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陳落雖不讚同這句話卻也不會反對,他心性灑脫,對很多事情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能做就做,不能做也向來不強求不勉強,這次不遠千裏來到這裏和一個陌生女人交歡亦是如此,原以為會費一番周折,畢竟這個世界的思想還不是那麽開放,不過似乎比想象中順利的多。


    密室內,紫色煙霧彌漫,陳落初一感應便探查到這裏布置了三個陣法,一個是顛倒催情陣,一個大yin陽合歡陣,還有一個是霧隱迷陣,探查到這些陣法讓他臉色不由一變,顛倒催情陣可是這種迷情陣中勁兒最大的陣法,一旦運轉,神智立刻就會淪陷,催發肉身性yu,非常瘋狂,那大yin陽合歡陣更是合歡陣數一數二的陣法,一旦運轉,一男一女可謂是天雷勾地火。


    交歡就交歡,沒必要玩這麽猛?


    陳落正yu開口,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你是誰,你是哪裏人,你是什麽身份,這些我沒有任何興趣,你也無需說話,我也不想聽你說話,你我二人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為我需要你的陽息,你需要我的yin息,僅此而已,別無其他,交歡之後,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你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可明白?”


    密室內煙霧彌漫,陳落隻能模糊的看見一道人影,本來他還想這次交歡,自己畢竟是一個男人,理論上說占了便宜,況且這方世界女人還是非常看中貞潔的,隻是萬萬沒想到對方會這般灑脫,交歡之後,大家誰也不認識誰,這正是陳落想要的,既然對方都不在意,那他更省事兒,點點頭,應了一聲。


    女人打出幾個符文,顛倒催情陣和大yin陽合歡陣同時運轉,密室頓時閃起一種迷情的粉色光華。


    陳落年方十八,正值血氣方剛,再加上自身陽息太強,沒有絲毫抵抗,被催情陣與大yin陽合歡陣後頓時感到渾身滾燙,頃刻間便yu火焚身,可能是由於他的靈魂太強,意誌太堅,哪怕是故意讓靈魂放鬆,故意讓意誌淪陷,意識卻依舊很清晰。


    密室內香氣迷人,紫粉色迷情點綴,陳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麵女人急促的喘息聲。


    “過來……”


    女人輕輕喚了一聲,聲音亦變得有些酥骨,有些嫵媚。


    陳落沒有過去,也沒有吭聲,他正想趁此機會看看自己的靈魂意誌到底能扛到什麽時候,以後萬一再遇見這種催情的陣法,心裏也算有個底。


    他能忍是因為他的靈魂太強,意誌太強,並不代表其他人如此,至少對麵女人就開始有些忍受不住,yu火焚身的她,神智已是有些模糊,或許是與生俱來的傲氣與尊貴,她依舊用著命令的口吻讓陳落過去,看陳落無動於衷,她的語氣明顯有些生氣。


    “我……我讓你……讓你過來……快……”


    盡管語氣有些生氣,不過更多的是一種饑渴,一種對yu火的渴望。


    可惜,無人理會她,似若再也堅持不住,神智也徹底淪陷,終於放下她那高傲的尊貴,直接閃身而來,根本容不得陳落反抗,直接伸手捧著陳落的臉頰親吻起來,擒住陳落的雙手直接放在她那傲人的雙峰上,一陣旖旎的呻吟。


    女人的瘋狂大大超出了陳落的想象,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般強勢的女人,合歡之中他完全處於被動,一切都由女人主導,這個女人太瘋狂,太強勢,瘋狂的讓陳落有些把持不住,終於淪陷。


    一男一女,一yin一陽,一日一月在此間交合,仿若天地交泰,仿若日月交織,那充滿極致yin息的月亮很強,但那充滿極致陽息的太陽更強,密室內,一片旖旎,潮起潮落,呻吟聲不斷。


    合歡的感覺非常奇妙,奇妙的無法言語,讓人流連忘返,以至於讓陳落在夢境中都想大戰三百迴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望著天空懸掛的一輪烈日,再看看周邊,自己好像是躺在樹林裏,坐起來,四處張望,好家夥,還真是躺在樹林裏,而且不知道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


    “這還真是一夜情啊,他娘的,難道還怕我訛她不成?”


