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剛才揚言說姑nǎinǎi怎麽過來你就把我打的怎麽迴去?”


    白飄飄抱著雙臂,身著黑衣男人裝再加上一頭清爽的短發,顯得尤為英姿颯爽,她邁著小步,是笑非笑的望著,而對麵,葉清整個人都嚇傻了,臉色鐵青,神情驚恐,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劉楷說的那位堂姐竟是zhong yāng陣塔極具威名的大姐大,白飄飄。


    “我……”


    葉清驚慌失措,剛開口白飄飄就已經出現在她的麵前,揚起雙臂,直接搭在她的肩膀上,葉清嚇的嬌軀一顫,險些癱瘓在地。


    “小姑娘,就你這破膽兒還敢在姑nǎinǎi麵前放狠話?”


    見葉清不答,白飄飄揚起手指將她的下巴抬起來,嘴角的笑意更加濃厚,一邊搖頭,一邊調侃道:“蠶朱玉白粉底,丹風的唇紅,皙象牙耳環,嗬嗬……姑nǎinǎi原以為是哪裏來的大姐這麽拽,仔細瞧瞧,你也不過是個不入流的貨罷了


    “姑nǎinǎi跟你說話呢,為什麽不迴答。”


    葉清哪敢說話,嚇的渾身連連顫抖。


    不曾想白飄飄突然怒喝一聲:“說!”如此一聲,震的周圍眾人耳膜撕痛,更是震的葉清後退三步,直接癱瘓在地上,坐在那裏,嚇的滿臉煞白無一絲血色。


    周圍眾人全部盯著,誰也沒想到剛才還耀武揚威的葉清遇見白飄飄後,竟然被嚇成這副模樣,他們左右看了看,卻是無一人敢上前勸說,畢竟白飄飄威名在外,是乃赫薪有名的暴力魔女,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觸她的黴頭,怪隻能怪葉清自己太過狂妄說話不知分寸。


    不過最終羽化飛還是站了出來為葉清說情道,而後丁子軒也站了出來。


    “白、白姐姐,我……我不知道是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葉清內心十分害怕,看有人為自己求情,趕緊認錯。


    不過夏沫似乎並沒有開口,因為她知道白飄飄也隻是嚇嚇對方而已,根本不會動手,果然,白飄飄發出嗬嗬嗬的笑聲,走過去將葉清從地上扶起來,笑道:“小妹妹,你的運氣不錯,今天姑nǎinǎi心情很不錯,所以這次就暫且放過你,但也隻是這次而已,如若下次嘴再賤,直接撕爛!”


    葉清哪敢說半個不字,立即起身賠禮道歉。


    白飄飄懶得搭理她,轉而抬眼橫掃過去,問道:“本來這件事我不便說話,不過既然我堂弟把我找來,自然要過來看看,聽說這座岐山以前是公共資源,怎麽你們飛鴻學院要歸為己有?”


    張懷和謝鵬對視一眼,一時不知該如何迴答,生怕得罪了白飄飄這位大姐大,不過旁邊的羽化飛卻是說道:“夏學姐,白學姐,事情是這樣的,岐山以前的確是公共資源地,隻是最近兩年域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為了避免以後發生不必要的爭奪,所以我們準備商議一個對策,不知兩位學姐怎麽看?”


    不得不說羽化飛很聰朗,這番話說出來,既不丟自己的麵子,言語之中也表示了對兩位學姐的重視。


    “這是你們金水域的事情,我隻是陪飄飄過來看看。”夏沫淡笑迴應,道:“飄飄,你說呢。”


    白飄飄聳聳肩,道:“這是你們金水域的事情,你們自己定奪吧。”


    盡管白飄飄和夏沫表明隻是來看看,不會插手這件事,不過大家心裏都清楚,她們既然來了而且還站在這裏,也就意味著誰也不能忽視逐鹿學院的存在,並且人家還擁有了相當大的話語權。


    這就是人脈,有時候人脈要比自身修為實力強大的多。


    於是,飛鴻學院、蔚藍學院、小羅天學院、逐鹿學院四所學院的代表人物開始商議如何決定岐山的歸屬權,羽化飛等一幹前來助陣的大人物在旁聽,也不知道葉清哪裏來的膽子,竟然走過去主動靠近白飄飄,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見白飄飄真的原諒了自己,她更是親切的一口稱白飄飄一個姐姐,並且表明自己很崇拜白飄飄,說白飄飄是女中豪傑,做夢都想當她的妹妹,葉清很會討人歡心,至少,被她一口一個白姐姐叫著,白飄飄的心情大為高興,揚言要收她做小妹,葉清心裏頓時大喜。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四所學院商議的結果終於出來了,岐山一分為四,四所學院各占一地,這一結果大家都比較認同,飛鴻學院有羽化飛助陣,逐鹿學院有白飄瓢這等大姐助陣,他們很快就在岐山選到自己滿意的資源,不過當飛鴻學院和小羅天選擇資源地時,雙方再次發生衝突。


