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道:“我有秋雄呢,再說,我是個男的,萬一有什麽情況總比你得多,好了,湘雲,不要再爭了,就這麽定了――馬唱,你過來,上湘雲的車。(.)”大帥一言九鼎地拍了板。


    馬唱聽到大帥的命令,腳步騰騰騰地來到湘雲的車子前。剛才她已經聽到了大帥和湘雲的對話,所以一過來就笑道:“怎麽,湘雲姐,難道你不信任我,還是怕我是你的累贅?”


    “瞧你說的!”湘雲對著馬唱嗔道,“我巴不得路上有個伴呢!隻是你是大帥董事長的私有財產,我不敢動用呢!好啦,上車吧,馬唱!”


    馬唱拉開王湘雲車子副駕駛這邊的車門,一矮身子上了車,關門前探著半個身子對大帥道:“大帥哥,你自己多加小心啊!”


    大帥微笑著點點頭。


    王湘雲要迴北五環的家,而大帥要迴西五環的家,丁大寶則要進城迴到位於市中心的未婚妻子的家,李貴芳要迴南五環的家,張金玲要迴位於市東城區的將軍四合院,這樣就分五個方向走了。


    “湘雲姐,我覺得,你剛才的話裏,有些用詞不當呢!”車子行駛到一條通往五環路的鄉間普通公路之後,馬唱笑著對湘雲道。


    “用詞不當?”湘雲扭頭笑望著馬唱,“我哪句話用詞不當啊?”


    “你說我是大帥董事長的私有財產啊,這句話你不覺得用詞不當嗎?”馬唱嘴角出現了些許調皮的笑。


    “嗬嗬!”王湘雲笑了,剛才一急之下,就順嘴對馬唱說了這麽一句,現在想想,這句話是有點問題,即使馬唱是劉大帥的近身保鏢,也不能說馬唱是他的私有財產啊,一個女人,要是成為一個男人的私有財產,那是一種什麽關係啊。不過,此刻王湘雲卻不能承認這個錯誤,要為自己辯解一下,“馬唱,你不要多想哦!我說你是劉董事長的私有財產,可是沒有別的意思啊,就是說你是他的近身保鏢,應該形影不離罷了。”


    王湘雲不認帳,馬唱也拿她沒辦法,想了下,馬唱又道:“湘雲姐,聽說你和劉董事長,是中學時代的老同學吧?”


    “是啊,那又怎麽了?這天底下,男女同學不是老了去了,太普遍了啊。”湘雲明知馬唱是話中有話,卻故意打馬虎眼。


    不過馬唱這張嘴,也曆練得越來越尖利了。立刻接道:“湘雲姐你說得沒有錯,這天底下,男女同學是多得老了去了,不過呢,在這如海般的男女同學中,總有那麽一部分,並非是一般的同學關係。”


    “馬唱!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和劉董事長不是一般的同學關係是吧,你有什麽根據這麽說呢,”湘雲飛快地掠了馬唱一眼,“你可別是多心之人便有多心之思吧。”


    想轉守為攻?馬唱心中一笑,又道:“湘雲姐,我可不是憑白無故說的,我可是有根有據呢!”


    “有根有據?”湘雲心中略略一驚,立刻問道,“馬唱你有什麽根據,說來我聽聽。”


    “根據就是,劉董事長他……”馬唱故意賣了個關子,拿眼睛餘光悄悄地觀察著王湘雲的反應。


    這一招很奏效,王湘雲果然臉上一緊,又一紅,聲音裏有些不自然地問道:“他、他怎麽了?”


    “他心裏總惦記著你呢!”馬唱道,又*進一步,“我的意思是說,他心裏不是一般的惦記著你呢!”


    王湘雲臉上又是一緊,臉色也更紅了,道:“馬唱你瞎說,他惦記著我?不會吧,我怎麽沒覺得呢。”


    “有一天,集團聚會,劉董事長他喝高了,我扶他去吐酒,他一邊抓著我的手一邊道,湘雲,湘雲,你要等著,等我戰勝賈大義,我再去見你爺爺,你爺爺說了,誰是勝者,三年後就把你嫁給誰!”


    馬唱沒有胡謅,確實有這麽一檔子事。


    這一下,王湘雲的心理防線被馬唱給攻破了,臉紅紅地道:“劉大帥!這人也真是的!他是單相思吧!”