    陳落搖搖頭,啞然失笑,覺得實在有些莫名其妙,沒有多想,盤膝而坐,立即探查靈海。


    靈海之中,沒有天,亦沒有地,隻有無盡的光明與黑暗交織在一起猶如混沌。


    大日靈元如烈日當空懸掛在那裏,變異火山仍然盤踞在此,周邊盡是滾滾岩漿。


    似乎一切都沒有什麽變化。


    嗯,不對。


    陳落在自己的靈海中發現了一抹暗淡的yin息,這一抹yin息似若月色光華般yin柔,漂浮在那裏,仿若在孕育著什麽一樣。


    這是什麽玩意兒?


    陳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應該是一種純yin之息,隻是不清楚為何交歡之後靈海裏麵會多出這麽一個玩意兒。


    師傅留言說自己陽息太強,物極必反,必然會威脅到生命安全,說實話,陳落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他之所以來,是因為他相信師傅的話,其二這對自己也沒有什麽壞處,所以也就來了。


    嗯?


    忽然,陳落又發現異樣,之前煉化的那一顆生命之樹的種子竟然……竟然發芽了。


    那是真的發芽了。


    就像一顆小草般長出了嫩芽,泛著流光溢彩,甚是好看。


    好家夥!


    自己這靈海真的可以孕化萬物啊,之前修煉火蛟勁莫名其妙的孕化出一條龍靈,現在煉化一顆生命種子竟然長出了嫩芽,這……陳落突然又想起了通過交歡弄來的那一抹純yin之息,這東西會不會孕化出一個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來?若是會的話,會孕化出什麽呢?


    不知道。


    也想象不出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不管這玩意兒會孕化出什麽,自己現在必須每天與其感應,他可不想再孕化出一條無法主宰的龍靈。


    對,趁著這玩意兒正在孕化,將自己的靈識融入其內,與其一同孕化,到時不管孕化出什麽,自己應該都能主宰。


    九絕山,莊園內,房間中。


    老婆婆拄著拐杖躬身而站,在旁邊一張床上,藍發女子盤膝而坐,她那張古典之美的嬌臉上似若有些蒼白,周身泛著微微藍色光華,也不知過來多久,當光華消散,藍發女子終於睜開眼眸,呢喃道:“果然如我猜測的那般一樣,我的純yin與純陽交合之後得以調解,很好,從此以後我再也無需擔憂純yin之息會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


    “賀喜公主殿下。”老婆婆恭敬祝賀。


    “此次交歡,我的純yin之息不止得到壓製,靈海也得到調和,可以說獲益匪淺,唯一可惜的是我的貞潔就這樣白白給了一個陌生的臭男人。”頓了頓,公主殿下那雙眼眸中突然閃過一抹殺意,問道:“那個臭男人真的不可以殺嗎?”


    “公主,天先生為您找到一個純陽男子已是不易,如若您將其殺害的話,天先生那裏我們不好交代。”


    “天先生嗎?”


    公主殿下閉上眼,不知在思索著什麽,剛yu起身,卻感雙腿發軟,渾身無力,老婆婆趕緊上前攙扶,說道:“殿下還是先靜養些日子,您與那男子足足合歡了幾個時辰,身子怕是吃不消。”


    公主殿下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疼痛,微微皺了皺眉,咬牙道:“臭男人,哼!”而後在老婆婆的攙扶下進行洗漱,的是溫暖,籠罩的是滋潤陣法,靜靜的躺在溫泉中,公主說道:“zhong yāng學府快開學了?”


    “昨日已經開學,這一屆的新學員都開始入學。”


    “如此說來輕愁應該已經在學府了?”


    “應該是的。”


    “我讓飛雲調查的事情進展如何,可是知道究竟是誰將輕愁從試煉中打下來的?”


    “飛雲沒有歸來,老身也不知。”


    “膽敢動我雪千尋心愛的女人,不管是誰,我也會讓他付出沉重代價!”公主殿下就是這樣靜靜的侵在溫泉中,靜寂的聲音充斥著淩厲的憤怒。


    “關於zhong yāng試煉之事,老身也有所耳聞,好像大家都在說是排名第三的冷穀將席若塵和輕愁姑娘從試煉中打下來的。”


    “冷穀嗎?是什麽人。”


    “好像是冷家的子弟,聽說他和秦衍王子的關係不錯。”


    “大秦聖王的二公子?秦衍?嗬嗬……想不到我這位小王弟也想來學府湊熱鬧,他也不過是大秦聖王的二公子而已,莫說冷穀與他關係不錯,即便是我這位小王弟動了輕愁,我也不會放過他。”


    “明日動身前往zhong yāng學府,我已好長時間未見輕愁,甚是想念,如若此事真是冷穀所做,本公主定然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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