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右手?聽到那個女性聲音的提示,大帥一下子便明白,自己的左手非同尋常,而自己的右手也是非同尋常的!


    然而,大帥想道,我怎樣用我右手呢?


    就在大帥把自己的意念集中在他的右手上的一瞬間裏,他感到了自己的右手突然之間發生了異常!


    大家已經知道,早在靈芝峰山洞裏的時候,大帥就用過一朵極寒花,那朵在零下一萬度開放的花朵,絕對是世間找不到的非凡之物,它進入大帥的身體之後,不是慢慢消失,而是慢慢煉化,煉化之後,它作為一種巨大的能量,在大帥的身體裏儲存起來。


    而當兔仙給大帥的五百年功力產生作用的時候,這五百年的功力,便起到一種激發作用,在這股能量的激發之下,大帥身上原有的那些能量,便會根據需要,以極其突然的快速動作,在一瞬間裏在大帥身體的某一部位釋放出來。目前大帥已知的是把火岩果那種高達900度以上的能量釋放在他的左手上,而他還不知道的是,那五百年功力,還可以把極寒花低達零下一萬度的能量,催動和釋放在他的右手上!


    極寒花,顧名思義,地球上最冷的花!


    它的溫度,低達零下一萬度!


    可以想象,當這零下一萬度的能量集中釋放在他的右手上時,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可怕情景!


    大帥的右手不易察覺地稍稍動了一下,當然,這是一種力量支配著他的手自發動作的。


    這隻右手一動,離大帥大約有兩米來遠的馬唱,突然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冷,比馬唱經曆過的最冷的哈爾濱的大北風冬天還要冷無數倍,馬唱有一種立刻就要被凍成大冰垞子的感覺。


    馬唱感覺到的這個低溫,其實隻是大帥釋放出的低溫的千分之一!


    因為大帥的右手,是定向朝著唐莎莎釋放超低溫的!


    千分之一,就讓馬唱有了要被凍成大冰垞子的感覺,那麽,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超低溫,定向朝唐莎莎釋放,那又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景呢?


    大帥覺得自己左手上,那種上撐的感覺頓然消失了。


    為慎重起見,大帥先沒動他的左手,以防唐莎莎還有感覺,把他的左手給卡下來。


    大帥先定睛看看唐莎莎,看到她的臉已經變成了全白色,而她的眼球也不再轉動,臉上凍結著她被凍成大冰垞子之前的那種發狠的表情。她全身像是一個硬物支在地上。


    “唐莎莎,你覺得怎麽樣啊,很涼快是吧?”大帥笑著問道。


    唐莎莎沒有任何反應。


    證實唐莎莎確實被凍成一個大冰垞子了,大帥這才把自己的左手輕輕地從唐莎莎的右手握著的發卡上取下來。


    馬唱驚異萬分,瞪大眼睛看著這令她難以置信的一幕。呆愣了半晌,馬唱才問道:“大帥哥,你會施法術嗎?”


    大帥扭頭看了一眼馬唱,笑道:“嗯,就會一點點而已。”


    “這……大帥哥,你一眨眼的工夫,就把一個大活人凍成大冰垞子了,還隻會一點點而已,要是你會的多了,還不這把座山也凍成大冰垞子!”馬唱道。


    大帥聽了馬唱這隨口說的話,心裏一陣暗忖:也是啊,要是自己將來有了大本領,比如像兔仙一樣的本領,說不定還真能把一座山凍成大冰垞子呢。


    “嗯,馬唱,我要是有了那樣的本領,咱們也用不著這樣折騰了,我一施法,得,連人帶山,全凍成大冰垞子,倒也省得麻煩了。”大帥道。


    其實大帥還有個省事的辦法,就是把殺手收入腕上乾坤。之所以他現在不用這一招,是因為他還沒有完全破譯腕上乾坤,至今他還沒有能夠進到腕上乾坤裏去看看,不知道裏麵究竟怎樣,要是隨便往裏麵收進去人和物,弄不好把好好端端的一個腕上乾坤,搞成個大垃圾場了。


    馬唱上前幾步,站到已經被凍成大冰垞子的唐莎莎麵前,看看唐莎莎這個冰人,想想這世間真是有著看不完的奇跡啊,馬唱伸手摸了一下唐莎莎的手,這手簡直冷得“燙”人,馬唱稍微一接觸,就聽滋啦一聲,她的手差點粘在唐莎莎的冰手上。