    這時候,車子經過一片樹木,道路更狹窄,前麵也更黑了,路麵也不太平,王湘雲一走神,車子一晃,又一顛,馬唱一驚,向前方看去,見這地方有些陰森森的,不可大意,立刻警惕起來,迅速排除腦海裏的雜念,全身心地想著自己的職責。


    “當心,湘雲姐,這天太黑,路麵也不平,又這麽狹窄,你開慢一點。”馬唱提醒王湘雲。


    “嗯,沒事,我開車,你放心吧。”湘雲也被車子一晃又一顛,開車的精力集中了。


    “這個地方我沒來過,不過從黑黑的樹林環境來看,是壞人作案的首選條件。”馬唱道。


    “哪裏這麽多壞人啊,就是有個小毛賊,也不敢強行攔車不是,他就不怕我撞死他啊。”王湘雲道。


    一語未了,就見前麵突然間一條大木棍在路上橫了下來,木棍上還有路障杆的標誌。


    不好!


    馬唱和王湘雲兩人同時在心裏驚叫一聲。


    她們兩個都不是白癡,心裏頓時都明白了,半夜突然降下路標攔路者,這不一般不是執行公務的交警,有哪個見過交警半夜裏突然間在一個荒涼的地方橫下一個路障攔平民的車子?


    王湘雲現在的選擇有兩個,要麽加大馬力直衝過去,要麽踩下刹車,車子原地拐彎,掉頭逃掉。


    馬唱和她想的一樣,急切地道:“湘雲姐,掉頭!往迴開!”


    王湘雲毫不猶豫地,踩下刹車,用她還算熟練的開車技術,猛打方向盤,車子尖叫著,在原地拐了一個彎子,然後,王湘雲就加大馬力向迴跑。


    王湘雲的一隻腳剛踩下油門,就立刻把油門鬆開了――前方大約三十來米的地方,一根同樣的路障標誌杆,橫亙在路上。


    前後夾擊!


    很明顯,遇到打劫的了!


    現在王湘雲和馬唱還有第三選擇――棄車逃跑!


    兩人都清楚,王湘雲身上帶著兩億元的銀行存折!


    還有一點,兩人也是很清楚的,兩人並非自戀的一個事實是,她們都是長得很出眾的年輕姑娘,這深更半夜的,劫匪豈有放過到手的美餐不吃的道理?


    兩人飛快地相互看了一眼,什麽也沒有說,便心知肚明地,幾乎同時,打開車門,縱身跳下車來,馬唱動作比王湘雲利索得多,一閃身便到了王湘雲這一邊,伸手拉起王湘雲的手,向路邊樹木裏猛跑。


    “嗬嗬,深更半夜的,你們兩個年輕漂亮姑娘,竟然敢往密密的樹林裏鑽,難道你們就不怕這裏麵有狼?”隨著一聲冷笑,一道強烈的手電光,從對麵直直地向王湘雲和馬唱打了過來。


    這個聲音是禿頭鷹的!


    ……


    在自己這一方輸了幾個億、對方卻贏得幾個億之後,賈大義、劉紅軍、禿頭鷹、劍娃幾個人,表麵上都裝得滿不在乎,其實心裏嚴重失衡,特別是賈大義,他恨得牙根疼。


    眼見著幾輛載有巨款的車子,在古老六派來的十幾個保鏢護送下,開向一家銀行,他們的眼睛都冒火了,像是從他們身上割了幾十斤肉,被人生生拎走了。


    打劫!把白天的損失找迴來!


    諸位可能猜到了,他們第一個提出打劫的對象,是王湘雲,這不奇怪,然而,人們可能想不到的是,提出打劫王湘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鐵了心追求王湘雲的賈大義!


    表麵上看這不合邏輯,其實這正在邏輯之中,自從過年時在王湘雲的家裏和劉大帥麵對麵地較量一次之後,賈大義這個聰明絕頂的人,看透了兩點,一點是,盡管他言談之中不把劉大帥放在眼裏,心裏卻明白,這個劉大帥身上有著非凡的東西,是自己今後在燕京強大的競爭對手。另一點是,王湘雲對這個劉大帥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這一點他比誰看得都清楚,而這正是讓他心裏燃起熊熊妒火的一個重要方麵。


    今天,他和同夥敗給了劉大帥,而劉大帥和王湘雲偏偏又走了紅運,一下子贏了幾個億,而王湘雲的紅運又是和劉大帥在一起降到她身上的,她能不更加信賴劉大帥?而王湘雲一夜之間有了幾億的身價,又哪裏再把他賈大義放在眼裏?


