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林豔美,“秦東籬知道你手上帶著春色蘭?”

    林豔美笑得張狂:“當然,都說了,這是秦先生送給我的,他怎麽會不知道呢?”

    “所以啊,裴叁叁,不要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得不到的!”

    心裏真是無盡悲哀,可是我又沒輸,“是秦東籬送給你的,還是你偷的,你心裏有數,當賊當得理智氣壯也隻有你了!”

    林豔美雙眼興奮,“隨便你怎麽說,今天是親親節,你說我能不能吻上秦東籬?”

    什麽?我一時沒轉過彎來。

    “真是期待坐實秦先生女朋友的身份,讓全滬城的女人都妒忌啊!”林豔美說著,撩著頭發離開。

    我望著她離開,手指都快把掌心肉掐出來了。

    近處的木小語和蘇南的爭吵聲,也入不了我的耳,秦東籬知道我找春色蘭。然後他又知道春色蘭在哪裏,他不告訴我,為什麽?

    “老板,老板!”關潔在我眼前揮動著手指。

    “怎麽了?”

    “這些我們拿去賣了!”關潔手一劃拉,“這些你自己賣,賣完,我們去s!”

    “好!”

    關潔和小夥伴抱著花,興高采烈又跑遠了。

    身旁賣首飾老板,頗為八卦,“鮮花。你認識這大人物?”

    “不認識!”我笑著迴答:“我認識,還賣花,早就脫光了上!”

    首飾老板神情一怪,“你可真直接!”

    我嘿嘿直笑,木小語和蘇南已經離開,估計木小語迴去的日子不好過。

    黃昏時,關潔和小夥伴花都賣完了,我這差不了多少。

    把東西搬到車上,關潔硬拉著我去看她們s。

    還好帶得腰包,方麵裝錢,就隨她們去了。

    看了綠地官方介紹,原來是秦氏投資,嗬嗬,好多錢,50000一平方,周圍覆蓋配套三棟小區比鄰,我真是窮人。

    歎了一氣,關潔小夥伴一群人,還是跟著官方s團來的。

    一個團,上百人,綠地目標是年輕家庭,帶孩子的家庭,所以才請s來增加人氣。

    關潔不放過我,拉我入隊,還找了一身衣服,我不好拒絕,換上那迷你小短裙,感覺剛遮住屁股。

    錢包不能丟,可都是錢呢。

    關潔又了一個假發,讚

    美:“老板,你要不要兼職,你這顏值,身材,絕逼能火啊!”

    我拉了拉裙子,心中草泥馬奔過,這裙子,走光,走光。

    “老板,腿這麽直,腰這麽細,絕逼得秀秀秀!”關潔拉著我就小往外跑。

    我覺得腿下生風直竄,也沒個打底褲啥的,著實尷尬的很。

    台上,秦東籬剪彩,林豔美台下鼓掌。

    彩燈閃爍。s人員,在跟人拍照,我拽著裙子,左右不是,總覺得不是前麵走光,就是後麵裙子掀起,我老了,經不起小年輕折騰。

    有十來歲的小女孩,過來跟我合影,我恨不得蹲在地上拍,千萬別拍腿。

    住持人高聲道,“今天是6月親親節,今天咱們露天晚會的原則,單身男女,不能拒絕別人的邀吻。哪怕輕觸臉麵都算!”

    一下場麵熱鬧非凡,我跟進了賊窩似的。

    恨不得自己透明化,我應該多搞點花,狠狠地賺它一筆才是。

    縮啊縮,一個特別年輕的小男孩走來,“你好!”

    我嚇得轉身就要跑,台上,住持人高亢的聲音響著,“綠地投資人,秦氏總裁,秦先生,一下擁有兩個美人的邀吻,秦先生會接受哪一個,還是兩個都接受呢?真令人期待!”

