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成生態體洞穴並不重要，關鍵要看裏麵的空間夠不夠大？生存環境夠不夠良好。
如果可能的話，陳凡準備控製電鰻進去掃蕩一圈，能不能鵲巢鳩占，把那裏當作電鰻的大本營。
畢竟如今的科技手段實在太發達了，電鰻隻能躲躲藏藏地呆在水裏，無法體驗在岸上活動的樂趣。但如果裏麵的空間夠大、電鰻豈不是可以跑到岸上瀟灑一把？
當然，那要看裏麵的空間如何了，小點兒的地方根本不夠電鰻折騰的。
打定主意，陳凡準備讓電鰻把通往那裏的道路擴寬，好讓電鰻可以進入那個未知空間中。
至於裏麵的不明生物？
要知道：再強壯的螞蟻，也幹不死恐龍！
鑿石頭不比鑿泥土，無法使用爆破手段，否則容易塌方，隻用長矛一點一點鑿擊。好在這個通道沒有什麽曲折，否則三十米的長矛，在裏麵還真施展不開。
估摸了一下需要鑿擊的地段，陳凡認為需要兩天工作量。
洞穴比較狹窄，電鰻爬進去之後，隻能利用向前衝撞的力量，來鑿擊岩石，一邊用長矛不停鑿擊岩石，陳凡一邊感慨，前麵在多出幾個“鬼子”，那就是活脫脫的地道戰呀。
鈦合金的長矛足夠堅固，電鰻的力量也足夠大，一矛下去，幹掉塊噸把重岩石不成問題。
“轟隆隆～”
“轟隆隆～”
…………
一直忙活到深夜，陳凡才忍不住困意睡去。
第二天清早，陳凡這廝站在鏡子前，仔細地擺弄一款純黑色的風衣，今天要去辦一件比較正式地事情，所以他特意把自己最昂貴的“戰袍”套上。
這件風衣整體黑色，沒有太多裝飾，羊毛料子摸起來很舒服，據說是啥米蘭國際時裝周的最新款，要七萬多大洋呢。
搞定好衣服走下樓，一身黑色西服的王兵，如同一杆標槍站立在車旁，頗有些中南海保鏢的架勢。
不過……
當他看到陳凡走出來時，立馬撕開偽裝，露出真實麵目。
“老板，你這身打扮，真他娘拉風，等明天我也去買件穿穿。”王兵賊眉鼠眼的笑個不停，伸出手在陳凡衣擺上偷偷摸了一把，滿臉陶醉地道：“真滑溜，有手感。”
“嗯，七萬二大洋，你去買吧！”陳凡炫耀似的把戰袍抖地嘩嘩響：“元寶大街的【阿瑪尼】專賣店裏就有。”
“嘿嘿，今天天氣不錯啊！”王兵諂媚地拉開後車門。
“不錯個屁，冷地要死！”陳凡吐出一口白霧，閃身鑽入車內。明天從沙特阿拉伯載著二十六萬噸的石油巨輪，就要抵達中雲，陳凡今天準備去幫這些“黑寶貝”找個買家。
【中雲煉油化工廠】——隸屬於中國石油天然氣股份有限公司西南油氣田分公司。
這是一家由中雲政府投資參與的企業，公司在崗職工兩千一百多人，能夠生產5大類、70個品種、120個牌號的石油產品，不過遺憾的是——他一直都處於低生產效率狀態，原因沒有足夠的原油來加工。
這家工廠是馬容濤介紹的，陳凡就準備跟他們洽淡原油收購計劃。
嚴格的來說，陳凡這種行為，已經是屬於走私原油行列了，因為他並沒有獲得原油進口配額，與排產計劃，所以他的石油官方就不承認。
但這些並不是太大問題，昨天他已經與這家公司打過電話，說自己馬上有一筆數目巨大的石油運抵碼頭，問對方收不收?
