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向晚突然覺得自己一點也摸不透對她微笑的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從表麵來說,他是標標準準的花花公子,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天不怕地不怕的se集團現任總裁,也是c市一霸,在c市唯一可以和冷翼凡抗衡的人。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司徒家在c市的地位就如同在s市的冷家一般,都是幾代人傳下來的,輕易動不得。 穆向晚攀上了這棵暫時可以保護她不死的大樹,自然和丁玲一樣以為司徒宸隻是靠著父親的庇蔭橫行無忌的人,但現在看來,他似乎什麽都看得透,隻是不願意說,或者不想說罷了。 能在父親去世後掌管那麽大的企業,他恐怕也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吊兒郎當吧——至少他一點不怕冷翼凡,他敢闖,敢賭。 “小向晚在想什麽?”司徒宸捏捏穆向晚的臉頰。 “啊!” 穆向晚沒想到司徒宸居然動手,狠狠瞪他一眼,很想打那隻鹹豬手,但是司徒宸已經把手收迴了,倒是隻能生生咽下這口氣去。她一生氣腮幫子就鼓了起來,很像包子,司徒宸看著忍不住笑了起來。穆向晚不知道他在笑什麽,忍氣說:“老板,我很好笑是嗎?欺負我很有趣?” “是很有趣。”司徒宸笑嘻嘻地說。 “你……”穆向晚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好好,不欺負你了。我也沒興趣知道一個可憐的少女是怎麽做那個變態情人,又流產還被趕出家門的悲慘往事,因為你現在過得並不差。你有穩定的工作,可愛的兒女,像我這樣好的老板,我覺得你比這世上許多人都要幸福。” “老板,你是在表揚你自己嗎?” “是啊,你千萬不要感動地哭啊。我最不喜歡女人哭了。不過穆向晚,看不出你的性子那麽火爆啊,居然對那個囂張地大小姐……哈哈,真有趣。” 司徒宸想起王雪晴尷尬的樣子就不住笑,穆向晚哀傷的心情也被司徒宸弄得消失無幾,真是哭笑不得。他們喝了很多酒,到後來穆向晚的頭已經暈的不行了,還是司徒宸把她扶上車子,送迴的家。 司徒宸還想把她送到臥室,穆向晚雖然醉得不行了,但還知道不能引狼入室:“老板,謝謝你送我迴來。要是你真是好心,明天允許我請假行嗎?” “當然可以。” “那我進去了,謝謝。” 穆向晚再三道謝,司徒宸終於絕塵而去。她鬆一口氣,拿出鑰匙開門,但是因為醉酒的關係怎麽也對不準鎖眼。 就在這時,她的手突然被人抓住,鑰匙也掉了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抬起頭,看見的是冷翼凡麵無表情的臉龐。 “三少?” “你還記得應該怎麽稱唿我啊,穆向晚。”冷翼凡冷笑。 “已經那麽晚了,三少到底想做什麽?不知道您在這裏等了多久了?” “還是那麽伶牙俐齒啊,小貓。” 冷翼凡一把把穆向晚摟在懷裏。 他的身上也帶著淡淡的酒氣,手居然伸向了她的衣服裏,捏上了胸前的柔軟。穆向晚驚恐的瞪大眼睛,而他有力的手臂卻是更緊的將她桎梏在懷中。她想要奮力掙開,偏偏他的手還在她的衣服內;想要尖叫咒罵,卻又害怕引來別人的圍觀。 “你究竟要做什麽?”她全身顫抖,奮力的和他拉開一些些距離。 他低頭,捏住她小巧的下頜攥在掌心,一點點的低下頭,逼視住她烏黑的眸子:“對於女人,我向來秉承這樣的原則,凡是我碰過的,就不容許別人再染指。” “冷翼凡,你是個瘋子!” “要是你終身不嫁,或者出家之類的我會讓你平靜地過下去,可是你似乎很不安於室啊。那個男人送你的耳環為什麽不要?你也知道有些東西收不得嗎?” “冷翼凡,請你不要在我家門口發瘋!就算我和我老板真的有什麽又關你什麽事?我不是你的女人,是你不要的女人!” 我不要的女人…… 冷翼凡的懷抱一鬆。 穆向晚借機急忙從他的懷抱裏抽身出來,撿起鑰匙,但是被飛快撞到門上。她的背抵住冰冷的門板,冷翼凡的手穿過她的發,手指力道收緊,接著低下頭,捉住那兩片涼涼的唇瓣。 他的指尖很涼,舌頭肆意深入,穆向晚的身體不自覺地戰栗起來。她的雙腿不自覺緊閉,身體微微弓起,一副防禦的姿勢。冷翼凡察覺到了她的抗拒,反而把手從她的裙底伸了過去,冷冷開口:“你是在引誘我嗎,穆向晚?” “冷翼凡,你不要太過分……” “收起你這一副貞潔烈女的假模樣吧!”他霍然的鬆開手,居高臨下望住她:“又不是第一次,又不是沒做過,你裝給誰看?要是真的那麽貞烈,你為什麽要去引誘那個男人?” “冷翼凡,你說夠了沒!是,我就是勾引他,行不行!” “嗬嗬。” 冷翼凡居然笑了起來。他捏捏穆向晚被氣得通紅的小臉,在她耳邊曖昧的吹口氣:“不,你離不了我……你離不了的。” “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我……” 穆向晚一揚眉,正欲罵他,卻忽然看到不遠處正停著一輛漂亮的紅色跑車,車裏有一個小腦袋正探出來。月光很朦朧,但是她一下子就認出那人是誰。她忽然生出一種報複的快感,腦子還沒來得及轉圈,雙手卻已經迎合的勾住他的脖子:“三少說的對,我怎麽舍得離開三少?我們畢竟有過那麽美好的迴憶,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