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好天氣,也沒能維持太久,來到霍格沃茨半個月後,天空終於又開始下起雨來,從早上一直下到現在,還沒停下來。


    不過,對窩在城堡裏的艾伯特來說,下雨倒也不算什麽,反正又不會淋到他。


    此刻,艾伯特正愜意地坐在窗戶邊,傾聽窗外的雨聲,一邊喝剛泡好的奶茶,一邊給老朋友寫信。


    湯姆趴在旁邊,雙眼正盯著寫信的主人,視線偶爾會飄向那杯奶茶,爪子有點癢,但最終沒付出行動。


    自從,上次犯蠢把爪子伸進杯子裏,被艾伯特逮住扣了好幾天的小魚幹後,湯姆就再也不去碰茶杯了。


    艾伯特瞥了眼自家貓,又收迴視線重新落在信上,這是給阿道夫·弗尼埃的信件,那位法國佬與艾伯特的聯係淡了。


    前陣子,艾伯特已經獲得製造雙麵鏡的技術,並且把麵板技能給點上了,然後根據麵板技能對雙麵鏡理論的了解,給阿道夫·弗尼埃先生透露了一點技術。


    好吧!


    其實,就是用事實與技術知識狠狠甩了法國佬好幾個巴掌,讓這位弗尼埃先生又重新舔著臉,熱情、主動跟艾伯特取得聯係。


    當然了,為了能夠得到複原雙麵鏡的技術,弗尼埃先生連自己的臉皮都可以不要,他現在可真不是一般的熱情,每隔幾天就會給艾伯特寫份信,也虧貓頭鷹不是同一隻,要不然還真就得累死在半路上。


    畢竟,法國與英國還是有段距離的。


    雙方都沒安好心呢。


    艾伯特的目標是法國佬手上的技術,阿道夫·弗尼埃在煉金術上有不錯的造詣,而且也發明了不少的好東西,例如記憶球。


    記憶球是一種施了魔法的玻璃球,裏麵仿佛充滿了白色的煙霧,有點類似占卜用的占卜水晶球,把它握在手裏時,如果它變紅了,就是忘記什麽事情。


    當然,說穿了,記憶球就是一種施了魔法的玩具,這東西一般隻能持續半年左右,艾伯特利用類似的手段,給自己發明了入侵警報器。


    嗯,其實就是對某件物體使用入侵咒。當你將它放在口袋裏的時候,周圍一旦有巫師靠近,就會開始發燙。


    不過,警報器有個比較糟糕的問題,周圍隻要有除自己以外的巫師,都會立刻發出警報。


    半廢的東西,但確實在麵板裏出現了名為警報器的技能,他覺得這技能應該很有用,問題就是要花經驗把技能點上去,而且製造的時候,巫師對入侵咒的掌握也有要求。


    在信件裏,艾伯特與阿道夫·弗尼埃先生討論魔法燈的設想。


    這個任務已經在麵板上停留很長一段時間了,他想把任務完成,至少也得先有個方向,作為這個領域的專家,阿道夫·弗尼埃先生說不定能夠幫他。


    至於雙麵鏡的技術,艾伯特不介意給對方,阿道夫·弗尼埃先生能否複製出布雷爾·伯斯德的雙麵鏡,他也完全不在乎,反正隻要把技能等級給加上去,就能弄出更好的技術了。


    先把阿道夫·弗尼埃先生的價值榨幹再說。


    當然,這算是某種程度上的互惠互利。


    旁邊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湯姆扭頭望去,兩名女生正在旁邊竊竊私語,嘰嘰嘎嘎地傻笑。


    “你去!”


    “不,你去!”


    “好吧,我去吧!”


    一個小姑娘鼓起勇氣走了過來,她長著一雙褐色眼睛和一頭金色的長發。


    “有什麽事情嗎?”


    艾伯特喝完紅茶,把信紙塞進信封裏,扭過頭望著推搡的兩名小姑娘。


    “他們說你會占卜?”其中一個姑娘說道。


    “占卜?”艾伯特放下茶杯,溫和地說:“我確實在占卜課上學了一點占卜知識。不過,學校裏的流言是不能相信的。”


    “你能不能……”


    “能不能給你們占卜?”艾伯特替對方把話說完。


    兩名小姑娘小雞啄米般點頭。


    “明知道是騙人的,為什麽還要占卜呢?”艾伯特笑著問道。


    兩人沒迴答,艾伯特也就不再深究這個話題了,想了想便道:“下不為例,誰先開始呢?”


    “我,我!”


    “你叫什麽名字?”艾伯特確認道。


    “拉文德·布朗。”那位姑娘緊張地說。


    “好吧,拉文德·布朗小姐,記住你的預言。”艾伯特沉默了很久,用模糊的聲音說道:“你將會收獲一段屬於自己的浪漫故事,是否追求取決於你,能否長久取決於他。”


    “浪漫的故事是指戀愛嗎?”拉文德·布朗好奇地問道。


    艾伯特笑了笑,沒迴答,看向另外一名小姑娘問道,“你呢?告訴我,你的名字。”


    “帕瓦蒂·佩蒂爾。”


    “記住你的預言,帕瓦蒂·佩蒂爾小姐。”艾伯特又停了很久,才又模糊地說道,“舞會上,你將會與你的勇士共舞。”


    “能否也給我……”旁邊的圓臉男孩紅著臉問道。


    “你叫什麽呢?”艾伯特問道。


    “納威·隆巴頓。”男孩說道。


    “你是個合格的格蘭芬多,勇氣並不是你表麵所見到的,植物與你有緣,學校裏將會有你的一席之地。”艾伯特迴想了一下納威的信息後說道。


    他忽然發現自己也有做占卜師的潛質。


    “就這樣子。”


    有人不解地問道。


    “就這樣子,準不準也別找我了。”艾伯特瞥了說話的人一眼,平靜地說道。


    眾人紛紛失望的散去了,不管怎麽看,艾伯特都像是在敷衍那三名新生。


    “怎麽,你也要嗎?”艾伯特看向旁邊的赫敏道。


    後者猶豫了很久,這才點了點頭。


    其實,赫敏是不太相信這種事的,怎麽看都像艾伯特在忽悠他們,但她又聽說艾伯特的話有時候很準。畢竟,當初對哈利的兩個預言都成真了,不管那究竟是不是預言。


    “凜冬來臨前,你將不再孤獨,當然,這取決於你的決定。”艾伯特說道。


    赫敏愣住了,因為能否找到朋友確實是取決於她自己的決定。


    “抱歉,打擾你哄騙小姑娘了。”渾身濕噠噠的弗雷德與喬治朝這邊走過來。


    “魁地奇訓練結束了?”艾伯特也不在意調侃,看著被淋成落湯雞的兩人問道。


    “結束了,真是夠嗆的。”


    “哈利的表現很棒,今年的魁地奇杯上將刻上我們的名字。”


    艾伯特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輕聲說道,“會有波折的。”


    “住口啊。”


    “混蛋。”


    兩人都恨不得脫下襪子堵住艾伯特的破嘴。


    “別緊張,我隻是說波折。”


    艾伯特揮了一下魔杖,白色的水汽從韋斯萊兄弟的身上蒸騰而起,彌漫在公共休息室裏,他又揮動魔杖,卷起一陣微風,將所有的水汽送出公共休息室。


    “真的很準嗎?”赫敏看著神色緊張、恨不得堵住艾伯特嘴巴的韋斯萊雙胞胎,小聲咕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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