    我望著台上的秦東籬,忘記了跑。林豔美和李菲兒一人手拿一枝玫瑰,站在秦東籬麵前。

    秦東籬的視線停在林豔美手上,我在等,在等秦東籬會吻誰,或者誰也不吻不今天這場合,他做為東道主,自然不會拒絕。

    住持人打趣說,“秦先生一直望著這位小姐!”住持人攤手指向林豔美:“看來這位小姐勝出有望了!”

    秦東籬悠悠伸手,住持人遞上話筒,秦東籬沉沉地說道:“家教甚嚴,不予取與她人過多親密接觸!”停頓一下:“怕跪榴蓮!”

    場麵凝聚,因秦東籬最後一句話,瞬間暴笑開來。

    我眼前黑影拂過,剛剛那小男孩正俯身向我親來。

    我一驚,伸手,推去,轉身跑步,親親節,太危險了。

    如風奔跑,完全不顧裙短,跑到人少的地方,靠在樹幹上喘氣,太驚心動魄了。

    誰沒事,想出這麽一個節日,吃飽撐得沒事幹!

    氣喘勻了,拽了拽裙子,還是先換迴衣服。

    離了樹後,轉身就見秦東籬,心一驚,想不明白他來幹

    嘛?

    “為什麽要跑?”秦東籬的聲音仿佛都能結成冰!

    我摸了摸後腦,“說好不見,今天是巧合,我隻是不習慣和別人親近!”

    秦東籬眼神跟吃人似的:“這身衣服不合適你,這麽短,不就召示著讓別人快來親你嗎?”

    “什麽意思?”我望他反問:“有話請直說,我腦迴溝,沒你彎。”

    “你該知道今天綠地主題,來了就要遵守!”秦東籬沉悶地說道,跟生悶氣似的。

    我脾氣來了,“你什麽意思?你是主辦方,你遵守了?我來你這,不就賣個花,至於找我麻煩嗎?”

    家裏哪位?

    跪榴蓮,騙誰呢?

    秦東籬陰霾地望著我,“我找你麻煩,我對你太好了是嗎!”

    一個俯身,毫無防備之下把我抵在樹幹上,低頭擒住我的唇,急促瘋狂的嘶咬著我的嘴唇,好似怒火中燒,要把所以的火氣發泄出來一樣。

    我被動掙紮,秦東籬尤如困獸,“為什麽才一天,就出現在我麵前?”

    低頭蜿蜒之下,來到我的脖間,小腿微軟,有些意亂神迷,忘了反抗。

    他的手摸在腿上,有上升趨勢,我腦中一下清明。“秦先生!”

    秦東籬氣息不穩,動作一滯,移開了手,圈住我的腰,埋首在我脖頸間。

    半響才道:“我後悔了!”

    後悔什麽?

    我想了想,揣著心事,帶著質問道:“後悔把春色蘭給我,而不是給林豔美?”

    沉默,良久,秦東籬鬆開手,似星辰的黑眸滿是狼狽,冷冷地對我說道:“裴叁叁你真是殘忍的可以,你不要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說完轉身消失。

    來得突然,走的突然。要不是嘴唇痛,一切恍若沒發生。

    我摸了一下嘴角,噝!咬破了都,真是屬狗的嗎?

    怔怔地換了衣服,打了電話給關潔去停車的地方等她。

    前方熱鬧非凡,我這寂寥無聲,坐在車裏,也沒見秦東籬出來。

    整整10多,關潔和小夥伴才出來。

    為了感謝他們,我請他們火鍋,小孩們個個尖叫。

    我說:“不過得委屈你們坐,後貨廂裏!”

    幾個小孩二話沒說,全都爬進去了。

    我一看,衝著他們

    笑道:“出發,火鍋走起!”

    後貨廂的小夥伴,齊聲高唱,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

    年輕真好,拐出綠地時,入口馬路上停得車子,也開走了。

    火鍋店中,關潔和她的小夥伴頻頻碰杯。

    喝得暈乎乎地關潔,過來問我:“老板,你親親節,不錯哦,嘴巴都被人咬破了哦!”

    我用手觸了觸,有些結痂,想到離去的秦東籬,失神迴道:“自己咬的其實,為了掩飾沒人邀吻!”

