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茂點頭，“好的隊長，我吃過早飯就去弄。”“不隻是這邊，盧寧市和按省市那邊同樣如此。”“好的。”朱茂點頭。吃完早飯後，宋林道：“隊長，那我們今天去哪兒？”雲魅正想說什麽，手機上有消息過來了，他看了看，微微蹙眉。宋林問：“怎麽了？”“盧寧市和按省市那邊的法證都有消息來了，檢驗科全都沒有提取到指紋和毛發之類的線索。就是浴缸裏麵的下水道口位置，那裏都被清理過。”宋林也是無言了，“連那樣隱秘的地方李遠波都知道清理，真的是很謹慎了……隻是，他都這麽謹慎了，卻在買東西和路上走的時候變裝都不做，這是不是有點矛盾啊？”李遠波的監控，宋林也不是沒看過，最多就是戴個口罩，有時候口罩都不帶，可以說是很大大咧咧了。但是對於這出租屋的處理，李遠波卻這麽的謹慎，就連下水道那邊都曉得做清理，就是為了不留一點自己的毛發……總覺得這個有點矛盾！“我也覺得有點矛盾。”雲魅蹙眉道，“可能有什麽地方給我們忽略了。”“隊長，會不會，這李遠波根本不是兇手，隻是兇手放出來的煙霧彈？”宋林忽然很擔心這個可能。雲魅想了想，道：“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這個李遠波的人都得先找到再說。”宋林點了點頭，“嗯，隊長說的是。”中午的時候，宋林和雲魅從外麵迴來，而朱茂這邊把所有的整理都做好了。“先吃飯。”雲魅說。宋林雖然想立刻就看照片，但是飯還是要吃的，而且這照片一看就不曉得得多少時候！於是，點了點頭。朱茂這邊也跟著一起吃了，一邊吃的時候，朱茂道：“隊長，我做的這個整理很詳細了，隻要是個女的，我都列出來了，清潔工啦，老奶奶啦，都在上麵，就怕女孩子聰明的易容變裝“嗯。”雲魅點了點頭，“做的不錯。朱茂嘿嘿一笑，“隊長，就是這照片著實多了一點，一共有一百多張呢。”雲魅：“……”宋林眨了眨眼，“這麽多啊。”“是啊，有的看呢。”宋林慶幸，他選擇了吃飯，不然的話，的確不曉得看到什麽時候呢！“走吧，去盧寧市，那些照片，宋林，你在車上的時候先看看。”“去盧寧市？”宋林頓了頓，然後點頭。“跟李遠波走在一起，也隻有老奶奶一個人見過那個女孩子長什麽樣子，我們是要拿著照片去給老奶奶辨認下嗎？”“嗯。”雲魅點了點頭。“但是這麽多照片給老奶奶看肯定會花了她的眼睛，所以需要我們做篩查。”那麽多人的信息資料不好查，但是也不是不能查，尤其，他們現在並不缺警力！於是，宋林和雲魅這邊開車前往盧寧市的時候，那一百多個人，在三方聯合之下，已經剔除了四十個人了。而這種剔除還在繼續。在路上的時候，宋林在看那些照片。那些照片，宋林憑借直覺，以及老奶奶所說的話，也有所挑揀。但又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大對。最終，也隻是把那些人的照片過目了一下而已。宋林他們把老奶奶請到了警察局，這裏最為安全，而且是秘密帶過來的。“奶奶，當天晚上，你見過的那個女孩子，我們這裏有些照片，您根據第一直覺，認認。”“那個女孩子啊……”老奶奶有點發愁，“這個，我都不記得她長啥樣了，這裏的警察讓我做過拚圖，但不行呢，我描不出那孩子長什麽樣子。”“嗯，沒有見到人，當然難認了，所以我們這裏有照片。奶奶，你放輕鬆點，認不出來也沒事的。”“好吧。”老奶奶點了點頭。宋林他們這邊的照片已經經過了篩選了，但也有幾十張。老奶奶看的速度也快，“不是，不是……”看到有點像的，老奶奶就有點猶豫，宋林就會把照片先放到一邊，然後讓老奶奶繼續。很快，幾十張照片全都看完了，讓老奶奶說有點像的照片有六張。但要說這六張裏麵誰最像，或者說，誰就是，老奶奶卻不敢確定。但是這六張照片，還是被雲魅發布命令下去，用最快的速度去查她們的身份去了。夜晚來臨了，宋林看不出雲魅累不累，但是這幾天都在奔走，之前看照片其實也累人，宋林現在就覺得累了。不過現在時間還早，不過九點來鍾。宋林正想著是不是跟雲魅說自己先休息下的時候，雲魅率先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宋林眨了眨眼，“你呢？”“我跟你一起，不過我要處理點事情，就在房間，用電腦，會打擾你睡覺嗎？”“不會。”宋林笑了，“不過是處理點事情而已，怎麽會打擾我，我就是擔心你累著。”“不會。”雲魅搖了搖頭，“這點程度累不到我。”“好吧。”宋林打了個哈欠，“我這樣的普通人跟你這樣的鐵人那真的是不能比的。”“鐵人？”雲魅挑眉，“你說我？”“哈哈哈。”宋林笑了，“是啊，鋼鐵般的意誌。隊長，我這是在誇獎你呢！”雲魅挑眉，然後不置可否的“哦”了聲。宋林嘿嘿一笑，“走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