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死的中忍,教宗的緩緩走向前,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個非常消瘦的男子,一頭蒼白的長,穿著一身黑袍,臉上畫著黑白相間的花紋,有著一雙如狼一般的眼睛。


    他結了幾個印,地麵泥土頓時翻滾湧出,將那中忍包裹拉進地麵,十幾秒後,恢複如初,連血跡都沒有了。


    嗒嗒嗒……


    腳步聲傳出,一個人不知從哪裏進來。


    “居然死了還能複活一段時間,你的實驗品越來越厲害了啊。”有點活潑的聲音響起,那人的語氣頗為輕佻,好像完全不將那個教宗大人放在眼內一樣。


    “別說笑了,那些實驗品沒有一個比得上你,部司,你才是最完美的。”教宗轉過頭來,和善地笑道,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狂熱。


    “你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地滲人啊,不過我還不能稱得上完美,畢竟砍掉頭顱,我還是會死的。”部司冷笑道,“又找到什麽目標了,可不要再惹湯忍村那些混蛋了,我們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是木葉來的忍者,有個小鬼挺厲害的,肉體應該挺不錯,到時候需要你出手。”教宗說道,雖然木葉也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對手,但對方現在處於戰爭當中,應該無法空出手來對付他們。


    “嗬嗬,膽子越來越大了嘛,你果然是個瘋子。”部司竊笑道,“不過我也沒資格嘲笑你,畢竟正常人,也不會將身體交給你研究什麽不死之身……”


    這位教宗大人,便是創立邪神教的人物,原湯忍村上忍,由於對旅客下手進行人體實驗,繼而對村子裏的忍者出手,被現後叛出忍村。


    部司,同樣是原湯忍村上忍,被教宗描繪的不死之身所吸引,自願貢獻出身體作為研究,邪神教內最接近不死之身的男人。


    當然,什麽邪神是那位教宗大人杜撰出來的,吸引教眾的不死之身,也不過是一種神秘詭異的忍術罷了。


    而且還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就如部司所說,被砍掉頭顱,還是會死的。


    秋夜他們在湯忍村待了一個星期,天天防備著有人會襲擊,但到要離開當天,還是什麽都沒生。


    其實這也很正常,因為外交大臣前來商討的,對雙方來說都不算什麽很重要的事,這什麽旅遊優惠政策,可以說可有可無,這不過是外交大臣顯示自己是有幹正事的活動而已,實在不值一提。


    所以那群邪神教會來襲擊,秋夜覺得十有八九是他們瘋勁病了。


    但迴程的路上,還是不敢有任何怠慢。


    “唉!那些瘋子果然還是來了……”走了半天過後,秋夜忽然歎息一聲。


    見聞色已經感知到一個實力強勁的人,在迅接近著隊伍。


    “又是邪神教?”美奈問道。


    “恐怕是的。”秋夜臉色變得凝重,“而且來人,很強。”


    美奈也已經用白眼看到那人了,從查克拉量來算,恐怕是個上忍。


    事態變得比較嚴峻了。


    “賀野,趕緊迴去湯忍村,求援。”秋夜言簡意賅地說道,將黑謙掛在腰間,已經做好戰鬥準備,打算第一時間先製人。


    賀野沒有絲毫耽誤,馬上往湯忍村的方向跑,帶著隊伍要走半天,賀野一個人的話,估計一個小時內可以帶著援兵迴來。


    “希望湯忍村的家夥,真的如他們說的那麽痛恨邪神教吧。”


    美奈和戴,組織隊伍做好防備,先的是千萬不能慌張亂跑。


    來人很有可能是上忍,主戰力隻有秋夜而已,其他兩人一起上的話,很有可能會成為拖油瓶。


    “來了。”秋夜心中暗叫一聲,視線範圍內已經見到來襲之人,一個高瘦的家夥,頭上半點毛也沒有,穿著慘白長袍,坦露著胸膛,背上有兩柄大的誇張的單刃鐮刀。


    “我找木葉忍者,哪個是體術很強的忍者?”一來到隊伍麵前,部司便大咧咧地叫道,極其傲慢,全然不將任何人放在眼內。


    的確,一個人有了類似不死之身的身體,本身眼界又不夠開闊,會形成這種性格十分的正常,更別說他本來精神就不太正常了。


    “目標是我嗎?”秋夜心中想到,同時踏出一步,說道,“我就是,找我亻”


    話還沒說完,部司便抽出大鐮刀砍了過來,一言不便要開打。


    但秋夜比他更快,畢竟見聞色早已全力動,他後先至,拔刀斬出。


    拔刀?斬。


    快如閃電,秋夜掠過部司,帶出一抹血液,同一時間,部司腰間多出了一道三十公分的傷口,幾乎將他橫腰斬斷。


    “果然很快啊!”部司狂笑一聲,身死的傷勢仿佛不存在似的,直接抽出第二柄大鐮刀,扭腰便繼續向秋夜砍去,腰間那種傷勢還扭的如此風騷,其他人看到簡直頭皮麻。


    麵對這種詭異的敵人,秋夜不敢硬碰,後退一段距離先觀察觀察。


    第二次攻擊落空,部司並沒氣屢,繼續提著兩柄大鐮刀,瘋了一樣衝過來砍,他的體術確實不凡,而且宛如瘋狗一樣全然不顧自己的防禦,但看了看他腰間的傷勢,秋夜也大約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戰鬥風格了。


    一記嵐腳再次讓部司多出一道傷痕,秋夜開始分析。


    “我砍的第一刀還沒愈合,應該不是那種快恢複類型,是屏蔽痛楚嗎?不,就算能屏蔽痛楚,但如此重的傷勢不可能沒有影響,他的動作就沒有改變過……”


    “所以,是那種怎麽受傷也死不了的不死之身嗎……”


    秋夜再次後退,表麵來看,他被打的節節後退。


    “可是,他的體術不是一個上忍該有的水平,明明查克拉不少,為什麽隻用體術?”


    麵對部司連綿不絕的攻勢,秋夜跳到半空,用月步再次遠離。


    嵐腳連接踢出,秋夜故意控製,既不快也不刁鑽,但部司卻依然沒有躲避的意圖,嵐腳再次命中,劃出血淋淋的血痕。


    “這家夥也太惡心了吧……”


    “不過,他不會躲避攻擊,燒一燒不知會如何……”想好對策,秋夜決定近身。


    見聞色全力捕捉部司的動作,對著他的胸膛,斜砍一刀。


    部司不躲不閃,反而趁著秋夜攻擊自己的機會,扔掉了鐮刀,掏出苦無,刺了過去。


    苦無的殺傷力比較少,但相對而言比較靈活,秋夜瞬間衡量一下,自己能在他胸膛切開非常大的傷勢,但對方頂多劃破自己一點點。


    這種傷害對比,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退縮的。


    兩個身影交錯掠過,秋夜右臂上,出現淺淺的傷口。


    部司滿身是血,被砍中的地方仿佛噴泉般噴灑著,但他卻在大聲狂笑。


    “哈哈哈哈!終於拿到你的血了!小鬼!”


    “真的怎麽砍也砍不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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