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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沃茨開學第一天,便遇上雙休日,對大多數學生們來說,實在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早晨,艾伯特睜開眼睛,從床上爬起來,窗外還在下暴雨。他捂住一個哈欠,抬頭看向自己的舍友們,都還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每次遇到下雨的天氣,總是特別不想起床呢。


    艾伯特換上衣服,準備去禮堂用餐。臨走前,他從皮箱裏取出兩本磚頭厚的書籍。


    這兩本書是艾伯特暑假前從圖書館借的,開學後自然需要歸還迴去。順便一提,看一百本藏書的任務,艾伯特如今已經看了17本了。


    經過公共休息室的時候,艾伯特見到讓他吃驚的一幕。


    公共休息室的扶手椅上都已經有人了,不少格蘭芬多的學生居然……居然在努力做功課。


    這是太陽要從西邊升起?


    不對啊,現在外麵還在下雨呢。


    “早上好。”珊娜從另一個樓梯下來,與同樣站在樓梯口的艾伯特打招唿。看著公共休息室裏的人,非常詫異的問道:“大家在做……暑假作業?”


    “嗯,趕抄暑假作業。”艾伯特應了聲,朝公共休息室的入口走去。


    珊娜掃了公共休息室的學生們一眼,跟在艾伯特的身後離開了。


    一路上,兩人都在聊複製咒的事。


    “使用複製咒複製出來的物品,通常是沒有附加價值的。”艾伯特給迷路的新生指路後,對珊娜說:“假如你使用複製咒複製一把銀勺,複製品本身隻有勺子的用途,沒有貴金屬銀的效果。”


    珊娜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抵達禮堂前,他們在門廳遇到查理與伍德,兩人正在談論魁地奇選拔的事。


    眾所周知,伍德將是下一任格蘭芬多魁地奇隊長的接班人。


    沒辦法,等查理畢業後,整個球隊就伍德的年齡最大,在球隊裏呆的時間也最長。


    艾伯特上前與兩人打了聲招唿,便準備進禮堂用餐。


    “艾伯特。”查理忽然開口叫住艾伯特。


    “什麽事。”艾伯特的心裏一突,迴頭問道。


    “下周三進行魁地奇選拔,別遲到了。”查理提醒道。


    “周三?我不太確定麥格教授的變形俱樂部何時開始。”艾伯特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要不,你給我個後補隊員的位置好了。”


    “別找借口。”查理眯起眼睛道,“早點訂購飛天掃帚,你的位置是找球手。”


    艾伯特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那你呢?”


    “我可以勝任追球手的位置。”查理的語氣很平淡,“所以,別給自己找借口了,我允許你偶爾不來參加魁地奇訓練。”


    “這樣不好吧。”艾伯特扯了一下嘴角。


    “沒什麽不好的,找球手本身就不太需要與別人配合,你隻需要為我們抓住金飛賊就好了。”查理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艾伯特可以走了。


    等艾伯特與珊娜進入禮堂後,伍德看向查理問道,“這樣真的好嗎?”


    “格蘭芬多那些人的魁地奇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查理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況且,我又不是沒給他們機會,自己不行,能怪誰呢。”


    說完,查理又拍了拍伍德的肩膀,繼續道:“你要知道,追球手與擊球手都比較好找,但找球手卻不好找,所以我才要給你留下一個厲害的找球手,不然等你明年接手格蘭芬多球隊後,沒個合格的找球手就要倒黴了,肯定會輸得一塌糊塗的。”


    “艾伯特作為一名找球手完全合格,你也看過他上次的比賽了。”


    “我隻是擔心……”伍德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話說出口。


    “有什麽好擔心的,喬治與弗雷德是艾伯特的好朋友,安吉麗娜與艾伯特的關係不錯,其他人也都認識他,就算偶爾不來也沒關係的。”查理意味深長地提醒道,“找球手的任務是找到金飛賊。”


    艾伯特並不清楚查理與伍德的交探的事,更不清楚,原本的魁地奇球員們其實都已經內定好了。


    他正在教導珊娜如何使用複製咒。


    想第一次嚐試就成功,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所以,使用勺子進行練習的珊娜如預期般順利失敗了。


    正當兩人在閑聊複製咒的注意事項時,艾伯特被一隻白色的貓頭鷹吸引了注意力。


    雪拉在這種暴雨的天氣裏,還是如期將信件送過來了。


    “辛苦了!”艾伯特從口袋裏掏出貓頭鷹堅果,放到雪拉的麵前。


    “信裏是什麽?”珊娜好奇的詢問。信落在桌上時,響起清脆的金屬聲了。


    “一塊黃金。”艾伯特不假思索道。他沒打算在禮堂拆信,而是將信封塞迴自己的口袋裏。


    至於金卡該怎麽處理,艾伯特早就想好了,準備將它藏到有求必應屋裏。


    恩,就在拉文克勞的冠冕旁邊。


    下次,等艾伯特把冠冕交給鄧布利多的時候,就有借口搪塞鄧布利多了:我就把金卡藏在附近,就是那時候發現的這東西的。


    “一塊黃金?”珊娜重複了一遍,狐疑地看向艾伯特。這家夥說話時,真真假假,讓人根本分不清他究竟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就開個玩笑,其實裏麵是一張金屬製造的會員卡。”艾伯特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沒給珊娜繼續提問的時間。