    一群人,曖昧的哦了一聲,有男生膽大道:“老板,沒人邀吻找我們啊!”

    “去,去,去!”關潔趕蒼蠅似的:“滾犢子,別占我老板便宜!”

    一群人轟笑開了,我也跟著笑了笑。

    吃了將近2小時,我給他們每個人包了個紅包,給關潔包了一個大的。

    給他們打了車,記了車牌,關潔拿著紅包對我說,“老板,下迴有好去處一定叫你,你忙不過來也叫我!”

    我點頭,表示可以電聯。

    全部送完。打開手機,12點多了,去了便利店,拎了幾瓶易拉罐啤酒!

    坐近車裏,看了手機,黃昏親失蹤一樣,歎了一氣,發了條信息,“秦東籬說我殘忍,其實我隻是怕!你現在好嗎?”

    “不好!”

    打了火的車子,又熄了火:“怎麽了?”

    黃昏親:“被人拋棄了!”

    我:“喜歡的人?你沒說過!”

    黃昏親:“我喜歡的比較低調!沒告訴你!”

    我:“喜歡很久?”

    黃昏親:“十來年了!不過”

    我吃驚:“不過什麽?”

    黃昏親:“一直沒確認,確認喜歡,就被拋棄了!”

    我:“你早戀?十來年?出國就認識了?”

    黃昏親:“算是,她一直在無形的融入我的生活,現在無所不在!”

    她?

    不是他?

    打錯字了黃昏親,我沒在意。

    我:“他喜歡你嗎?”

    黃昏親:“喜歡!”

    我:“那是為什麽?”

    黃昏親:“她害怕,身份不配!”

    我沉默了半響,“沒有自信,我也一樣,這是心病,得治!”

    黃昏親:“沒藥,無從下手!”

    我:“請你喝酒!”拍了照片發了過去:“不醉不歸,我先迴家!”

    關了手機,重新打火,抹了眼角,心裏挺難過的。

    我這還沒戀,就敗得一塌胡塗,可笑,可歎!

    把車停在馬路旁,關了燈。在車裏開著啤酒,拍了照片:“祝我們彼此歡喜,讓其他人通通死吧!”

    我的世界不需要剩下誰,我一個就好。

    發完信息,撥打了楊淩軒的手機,響了五聲,才接起:“叁,怎麽了?這麽晚?”

    “剛做了一單生意,賺了5000塊,向你報喜!”

    “真棒,等哥迴去賞你!”

    哪邊聲音很吵,我問道:“你在哪?又出去玩了?”

    “怎麽可能!”楊淩軒聲音提高:“在看電視,極吵,到緊要關頭,唉唉。不跟你說了!精彩,精彩。”

    我望著手機,那邊已經掛斷,對著手機道:“我想你了,楊淩軒!”

    左手拿啤酒,右手拿手機,一碰,“幹杯,楊淩軒,我會幸福,你也會幸福,我們都會狠幸福!”

    一口氣,喝了一個易拉罐,qq有人戳我,我點開。黃昏親的信息:“你在家門口?”

    “喝完下車,迴家,省得一屋酒氣,熏了花!”我用語音迴了,眼花打不了字的。

    黃昏親沒迴,我繼續喝著,五易拉罐幹完時,頭重腳輕。

    感覺沒喝好,想著上,還有半瓶拉菲,暈乎乎地下了車,鎖了車,拿了包。

    前麵一輛車大燈照的刺眼,我破口大罵,“蛇精病啊。燈開著不要錢啊?”

    罵完,歪歪扭扭扶著車上走,大燈車噝溜一聲,停在我的身邊,把我夾在兩車之間。

    車門一開,“上車!”

    “你誰啊,讓我上,我就上啊!”酒品好的我,架不住心情不好發酒瘋啊!

    光亮中,車子上下來一個高大的男人,拽著我的手,怒極反笑,“本事了?學會宿醉了?上迴宿醉,把我脖子抓了那麽長口子,養了三個月。這迴我看你能幹什麽?”

