:“我告訴你吧,敬淵哥是不會真的喜歡你的。你可能還不知道,敬淵哥心裏早就有個深愛的人了。白月光懂不懂?不過是因為爺爺想要敬淵哥早點結婚,敬淵哥被逼婚逼的緊了,才會找你來當擋箭牌的!”花馨桐實在是看不慣簡單“小人得誌”的嘴臉,決定狠狠的打擊重創簡單,叫他看清楚自己的地位。誰知道這話說完,一點預期中的收獲也沒有,簡單淡定異常,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尤其這樣子絕不是裝出來的。就聽簡單說:“無所謂,我不在乎啊。誰心裏還沒個初戀和白月光朱砂痣呢?反正我已經和蘇敬淵結婚了,你說是不是?我們可是領了證,合法的。”“你……”花馨桐再一次震驚,簡單果然了不得,簡直死豬不怕開水燙!簡單還有後話,端著紅酒杯輕輕品了一口,繼續說:“唉,若真說起來,蘇敬淵的白月光哪天突然出現,才叫有趣兒。”花馨桐已經跟不上簡單的思維速度,蘇敬淵的白月光突然出現怎麽會有趣呢?自己怎麽找不到笑點。簡單一本正經的解釋,說:“白月光一出現,發現自己變成了小三兒,你說有趣兒不有趣兒?”花馨桐:“……”花馨桐目瞪口呆,有種渾身雞皮疙瘩四起的感覺。他忽然有個想法……眼前這個簡單,可能是個惡魔……如假包換。簡單頗有感慨的還歎息了一聲,說:“雖然蘇敬淵不愛我,但我愛他的錢啊,我愛的可是心甘情願。”“你……”“無!無恥!”花馨桐感覺自己要被氣出心髒病,他就沒見過比簡單更無恥的人!必須要打壓簡單的氣焰,否則日後再相見的時候,自己還怎麽在簡單麵前抬起頭來?花馨桐心中快速盤算,黑亮的眼眸也在快速的轉動,說:“你別得意,反正爺爺是不會承認的。你不可能過的了爺爺那一關!”“請問是不是簡單先生。”花馨桐話音才落,就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壯男人走了過來,強勢不客氣的插話進來。簡單與花馨桐同時側頭去看,原來不隻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壯男人,一共來了三個,身高估計都在一米八五,一看就是練過的,氣場非凡整齊有素。他們雖然說的是問話,但語氣非常肯定,根本不需要簡單迴答。其中一個高壯男人已經再次開口:“簡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有人想要見簡先生。”簡單挑了挑眉,問:“是誰要見我?”三個高壯男人很默契的閉口不言,一點迴答他的意思也沒有,隻是強硬的重複說:“簡先生請跟我們走。”這架勢有點像電視劇裏綁架的情節,簡單還沒繼續開口,旁邊的花馨桐倒是站了出來,正義感爆棚的樣子。花馨桐皺著眉頭,說:“這裏是蘇家,你們是什麽人?敢在這裏撒野?”“呦嗬,”簡單忍不住多看了花馨桐一眼,說:“你還關心情敵呢?看起來心地不壞。”“誰關心你了?”花馨桐一愣,這簡單怎麽迴事?自己幫他出頭,他竟還調侃自己?當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簡單並不擔心的樣子,放下手中的紅酒杯,說:“行,我跟你們去一趟吧。”“你還真去啊?”花馨桐又是一愣,自從他見了簡單開始,簡單就從未按照常理出牌。簡單對他擺了擺手,還真的就跟著那三個高壯黑西服去了,一轉彎消失在人聲鼎沸的宴廳角落。花馨桐說的對,這裏是蘇家,今天是蘇老爺子八十大壽的日子,誰敢在蘇家地盤撒野?這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除非……簡單心裏明白,除非想要見自己的人,就是蘇家主人家。高壯黑西裝一直帶著簡單離開了大宴廳,順著通道往僻靜無人的深處走去。歡聲笑語、恭維應酬的聲音都已經遠去,眼前倒是出現了富麗堂皇猶如皇宮一般的大門。門口有四個同樣衣著的黑西裝守著,見到簡單前來,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拉開巨大的房門。簡單獨自往裏走去,身後“轟隆”一聲,傳來房門關閉的聲音……房間正中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分明穿著一身古樸的金棕色對襟衫,手中卻拿著一把英國紳士傘。烏黑濃密的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半絲白發也沒有,不過看容貌至少也有六七十歲的模樣。簡單踏入房內,老者就拄著紳士傘站了起來,說:“看來你就是簡單了?”那麵蘇敬淵與唐禦在小宴廳門口閑談了幾句,等唐禦散了一身煙味,兩個人就進了小宴廳,隻是小宴廳裏已經不複方才的熱鬧。周去年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手裏捧著個遊戲機,正滿臉認真的較勁兒著。除了周去年之外,並不見還有其他人,傭人也都已經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