    “劉老哥,禿老哥,洗他們一把!咱們就先洗那個賺了兩個億的女的!”賈大義牙齒咬得格格響。


    這幾個人中,賈大義最年輕,所以他稱唿兩人為哥。


    此時禿頭鷹和劉紅軍兩人,也都極度心理失衡,都像賭輸了的賭徒一樣,心裏紮針,眼裏燒火,聽賈大義說動手搶,正中下懷。不過,從王湘雲身上動手,倒不是禿頭鷹的想法。


    “賈老弟,叫我說,幹脆把他們一勺燴了!幹嘛隻搶那個女的呢!”禿頭鷹道。


    劉紅軍在旁邊笑而不語,他是個見風使舵的人,雖說也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劉大帥和王湘雲拉著滿車的錢走了,卻又怕真要動起手來,會不會給自己惹來什麽麻煩?


    而且他還有所顧忌的是,這個王湘雲,可是國家幹部!


    聽了禿頭鷹的話,賈大義瞄了劉紅軍一眼,對兩人道:“你們要想明白,咱們可不是一般的劫匪啊,咱們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咱們實際上又不少這幾個億,隻不過不能便宜劉大帥那個小子罷了!不過呢,禿哥你想想看,劉大帥今天幾次三番看中絕世之寶,難道他身上帶著什麽最先進的測試儀器?我看不像!我發現這小子的一雙眼睛,一陣陣地放紅光,是不是他修煉到了什麽法術?既然他眼睛這麽厲害,那說明他就有幾下子了,另外,他還帶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保鏢,我觀那兩人,都不是吃素的,而我們呢,今天就來這幾個人,就是在附近叫人,也不會超過十個,我們又不好驚動‘背影’,免得讓他罵我們不會辦事,所以我想先洗那個女的,洗了那個女的,這劉大帥必然不會善罷甘休,肯定要采取行動,而我們暗中盯緊,布下埋伏,等他過來采取行動時,一網吃了他!”


    禿頭鷹還沒表態,劉紅軍先說話了,道:“賈老弟說得極是!我同意按賈老弟說的行動!”


    劉紅軍暗道,反正這個主意是“背影”的大紅人賈大義提出來的,要是出了亂子,我又不負責任,我隻順著賈大義說話,要真是撈到好處,又少不了我的,何樂而不為?


    禿頭鷹掠了劉紅軍一眼,心說你他媽的就會耍滑頭表空態!


    然後,禿頭鷹把目光轉向賈大義,道:“老弟,聽說你最近正在追求那個女的,今天卻要動手搶她,你這也太不夠義氣了吧?”


    “嗬嗬。”賈大義淡淡一笑,道:“禿大哥,你比我年長,難道還不知道,所謂義也,就是先取之,再予之也?”


    禿頭鷹一聽,先是一怔,緊接著就明白了,哈哈大笑起來,道:“好你個賈大義,怪不得你叫賈大義,原來你就是個假大義!”


    賈大義卻沒有笑,而是臉色鐵凝,道:“我這也是讓劉大帥那個小子給*的!兩位老哥,今天就當幫我個忙吧!事後,賈某自有重謝!”


    禿頭鷹想了下,這麽大一個行動,不通知自己的老板不合適,便道:“我同意這個行動,不過我得給我的老板打個電話通知一下。”


    禿頭鷹的直接老板是張三彪,因為顧忌張三彪和劉大帥已經是暗中較量的對頭,怕引起劉大帥的警惕性,所以“背影”沒有讓張三彪來參與競賭。


    賈大義一聽,心中不悅,他原先在張三彪手下打工,那時張三彪哪裏把他放在眼裏,隻把他當作一隻狗來看,後來賈大義巴結上了“背影”,憑著他的精明和運氣,快速發跡,超越了張三彪,張三彪心裏根本就不服氣,而賈大義也不再把張三彪當根蔥,兩人便成了一個陣營的對頭了。此時禿頭鷹提出要報告張三彪,他就憤憤地想,張三彪算個球!不過,禿頭鷹是張三彪的手下,人家要報告,他也沒有辦法,於是臉一扭,不再說話。


    本書在大賽榜上排名第14了,感謝兄弟姐妹們大力支持!大家繼續努力,看能不能衝入前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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