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去鄂州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將要和雲飛揚隨行的人都開始了準備。這一刺打算迴法斯特的人除了雲飛揚以外,月娘作為他的侍女也是要同行的,婉兒是侍衛,也是要去的。剩下的人就是芸娘,現在自由軍的秘密聯絡點隻限於青州的範圍以內,這遠遠不符合雲飛揚的設想,所以芸娘也要借著這次機會到法斯特招募人手和建立聯絡點。現在自由軍的魔法師嚴重的不足,空有大量的魔晶石卻很少有人使用,所以辛雅也是要去的。再有一個就是殺豬的王靖平了。他的鷹爪小隊的人員還遠遠不夠,他想著要迴法斯特聯係自己的舊部,看能不能找點人過來。


    雲飛揚知道這一去要耗費些時日,對於控製區的事還有些不放心。王靖平走了,尖刀小隊就沒有人管理了。為了這件事情他還專門的找過他,那王靖平說道:“你還記得那個叫許戀杉的小姑娘嗎?”


    雲飛揚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說道:“你說的是不是那個許灣來的,非要加入尖刀小隊的那個許戀杉?她留了下來?”


    殺豬的說道:“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小姑娘居然那麽有毅力,還真的留了下來。而且這個人還很有天賦。她已經被我內定為以後鷹爪小隊的成員了。假以時日,這個女孩能有一番作為。我走了以後。隊裏的事情暫時就交給她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出發的那天雲飛揚隻帶了前麵的那些人,並且還挑選了十幾個尖刀小隊的人作為自己的衛隊。那芸娘居然也帶了十幾個人來。這些人沉默寡言的,也不和別人多說話。雲飛揚也隻知道是芸娘在這些日子挑選的一些人,具體的芸娘就怎麽也不能說了。雲飛揚問的急了,就說到:“這些人都是以後鷹眼小隊的成員,他們的身份是絕密的,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雲飛揚不服氣的說道:“可我是自由軍的軍團長,連我也不能知道?”


    那芸娘對於雲飛揚那官職壓她並不害怕,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也不能,除非你把我撤了。要是讓你知道了,你哪天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高興了就說了出去,那豈不是會害死這些人。”


    雲飛揚的嘴巴就閉的緊緊地,他也拿這個大姨姐沒有辦法,更何況自己還把人家的身子都看光了,就更不好說了。


    為了保密起見,臨走的時候隻有諸葛明一個人前來送行。雲飛揚拍著諸葛明的肩膀說道“|諸葛明,我走了,這裏就交給你了。現在的形式有點微妙,這個時候軍部的人把我叫過去,肯定是會有什麽變化的。現在無論大皇子和孫鷹揚哪一方勝利了,我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所以乘著這段時間爭取擴大我們的影響力。”


    諸葛明說道:“你想怎麽辦?”


    雲飛揚說道:“我看我們原來的法子就很好。現在我們不宜再和拜月人氣正麵的大規模衝突。所以我們要把我們的人分散一部分到控製區以外去,爭取取得青州其他地區的老百姓的支持。尖刀小隊也要配合,對於那些死心塌地跟著拜月人的法斯特敗類就湧暗殺的形式。這樣才能爭取到民心。以後無論形式怎麽變化,隻要青州的民心在我們這邊,我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諸葛明點了點頭,說道:“我會記住的,你放心去吧。”


    從自由軍的控製區往北,要經過一段拜月人控製的區域。這裏毗鄰傷心嶺,拜月人在上麵駐紮了重兵。雲飛揚他們就選擇了繞過傷心嶺,而從敵人的兵力稍微薄弱的地方直插過去。他們是一支隻有幾十個人的小部隊。傷心嶺上的拜月人即使知道了也不會為了這樣的一隻小部隊而貿然下山的。畢竟他們的對麵還駐紮了法斯特的鷹隼兵團的重兵。


    路上,北上的隊伍晝伏夜出,盡量避開敵人的據點,終於有驚無險的穿過了敵人的控製區,然後到達了留城。一進入留城。芸娘手下的那十幾個人就神秘的消失了,雲飛揚就知道他們已經分散潛伏了。而殺豬的也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畢竟他是一個殺手,這樣的身份也是不太見得光的,越隱秘越好。現在的隊伍就隻剩下了十幾個人,除了尖刀小隊的人和雲飛揚就隻剩下一堆女人了。


    在留城的大街上,就看見雲飛揚大大咧咧的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三個女人在招搖過市,再往後就是十幾個親兵了。這樣的一個隊伍在大街上顯得相當的顯眼,四周的人都在在指指點點的。雲飛揚是一個好色將軍的惡名就是從這裏開始傳開的。


