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最後決定
到中俄軍事演習，隻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二十幾天裏，陸揚不緊要全身心地投入超級潛艇的圖紙審核工作、基地人員整頓工作、領導班子調整工作、基金會的建設工作、水下微星潛艇的製造工作，甚至是要研究一兩種先進的常規武器出來，趕上演習。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為偷襲庫耶茲曼島做好準備工作。
這麽多事情，都重要，一樣也不能落下，這不僅要考驗陸揚的運籌計劃能力，更是對他的身體使一次極大的挑戰。
壓力自然是巨大的，也是不容退縮的。陸揚知道，一次退縮即將帶來無數次的退縮，他隻有挺起胸膛向前走，用他的精神去感染周圍的人和他一去奮鬥。
陸揚胸脯挺起，向台邊堅定地跨出去兩步，看著台下期待的眼神，陸揚揮手指向身後牆上掛著的國旗和軍旗，說道：
“這是國旗，這是軍旗。你們都知道，它們的鮮紅，是我們戰士的鮮血染紅的。我們是中國人，也都是軍人，同時你們還是軍官。你們都曾經在這兩麵旗幟下宣過誓。
你們不是某個人的軍人，也不是某個人弟子，你們是中國人民的子弟兵
現在，我請大家思考幾個問題，你們的行為對得起國家和軍隊嗎？你們的行為能讓我們國家和軍隊強大起來嗎？這兩個問題，我不需要你們現在迴答我，但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我們的現在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戰爭，我們現在多一份努力，戰士在戰場上就少流一滴鮮血。我們多一份懶散和僥幸，我們的戰士就要多犧牲一個班、一個排、甚至是一個團戰士的生命。那時，就不是敵人殺了我們的戰士，而是我們你們想這樣嗎？”
“不”所有的軍官全部起立，異口同聲地迴答道。
震耳欲聾的聲音中，陸揚的眼神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但是陸揚並不滿意。
“我相信，這是絕大數人的心聲。在昨天，向大家都有已經知道了基地上發生的事情。我相信，那些事情都是不是大家願意看到的。但是你們想過了嗎？像石曉鵬、栗軍、祁宏等等那樣的人留在這裏，會給我們的事業帶來什麽樣的後果？我想問一下把他們放進基地來的叔叔阿姨們，你們安的是什麽心？你們作為軍人、作為軍官的原則去哪裏了？你們忘記了再旗下宣的是什麽誓言嗎？你們對得起鮮紅的國旗和軍旗嗎？”
陸揚說到這裏，台下有些人緩緩地低下了頭，不敢正麵看向陸揚，看向那瘦弱身體後麵的國旗和軍旗。
“我叫陸揚，我的眼睛裏麵不是不能容進沙子，也不會因為眼睛裏麵進了一粒沙子，就把整個眼珠子挖掉。但是，我不會姑息某些人的行為。我接手基地，就要有先燒一把火——把那些不稱職的、為了個人私心的、或是為了一小撮人利益的人全部掃除出去。因為他不配擁有軍人的榮譽，他們在草菅我們戰士的生命。下麵請項目副總指揮覃將軍宣讀1020基地地十三號令。”
“嘩嘩”的掌聲響起來了，很多素日裏看不慣邪氣歪風的人終於看到了這一天。他們更加信任陸揚，他們為他的強硬態度鼓掌
說完這句話，陸揚向大家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推著劉東青，走下台去，走出了大禮堂。劉東青要迴北京了，陸揚要將他送到基地的直升機場。
覃江走上台去，向大家敬禮完畢，開始宣讀昨晚上討論了幾個小時的基地清理案件的決議。
“請大家坐下現在，我代表1020基地領導和黨委宣讀中國人民解放軍1020基地第十三號令……栗軍、祁宏、石曉鵬、熊鑫盜竊計算機中心機密販賣，四人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經基地研究決定，撤銷四人一切軍職，開除軍籍，並交由軍事法庭審判；基地基地副總指揮齊天錄、保衛處處長師平、基地內勤處處長汪森，無視基地保密紀律、玩忽職守，為犯罪提供了運輸設備，並為犯罪人在基地飛揚跋扈提供了保護傘，經基地領導研究決定，撤銷三人軍內所有職務，免除起軍銜，開除黨籍……簽署人：1020項目總指揮劉東青，2061年月日。”