那裏的負責人一聽這話，不用陳凡說就知道是走私原油，但走私原油難道不是原油？又不是從國內偷來的，管他黑貓白貓，隻要價格合理，憑啥不要？
“老板，你說他們要壓低價格怎麽辦？”前往石化工廠的路上，王兵扭頭對陳凡道。
“反正巨輪現在才到海南附近，如果他們壓價，我就賣給外國，稍微迴去一點兒，可以賣給越南、菲律賓，往上來一點，就可以賣給日本、韓國。”陳凡懶洋洋地躺在座椅上：“咱們手裏既有原油，又有油輪，還怕沒人買？”
…………………………………………
衛誌秀翹著二郎腿，窮極無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茶，姿勢極為不雅，和他的身份大相徑庭。
堂堂【中雲煉油化工廠】廠長，年僅三十九歲，就享受處級待遇，卻像一個坐在家裏麵，等待半夜華裝出門不歸妻子的小男人一樣，滿懷心事翹著二郎腿喝茶，一臉的幽怨鬱悶，怎麽看怎麽別扭。
中石油每年配發給他們的原油指標不少，但實際份量卻少的可憐，這讓他們的工廠隻能一直處於饑餓狀態，就算收購一些油渣，或者不正當路子的原油，也根本不夠廠裏那些龐大設備吃的。
昨天他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有一筆數目可觀的原油，問自己要不要？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衛誌秀當時的口吻充滿了霸氣。
“這……我的原油有點多呀，我怕你們沒那麽多資金！”
對方的口吻充滿了藐視！
陳凡並沒有告訴他自己有多少原油，因為這東西是私貨，萬一交易不成，他在陰自己一把呢？
“誒～老天，你賜給我一個永不幹涸的自噴油井吧！”衛誌秀把茶杯擱在桌子上，往樓下走去。
與對方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他想看看，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口氣那麽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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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中雲煉油化工廠】雖然已經有幾年都屬於盈虧持平狀態，但以前原油供應充足時，可是足足積累了有三億資金。
“三億呀～這是一個多麽天文的數字，把他連油帶船買了都行！”衛誌秀一邊美滋滋地點燃一根煙，一邊窮極無聊地望著大門口。
煙草帶來的樂趣正享受到一半時，一輛黑色轎車便駛入衛誌秀的視線。
“我草！【邁巴赫62s齊柏林】。”衛誌秀連嘴裏的香煙掉了都沒發覺，這他娘也太離譜了吧？
全球限量版的豪車都有……該不會是用啥加長版汽車改裝的吧？
當衛誌秀眼巴巴地看著這輛汽車停穩，然後司機麻利的拽開後車門，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下車時，心裏徹底震驚了……
“你好、你好，鄙人就是衛經理，歡迎陳老板大駕光臨！”衛誌秀連忙走上去，親熱地道。
“衛經理你好！”陳凡跟他握了握手。
一行三人走進辦公室，衛誌秀先是打發那位年輕的女秘書去泡三茶過來，接著便是一個勁跟陳凡拉家常、套近乎。
“衛經理，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到底能吃下多少的原油？”陳凡懶得跟這家夥打太極，兩個大男人有什麽好扯的？
“這……”衛誌秀眼珠子轉了轉，從容不迫地道：“幾萬噸的原油還是不在話下的。”
“幾萬噸？那再多點兒呢、比如十萬噸？”陳凡摸了摸下巴，才幾萬噸，有點少啊！
“十萬噸？”衛誌秀啞然失笑：“十萬噸吃到能吃的下，但關鍵沒那麽多貨源啊。”