    我伸手去掰他的手,“你是誰啊,拉我幹什麽?放手!”他手跟鉗子似的,掰不開。

    “我是誰?”男人用力一攥,一手壓著我的後腦勺,襲向我的嘴唇:“這麽快就忘了,我不該對你客氣

    !”

    心中震驚,嗚咽叫道:“秦先生?”

    秦東籬拉開與我的距離,舔了舔嘴角:“很好,沒忘記我是誰!”

    說完,把我往車裏一塞,“迴家!”

    車門關得震天響,我被摔得七暈八素,去開車門時,秦東籬上車,把車門鎖住了。

    踩了油門,我怒目而視:“綁架,你這是綁架,犯法的!”

    秦東籬嘲諷,“我看,我應該把你綁迴去囚禁,而不是綁架,本事大的為了一個破鐲子,跟我撇清關係,難道我秦東籬三個字,還沒個破鐲子值錢?”

    我傻傻地笑了,眼淚都下來了,“那才不是破鐲子,你才沒它值錢!”

    秦東籬氣急敗壞,“把眼淚給我收迴去。真當我縱容你,你就能爬到我頭上嗎?”

    秦東籬這聲吼,我怔怔地望著他,忘了哭,艱難地小聲反駁:“才沒有”

    “才沒有什麽?”秦東籬粗魯地打斷我的話,“不要狡辯,我怎麽能容忍你來禍害我?”

    誰禍害他了?

    我噌一下火大,借著醉酒,“有病吧你,沒事迴家吃藥,別在別人麵前,大唿小叫,我不是你的員工,也不是手下!”

    秦東籬單手握著方向盤,餘光瞅我的眼神。寒光必露:“裴叁叁,你該慶幸,你不是我手下,不然十個你也不夠我玩的!”

    我推車門,“誰要跟你玩,我隻要春色蘭,你是誰,憑什麽管我?”

    都說醉酒會膽大,我沒發現,我哪膽大了,隻覺滿腹委屈。

    “坐著別動!”秦東籬一聲吼。

    我嚇得一僵,憋迴去的眼淚,又刷刷地往下掉。

    秦東籬有些煩躁地低聲:“你別哭,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破涕為笑,“當然是你錯了。你根本沒有春色蘭值錢!”

    秦東籬嗬笑,就著我的話語說道:“是,是,我沒春色蘭值錢!”

    我頭暈乎乎的,想得到一個糖,心滿意足的孩子,拍手叫好。

    猛然車子停下,我望了四周,“哪裏?”

    “到家了!”秦東籬下車,替我開車門。

    家?

    “誰家?”

    “我家,往後是你家!”

    我認為他在胡說,“你是秦東籬,我是裴叁叁,我們是兩個11,交匯不了的。”

    秦東籬拽著我的手腕,往他家走:“誰說交匯不了!”

    秦東籬關上門,就把我抵在門邊,燈都沒開,俯身而來,火熱氣息襲來,炙熱的唇在我唇角反複摩擦。

    不知哪來力氣,一把推開秦東籬,捂著嘴,嗚咽道:“一嘴的酒味,你怎麽親得下去?”

    秦東籬沉默一下,“自己的藥,怎麽會嫌棄?”

    藥?

    我伸手摸啊摸:“燈呢!黑洞洞什麽都看不見!”

    “啪!”

    秦東籬把燈打開,我皺著眉頭望了望:“這個地方,我來過秦東籬的家!”

    秦東籬把我抱在懷裏:“往後也是你的家!”

    我掙脫,“頭痛。洗澡睡覺!”

    秦東籬身體一僵,“裴叁叁,你在誘惑我?考驗我的自製力?”

    “p!”手腳輕浮,步伐跌撞,“我主要想上廁所!”

    秦東籬無奈,“我怎麽就看上你,在你手上栽了?”

    “什麽?”我扭頭。

    沒什麽?秦東籬過來,“你麵前這是廚房,廁所浴室在這邊!”牽我的手過去。

    我傻嗬嗬地問:“你這是準備讓我洗幹抹淨,切了,鍋上烝麽!”

