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他們打著飽嗝就下了樓,然後就坐在大廳的一掌桌子上喝著茶。旁邊的一個侍者恭恭敬敬的遞上賬單。雲飛揚大模大樣的拿過了賬單,然後就嘴巴張的老大,誇張的叫道:“你們是不是在搶人呀,我們幾個就吃了那幾道菜,還剩了那麽多了。這麽就要我們一百二十個金幣,你們簡直比搶還要厲害。”來來往往的食客聽到這邊的動靜,知道有熱鬧可看了,都三五成群的圍了過來。


    這時那個馬管家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說道:“這位公子,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我們雲天樓在這朱雀城也有上十年了,還沒有人說過我們是在搶人。公子說話可要三思呀。”


    雲飛揚情緒激動的站了起來,結果一不小心就撞在了旁邊的倩公主身上,那倩公主正在手裏把玩著茶杯,結果這一撞就將手邊的茶杯撞在了地上。


    那馬管家毫無表情的說道:“這位小姐,您剛才打碎了一個茶杯,這也要算在你們的賬上。這樣吧,你們就在加上五個金幣吧。”


    那倩公主就跳了起來說道:“你當我們是傻子呀。你這茶杯在外麵最多賣兩個銀幣,你們簡直就是強盜。”


    那馬管家依舊是一幅不溫不火的樣子說道:“這位小姐,不錯這茶杯在外麵就隻值兩個銀幣。但是這是雲天樓,在這雲天樓裏麵,我說它值五個金幣,它就值五個金幣。現在請付賬吧。”


    “啪”的一聲,雲飛揚憤怒的在卓腳邊一拍,那桌子角就被整齊的切了一塊下來。雲飛揚大聲的說道:“要是我們不給呢?”


    那個馬管家平靜的說道:“原來還是一個練家子,看來還是武者。但是,沒用的。無論什麽人進了這雲天樓就沒有不付錢的道理。對了,付錢的時候別忘記了,這個桌角也之二十個金幣,待會也一塊算上。”馬管家話音剛落,背後就出現了四五個身著勁裝的男子,每個人都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修煉過的。


    那雲飛揚一看這架勢,竟然也不懼怕,嘴裏說道:“馬管家是吧?今天我們身上的錢不夠,能不能讓我們派一個迴去取錢呀?”


    “悉聽尊便。”


    那雲飛揚大聲的對著那個親兵說道:“你迴去告訴兄弟們,就說我們被人家給扣下了,快點帶點錢過來,對了還要帶上點家夥防身,免得帶著這麽多的錢路上可不要讓人搶了。”雲飛揚一邊說,還一邊的挑釁的望著那馬管家。


    雲飛揚的話已經是明顯的帶有挑釁的味道了,那馬管家卻也不懼怕。想雲飛揚這樣的估計是周邊那個小城裏的公子哥不知道天高地厚,仗著自己能叫來幾個地痞就將尾巴翹到了天上。在這朱雀城裏還有誰敢這樣在雲天樓撒野。


    馬管家微笑著說道:“請便吧。老四,你也去通知堂主一聲,就說叫他隨便叫幾個人過來,待會這位公子的朋友們來了,怎麽著也得有人陪著喝喝酒的呀。”


    兩邊的人都信心滿滿的坐了下來,對望的眼神裏麵都充滿了不屑。那倩公主更是氣憤,順手又摔了一個茶杯,那馬管家也不動怒,隻是揮了揮手。旁邊的侍者就拿出一支筆寫在了賬單,嘴裏還喊道:“又一個茶杯,再加上五個金幣。”沒一會功夫,那倩公主就將桌子上的五個茶杯摔了一個遍,惹得雲飛揚老大的不高興。你把茶杯都摔光了,我還怎麽喝茶呀。


    馬占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保養的很好,看樣子隻有三十多歲。這個人表麵上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在這朱雀城裏麵卻是一個令人談虎色變的人物。他自己的修為很少有人知道已經達到了什麽級別,他至少也已經有十年沒有出手。他在十幾年前創辦了朱雀堂,很快就將當地的地下勢力排擠了出去,形成了一家獨霸的局麵。他的產業遍布各個行業,隻要有錢賺,他什麽都會做,欺男霸女簡直是家常便飯。