“老弟，你幹這行當的，國內原油行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原油這東西，當然是有多少就能消化多少。但無奈僧多肉少啊，近幾年不知道有多少小煉油廠倒閉了，就因為缺油。”
“嗬嗬，就因為知道我才幹這個！”陳凡笑了笑，一副處之泰然的模樣：“衛經理，你能不能透個底，你們最多最多能消化到少原油？”
聽了這話，衛誌秀遲疑不決，他又不是傻子，對方說這話，就明顯表示對自己的十萬噸報價並不滿意。
十萬噸還不滿意、你難道是阿拉伯石油大亨？出手就是幾百萬噸？
“我廠裏的資金，大約能收購十二萬到十三萬噸之間。當然如果陳先生遠遠不止這些原油的話，我還可以想辦法跟銀行方麵貸款，大約能消化二十萬噸左右！”說完這話，衛誌秀頓時覺的口幹舌燥，咕嚕咕嚕兩大口茶才好一點兒。直覺告訴他，今天有大生意上門了。
“每噸多少錢？”
“兩千八百快錢一噸！”衛誌秀很快說出了價格，正規渠道過來的原油價格是兩千八百三十五一噸，私油價格一般都是抹掉零頭。
“多加十五塊錢！”陳凡斬釘截鐵。“不行不行，太多了，我最多隻能加兩塊錢！”衛誌秀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十塊！”“三塊！”“五塊！”………………
如果某個小商販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笑掉大牙，一個億萬富翁，一個工廠老板，竟然會為了幾塊錢的事情喋喋不休，還沒老子有魄力。
但實際情況呢？可千萬別小看了這幾塊錢的零頭，按照陳凡的二十六萬噸原油價格來算，十五塊錢一噸就是三百九十萬人民幣，五塊錢一噸就是一百三十萬塊。
“五塊，最多五塊，不能在加了！”衛誌秀堅定的如同鐵榔頭一樣堅不可摧。
“ok！”陳凡點點頭，然後摸著下巴道：“我一共擁有二十六萬噸原油，你能不能吃下？”按照兩千八百零五的價格算，陳凡這一趟能淨賺五千萬左右。
“二十六萬噸！”衛誌秀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這次貨源要不小，但聽到這個數字後，任然目瞪口呆。二十六萬噸啊、能把廠裏的儲蓄罐裝了個大半滿。
“這這……”衛誌秀抓耳撓腮：“陳老板，你看咱們能不能這樣，我每噸再給你加十塊錢，但賒欠你六萬噸，等一個月以後，在還給你。”
多十塊錢等於總體多兩百六十萬，但欠六萬噸，卻等於一億六千多萬……
“這恐怕不行！”陳凡搖搖頭，如果他賴賬怎麽半？走私的去告政府參股企業？
衛誌秀也明白其中道理，但無奈資金方麵確實捉襟見肘，要知道這年頭有原油是在不好弄，有錢人都去炒房地產了，玩油輪的是在不多，還他娘蹦出來個索馬裏海盜橫在中間。
這次好不容易逮著個大主戶，如同蹲了二十年大獄後與妻子重逢的他，又怎麽能想放棄那六萬噸原油？
“有了！”衛誌秀突然喜笑顏開：“陳老板，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們廠裏今年剛好有還沒用完的原油進口配額，與排產計劃，我把它轉讓給你，這樣你的原油就變成合法的了。”
“原油進口配額，與排產計劃？”陳凡眯著眼睛，這兩樣東西對他確實有誘惑力，有了他們，拿自己的原油就會獲得合法外衣，到時候想賣給誰就賣給誰，並且價格還能拔高幾十塊錢。“那這個數量是多少？”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幫你從其他廠裏買到很多很多，不過得按每噸二十塊錢的費用費來收。”衛誌秀眉歡眼笑地道：“咱們這次交易按每噸兩千八百一十五噸來，我幫你搞好正式文件，然後簽協議，這樣你就不用怕我賴賬了。”
二十塊一噸的費用？陳凡算了一筆賬，這個價錢，除了原油變合法之外，跟賣私油價格並沒有太大差別。當然，如果有差別的話，衛誌秀也不會那麽好心幫自己。“行、等你幫我搞到文件之後，我就把二十六萬噸原油全卸給你。”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衛誌秀眉飛色舞地道。