    “好主意!”秦東籬捧著我的臉,輕啄了一下我嘴角,“皮太薄,不忍再切,再烝。我牙口好,洗幹淨,生啃就行。”

    神經病!

    “鬆手!我洗好澡,要跟楊淩軒一道睡!”

    秦東籬當真鬆手,卻伸手把我來個公主抱。

    嚇得我趕緊摟住他脖子,“幹什麽?”

    “臥房有浴缸,我想你需要醒醒腦!”

    “為什麽?我很清醒,你是秦東籬,不是楊淩軒!”

    秦東籬點頭,“值得獎勵,我會把春色蘭給你拿迴來!”

    有時明知是騙,因酒精的昏沉,忍不住相信,把頭歪在他的頸窩,“秦東籬。我不想喜歡你,我怕疼,我怕一個人哭!”

    秦東籬把我放在一旁,開了水:“不會讓你再哭了!我保證!”

    我想笑,沒笑出來,望著秦東籬卷起袖子幹活的模樣,挺招人稀罕的。

    “好了!”秦東籬轉身到我麵前,大掌撫了撫我的臉,“聽話,睡一覺,我保證什麽事也不讓你憂慮!”

    是嗎?

    酒有毒,話有毒,我…不可抗拒的選擇去中毒!

    脫衣服,把自己埋在浴缸裏,如果我死了,秦東籬會不會擔上謀殺的罪命?

    不過,他那麽有事,辯護律師,一定會很曆害的。

    “嘩啦!”出了水。

    我幹嘛要死?

    我死了楊淩軒怎麽辦?

    隨手拉過浴巾一裹,被水一泡,沒有醒腦,反而眼花繚亂。

    光腳跌跌撞撞,床上有件白襯衣,折好的。

    給我的?

    抖開襯衫,扔了浴巾,扣好扣子,人都暈得不行了。

    往床上一倒,拉過被子,睡覺,酒後亂性,又不是沒有過。

    迷糊中,有人拍臉:“起來,喝茶,醒酒!”

    “睡覺!”我咕嘟:“不喝!”

    大半夜的喝茶,腦袋壞掉了!

    “不喝?”秦東籬吟啞的聲音在我耳邊問道:“你不酒醒,我不喜歡在你腦袋不清不楚要了你,怎麽辦呢?”

    我手一揮,聽見啪一聲,“吵死!”

    安靜了,可沒過半響,身體被人掰正。

    嘴巴被人撬開,溫熱的茶水被渡到口中。

    來不及吞咽,嗆得咳了起來,秦東籬把我抱起來,摟著我。順著背。

    隔著白襯衫,他身上的氣息透了過來,炙熱霸道。

    好不容易不咳了,秦東籬半跪在床上,捧著我的臉,額頭抵在我額頭上:“裴叁叁,你知道我是誰嗎?”

    “鴨子先生!”我迴道:“秦東籬!”

    秦東籬親吻我的額頭:“真聰明,這次比上次乖,上次沒給你洗個澡,又哭又鬧,手指利得背上全被抓得印子!床上全是血!”

    嘴唇向下,來到我的眼晴,“本想遠遠得看著,給你點安慰便好,可你的一個條…要酒後亂性的信息。讓我控製不住得去酒吧撈你。也許十多年的了解,你早入了我心,旁人說,我不明,見到你那一刻,我全明白了!”

    “明白什麽?”我有些不習慣跟別人挨得這麽近,無意識得想挪開屁股,不願和他離得這麽近!

    “明白我早愛上你了!愛上了,我暗地裏看著長大的小女孩!”

    看著長大的小女孩?

    誰啊!

    我立馬反駁:“我不小了,23了,24

    了!”

    秦東籬悶笑,“是不小了,早到了!!生啃活吞年齡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秦東籬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的頭。霸道的擒住我的唇…。

    我想逃,秦東籬卻是不讓

    手腳被壓,我未著寸縷,像案板上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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