    吃完早餐後,艾伯特與珊娜打了聲招唿後,就起身離開了。至於雪拉,它在吃完堅果後,早就飛迴貓頭鷹棚補覺了。


    “黃金,會員卡?都是些什麽奇怪的東西呢?”珊娜望著艾伯特離去的背影,不由搖頭。


    普通人實在很難將黃金與會員卡聯係在一起。


    好吧,如果不是實際見過的人,都很難將兩者聯係在一起。


    艾伯特匆匆趕往八樓,趁著沒人的時候,溜進有求必應屋裏,把那張裝著金卡的信封放到拉文克勞的冠冕附近。


    赫托克是否會通過其他的方式拿迴自己的金卡,艾伯特還真就無法確定,也許他會找鄧布利多幫忙。


    把金卡留在身上,很容易被對方拿迴去,藏起來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對方會不會再去補辦一張會員卡?


    當然可以,但補辦的就不會是金卡了,更不會有金卡的效果。


    沒辦法,金卡具有唯一性,非凡藥劑師協會是不會給補辦的。畢竟,從來就沒聽過別人把獎杯、獎章搞丟後,還要舉辦方再給你補一個的說法。


    除非赫托克自己放棄,否則他想拿迴金卡,就得解決自己惹出來的麻煩。


    赫托克放棄金卡的概率不大。


    艾伯特一邊走,一邊思考這件事,等他迴過神,就已經站在胖夫人的肖像前了。


    迴答口令,穿過通道,返迴宿舍時,李·喬丹已經起床了,正在檢查自己的暑假作業。


    他剛到公共休息室,被那裏的景象給嚇到了。


    “怎麽樣?”艾伯特坐在床緣上問道。


    “沒有漏掉假期作業。”李喬丹做了個ok的手勢,又問:“我們什麽時候開始製造巫師卡呢?”


    “按規劃是先做霍格沃茨的學生與教授的卡片。”艾伯特掏出筆記,翻了幾頁說道,“統稱為霍格沃茨卡牌組。”


    “我還以為你會按學院分組。”


    “最初,當然會分開,那樣更有利於推廣。”艾伯特拿出一張羊皮紙,簡單的畫了一下卡片的大概結構圖,繼續道,“不過,這些卡片都將歸於霍格沃茨卡牌組,我們需要劃分陣營,每個陣營都需要有各自玩法,這樣才能增加遊戲的趣味性。”


    “有道理。”弗雷德道。


    “不睡了?”


    “不了。”弗雷德捂住一個哈欠,開始起床穿衣服。


    “這是用來幹什麽的?”喬治指了指羊皮紙上的一大片空位問道。


    “放畫像的。”艾伯特拿起魔杖,把羊皮紙上的圖片切割下來,然後使用複製咒複製了好幾張後,拿起羽毛筆開始製卡:弗雷德·韋斯萊。攻擊1,血量1。需要消耗行動點數1點。效果,當場麵沒有喬治時,可立即從卡牌裏召喚喬治上場,韋斯萊雙胞胎同時上場時,雙方的攻擊力+1。”


    “我們的攻擊力隻有1點?”弗雷德與喬治忍不住抗議道。


    “我覺得你這卡的效果不錯。”李·喬丹指了指自己的卡牌。


    “李·喬丹。攻擊1,血量1。需要消耗行動點數1點。效果,作為巫師牌的四位創始人之一,可以免費抽取一張卡片。”


    “你的卡呢?”三人好奇地看向艾伯特。


    “我的卡。”艾伯特拿起一張空白的羊皮紙,將自己的信息填上。


    “艾伯特·安德森。攻擊3,血量2。需要消耗行動點數2點。效果,此卡上場後,將從卡組裏指定獲得一張鐵甲咒,與一張繳械咒。”


    “為什麽你的卡片效果比我們要好呢?”三人都忍不住抗議。


    “因為我比你們更厲害,而且我確實會使用這兩種咒語。”艾伯特安慰道,“這些卡又不是固定的。以後,我們可以給卡片施加變化咒,解決卡牌的更新問題了。”


    “你快點弄,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玩一局了。”李·喬丹催促道。


    “也把查理與珀西加進去。對了,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員們也別忘記。”弗雷德繼續道,“還有學校的教授也都加進去。”


    “對了,要多少張卡才能組成卡組呢?”喬治開口問道。


    “暫時就三十張吧。”艾伯特想了想答道,“卡組中不能超過三張重複的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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