    而且,馬唱感覺到,這個冰人身上,襲人的寒氣撲麵而來,說明這個大冰垞子的溫度,真是低到極點了。


    馬唱受不了這麽大的寒氣,禁不住後退一步。


    大帥倒不覺得寒氣*人,因為他身上的功力和能量使然,自行抵消了這種寒氣。


    此刻大帥也凝視著唐莎莎,凝視了好一陣子,也伸手過去,就要掰掉唐莎莎的兩隻手,想讓她變成一個另類維納斯。


    這時候,馬唱卻說話了,道:“大帥哥,你說,這個女殺手,她已經被凍死了嗎?”


    大帥不知道馬唱這樣說是什麽用意,就暫時住了手,想了一下,道:“我想不會的,她不會被凍死。馬唱你想,這是一個典型的速凍啊,怕是在萬分之一秒裏,她就被凍成大冰垞子了,這麽快的時間,她的**組織,不會被損壞的,要是有個讓她按照生命要求融化的條件,她會慢慢地醒來。”


    馬唱眨巴一下眼睛,又道:“不過,大帥哥,這個條件從哪裏來呢,這山穀裏又沒有高科技。”


    大帥道:“那就要看唐莎莎本人的造化了,哦,還要靠天意如何。”


    馬唱忽然心中有些感慨,唐莎莎,這是一個大活人啊,竟然一下子凍成個大冰垞子了,雖然她是一個殺手,死一百次都應該,可這個死法……還不如一下子徹底死了好呢!


    女人,總是愛動憐憫之心的。


    “大帥哥,我看她八成活不成了,既然她活的希望渺茫,就留下她的兩條胳膊如何?我聽奶奶說過,殺人可砍頭,卻不可弄去她的手和腳,因為,砍了她的頭,她到了陰間,閻王爺可以根據她的罪行給她安一個牛頭或者馬頭,而要是弄去她的手和腳,閻王爺卻就不管了,因為閻王爺覺得手和腳是無關大局的事,這樣,唐莎莎要是脫生的話,就是個沒有爪子的動物了,那意味著她下輩子沒有生存能力了。大帥哥,你看,是不是……”馬唱用商量的語氣道。


    大帥聽了,凝視了一下馬唱,見馬唱的麵色是真誠的,她是真的想給一個死人留下她的兩條胳膊。


    大帥又想起剛才腦海裏響起的那個女性的聲音,那個聲音提示大帥留下這個女殺手,說是留下有大用處。


    大帥的雙手緩緩地收了迴來,然後,大帥凝視著已經凍成大冰垞子的唐莎莎,道:“好吧,唐莎莎,你個十惡不赦的女殺手,既然馬唱給你講情了,那我就留下你的兩條胳膊作為你下輩子生存之用吧,不過,也許你今生還能活過來呢,嗬嗬,你能不能活過來,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假如你能活過來,我希望你的這雙手,不要再濫殺無辜。否則,下迴你可就沒有留下手的機會了,甚至我要連你的腳也要化掉。”


    寒寒的月光下,唐莎莎一點反應也沒有,她已經徹底地凝固了。


    此時已是半夜,大帥轉過身來,對馬唱道:“馬唱,走,咱們去拿車,今天也該迴去了,唉,真沒想到和你出來買車,竟然買出一段故事來,今天這一天好像過了好久好久似的。”


    “嗯,好的。”馬唱答應道,其實她也是一直惦記著自己心愛的悍馬。不知那輛愛車還在不在那片森林裏。


    馬唱看看黑乎乎的大山密林,又道:“大帥哥,這裏咱們藏車的地方很遠,步行的話要很長時間,咱們用他們的摩托車如何?”


