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了幾天的路,如果好好地洗一洗的話,味道肯定很濃的。”雲飛揚那個說道,然後對著婉兒說道:“給我把我們的銀票拿出來。”


    婉兒莞爾一笑,伸手就從懷裏麵拿出了一疊銀票,順手就抽出了八千銀票塞給了目瞪口呆的船老大。雲飛揚拉著船老大偶就往船上走,邊走邊說道:“你船上的洗腳盆足夠的大吧?”


    這艘中型的漁船很快就揚帆出海了。雲飛揚並沒有真的難為船老大,也並沒有說真的要低價賣掉他的船。躲過一劫的船老大徹底的老實了,規規矩矩的聽著雲飛揚的吩咐,指揮著水手們忙上忙下的,並表示這次出海分文不取。


    經過了整整一天的航行,雲飛揚他們的漁船已經航行到了指定的海域。漁船拋錨停了下來,雲飛揚悠閑的躺在一張躺椅上,身前就放著一根釣魚竿。婉兒則是乖巧的陪坐在旁邊。冬日的暖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那個船老大老實得很,帶著水手們呆在下麵的船艙不出來。


    雲飛揚躺在椅子上,眯著眼睛,不時的張嘴吞下婉兒遞過來的桔子。這時婉兒喊道:“公子,你快看,海上有動靜。”現在距離莫吉的船隊到來的日子還有一整天的時間,雲飛揚眼睛也是懶得睜開,說道:“是不是魚上鉤了?你幫我提起來就是。”


    “不是,公子,海上好像是有人?”婉兒說道。


    雲飛揚站了起來,朝著婉兒手指的方向極目望去,果然在遠處的海麵上有一個黑點在慢悠悠的飄蕩著,隻是因為距離太遠了看不清楚。雲飛揚說道:“婉兒,你下去把船老大叫上來,看看那是什麽東西?”


    船老大屁顛屁顛的跑了上來,這時那個黑點已經慢慢的向漁船的方向飄了過來。船老大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說道:“那是一塊大木板,上麵還有兩個人趴著。前幾天北邊的海上發生了風暴,是不是有人遇到了風暴,船被打翻了。然後飄到這裏來了。從時間上來推算,這些人在海上已經飄了七八天了,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雲飛揚急忙指揮著船老大起錨,往那塊木板的方向駛去。距離越來越短了,上麵的情況也看的清楚了。木板上麵趴著兩個男人,一動不動的。那塊木板是由十幾塊木板組合而成,一看就是從一艘船上的掉落下來的殘骸。婉兒和雲飛揚不等船靠攏,一個飛身,兩個人就穩穩的落在了木板上麵。然後一個抓起一個人又躍迴了船上。


    船老大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的。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是身懷絕學的武者,先前的時候自己還欺負他們,要是把他們都惹毛了,把自己的這艘船大卸八塊都是有可能的,現在想起來都還有點後怕。


    兩個人都被平躺在地上,兩人都是雙眼緊閉,一點反應也沒有。船老大蹲下身子,用手探了探說道:“這兩個人的命好大呀,這麽多天了,居然還活著,簡直是一個奇跡。他們都沒有受什麽傷,隻是脫水和饑餓。能不能救活就看他們的造化了。”說著就指揮著手下給他們灌水和為一些流質的食物。


    雲飛揚看著這兩個人,他們的服飾看起來有點怪模怪樣的,不像是法斯特的人。這是一老一少,老的快要六十了,小的才隻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兩個人很快就被抬了下去,被放進了下麵的船艙裏麵。雲飛揚一看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了,就和婉兒繼續釣魚。


    晚上的時候,那兩個被救起來的人居然神奇般的能夠站起來了。在晚飯的時候就出現了桌子邊上。那個少年沉默語的,倒是那個老者還十分的健談。他拱手說道:“多謝雲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叫阿裏多,這是我家小主阿斯。要不是公子仗義援手的話,我和我的小主都將死在海上了。”這個阿裏多說話的口音明顯和法斯特的人不一樣。


    雲飛揚說道:“這位老人家客氣了。這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不知道你們怎麽會落在海上?”