    在留城駐紮了一支鷹隼軍團的小部隊。當雲飛揚他們碰到鷹隼軍團的士兵的時候,看到對方一個個鐵騎鎧甲,鮮衣怒馬。親兵隊的士兵就被比了下去。一個隊員低聲的說道:“要是那一天我們也有這樣的裝備就好了。”


    雲飛揚側身說道:“一個人所擁有的東西都是要靠自己雙手掙來的,光羨慕是沒有用的。你放心吧,終於一天,我們自由軍也會有這樣的裝備的。”


    一個隊員大膽的說道:“軍團長,我們好不容易出一趟遠門,你也該給我們找一身好一點的製服呀,你看我們幾個穿的都太舊了。”


    自由軍的製服也是按照法斯特的製服的樣式坐的,但是都是些山裏人自己縫製的,在做工和衣料上就差了一大截。雲飛揚笑著說道:“你見過叫花子嗎?”


    那隊員不解的迴答道:“見過呀。”


    雲飛揚說道:“叫花子要穿的破破爛爛的,越是可憐才越能討到錢。你見過衣著光鮮的叫花子嗎?我們現在就是叫花子,是來討錢的。不穿成這樣,怎麽能討到錢呀。”


    那隊員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鄂州在定州的背麵,那裏有一條東西橫穿整個大陸的風江,鄂州的坐落在風江的邊上,是一個在地理位置上處於法斯特帝國中間的重鎮。雲飛揚隨著傷心嶺下來的鬥士們曾經隨著原來的法斯特軍部太尉狄雲就經過這裏。


    雲飛揚一行人來到了鄂州的南門,南邊的戰事進入了相持的階段,大皇子就把自己的前敵指揮署搬到了這裏來,現在整個鄂州城裏麵到處都可以看到四處晃蕩的法斯特士兵。所以雲飛揚這些身著法斯特軍服的人站在南門處也並不顯得張揚。進入鄂州城裏麵的人一律都要檢查,所以雲飛揚派了一個隊員遞上了軍部的通關文牒,就老老實實的排在等待檢查的隊伍裏麵。


    那些守城的士兵懶洋洋的檢查者每一個行人,要是誰的動作慢一點的話就會招來一頓訓斥,還不時的踢上兩腳,看的排在後麵的雲飛揚直皺眉頭。要是自己的部下也敢這樣飛揚跋扈的對待老百姓的話,早就被自己幾鞭子抽死了。


    輪到月娘的時候卻出了意外。那個本來懶洋洋的檢查行人的士兵看到月娘,眼睛就一亮,這個婦人長的也太豔麗了。那人就將月娘攔了下來,然後嚴肅的說道:“你,站住。我懷疑你身上藏有違禁品,我要搜身。”一雙三角眼就不住的在月娘豐滿的身子上遊離。一雙手就迫不及待的伸了過去。月娘看著就直往後退,嘴裏就大嚷著:“放手,你想幹什麽?“


    排在後麵的芸娘聽到了前麵的動靜,就不幹了,衝到了前麵來,吼道:“你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人家一個婦道人家,能讓你隨便搜身。把你的狗爪子拿開。”


    那個人估計是個低級軍官,一看又來了一個美女,而且身材和前麵的那個女人一樣的熱火,簡直是喜出望外,蠻橫的說道:“大爺我想搜就搜,現在我懷疑你也是拜月派過來的探子,兩個人一塊搜查。”


    芸娘可是不怕他的,嚷嚷道:“我們有軍部的通關文牒,我們是南方自由軍的人,你憑什麽懷疑我們?”


    那軍官大手一揮,城門兩旁的幾十個士兵就湧了過來將雲飛揚這些人團團圍住。那小軍官得意的說道:“什麽狗屁自由軍,老子沒聽說過。看你們這群叫花子一樣的人物,哪裏會是我們英勇的法斯特軍,把這群冒充法斯特軍人的人給我拿下。”這個軍官其實知道這些是法斯特的軍人,敢在法斯特的地盤上身著軍服,攜帶武器的,其他的人還沒有這個膽量。不過這些人從外表上來看不過是一些雜牌部隊而已,而自己所屬的部隊是大皇子的嫡係,即使抓了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大不了最後再放了就是。


    那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就從了上來。雲飛揚手下的十幾個尖刀小隊的人就那眼睛看著雲飛揚。在鄂州這塊地盤上,他們初來咋到,自然是不敢造次的,主帥沒有下令,誰也不拿貿然的行動。這一耽誤,就有人的腦袋上被挨了幾拳頭。


    雲飛揚怒罵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麽?老子平時怎麽教你們的,被人欺負成這樣了都還不還手,你們還都是男人嗎?都給我聽好了,隨要是打輸了,今晚就沒有晚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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