估計是衛誌秀太猴急的緣故，兩人談好細節後，這家夥就拉著自己去辦理原油進口配額文件，與排產計劃。然後不停追問然後不停追問油輪什麽時候能到？
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陳凡才打著酒嗝迴到家。兩份文件其實倒也不算麻煩，都是類似於合同文件，幾個小時就能搞定，主要是跑來跑去的比較費時間。
五艘油輪大概明天中午能抵達中雲，而他們公司有專門的輸油管道聯通碼頭，到時候直接插上軟管，就大功告成。
洗個熱水澡後，陳凡把思維轉移到電鰻身上，預計隻要三五個小時，電鰻就能把那出洞穴裏的通道給鑿寬，所以陳凡決定今晚加班加點完工，然後讓電鰻進入那片未知空間中一探究竟。
——————————————————————————————
ps：嗚嗚～嗚嗚……今天起來太晚了，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才睡，明天補、明天補………………
如果可能的話，陳凡準備控製電鰻進去掃蕩一圈，能不能鵲巢鳩占，把那裏當作電鰻的大本營。
畢竟如今的科技手段實在太發達了，電鰻隻能躲躲藏藏地呆在水裏，無法體驗在岸上活動的樂趣。但如果裏麵的空間夠大、電鰻豈不是可以跑到岸上瀟灑一把？
當然，那要看裏麵的空間如何了，小點兒的地方根本不夠電鰻折騰的。
打定主意，陳凡準備讓電鰻把通往那裏的道路擴寬，好讓電鰻可以進入那個未知空間中。
至於裏麵的不明生物？
要知道：再強壯的螞蟻，也幹不死恐龍！
鑿石頭不比鑿泥土，無法使用爆破手段，否則容易塌方，隻用長矛一點一點鑿擊。好在這個通道沒有什麽曲折，否則三十米的長矛，在裏麵還真施展不開。
估摸了一下需要鑿擊的地段，陳凡認為需要兩天工作量。
洞穴比較狹窄，電鰻爬進去之後，隻能利用向前衝撞的力量，來鑿擊岩石，一邊用長矛不停鑿擊岩石，陳凡一邊感慨，前麵在多出幾個“鬼子”，那就是活脫脫的地道戰呀。
鈦合金的長矛足夠堅固，電鰻的力量也足夠大，一矛下去，幹掉塊噸把重岩石不成問題。
“轟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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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忙活到深夜，陳凡才忍不住困意睡去。
第二天清早，陳凡這廝站在鏡子前，仔細地擺弄一款純黑色的風衣，今天要去辦一件比較正式地事情，所以他特意把自己最昂貴的“戰袍”套上。
這件風衣整體黑色，沒有太多裝飾，羊毛料子摸起來很舒服，據說是啥米蘭國際時裝周的最新款，要七萬多大洋呢。
搞定好衣服走下樓，一身黑色西服的王兵，如同一杆標槍站立在車旁，頗有些中南海保鏢的架勢。
不過……
當他看到陳凡走出來時，立馬撕開偽裝，露出真實麵目。
“老板，你這身打扮，真他娘拉風，等明天我也去買件穿穿。”王兵賊眉鼠眼的笑個不停，伸出手在陳凡衣擺上偷偷摸了一把，滿臉陶醉地道：“真滑溜，有手感。”
“嗯，七萬二大洋，你去買吧！”陳凡炫耀似的把戰袍抖地嘩嘩響：“元寶大街的【阿瑪尼】專賣店裏就有。”
“嘿嘿，今天天氣不錯啊！”王兵諂媚地拉開後車門。
“不錯個屁，冷地要死！”陳凡吐出一口白霧，閃身鑽入車內。明天從沙特阿拉伯載著二十六萬噸的石油巨輪，就要抵達中雲，陳凡今天準備去幫這些“黑寶貝”找個買家。
【中雲煉油化工廠】——隸屬於中國石油天然氣股份有限公司西南油氣田分公司。
這是一家由中雲政府投資參與的企業，公司在崗職工兩千一百多人，能夠生產5大類、70個品種、120個牌號的石油產品，不過遺憾的是——他一直都處於低生產效率狀態，原因沒有足夠的原油來加工。
這家工廠是馬容濤介紹的，陳凡就準備跟他們洽淡原油收購計劃。
嚴格的來說，陳凡這種行為，已經是屬於走私原油行列了，因為他並沒有獲得原油進口配額，與排產計劃，所以他的石油官方就不承認。
但這些並不是太大問題，昨天他已經與這家公司打過電話，說自己馬上有一筆數目巨大的石油運抵碼頭，問對方收不收?