    阿裏多說道:“我和我家小主人本來是乘船出海的,結果遇上了大風暴,船被打翻了。其他的人生死不明,而我隻記得我帶著小主人在落海的時候抓住了一塊木板,然後我們就被困在了上麵。幾天以後我們沒有吃的,沒有喝的,實在是堅持不住就暈了過去。”


    雲飛揚說道:“你們是哪裏人呀?要到什麽地方去呀?”


    阿裏多說道:“我們是黑水國的圖拉族人,我們是出海打漁,結果遇上了風暴。”


    雲飛揚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正好,明天我們就要啟程往北邊走,也可以搭你們一程。到時候再給你們找一條船被黑水國,你看怎麽樣?”


    阿裏多大喜的說道:“那真的是太好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們一定會銘記於心的。等我迴家稟報我家主人以後,一定會有重謝的。”


    雲飛揚擺著手說道:“那樣說就是太見外了。都是出門在外的,江湖救急是常有的事情,不必掛在心上。來來,菜都快涼了,趕快用飯吧。”


    兩人說了聲謝謝,也就和大家一起坐下用飯。飯後,那兩人由於精神還不是太好,也就早早的迴房休息了。


    雲飛揚和婉兒也迴到了房中。這兩天他們都是住在同一個房間裏麵,有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雲飛揚哪裏會放過呀,明天晚上就要和婉兒溫存一番。迴到了房間,連房門都還沒有來得及扣上,雲飛揚一把就把婉兒溫熱的身子拉過來坐在自己的懷裏,一手就環住了她細長的腰肢。


    婉兒紅著一臉說道:“爺,現在時間還早呢,待會你把奴家弄得又叫起來了,被那些人聽到不羞死人了。”


    雲飛揚笑嗬嗬的說道:“就是要叫才有味道呀。”說著嘟著嘴巴就往婉兒的胸前拱。這時吱呀一聲,房門就被推開了。婉兒閃電般的從雲飛揚的懷裏坐了起來,有點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衫。進來的是船老大,他見到屋子裏麵的情形,也是尷尬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雲飛揚沉著臉說到:“船老大,你怎麽進來也不打一聲招唿呀?”


    船老大不好意思的說道:“雲公子,實在是對不起。我心裏想著事情,心裏一急就忘了。”


    雲飛揚不高興的說道:“你有什麽事情?”


    船老大說道:“是這個樣子的,我覺得今天你們救上來的兩個人好像在撒謊。”


    “哦,怎麽個撒謊法,你說說。”雲飛揚好奇的說道。


    船老大說道:“我原來也是在北邊跑船的,知道一點那個黑水國圖拉族的情況。他們就住在青港那個大海灣的對麵。是一個很小的種族,這個種族很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周邊的人都不敢惹他們。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圖拉族的人會當漁民的,他們一般都是生活在山裏的。而且即使那地方的漁民,打漁的也是也不會跑到這麽遠的地方來的。”


    旁邊的婉兒說道:“說不定由於生計所迫,他們該行當漁民也是有可能的呀。”


    船老大說道:“不可能的,我吃了一輩子的海飯,是不是漁民我一眼就能認出來的。他們的膚色根本就不是漁民的膚色。我就是覺得他們可疑,這才過來跟公子說一聲,讓你心裏有個底。”


    雲飛揚想了想,的確船老大說的也有理。船老大和船上的幾個水手的膚色都是古銅色中帶著一股黑黝黝的顏色。而那兩個人的皮膚確實有點白皙,的確有著很大的不同。就對船老大到了謝,然後就讓他離開了。不久門外就傳來船老大自言自語的聲音:“可惜了這兩個小夥子長的都還不錯,沒想到卻是有著斷袖之癖,可惜了呀。”船老大的聲音很低,但是雲飛揚二人都是高級的武者,耳力都是很厲害的,兩個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婉兒的臉一紅,瞪了雲飛揚一眼說道:“你看都是你,猴急猴急的,結果讓人看了笑話不是。”婉兒現在穿著一身小書童的男裝,但是也是清秀無比,加上那種嬌羞的神態,看的雲飛揚食指大動。他笑著就將婉兒重新摟在懷裏,雙手就攀上了婉兒的胸前。


    婉兒半推半就的掙紮了兩下,然後就認命的躺在了床上。雲飛揚一個翻身就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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