十三號令是劉東青卸任前最後一個1020項目處理文件，除栗軍四人之外，還涉及到保衛、人事、計算機室、自動化控製室、幹部處、警衛師等部門二十七人，最高軍銜中將（齊天錄）一人，少將三人，校級軍官二十三人，尉級軍官兩人。這是氣人全都不同程度受到了處罰，其中還包括了弄虛作假的朱靜（大校級研究員）。如此大的動作，充分顯示出領導層的決心。而且，這也是劉東青堅持下為陸揚做的一件事兒，掃除垃圾，承擔政治鬥爭。
……
基地直升機場，在醫護人員和警衛員的幫助下，劉東青下了車，陸揚和他握手分別。
“謝謝，首長”陸揚承受了一天多的心理壓力，沒想到全都被劉東青全都攬過去了。
劉東青自然知道陸揚謝謝自己什麽，微笑著拍著他的手，說道：“我一個老頭子，不怕鬥爭。相信他們栗家也動不了我什麽。反倒是你，有雄心壯誌是好事兒，但是你要有一支鐵心的團隊。政治的根本是利益，手法就是不要輕易樹敵，尤其是在你還沒有壯大起來的時候；人的根本是欲望，引導這種欲望才是最高手段。二者略有不同，相對來說，做好人的工作相對要容易多了。建立團隊，除了一群得力的幫手和框架之外，強硬的手段是必須的；但是鼓勵、獎勵和係統的思想工作也是不可缺少的。不懂的，你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明白了嗎？”
陸揚有一腔熱血，但在領導藝術上，沒有任何經驗，他也不想在政治和人際關係上去花時間。可是他分得清好歹，知道不能拂逆老人家一片良苦用心。
“嗯，我知道了。您就別為我擔心了，好好保重身體。你要是先走了，可就看不到台灣統一了哦。”陸揚調皮地挑了一下眼眉，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你放心，我不會死那麽早的我發過誓，我要腳踏在台灣的土地，告慰我的先輩——我們打下台灣了”
螺旋槳轉動起來，跟著垂直升上天空，在藍天上畫出一個平緩的弧線，飛向北方的天空。
陸揚遠遠地看著直升機消失，他也沒有走開。
他在迴味著劉東青的話，思考著他話裏的含義，連徐雲曼走到身旁，也沒有察覺出來。
“報告首長，”徐雲曼敬禮說道：“福州軍區司令員祈明路將軍、三角星公司董事長習亭妏已經接到，二人就在基地貴賓室等侯。”
“習亭妏怎麽來了？”陸揚有點納悶，略帶責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徐雲曼。
“我去接祁將軍的時候，她也在；而且她說你也邀請了她。我那時給你打電話，說你在開會中，也就……”徐雲曼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頭也低了下去。
徐雲曼可是陸揚的死黨，陸揚見她如此，也是不忍。揮了揮手，說道：“這也不怪你，那個女人很難纏的。既然來了，就一起解決吧。”
說著，陸揚上了車，車隊快速地向基地臨時指揮中心駛去。
基地的一號貴賓室在原來東海市市政府的會議中心三樓，足有兩百平米大，這裏的設施還算很豪華，裝修標準也很高，寬大氣派的大廳裏麵擺著一圈十二張單人布藝沙發，中間是一個五角星形的鮮花盆景。
雖然在基地半年了，陸揚還是第一次走進這裏麵。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這裏，祈明路和習亭妏就從沙發上站起來，迎了過來。
習亭妏今天穿了一身陸軍軍裝，少將軍銜，襯托出一張嚴肅的麵容。
握手完畢，陸揚還沒有說話，習亭妏就搶先問道：“陸將軍，聽說劉東青劉伯伯來了，他還在這裏嗎？”
“他已經迴北京了。剛走，我送的。兩位請坐下說話吧”陸揚說著，租了一個請的手勢。
“走了？怎麽這麽快”習亭妏不解地問道，臉上明顯地露出笑意。又見陸揚並沒有迴答她，和祈明路已經走向了沙發，她也馬上跟了過去。
待她就坐，陸揚開誠不恭地說道：“兩位都是前輩，習總來這裏也是為了解決問題來的，說吧，你公司的貨幾時發到東海？”
“已經發了陸總，1020項目可是重點國防項目，我哪敢耽誤呀？昨晚上我一聽說這件事兒，馬上把他們訓了一頓。軍備物資不能不做，但1020也要支持的。所以我讓們連夜想辦法，一定要發貨。你就放心吧，我都幫您想著呢。”
習亭妏八麵玲瓏，嘴上的功夫比陸揚要強多了。
“謝謝”陸揚很開心，體會到習亭妏流轉的眼波十分有魅力。要是這樣的女人年輕三十歲，估計沒有幾個男人不掉進她流轉的眼波裏。“既然你們這麽配合，那我就想二位透露一下603案件的相關情況……”