    大帥想了一下,道:“還是不要用他們的車子,天知道他們在車子上裝了什麽機關,要是來個定時爆炸,就麻煩了。”


    然後,大帥拉住了馬唱的手,道:“馬唱,你把你的眼睛閉上。”


    馬唱聽話地把眼睛閉上,大帥施展起樹稍之上飛行的功夫,馬唱隻覺得耳朵旁風聲唿唿。


    馬唱的眼睛隻堅持了十幾秒鍾,就把眼睛睜開了,她又不是個一般的女孩子,不怕這高空行走,相反,倒覺得被大帥哥牽著手又像飛行又像在樹稍上走很有意思。


    “大帥哥,上次夜戰時,我就納悶了,平時看你文文弱弱的樣子,可是到了戰場上,你就像一條猛龍一樣厲害,大帥哥,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啊?”馬唱一邊跟大帥哥飛行著,一邊好奇地問道。


    “嗬嗬,天機不可泄露。”大帥輕聲道。


    其實大帥目前的本領,在樹稍上半是飛行半是行走,不能太長,也就是一二十裏路的樣子,好在他們藏車的地方在二十裏路之內,大帥覺得不能再飛的時候,藏車的地方也到了。


    大帥牽著馬唱的手落下來,看到那輛悍馬安危無恙地靜靜地睡在密林裏。


    兩人上車,馬唱發動了車子,駛出密林,車子便行駛在一條通往市內的大路上了。


    “大帥哥,通過今天的戰鬥,我發現背影他們的殺手的功夫還是很厲害的,而且比上一次張三彪、劉紅軍他們厲害多了,我想啊,以後,背影還會派更厲害的人來找麻煩的。”馬唱發感慨道。


    大帥輕輕地歎了口氣,轉過臉對馬唱道:“古人就是聰明啊,古人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人要是混好了,總會有人來找麻煩的。不過呢,我倒覺得,人生如果多一些這樣高強的對手,其實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馬唱聽了,沉默一下,心裏想道,這種威脅生命的事情,要是出在普通人身上,恐怕早就崩潰了。但是對一個隨時都要和人較量的大帥哥來說,卻是談笑風生一樣。顯然大帥哥身懷絕技,不怕惡人。


    大帥看看馬唱身上的兩處傷口,一處在右肩上,一處在左腿上,這兩處傷口都把衣服染紅了,不過倒是不再往外流血,顯然是馬唱的內功把傷口封死了,但是看看馬唱的臉蛋,那臉蛋上卻是蒼白的,說明馬唱的槍傷對她的身體影響還是不小的,隻是這個太極姑娘意誌堅強,不但不喊疼,還和自己談笑風生。


    “馬唱,你今天受了兩處槍傷,現在疼不疼啊?”大帥關心地問道。


    馬唱聽了,稍稍沉吟了一下,道:“大帥哥,實話實說,子彈打進肉裏,還流了很多血,要說不疼那是假的,可我的師傅告訴我說,一個習武之人,是不能張口就喊疼的,所以我身上疼,卻要忍住,忍不住的時候,我就和你說話,而且還要笑著和你說話,這樣我的疼痛感覺就減輕了。”


    大帥聽了,心中自是為之感動,便有些眼睛發熱,看了馬唱好一陣子,道:“唉,可惜我不會開車,要是我會開車,就讓你躺到後座上去休息。”


    馬唱立即道:“你別為我擔心啊大帥哥,我沒有事的!真地,一點事也沒有!”


    兩處槍傷,能一點事也沒有嗎?大帥知道,這是馬唱讓他放心罷了。


    “馬唱,你的傷口倒是不怎麽流血了,是不是你用內功把傷口封死了?”大帥問道。


    “嗯,我是用了內功,不過,光靠內功還是不行的,我隨身帶著一種奇效藥呢!”馬唱說著,扭頭看了大帥一眼,忽然心中一動。


    馬唱看到大帥哥的手上也有一道傷口,而且正在流血呢。馬唱便一手開車,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土黃色的古樸小瓶,拔開瓶塞,讓大帥自己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沫塗在受傷的手上。


    那白色粉沫不知道是什麽藥物,一和皮膚接觸,便消失於無形。然後大帥便覺得手上的傷口處冰冷酥癢,像是有一群螞蟻在上麵爬一般。


    大帥知道,這是傷口的皮肉在消毒和自發地滋長。不知道馬唱是從哪兒得來的這種寶貝,像手上的這種小傷,隻怕是很快就會好了。不過像馬唱身上的兩處傷口,卻不會這麽快就好的。


    自我感覺,情節還是有些意思的,希望朋友們喜歡之際多多支持,促使本書順利寫完幾百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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