    葉清不止得到了白飄飄的原諒,同時還認人家做了姐姐,臉上自然又恢複了以往的驕橫,說起話來口氣比之剛才還要猖狂幾分,指著張懷,嘲笑道:“你不過是本小姐的手下敗將而已,有什麽資格跟我們爭搶這塊資源地,也不照照鏡子自己什麽德行,頂著zhong yāng學府的名頭就以為自己是天驕嗎?夏姐姐和白姐姐、羽公子才是真正的天驕好不好,你們不過是狐假虎威什麽也不是的無名之輩罷了,竟敢來這裏丟人現眼。”


    這般**裸的羞辱,著實把張懷氣的不輕,臉紅脖子粗的,連性情溫和的謝鵬也被氣的惱羞成怒,如若不是有白飄飄和夏沫女神等高手在,他絕對會衝過去不惜一切也要將葉清打個半死,深吸一口氣,咬著牙齒,尖銳喝道:“葉清你簡直就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哼!我們的確是無名之輩,怎敢跟你比啊,你是誰啊,整個世界誰不知道你葉清的大名。”


    “當初落爺還是小羅天的學員時,你整天死皮賴臉的纏著人家,落爺為了擺脫你的糾纏,甚至送給你一件無價之寶雲靈玉魂墜,後來你見落爺修為被廢,又跑過去與人絕交,青石台一戰,你見落爺修為突飛猛進,就說人家侵染邪惡氣息,結果昵?最後如若不是落爺大人有大量,免了你的響頭,不然磕死你,金水域會試的時候,你三番五次挑釁人家落爺,落爺根本就懶得搭理你,而你卻不知進退,最後被人家落爺打的大小便失禁。”


    “嘖嘖……整個世界,誰不知道你的光榮事跡啊,你知道大家都怎麽說你嗎?說你是全世界最賤的女人,沒有之一,你也是全世界眼睛最瞎的女人,同樣沒有之一。”


    誰也沒有想到,眭情溫和的謝鵬會突然暴走,更沒有人想到他會將這些事情當著葉清的麵說出來,說起落爺,提到陳落,全場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幾乎全部都沉默了,其臉色也是變了又變。


    的確,陳落來自金水域長信城,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恰恰不好,在場有不少人都與他有著很大的恩怨,羽化飛是、丁子軒是、葉清是,他們三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挑釁過陳落,最後被打的顏麵掃地,更為重要的是,隨著陳落逆天而行,威震天下後,這些事情不知道被誰扒了出來,弄的人盡皆知,三個人當時都渡過了一段極其痛苦的日子,那段時間羽化飛幾乎不敢出門,一直都在閉關,因為隻要一出門立刻就會被圍觀,被人指指點點,說他自不量力竟敢挑釁落爺。


    相比之下,羽化飛的情況還算好一些,葉清則要糟糕的多的多,那段時間,她隻要一露麵,不止被圍觀,還舍被圍攻,羞辱都是輕的,有人還向她吐過口水,最後甚至連天下學府都待不下去了,那段時間她過著暗無天日痛不yu生的生活,甚至想過自殺,今時今日她的性格之所以這般刁蠻扭曲,也是受到那件事的極大影響,好在最後陳落遭受蒼天審判,修為盡失,葉清才漸漸振作起來,不止是她,丁子軒和羽化飛也都是如此,在陳落昏迷長達七個月的時間裏,他們漸漸找迴了自信,找迴了自我。


    羽化飛又恢複兩年前那個充滿自信,溫文爾雅的公子哥


    丁子軒也恢複兩年前那個高傲的丁子軒。


    葉清也恢複成兩年前那個刁蠻任性,以自我為中心的富家小姐,甚至比兩年前更嚴重。


    足足九個月過去,他們漸漸從陳落的yin影中走了出來,甚至已經淡忘,可是今天謝鵬又舊事重提,丁子軒的臉色當場就變得鐵青煞白,羽化飛亦是嘴角不自然的抽搐,陳落是他們心中不可抹去的yin影,聽見這個名字,心髒血液都開始瘋狂起來,這是一種憤怒,一種壓抑已久的憤怒,同時還是一種恐懼,一種驅不散的恐懼。


    他們如此,更別說葉清。


    葉清臉上的表情都扭曲起來,周身光華綻放,雙拳緊握,滿麵猙獰,目露兇光,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謝鵬,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個垃圾,有種再、再給我說一遍。


    “說就說,我還怕你不成!”謝鵬也是絲毫幣讓,指著周圍眾人,喝道:“在場的諸位誰不知道你的光榮事情,哼!竟敢還說我們丟人現眼,和你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葉清環視周圍,望著大家古怪的眼神,她的身軀顫抖的更加厲害,喘著粗氣,喝道:“你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告訴你們,本、本小姐從來就沒有纏著陳落這個垃圾,他是一個垃圾,本小姐根本就看不上,是他一直在死纏著本小姐,還有……還有他從來就沒有送我什麽雲靈玉魂墜,這一切都是他詆毀本小姐,是他這個垃圾追求本小姐不成,故意詆毀我的!”


    “還有陳落這個垃圾從一開始就在侵染黑暗氣息,他被廢除光明守衛團廢除修為就是因為這個,而後又死心不改,重新侵染黑暗,不然你們以為他的修為什麽會進展那麽快,老天爺為什麽會審判他,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是他這個垃圾侵染黑暗所以才被審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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