陸揚接著把栗軍和祁宏在基地的所作所為以及這次偷竊超級潛艇計算機源代碼的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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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俄軍事演習，隻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二十幾天裏，陸揚不緊要全身心地投入超級潛艇的圖紙審核工作、基地人員整頓工作、領導班子調整工作、基金會的建設工作、水下微星潛艇的製造工作，甚至是要研究一兩種先進的常規武器出來，趕上演習。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為偷襲庫耶茲曼島做好準備工作。
這麽多事情，都重要，一樣也不能落下，這不僅要考驗陸揚的運籌計劃能力，更是對他的身體使一次極大的挑戰。
壓力自然是巨大的，也是不容退縮的。陸揚知道，一次退縮即將帶來無數次的退縮，他隻有挺起胸膛向前走，用他的精神去感染周圍的人和他一去奮鬥。
陸揚胸脯挺起，向台邊堅定地跨出去兩步，看著台下期待的眼神，陸揚揮手指向身後牆上掛著的國旗和軍旗，說道：
“這是國旗，這是軍旗。你們都知道，它們的鮮紅，是我們戰士的鮮血染紅的。我們是中國人，也都是軍人，同時你們還是軍官。你們都曾經在這兩麵旗幟下宣過誓。
你們不是某個人的軍人，也不是某個人弟子，你們是中國人民的子弟兵
現在，我請大家思考幾個問題，你們的行為對得起國家和軍隊嗎？你們的行為能讓我們國家和軍隊強大起來嗎？這兩個問題，我不需要你們現在迴答我，但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我們的現在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戰爭，我們現在多一份努力，戰士在戰場上就少流一滴鮮血。我們多一份懶散和僥幸，我們的戰士就要多犧牲一個班、一個排、甚至是一個團戰士的生命。那時，就不是敵人殺了我們的戰士，而是我們你們想這樣嗎？”
“不”所有的軍官全部起立，異口同聲地迴答道。
震耳欲聾的聲音中，陸揚的眼神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但是陸揚並不滿意。
“我相信，這是絕大數人的心聲。在昨天，向大家都有已經知道了基地上發生的事情。我相信，那些事情都是不是大家願意看到的。但是你們想過了嗎？像石曉鵬、栗軍、祁宏等等那樣的人留在這裏，會給我們的事業帶來什麽樣的後果？我想問一下把他們放進基地來的叔叔阿姨們，你們安的是什麽心？你們作為軍人、作為軍官的原則去哪裏了？你們忘記了再旗下宣的是什麽誓言嗎？你們對得起鮮紅的國旗和軍旗嗎？”
陸揚說到這裏，台下有些人緩緩地低下了頭，不敢正麵看向陸揚，看向那瘦弱身體後麵的國旗和軍旗。
“我叫陸揚，我的眼睛裏麵不是不能容進沙子，也不會因為眼睛裏麵進了一粒沙子，就把整個眼珠子挖掉。但是，我不會姑息某些人的行為。我接手基地，就要有先燒一把火——把那些不稱職的、為了個人私心的、或是為了一小撮人利益的人全部掃除出去。因為他不配擁有軍人的榮譽，他們在草菅我們戰士的生命。下麵請項目副總指揮覃將軍宣讀1020基地地十三號令。”
“嘩嘩”的掌聲響起來了，很多素日裏看不慣邪氣歪風的人終於看到了這一天。他們更加信任陸揚，他們為他的強硬態度鼓掌
說完這句話，陸揚向大家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推著劉東青，走下台去，走出了大禮堂。劉東青要迴北京了，陸揚要將他送到基地的直升機場。
覃江走上台去，向大家敬禮完畢，開始宣讀昨晚上討論了幾個小時的基地清理案件的決議。
“請大家坐下現在，我代表1020基地領導和黨委宣讀中國人民解放軍1020基地第十三號令……栗軍、祁宏、石曉鵬、熊鑫盜竊計算機中心機密販賣，四人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經基地研究決定，撤銷四人一切軍職，開除軍籍，並交由軍事法庭審判；基地基地副總指揮齊天錄、保衛處處長師平、基地內勤處處長汪森，無視基地保密紀律、玩忽職守，為犯罪提供了運輸設備，並為犯罪人在基地飛揚跋扈提供了保護傘，經基地領導研究決定，撤銷三人軍內所有職務，免除起軍銜，開除黨籍……簽署人：1020項目總指揮劉東青，2061年月日。”
