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血衣人說道:“我是血衣門的第二護法。雲飛揚呀雲飛揚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正要找你,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受死吧。”


    那護法就就將的血色披風扯下來,然後往雲飛揚一拋。那寬大的披風就急速的飛了過來,隱隱還帶著一股雷聲。雲飛揚一看這個披風有點古怪,也不敢直接用手去接。他順手就拿起身邊的一張凳子扔了過去,那件披風就被凳子砸在了地上。


    血色衣服落在了地上,雲飛揚的視線才得以恢複,那個血衣門的護法早已經撲了過來。他的手掌早已經是變得通紅的了,上麵還有一層若有若無的紅光。這個血衣人臨戰的經驗十分的豐富,先用血衣阻擋住雲飛揚的視線,然後就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雲飛揚一看這幾個架勢,想要躲避也已經是來不及了,隻得將自己體力的獵香神訣的武氣提升至最高的限度,然後一個“衝”字訣,手中的拳頭就對了上去。他剛剛經曆了升級,現在是自信心滿滿的。剛才被那個血衣人震退了幾步也隻不過是因為是被偷襲的緣故。


    兩人的拳頭就撞在了一起。那個血衣人被震退了幾步,而雲飛揚的身子直接就被震飛了,身子穿過了窗戶,就指望外麵飛了出去。“你小子,使詐。”那血衣人知道雲飛揚的功力雖然說還比不上自己,但是還遠沒有到一掌就被被震飛的地步。雲飛揚的隻不過是借著對方的掌力,來了一個借力使力,人趁機就飛到了窗戶的外麵。


    人在空中的雲飛揚隻覺得自己的胸口處一陣的發悶。這個血衣門的什麽護法果然厲害,那個“血印掌”的武技也著實了得,他隻覺得對方的掌勁已經鑽到了自己的體內,所經之處氣血就一陣的翻騰。他壓製了好幾下在將對方的勁道給壓製了下去。


    他的身子還在空中的時候,雲飛揚就看準了自己的落點,下麵是一個小小的院子這樣摔下來雖然會有點疼,但是以他的落葉步法,逃出去應該是沒有問題。就在這個時候,兩聲破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好,下麵還有人偷襲。雲飛揚人在半空,沒有辦法借力,隻得奮力的扭動身子,本來射向他的胸口的兩個東西就被他躲掉了一個,然而另外一個實在是躲不掉了,一陣巨疼就從他的肩膀上麵傳了過來。他被敵人的暗器給射中了。


    身形已經不穩的雲飛揚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疼的他直齜牙。然後就有兩道人影從花廳裏撲了出來。這兩個人他也見過,就是那天血衣門出現的另外兩個人。那個被王靖平破了血印掌的人已經不見了。他們的護法在樓上風流快活,而他們這些下等級的弟子就隻能在下麵幹看著。聽到上麵有了動靜,然後就看見一個人的身子已經落了下來。這兩個人想也沒有想的就朝著這個人射出了飛刀。


    雲飛揚的身子還撲在地上,那兩個血衣人已經伸手拍向了他的後背。雲飛揚猛地反手一揮,掌中就多出了一把清風劍,衝著對方的掌心就直刺了過去。衝在最前麵的那個血衣人大驚失色,眼看著閃著寒光的劍尖已經刺向了自己的掌心。百忙之中改拍為削,隻聽見“啊”“啊”兩聲慘叫。第一聲慘叫是那個血衣人發出的,他雖然已經死極力的避開突然出現的清風劍了,但是他的小手指還是被清風劍削掉了一截。而第二聲慘叫則是雲飛揚發出的,第二個血衣人的一掌已經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背上。他再一次被震飛了。


    雲飛揚幾乎快要暈了過去,他眼看著就要撲倒在地上,隻見他單掌往地上一拍,人借著反彈力就竄了起來,然後人就滾進了灌木叢裏麵。那個血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一個照麵就被砍掉了一節手指,也是對雲飛揚心存忌憚,也就沒有敢在上前追趕。樓上的那個護法已經是竄了下來,人在空中的時候就喊道:“那個人是雲飛揚,不能讓他跑了。”


    這兩個人顯然對護法是極為的忌憚,一聽馬上就毫不猶豫的往灌木叢裏麵衝了進去。那個護法一個起落,居然身子就越過了前麵的兩個人,那個護法就落在灌木中間。灌木已經被壓塌了一大片,上麵還有不少的血跡。但是雲飛揚的人卻不見了蹤跡。