那裏的負責人一聽這話，不用陳凡說就知道是走私原油，但走私原油難道不是原油？又不是從國內偷來的，管他黑貓白貓，隻要價格合理，憑啥不要？
“老板，你說他們要壓低價格怎麽辦？”前往石化工廠的路上，王兵扭頭對陳凡道。
“反正巨輪現在才到海南附近，如果他們壓價，我就賣給外國，稍微迴去一點兒，可以賣給越南、菲律賓，往上來一點，就可以賣給日本、韓國。”陳凡懶洋洋地躺在座椅上：“咱們手裏既有原油，又有油輪，還怕沒人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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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誌秀翹著二郎腿，窮極無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茶，姿勢極為不雅，和他的身份大相徑庭。
堂堂【中雲煉油化工廠】廠長，年僅三十九歲，就享受處級待遇，卻像一個坐在家裏麵，等待半夜華裝出門不歸妻子的小男人一樣，滿懷心事翹著二郎腿喝茶，一臉的幽怨鬱悶，怎麽看怎麽別扭。
中石油每年配發給他們的原油指標不少，但實際份量卻少的可憐，這讓他們的工廠隻能一直處於饑餓狀態，就算收購一些油渣，或者不正當路子的原油，也根本不夠廠裏那些龐大設備吃的。
昨天他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有一筆數目可觀的原油，問自己要不要？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衛誌秀當時的口吻充滿了霸氣。
“這……我的原油有點多呀，我怕你們沒那麽多資金！”
對方的口吻充滿了藐視！
陳凡並沒有告訴他自己有多少原油，因為這東西是私貨，萬一交易不成，他在陰自己一把呢？
“誒～老天，你賜給我一個永不幹涸的自噴油井吧！”衛誌秀把茶杯擱在桌子上，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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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億呀～這是一個多麽天文的數字，把他連油帶船買了都行！”衛誌秀一邊美滋滋地點燃一根煙，一邊窮極無聊地望著大門口。
煙草帶來的樂趣正享受到一半時，一輛黑色轎車便駛入衛誌秀的視線。
“我草！【邁巴赫62s齊柏林】。”衛誌秀連嘴裏的香煙掉了都沒發覺，這他娘也太離譜了吧？
全球限量版的豪車都有……該不會是用啥加長版汽車改裝的吧？
當衛誌秀眼巴巴地看著這輛汽車停穩，然後司機麻利的拽開後車門，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下車時，心裏徹底震驚了……
“你好、你好，鄙人就是衛經理，歡迎陳老板大駕光臨！”衛誌秀連忙走上去，親熱地道。
“衛經理你好！”陳凡跟他握了握手。
一行三人走進辦公室，衛誌秀先是打發那位年輕的女秘書去泡三茶過來，接著便是一個勁跟陳凡拉家常、套近乎。
“衛經理，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到底能吃下多少的原油？”陳凡懶得跟這家夥打太極，兩個大男人有什麽好扯的？
“這……”衛誌秀眼珠子轉了轉，從容不迫地道：“幾萬噸的原油還是不在話下的。”
“幾萬噸？那再多點兒呢、比如十萬噸？”陳凡摸了摸下巴，才幾萬噸，有點少啊！
“十萬噸？”衛誌秀啞然失笑：“十萬噸吃到能吃的下，但關鍵沒那麽多貨源啊。”
“老弟，你幹這行當的，國內原油行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原油這東西，當然是有多少就能消化多少。但無奈僧多肉少啊，近幾年不知道有多少小煉油廠倒閉了，就因為缺油。”
“嗬嗬，就因為知道我才幹這個！”陳凡笑了笑，一副處之泰然的模樣：“衛經理，你能不能透個底，你們最多最多能消化到少原油？”
聽了這話，衛誌秀遲疑不決，他又不是傻子，對方說這話，就明顯表示對自己的十萬噸報價並不滿意。
十萬噸還不滿意、你難道是阿拉伯石油大亨？出手就是幾百萬噸？
