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斂心神,感覺到體內的那股亂流還在亂竄,但是已經沒有先前的那麽快速了,溫度也降低了許多。他拚著渾身的力氣雙腿盤坐了起來,然後心神合一就試圖控製體內亂竄的暖流。一次,兩次,三次……,雲飛揚終於將那股奔騰不息的暖流控製了下來,然後艱難的按照獵香神訣上的運行路線開始了艱難的循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飛揚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外麵已經是完全的黑了下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他終於將那些像烈性駿馬一樣的暖流完成了一個周天的循環。以前他完成一個周天的循環的話隻要一個多時辰,但是這一個循環卻耗費了近一倍的時間。


    雲飛揚一看自己的努力有效果了,體內的噴薄的武氣已經慢慢的減速了。他又閉上眼睛開始了第二個循環。夜已經很深了。


    白天,陽光明媚。雲飛揚還是什麽都沒有穿,清潔溜溜的雙腿盤坐在床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經經過了多少個循環了,隻是隱約中知道每一次武氣循環所使用的時間越來越少。沒吃下這個丹丸以前,他一次循環的時間是一個多時辰,但是現在已經不到一個時辰,他就能輕鬆的完成,而且也沒有吃力的感覺。他站起身來稍微的活動了一下四肢,已經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了,看來自己這一下又賭對了。


    他閉上眼睛凝神冥想,就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丹田處已經出現了一個閃著金光的小球。隻是這個小球還不是很大,光澤也不是很耀眼。但是原來自己的丹田處可是混沌一片,什麽都沒有的。現在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小球,證明自己的武氣修為又上了一個台階都不止了。


    他高興的一跳,結果身子就直接跳了上去,頭重重的在橫梁上撞了一下,然後慘叫著就掉了下來。奶奶的,我什麽時候跳的這麽高了?


    雲飛揚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結果就聽見了一聲高亢的叫聲。“啊”這是一個女人的叫聲。雲飛揚顧不上自己摔疼的屁股,抬眼看去就看見了孟蘭的一張臉。


    孟蘭昨天早上以後就子熬夜沒有看見雲飛揚,第二天一個上午也沒有看到人。她擔心雲飛揚是不是出事了,就心急火燎的闖了進來,然後就看見一個人從上麵跌落了下來,差點就砸在她的身上,嚇的她一聲尖叫。


    等他迴過神來的時候,就看見躺在地上的雲飛揚渾身上下什麽都沒有穿,正在傻愣愣的望著自己。孟蘭好不容易迴過了神來,頭一扭說道:“好你個雲飛揚,你這是演的哪一出戲呀?怎麽衣服都被撕成一條一條的了,不會是被七八個女人給霸王硬上弓了吧?”


    雲飛揚的一張臉就變成了一塊大紅布,四下看著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的,情急之下幹脆跳上了床鋪,用被子把自己緊緊的包裹了起來。雲飛揚苦著臉說道:“孟蘭,麻煩你一下,你到那邊的衣櫥裏幫我拿一套衣服過來。”


    那孟蘭就走到一邊打開衣櫥,從裏麵撿了一套衣服丟在了床上。那雲飛揚手裏拿著衣服就看著孟蘭,支支吾吾的沒有動彈。孟蘭看著雲飛揚奇怪的樣子,這才醒悟過來,起身就往門外走去,嘴裏說道:“還害羞呢?毛都還沒有長齊吧。”


    雲飛揚在裏麵不服氣的說道:“毛長沒長齊,你剛在不是都看到了嗎?你居然還說沒長齊?”


    孟蘭“呸”的一聲,將門關上了。就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發燒“看不出來,這家夥的本錢還挺足的,簡直就是一頭驢。”


    等雲飛揚穿戴妥當以後,孟蘭這才走了進來。她看著滿地的狼藉問道:“你在搞什麽花樣呢?怎麽沒去衙署?是不是在偷懶?”