    “快給我搜,不能讓他跑了。”護法氣急敗壞的吼道。


    “護法大人,你看。”一個血衣人指著地上的血跡說道。雜亂的灌木中間有一道血跡蜿蜒著向前麵延伸了過去。血衣護法身子一縱就飛了出去。地上的那道血跡一直延伸到了前麵的圍牆處。血衣護法飛身縱上了圍牆,外麵是一條小巷子,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


    “這小子的步伐好快,一定不能讓他跑了。快去通知守備軍的人,給我全城大搜捕。這小子受了很重的傷,一定跑不遠的。”血衣護法叫道。


    另外的兩個血衣人就飛快的領命而去。


    雲飛揚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巷子,然後又一頭紮進了另一個巷子。那血印掌是血衣門的獨門武技,威力不可小覷。雲飛揚現在的武力運行已經是越來越困難了,他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慢了。沒有了武氣的支撐,落葉步法就是再精妙,這個時候也是發揮不出來了。肩膀上的傷口已經被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用自己殘存的一點武力封住了傷口使它不再在往外流血了。不然拜月人隻要跟著血跡就能找到自己。


    他跑進了一個巷子,躲在陰暗處喘息了幾下,然後就想著下一步的行動。這一次真他娘的點背,居然碰見了血衣門的人。在送王靖平迴來以後,他就找客棧老板打聽過了,這個血衣門是拜月國內的一個神秘的武藝宗派。他們的門主和青州地區的一把手孫鷹揚有著密切的聯係,所以被孫鷹揚納入了拜月帝國的情報體係,專門負責暗殺一類的事情。所以最近青州城裏麵出現了大量的血衣門的人。


    雲飛揚想到在外麵躲著很不安全,拜月人知道自己來了青州城,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要不了多久,大搜捕就會在全城展開。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快迴到客棧去,也許那裏的自由軍聯絡點能夠幫助自己。


    他悄悄的走到了巷子頭,簡單的辨明了一下方向,正準備跑上大街。就聽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一隊隊的士兵就用上了大街,領頭的軍官就高喊著:“把守住各個路口,凡是見到受傷的年輕男人一律拿下。”


    拜月士兵就分成了好幾隊,一些人守住了路口,剩下的人就開始挨家挨戶的搜查。這期間,又有穿著保民團製服的士兵以及血衣門的人都加入了進來。


    “草,他們的動作好快。”雲飛揚知道自己現在不能硬闖,就趕緊的退了迴去。他又跑向了巷子的另一頭,結果差點就和一隊保民團的士兵一頭撞上。他趕緊縮進陰影裏麵,然後攀著牆頭就爬上了屋頂。他貓著身子往四處看去,周圍的大街上到處都是拿著火把的士兵,還不時有一隊隊的馬隊在大街上奔馳。


    雲飛揚心中暗暗叫苦,他趴在屋頂上,拚著最後的武氣開始穿行,但是他用自己鬼魅一般的速度越過了十幾個屋頂,還沒有看有逃出敵人的搜索範圍。看來敵人已經是在全城搜索了,自己想要迴到客棧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


    雲飛揚這個時候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的發暈,他知道這是強行使用武氣的後遺症,傷口處由於武氣已經是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也已經隱隱有血滲了出來。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暈倒的。


    這時他正身處在一處高大屋宇的屋頂上,下麵是一個清幽的大花園,裏麵一片漆黑,隻有一個房間裏麵還有點微弱的燈光在亮著。雲飛揚再也不敢四處亂跑了,他吃力的躍下了屋頂,然後沿著迴廊往那燈光處靠近,現在他急需要找到一個躲藏的地方好恢複自己的武氣。


    他的目標是找到一個柴房或者地窖一類的東西,能讓他躲一躲。當他走過那件亮著燈光的房間的時候,就隱隱的聽到了一陣抽泣的聲音,好像是一個女人在壓低了聲音在哭泣。


    他本來想弄清楚是怎麽一迴事,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境,也就打算悄悄地離開。這時一個人影被燈光投射到了窗戶上,屋子裏麵的那個人正站在往一個繩套裏麵鑽。不好裏麵的這個人要上吊自殺。


    雲飛揚顧不上那麽多,翻身從窗戶上翻了進去,然後將那柄射中了自己的飛刀射了出去,一下子就射斷了繩子,裏麵的那個女人就掉了下來。當他看清楚那個女人的容貌的時候,驚訝的說道:“怎麽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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