“我廠裏的資金，大約能收購十二萬到十三萬噸之間。當然如果陳先生遠遠不止這些原油的話，我還可以想辦法跟銀行方麵貸款，大約能消化二十萬噸左右！”說完這話，衛誌秀頓時覺的口幹舌燥，咕嚕咕嚕兩大口茶才好一點兒。直覺告訴他，今天有大生意上門了。
“每噸多少錢？”
“兩千八百快錢一噸！”衛誌秀很快說出了價格，正規渠道過來的原油價格是兩千八百三十五一噸，私油價格一般都是抹掉零頭。
“多加十五塊錢！”陳凡斬釘截鐵。“不行不行，太多了，我最多隻能加兩塊錢！”衛誌秀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十塊！”“三塊！”“五塊！”………………
如果某個小商販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笑掉大牙，一個億萬富翁，一個工廠老板，竟然會為了幾塊錢的事情喋喋不休，還沒老子有魄力。
但實際情況呢？可千萬別小看了這幾塊錢的零頭，按照陳凡的二十六萬噸原油價格來算，十五塊錢一噸就是三百九十萬人民幣，五塊錢一噸就是一百三十萬塊。
“五塊，最多五塊，不能在加了！”衛誌秀堅定的如同鐵榔頭一樣堅不可摧。
“ok！”陳凡點點頭，然後摸著下巴道：“我一共擁有二十六萬噸原油，你能不能吃下？”按照兩千八百零五的價格算，陳凡這一趟能淨賺五千萬左右。
“二十六萬噸！”衛誌秀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這次貨源要不小，但聽到這個數字後，任然目瞪口呆。二十六萬噸啊、能把廠裏的儲蓄罐裝了個大半滿。
“這這……”衛誌秀抓耳撓腮：“陳老板，你看咱們能不能這樣，我每噸再給你加十塊錢，但賒欠你六萬噸，等一個月以後，在還給你。”
多十塊錢等於總體多兩百六十萬，但欠六萬噸，卻等於一億六千多萬……
“這恐怕不行！”陳凡搖搖頭，如果他賴賬怎麽半？走私的去告政府參股企業？
衛誌秀也明白其中道理，但無奈資金方麵確實捉襟見肘，要知道這年頭有原油是在不好弄，有錢人都去炒房地產了，玩油輪的是在不多，還他娘蹦出來個索馬裏海盜橫在中間。
這次好不容易逮著個大主戶，如同蹲了二十年大獄後與妻子重逢的他，又怎麽能想放棄那六萬噸原油？
“有了！”衛誌秀突然喜笑顏開：“陳老板，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們廠裏今年剛好有還沒用完的原油進口配額，與排產計劃，我把它轉讓給你，這樣你的原油就變成合法的了。”
“原油進口配額，與排產計劃？”陳凡眯著眼睛，這兩樣東西對他確實有誘惑力，有了他們，拿自己的原油就會獲得合法外衣，到時候想賣給誰就賣給誰，並且價格還能拔高幾十塊錢。“那這個數量是多少？”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幫你從其他廠裏買到很多很多，不過得按每噸二十塊錢的費用費來收。”衛誌秀眉歡眼笑地道：“咱們這次交易按每噸兩千八百一十五噸來，我幫你搞好正式文件，然後簽協議，這樣你就不用怕我賴賬了。”
二十塊一噸的費用？陳凡算了一筆賬，這個價錢，除了原油變合法之外，跟賣私油價格並沒有太大差別。當然，如果有差別的話，衛誌秀也不會那麽好心幫自己。“行、等你幫我搞到文件之後，我就把二十六萬噸原油全卸給你。”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衛誌秀眉飛色舞地道。
估計是衛誌秀太猴急的緣故，兩人談好細節後，這家夥就拉著自己去辦理原油進口配額文件，與排產計劃。然後不停追問然後不停追問油輪什麽時候能到？
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陳凡才打著酒嗝迴到家。兩份文件其實倒也不算麻煩，都是類似於合同文件，幾個小時就能搞定，主要是跑來跑去的比較費時間。
五艘油輪大概明天中午能抵達中雲，而他們公司有專門的輸油管道聯通碼頭，到時候直接插上軟管，就大功告成。
洗個熱水澡後，陳凡把思維轉移到電鰻身上，預計隻要三五個小時，電鰻就能把那出洞穴裏的通道給鑿寬，所以陳凡決定今晚加班加點完工，然後讓電鰻進入那片未知空間中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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