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的心情,昏黃的路燈,燈下的剪影……”天啊天啊,粉絲們被那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家愛豆像是在對他們說喜歡一樣。粉絲都這種感覺,裴星海就更不用說了,他想起以前自己看過的爆料陸鬱對自己多深情的帖子,更覺得這首歌就是寫給他聽的。他唇邊溢出來的笑,更是有一種陷入愛情的人才有的甜蜜味道。……粉絲們雖然不舍得,雖然再三挽留,演唱會也終於還是結束了。等到演唱會散場,她們離開演唱會,一邊忍不住議論起來。“本來不是陸鬱的粉,這張票是朋友送我的,但我現在真的粉他了,他唱歌的模樣帥呆了呀!”“對啊,有好幾次,他唱著歌看過來的時候,我心跳都快停止了,特別是他看著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可能被喜歡著。”“你確定他在看你?我怎麽覺得他看的是我這個方向?”……女孩子的爭論裴星海沒有興趣,裴星海自己卸了妝,等卸完妝之後,他就又變成帥氣自信的明星了!恢複了俊美的容貌,裴星海才給陸吒打電話,然後去了後台。陸吒也在卸妝,就見到裴星海過來了,裴星海眼神格外明亮,唇邊含著一抹動人的微笑,他聲音也是很好聽的,“恭喜你了。”裴星海抿了抿唇,想到自己曾經見過的嫉妒發狂的那一幕,難免神思不屬,等到陸吒卸完妝化妝師等人全部走開,裴星海才走了過來,將人抵在了牆壁和他自己之間,狹小的空間內似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這個姿勢是裴星海夢寐以求的,在夢中他就想過了許久,但真的對喜歡的人做出來了,他激動之餘又覺得似乎哪裏不對?等了一會兒,他才反應出來,是兩個人身高不對啊!他設想裏,接下來應該是他低下頭,親吻那柔軟的唇,但現在呢?哦,他看到陸鬱微微地低頭了,兩人離得很近,近乎到下一刻就能將柔軟的唇瓣含在對方的嘴唇裏。裴星海很快就沒有空閑再想其他了,因為那是一個甜蜜到極致的一個吻。沒有深入,隻是唇瓣被反複纏綿地親著,撚著,更有一種令人心跳的溫柔味道。“你為我心動,不巧,我現在也是。”演唱會的時候,裴星海站的位置靠前,他第一眼就認出了裴星海,心中就有一種陌生的情緒在沸騰著,也可能是演唱會氛圍太令人激蕩了,總之,他心中產生了一種類似於很喜歡的情緒。他撚了撚對方的唇瓣,味道也很好,讓他也似乎跟著這人柔軟起來了。等到他們的嘴唇分開了,一時間都沒有去看彼此,等到他們出去,到了安全通道,有人護著的時候,正要離開這裏,就見到有一大群粉絲過來了。粉絲們也看到了裴星海,她們是陸鬱的粉,可不支持自家粉絲和任何人在一起,她們更寧願陸鬱是大家的,不要有任何男男女女小妖精來染指。雖然有保安攔著,她們也衝動地盡可能讓自己距離愛豆近一些,要簽名要合影或者言語中單純地訴說自己的喜歡呢,隻見一個人忽然激動地叫囂著,“你去死吧!滾出娛樂圈!”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變故,等到他們注意到的時候,雖然架住了這個忽然發瘋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已經將硫酸潑過去了。陸吒原本還在對來找他的粉絲溫柔的笑呢,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等到那刺鼻的液體奔著他的方向來了,原身劇烈的不甘的情緒就快要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毀容,毀容之後被全網黑,再也沒有出現在娛樂圈,不得不出國治療,後來在鄭司年事業風生水起後,他被鄭司年的粉絲一遍遍拎出來嘲諷,確定了他剽竊不敢在這個圈子出現的流言。陸吒眨了眨眼,將眼底的紅色壓抑下去,就見裴星海要將他推開,他立刻拽住裴星海,兩個人一起向另一側倒去。陸吒臉色不好看,他拽著裴星海起來,這才走到了被製服的粉絲麵前。說是粉絲也不對,陸吒仔細看了看對方的臉,“鄭司年?”被認出身份,鄭司年索性不裝了,他之前被警察帶走,要協助調查,直到他交了罰款並將之前的一些欠款都補上,才恢複自由。他的星途已經完了,方向樣不放過他,被公司上層針對,不單單是雪藏封殺的事兒,他手上被分到的通告足夠他將原本就不多的人氣掉光,更有一些他不願意卻不得不接的廣告,這也就算了,畢竟是為了生存,但就算是這些廣告啊,他也會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賠付大量的違約金。他就知道他已經完了,特別是隨著自己快要沒有錢了,而陸鬱卻越來越風光,又是出專輯又是開演唱會,他就更見不得陸鬱過的好。“是我,很意外?真可惜,沒毀掉你這張臉。”鄭司年總有一種預感,如果他能早點毀掉對方這張臉,局麵很可能完全就不同了,“不過也沒關係,故意傷害罪是依據結果判罪的,你沒毀容,我也沒有損失。”如果陸鬱毀容了,大不了他就坐牢,反正坐牢也不是坐一輩子,頂多三年,也可能三年都不到,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他怕什麽?旁邊的粉絲原本已經嚇壞了,見自家愛豆沒事才放下心,就聽見了鄭司年這一番言論,這人不要臉的嗎?很多粉絲當即就要開罵,但還沒有開罵呢,就見自家愛豆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讓她們心疼壞了。陸吒捂住手臂,語氣很是意味深長:“是嗎?不好意思,剛剛沒注意到,現在才發現,我是受傷了,所以,你可能很大概率還會坐牢。”他身上確實被濺到了些硫酸,但並不多,但他可以利用係統看能不能作弊鑒定個輕傷,想辦法把鄭司年送進監獄。鄭司年臉色不可避免變得蒼白了,他看著陸鬱身上有幾處被腐蝕變黑的衣服,也拿不準陸鬱是不是真的受了很重的傷。但就算是身上受了重傷,隻要沒傷到臉,鄭司年就覺得自己不值。陸吒鑒定了輕傷,手上證據也充足,很順利地把鄭司年送進了監獄,可惜時間有些短,隻有一年而已。他開了痛覺屏蔽,並不會覺得疼,身上受傷的麵積也很小,隻零星半點的,完全沒放在心上,反而是裴星海心疼壞了,專門搬過來照顧他。照顧之餘,每天不要命的撩撥他。“你就真的對我一點想法沒有?你還是不是男人?”“說真的,你看著我這麽帥,有沒有忽然想被我睡?”陸吒也是男人,每天被一個帥哥拚命地撩撥,他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岌岌可危了。他在裴星海又一次穿著性感的睡衣,到他麵前撩撥他的時候,將裴星海推到了床上,“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嗎?”“你試試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