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董玉達實在是太囂張太可惡了,我看他是想出名想瘋了吧?”


    “絕對是這樣,據我所知,這董玉達也算年少成名,當年可是和方少卿,朱浩飛、杜子化他們齊名,都被譽為少年天才,隻不過後來呢,方少卿、朱浩飛他們都冥想出了小jin神意念,威名更大,唯獨董玉達至今都沒有冥想出來小jin神意念,所以,名氣和方少卿他們比起來差了一大截,他心中肯定一直不服氣,這次死皮賴臉的在我們這裏挑戰,無非就是想借助機會成名而已。”


    場內,董玉達的態度愈發囂張,言語之間肆無忌憚的嘲笑著流浪陣師。


    “我可是聽說這裏有幾位名氣很大的流浪陣師啊,叫什麽來著?一個叫鄭天奇,一個叫慕銀的?他們人呢?是不是故意躲起來不敢應戰啊,嗯?哈哈哈哈!…’


    天啟塔自創建以來,有不少流浪陣師在這裏成名,鄭天奇,慕銀就是其中之一,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幾ri他們幾人都沒有出現過。


    有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喝道:“董玉達,你不要狂妄,我告訴你,鄭老大和慕銀他們都在閉關,為鬥陣大賽做戰前準備,如若不然,豈容你在這裏囂張跋扈。”


    “嗬嗬,做戰前準備?真是笑死個人啊,如若有真本事,何須做什麽戰前準備,我看八成是害怕了吧。”


    “哼!董玉達,你真當我們流浪派係沒人嗎?告訴你,我們沆浪派係高手如雲,隻是不想與你一般見識而已。”


    “哈哈哈哈!”


    董玉達仰頭猖狂大笑,不屑道:“不跟我一般見識?哈哈哈哈!你知道你們這是什麽行為嗎?你們這是典型的自欺欺人啊!”


    任誰都看的出來董玉達是何等囂張狂妄,誰也聽的出來董玉達是如何嘲笑流浪陣師,場內流浪陣師一個個恨得牙根直癢癢,摩拳擦掌,可也隻能忍受著,畢竟董玉達是名氣不小的高級陣師,與他對弈獲勝的希望實在太渺茫了。


    有些人能忍,有些人則不能。


    就在董玉達肆意嘲笑的時候,有一位流浪陣師站了出來,喝道:“董玉達,請收迴你的話,我黃澤不管是jin神力還是陣法造詣都談不上高手,我隻是混跡天啟塔的一名小小的流浪陣師,今ri鬥膽向你請教一二。


    黃澤突然站出來,讓不少人都感到意外,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黃澤雖然名氣不如鄭天奇和慕銀等人,可在天啟塔也絕對是出類拔萃的流浪陣師,曾經也有擊敗過高級陣師的戰績,可關鍵,董玉達並非一般的高級陣師,他的jin神力以及陣法造詣都非常強大,不知道黃澤與他對弈起來,獲勝的機會有幾何。


    “黃澤?我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不好意思,我從不與無名之輩對弈。”


    董玉達噙著不屑的笑意,嘲笑拒絕。


    黃澤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也冷笑道:“連我這個無名之輩都不敢對弈,依有什麽資格去挑戰鄭天奇呢?”


    “嗬嗬,給你臉你不要,既然你執意找死,那今天我就陪你玩玩。”


    看黃澤決心要與董玉達對決,不少流浪陣師內心都比較擔憂,贏了固然是好,可若是輸了,丟的不止是自己的麵子,同時還是流浪派係的榮譽,畢竟現在情況特殊,正宗與流浪鬥陣在即,一場看似普通的對弈,輸贏都會影響陣師的士氣,這也是為何董玉達挑釁三天,也沒人敢應戰的真正原因,因為他們心裏都清楚,流浪陣師已經輸不起了。


    有人勸說,而黃澤是打定主意要與董玉達一戰,即便是死也要為流浪陣師爭口氣,看勸他不住,眾多流浪陣師也不再勸,空出地方,為其呐喊助威。


    董玉達神情高傲,似若一點也沒有把黃澤放在眼裏,笑道:“今天我心情不錯,看在你敢應戰的份上,今ri我讓你一招。”


    “欺人太甚,我黃澤用不著你讓!”


    黃澤暴怒之下,運轉jin神力的同時,雙臂揮舞間,十指凝衍符文,頃刻間為自己加持了一個疾風陣,抬腳一步,如疾風般身影飄忽起來,而後繼續掐動手指,凝衍符文,當下布置一個雷霆攻擊陣法將董玉達籠罩起來。


    “嗬嗬,雕蟲小技。”


    董玉達抬手間掐動手指,凝衍符印,符印而動,一道陣象在其腳下形成,陣象閃爍之時,一朵白se花朵凝聚而出,將其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當黃澤酌雷霆攻擊陣法霹出雷電襲來之時,白se花朵隻是微微顫抖了一下,緊接著雷電便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圍眾人驚訝不小,他們看的出來董玉達施展的陣法是乃高級防禦陣法,蓮花盾,沒有人能想到他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就能布置出一個蓮花盾,這需要龐大的jin神力支持,也需要深厚的陣法造詣,顯然,董玉達真正的實力要比傳聞中厲害的多。


    陣師之間的對決與巫師不同,巫師之間的對決可謂是拳拳到肉,拚的是修為靈訣與手段,比較暴力也比較刺激,而陣師之間的對決雖然看起來不是那麽火爆刺激,但是場麵要華麗的多,因為他們施展的是陣法對弈,講究的是一個戰略