    雲飛揚就隻是推脫說自己在練功,結果一時興起就把衣服都給撕了。那孟蘭雖然奇怪這雲飛揚在練什麽樣奇怪的武藝,居然會將自己的衣服都給撕掉,但是也沒有繼續追問。


    這時孟蘭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紙片,說上麵有一個地址。前些日子雲飛揚不是讓她幫忙找房子嗎?正好昨天在外麵的時候就聽人說有租房子的地方,就記下了地址,拿來交給雲飛揚。


    雲飛揚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一問之下才知道已經快要中午了。這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已經是餓的快要前胸貼後背了。反正現在新的隊長還沒有出現,也沒有人查崗,下午幹脆就不去當差了,先吃飯,然後再去看看那件孟蘭找的房子。


    下午的時候,雲飛揚就按照孟蘭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院子。這裏離衙署並不遠,環境也比較安靜,雲飛揚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裏。古樸的小院子裏長了一個棵參天的龍血樹。龍血樹的樹冠極大,要是到了夏天的話,肯定涼爽無比。接待雲飛揚的是一個老婆婆,六十多歲的樣子。她帶著雲飛揚就在院子裏麵四處的看了起來。出租給雲飛揚的是朝東的一列屋子,一共三間。中間的是堂屋,左邊的一間是臥室,右邊的一間被隔成了廚房和浴室。整個屋子雖然說不上豪華,但是也是收拾的幹幹淨淨的。租金也不太貴。雲飛揚看了一圈就答應了下來。走出屋子,雲飛揚抬眼就看見院子的另一邊廂房門鎖緊閉,於是問道:“老婆婆,對麵住的是什麽人呀?”


    那老婆婆說道:“對麵原來是這裏的主人住的地方,是老兩口。前些日子會鄉下去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臨走的時候就叫我幫他們把這邊的房子租出去,好歹也能賺幾個錢。”


    雲飛揚聽到這些,也覺得很滿意,就直接付了半年的房租,隨即就迴去找了幾個手下把自己的東西都搬了過來。好在自己單身漢一個,也沒有什麽東西好辦的,幾個包裹就搞定了。收拾妥當以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雲飛揚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新家,感到十分的滿意。這時候也是晚飯的時候了,他就踱著悠閑的步子來到了“美人醉”。那天打架的事情已經過去好多天了,這裏又恢複了以往的熱鬧,老遠就聽見食客們在裏麵的嘈雜聲。


    那個風韻猶存的蘇茜老板娘老遠就看見了雲飛揚,等他走進店子的時候,就熱情的把他請進了裏麵的包間。也不待雲飛揚吩咐,好酒好菜就端了上來,隨後蘇茜也跟了進來。雲飛揚說道:“漂亮的老板娘呀,我一個人可吃不了這麽的酒菜,再說了,我家錢袋子也容不了我這麽的浪費呀,待會要是飯錢不夠,你可不許讓我洗碗抵飯錢呀。”


    蘇茜麻利的擺著酒菜,說道:“看你說的,小兄弟,你今天就是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也是能順利的走路的。今後呀,凡是你來我店裏吃飯,一律免費。”


    雲飛揚說道:“那可使不得,你也是做小本生意的,哪能讓你這樣。”


    蘇茜說道:“這有什麽,那天要不是你的話,這店裏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


    雲飛揚說道:“你要是這樣的話,今天吃過了這頓,以後我可就不來了。我看這樣吧,你也不用給我免費,以後我來吃飯,你給打個折就成,你看行不?”


    “行啊,沒問題,我們以後可就說好。”蘇茜笑著說道。


    蘇茜也坐了下來,說道:“今天,姐姐我也來陪你喝一壺,我到好久沒有喝過酒了。”


    雲飛揚愕然的說道:“你來喝酒了,那外麵是誰照看呀?我怎麽沒看到你男人呀?”


    蘇茜氣憤的說道:“我家那口子,你別說了。一輩子的窩囊廢,你看那天我都被人欺負成那樣了,他都沒有站出來。後來我一直罰他跪了三天的搓衣板,到現在走路都還一瘸一拐的。”蘇茜說著就笑出聲,“你放心,我讓一個夥計在外麵照看著的,出不了問題。”


    兩個人就著桌上的酒菜就吃了起來。雲飛揚問道:“朱雀堂的那個馬公子現在沒有來找你的麻煩吧。”


    “沒有”蘇茜說道。“後來那個馬占山還親自跑來我這店裏道歉,還把這裏的一切家具桌椅什麽的都換了一遍。還說他已經把他的那個兒子送到北邊去了,他再也不敢踏進我這店裏一步了。飛揚兄弟,你可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那馬占山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在朱雀城跺跺腳都能翻天的人物,你怎麽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雲飛揚笑著說道:“我哪裏是什麽大人物,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正說著,一個小二打扮的人闖了進來,說道:“老板娘,小軍子的病又犯了,你去看看吧。”


    蘇茜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飛揚兄弟,你先吃著,我去看一下,馬上就過來。”


    雲飛揚手持清風劍對著拿著手機埋頭看小說的讀者大大大喝一聲說道:“小樣,金磚收藏的有沒有?統統交出來,不然我切掉你的小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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