十三號令是劉東青卸任前最後一個1020項目處理文件，除栗軍四人之外，還涉及到保衛、人事、計算機室、自動化控製室、幹部處、警衛師等部門二十七人，最高軍銜中將（齊天錄）一人，少將三人，校級軍官二十三人，尉級軍官兩人。這是氣人全都不同程度受到了處罰，其中還包括了弄虛作假的朱靜（大校級研究員）。如此大的動作，充分顯示出領導層的決心。而且，這也是劉東青堅持下為陸揚做的一件事兒，掃除垃圾，承擔政治鬥爭。
……
基地直升機場，在醫護人員和警衛員的幫助下，劉東青下了車，陸揚和他握手分別。
“謝謝，首長”陸揚承受了一天多的心理壓力，沒想到全都被劉東青全都攬過去了。
劉東青自然知道陸揚謝謝自己什麽，微笑著拍著他的手，說道：“我一個老頭子，不怕鬥爭。相信他們栗家也動不了我什麽。反倒是你，有雄心壯誌是好事兒，但是你要有一支鐵心的團隊。政治的根本是利益，手法就是不要輕易樹敵，尤其是在你還沒有壯大起來的時候；人的根本是欲望，引導這種欲望才是最高手段。二者略有不同，相對來說，做好人的工作相對要容易多了。建立團隊，除了一群得力的幫手和框架之外，強硬的手段是必須的；但是鼓勵、獎勵和係統的思想工作也是不可缺少的。不懂的，你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明白了嗎？”
陸揚有一腔熱血，但在領導藝術上，沒有任何經驗，他也不想在政治和人際關係上去花時間。可是他分得清好歹，知道不能拂逆老人家一片良苦用心。
“嗯，我知道了。您就別為我擔心了，好好保重身體。你要是先走了，可就看不到台灣統一了哦。”陸揚調皮地挑了一下眼眉，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你放心，我不會死那麽早的我發過誓，我要腳踏在台灣的土地，告慰我的先輩——我們打下台灣了”
螺旋槳轉動起來，跟著垂直升上天空，在藍天上畫出一個平緩的弧線，飛向北方的天空。
陸揚遠遠地看著直升機消失，他也沒有走開。
他在迴味著劉東青的話，思考著他話裏的含義，連徐雲曼走到身旁，也沒有察覺出來。
“報告首長，”徐雲曼敬禮說道：“福州軍區司令員祈明路將軍、三角星公司董事長習亭妏已經接到，二人就在基地貴賓室等侯。”
“習亭妏怎麽來了？”陸揚有點納悶，略帶責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徐雲曼。
“我去接祁將軍的時候，她也在；而且她說你也邀請了她。我那時給你打電話，說你在開會中，也就……”徐雲曼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頭也低了下去。
徐雲曼可是陸揚的死黨，陸揚見她如此，也是不忍。揮了揮手，說道：“這也不怪你，那個女人很難纏的。既然來了，就一起解決吧。”
說著，陸揚上了車，車隊快速地向基地臨時指揮中心駛去。
基地的一號貴賓室在原來東海市市政府的會議中心三樓，足有兩百平米大，這裏的設施還算很豪華，裝修標準也很高，寬大氣派的大廳裏麵擺著一圈十二張單人布藝沙發，中間是一個五角星形的鮮花盆景。
雖然在基地半年了，陸揚還是第一次走進這裏麵。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這裏，祈明路和習亭妏就從沙發上站起來，迎了過來。
習亭妏今天穿了一身陸軍軍裝，少將軍銜，襯托出一張嚴肅的麵容。
握手完畢，陸揚還沒有說話，習亭妏就搶先問道：“陸將軍，聽說劉東青劉伯伯來了，他還在這裏嗎？”
“他已經迴北京了。剛走，我送的。兩位請坐下說話吧”陸揚說著，租了一個請的手勢。
“走了？怎麽這麽快”習亭妏不解地問道，臉上明顯地露出笑意。又見陸揚並沒有迴答她，和祈明路已經走向了沙發，她也馬上跟了過去。
待她就坐，陸揚開誠不恭地說道：“兩位都是前輩，習總來這裏也是為了解決問題來的，說吧，你公司的貨幾時發到東海？”
“已經發了陸總，1020項目可是重點國防項目，我哪敢耽誤呀？昨晚上我一聽說這件事兒，馬上把他們訓了一頓。軍備物資不能不做，但1020也要支持的。所以我讓們連夜想辦法，一定要發貨。你就放心吧，我都幫您想著呢。”
習亭妏八麵玲瓏，嘴上的功夫比陸揚要強多了。
“謝謝”陸揚很開心，體會到習亭妏流轉的眼波十分有魅力。要是這樣的女人年輕三十歲，估計沒有幾個男人不掉進她流轉的眼波裏。“既然你們這麽配合，那我就想二位透露一下603案件的相關情況……”
陸揚接著把栗軍和祁宏在基地的所作所為以及這次偷竊超級潛艇計算機源代碼的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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