    施展陣法的快與慢都可能影響勝負,什麽時候施展什麽陣法都是勝負的關鍵,巫師的對決攻擊則勝利,陣師則不然,攻擊越猛並不代表就能勝利,很多時候依靠戰略,布置陣法陷阱,以退為進,從而製止對方,經驗豐富的陣師,他們從來就不會主動攻擊,而是防禦的同時,布置陣法陷阱,隻要落入陷阱,待你掙紮之時,他們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你製止,令你喪失戰鬥力。


    從董玉達施展的陣法便可以看出他一定擁有極其豐富的戰鬥經驗,擋住黃澤的一個雷霆陣法後,立即施展了三道攻擊陣法,待黃澤抵擋的時候,他又極其迅速的在其周邊布置了一道陴法陷阱,毫無意外,當黃澤抵擋住三道攻擊陣法後,直接陷入了陣法陷阱中,整個人猶如陷入洪水般一樣,身體不受控製的漂浮,此刻連站都站不穩,又如何施展陣法,趁此之際,董玉達雙手舞動,短短幾個唿吸的功夫,上空凝聚出一道陣象,陣象閃爍,立即將黃澤籠罩。


    中級陣法,大嶽壓頂陣。


    陣象閃爍,宛如一座巨大的山嶽一樣,壓得黃澤瞬間癱瘓在地上,掙紮著站起身,奈何剛要動,渾身顫抖,壓得他臉se煞白,悶哼一聲,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黃澤敗了,敗的很徹底,他根本不是董玉達的對手,jin神力比不上,造詣比不上,戰略同樣比不上。


    “嗬嗬,就你這點本事也想與我對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董玉達臉上自始自終都掛著輕鬆愜意的微笑,隨手收迴陣法後,黃澤依然趴在那裏,渾身發軟,有些站不起來,最後還是被其他流浪陣師攙扶起來。


    “這就是你們流浪陣師的本事嗎?要jin神力沒jin神力,要造詣沒造詣,要什麽沒什麽,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流浪陣師還堅持個什麽勁兒,有必要嗎?就這樣還要跟我們正宗鬥陣?你們拿什麽來鬥?失望,真是太失望了啊,害的我白白跑這麽遠……”


    黃澤這一敗,讓董玉達更加猖狂更加囂張,也更加趾高氣揚,同時也敗的流浪陣師們垂頭喪氣,敢怒亦不敢言,他佃知道,沒有實力,說再多也無用,現在大家隻希望有一位流浪陣師站出來,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個董玉達,為大家出一口氣。


    可是誰敢呢?誰又有這個本事呢?


    流浪陣師們你看我,我看你,而後皆是哀歎一聲,歎自己技不如人,也歎流浪陣師真無高手,同時也開始對自己走的路產生懷疑,難道流浪真不如正宗嗎?


    人群之中,有那麽一位流浪陣師自始自終都默默看著發生的這一切,不是別人,正是陳落,他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更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可是看著正宗陣師這般羞辱流浪陣師,心裏著實不舒服,其他人不知道,可是他清楚的知道,流浪陣師不是沒有高手,其他不說,場內至少有三位流浪陣師有能力幹掉這個什麽董玉達,可是這三人似乎一點也沒有動手的意思。


    他也看的出來,這三個人不是沒有共同榮譽感,也不是不想出手,而是真的不方便出手,因為人群之中有很多人都在注視著這裏,也可以說是等著他們出手,這些人不是別人,應該是光明殿那幫家夥,如果猜測不錯的話,他們一直在這裏蹲點,等待某位流浪陣師出手,一旦發現有可疑之處,立即就會將其逮捕。


    媽的!難道說他們幾個都不方便?都是光明殿的通緝犯嗎?


    說起來,他自己也不方便出手,因為一旦被光明殿的人盯上會很麻煩,可是也幣能眼睜睜看著正宗陣師這般欺負羞辱流浪陣師啊,正猶豫著要不要站出來教訓教訓這個董玉達,這時,感覺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轉身看去,正是馬蓮花


    “這個……逍公子,能不能幫個忙?”


    “什麽忙?”


    “是這樣的……”


    旁邊的龍小小看馬蓮花磨磨唧唧的,直接將其打斷,搶先說道:“逍公子是吧?你應該也看的了吧,正宗陣師是多麽囂張多麽可惡,都已經開始在我們流浪陣師頭上拉屎撒尿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大家夥連一點鬥誌都沒了,到時候還如何與正宗派係爭鋒。”


    陳落點點頭,十分讚同。


    “我們流浪陣師的高手現在大多數都在閉關,所以希望你能幫幫忙,上去與董玉達對弈。”不等陳落迴應,龍小小又說道:“你不用擔心自己打不過他,我們已經請雲姐出手幫忙了,隻是她不方便出手,而我們倆呢,很多人又認識,即便打敗了董玉達,恐怕也會引人懷疑,所以希望你能站出來,雲姐會在暗中幫助你。”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上去做做樣子,那個叫雲姐的高手會在暗中助我是吧?”


    “對,就是這樣。”


    “這樣可以嗎?”陳落仔細想想,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絕對可以。”


    “好啊!我也正想為咱們流浪陣師出口氣呢。”


    見陳落答應,龍小小大喜,看了一眼馬蓮花,鄙視道:“看看人家的覺悟,比你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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