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貶義的那種。對於這兩個人,宋林搜尋了下上輩子的記憶,發現,好像沒什麽出彩的。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沒有因為殺人入獄。畢竟如果殺人入獄的話,這麽大的事情,自己一定會知道的,總是一個圈子的。但是,上輩子的魯楓活的好好的呢,所以,這個也做不了準。但本能的,宋林並不傾向於這兩個人。傍晚的時候,朱茂道:“路華陽和秦東兩個人,當天晚上的行動記錄都出來了,也已經經過核實。”“路華陽當天晚上住在了俱樂部當中,沒有人可以證明他是否一直在,是否離開過。”“秦東是迴去的,並且他是迴的他父母的家,他母親和家裏的傭人照顧了他挺久,秦東當天晚上吐了兩次,很折騰。他有時間證人和不在場證明。”“根據其他人所說,路華陽當天喝的不算太高,反正走路什麽都很正常的那種,對方之所以留在俱樂部是懶得動彈。”“路華陽本身留下的口供也是這麽說的,他說他當天晚上洗過澡就休息了,一直到第二天才知道魯楓出事。”朱茂說完之後,看向眾人:“我們要不要把路華陽帶迴來進行二次問話?”大夥兒一時沒有說話,都在思索這個問題。宋林看了看大家,率先道:“我覺得,還是帶迴來問問吧。”眾人看向了他,雲魅挑了挑眉頭:“你懷疑他?”宋林搖頭:“不是懷疑他,是覺得,兇手可能故意的。他曉得自己的體型跟路華陽挺相似的,也知道他沒有證人可以證明自己,所以故意引導我們去懷疑路華陽,認為他就是兇手。若是這樣,我們也可以反其道而行,就讓兇手認為我們懷疑他好了,另外,兇手既然引導我們懷疑路華陽,可能,那個人,路華陽是認識的,興許,能從路華陽的口中知道什麽線索。”想了想,宋林補充了一句:“當然,這個建立在路華陽不是兇手的基礎上,我隻是不認為路華陽是兇手而已。”杜圓圓舉了舉手道:“憑我做女人和做警察的直覺,這個路華陽,也不是兇手!通常我們查的案子,兇手沒有那麽容易露出水麵!”朱茂嗬嗬笑了笑:“圓圓,你還有女人的直覺?”“圓圓,你這樣靠直覺來辦案,不行啊。”“圓圓,你的瞀察紀律呢?怎麽能根據直覺來辦案呢,你這樣子,會受處分的大家拿杜圓圓開刷,杜圓圓委屈臉,眨巴了下眼珠子。“宋林憑直覺來辦案的時候你們就誇他直覺準,輪到我你們就奚落我,你們就知道欺負我!”大夥兒哈哈的笑了起來。雲魅也勾了勾嘴角,拍了拍手,“好了,迴到正題。路華陽這個人,不管是不是兇手,都可以用這個法子來試試。安臣,你和沈觀兩個人去把人帶迴來問話。”“是。”沈觀和安臣兩個人離開了。雲魅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補充了一句:“如果路華陽正跟別人在一起,鬧出點動靜引人猜想也無妨。”沈觀和安臣明白了,都點了點頭,幹活去了。沈觀兩人找上路華陽的時候,對方正在跟家人聚餐。路家的人口還是很龐大的,路華陽的大哥已經結婚生子,加上路家的父母,一大家子人都在吃飯。沈觀兩人上門,直接亮出證件:“路華陽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跟魯楓之死有關係,請跟我們迴局裏接受調查。”路華陽臉色一變,不敢置信道:“什麽?跟我有關係?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沒殺人啊!”路華陽的母親被嚇了一跳,她差點跳了起來,“什麽?我兒子跟殺人有關係?警察先生,這話不能亂講啊,要負責任的!你們不能隨便冤枉人啊。”“這位女士放心,我們警察絕對不會冤枉人,現在也隻是請路先生迴去接受調查而已,並沒有說就是他殺了人,還請放心。”沈觀打著官腔道路母的臉色很難看,“你們都找上門來了,還說要帶我兒子走,這不就是懷疑他是兇手嗎?”路華陽在旁邊連忙說道:“媽,我沒有殺人啊!”安臣懶得廢話的直接給路華陽銬上了手鎊,“路先生,我們沒說你殺人,隻是讓你配合調查。”然後,安臣揪著人就走。路母瞪大了眼睛,就要跑過來追,但是被沈觀攔住了,沈觀微笑著:“別緊張,我們就是帶他迴去問話而已,女士,你可別妨礙警方人員執法啊。”路母氣的臉色鐵青。路父臉色陰沉道:“把你的瞢號告訴我,我要投訴你。你是特案組的吧?我跟你們王局可是認識的,你們王局知道你們這麽無法無天嗎?”無法無天?沈觀覺得有些好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不過帶個人走而已,這就叫無法無天了?沈觀微笑著吐出一串數字,“這是我的警號,歡迎先生有什麽不滿的去投訴。”特案組的人,就是這麽牛!就是這麽拽!路父的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了。沈觀他們離開了。路華陽的大哥在人離開後,猶豫了下,道:“爸,媽,老二那個性子,要說殺人我是不信的。他就是貪玩,不務正業了點,殺人是不可能的……但萬一……那個,我們是不是提前找個好律師?”路母臉色很不好看的道:“小二不可能殺人!”路華陽的大哥無奈,“我知道,這不是防患未然嘛。”路母不說話了。因為沈觀他們的囂張和沒有隱瞞,雖然這裏隻有路家的人,但是路家的傭人也不少啊。或者,也是因為有人盯著路家的緣故。反正,沈觀他們帶著人都還沒到警局,這邊路華陽被警察拷著手銬帶走,疑似兇手的事情就傳出去了。尤其是那個當天和魯楓在一塊兒的包廂裏的那些圈子裏的人,全都知道了。很多人都鬆了口氣,他們默默的想:路華陽那小子殺的啊?抓到兇手就好,沒有連累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