    今天,馬占山的心情都有點不太好。自己的寶貝兒子迴來的時候哭爹喊娘的,整個人都被火球燒的簡直就像一個鬼一樣,自己差點都人不出來了。問清楚了事情的緣由以後,馬占山簡直是怒不可遏,這十幾年來,還沒有那個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挑戰他。很快他具做出了反應。一般派人去向那個治安隊的隊長韓超施加壓力,要求他吧事情解釋清楚,另一方麵派出堂裏的幾位好手帶人去找那個雲飛揚算賬。


    當馬管家派來的人向馬占山匯報情況的時候,馬占山正在焦急的看著自己重金請來的魔法師在為自己的兒子療傷。馬占山聽完手下的報告後說道:“這個馬管家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屁大的一點事情都要來麻煩我。灰狼,你帶人去處理一下。把那些人的胳膊給我卸下一隻,要是敢反抗的話,找個沒人的地方就給我做了。”


    灰狼是早年就跟隨馬占山打天下的人,心狠手辣,曾經單挑十幾個人而不落下風。論單打獨鬥,在這朱雀城裏麵,除了朱雀學院的幾個武藝教師和天才學生,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派他去對付這些不知道從哪個鄉下跑來的紈絝子弟是綽綽有餘了。


    馬管家已經跟隨著馬占山好幾年了,像這樣的事情已經是處理過好幾迴了,隻是這些年隨著朱雀堂的勢力越來越大,敢在這裏鬧事的人在最近的五年裏麵都還沒有出現過。眼前的這幾個人出了那兩個嬌滴滴的女子,其餘的三個男人一看就是土包子,對付這些人他是有著十足的把握的。


    很快他就看到三十幾個黑衣黑褲的彪形漢子出現在了街角處,領頭的人真是灰狼。灰狼可是馬堂主手下的的第一好手,有他坐鎮,今天的事情可是沒有懸念了。他的嘴角就難得的浮現了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方向傳來了一陣整齊的步伐聲,然後就看見兩隊全副武裝的法斯特軍人踏著整齊的步伐在灰狼他們到達的前一步跑到了雲天樓的大門前。這禁衛軍團的士兵都是訓練有素的。隨著“砰”的一聲沉悶的響聲,一派士兵用盾牌整齊的排起了一道牆,後麵的一排弓箭手就站在盾牌手的後麵開始搭弓拉箭瞄準了外麵。其餘的人則紛紛的衝進了雲天樓的一樓大廳。


    帶著人正在疾馳的灰狼一看情形不對,馬上手一揮就止住了身後的二十幾個人,說道:“情況有點不對頭,怎麽警備隊的人馬都出動了。難道對方是警備隊的人,先別動,小六子你馬上迴去把這裏的情況向堂主報告。”


    一個黑衣人就飛快的消失在了人群裏,其餘的黑衣人就靜靜的在外麵圍觀。灰狼猶豫了一下,然後獨自一人往前走了一步,對著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說道:“長官,這雲天樓發生什麽事了?你們當兵的怎麽都來了?”


    那軍官目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在執行軍務,無關人等立刻後退,不然殺無赦。”


    軍官的這句生硬的話激怒了後麵的那些黑衣大手,他們在這朱雀城內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哪裏聽得進去這樣的話。黑衣人群裏麵就紛紛的開始聒噪起來。其中一個黑衣人提著一把短刀就衝了上來,嘴裏說道:“不就是一個破帶兵的,有什麽了不起的,老子今天就是要進去。”


    那軍官手一揮:“拿下。”


    很快盾牌防線裏就有兩個士兵拿著高大的盾牌左右一夾就將那個冒失鬼夾在了中間,那人揮舞著短刀想要反抗,立刻就從後麵伸出了兩隻長槍抵住了他的胸膛和後背。那個人就被製的動彈不得。這時其中的一個盾牌手手一揮,盾牌就重重的拍在了他的後腦勺上,那個冒失鬼就暈了過去,然後就被人拖進了盾牌陣裏。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顯示了這禁衛軍團的實力。後麵的黑衣人一看自己的人吃虧了,就紛紛往前衝。這時盾牌陣後麵就飛出了十幾隻羽箭,齊刷刷的射在了他們的腳麵前,有一隻箭還射中了跑在最前麵的那個人的腳麵上,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那軍官冷冷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接到的命令是阻饒軍務者,殺無赦。”


    灰狼的臉色鐵青,但是眼前的這些人都是當地的駐軍,要是和軍隊發生了正麵的衝突,事情可就是鬧大了,他鐵青著臉示意手下的人後退,一切等到堂主來了再處理。


    圍觀的老百姓這時候已經將整個界麵堵得死死的,軍隊和黑澀會對峙,這可是一件新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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