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而一想,自己可比她強多了,好歹自己昨晚是中了要,那像這個好色之徒,小小的美人計就把他哄的團團轉。


    司空穎一個翻身就把東丹千代騎-在了身下,臉上依舊在笑,笑得得意,嘴裏還說著東丹千代昨晚對她說的同樣的話,“你要乖哦,乖乖的躺著,我會讓你很享受的。”你不是喜歡壓人嗎?我就讓你被人壓!


    東丹千代明明是不願意的,但是出口的話卻是:“好。”掙紮的理智隻是片刻就在司空穎覆在他身上所展現的美妙身-姿下消失得一幹二淨,隻留下他享受的悶哼聲。


    司空穎看著消受的某人,暗罵:‘果然是個小受的命。’悄悄的扶下自己酸痛的腰,‘md,老子的初夜和次夜都在迷迷糊糊中就沒了,如果在不好好感受一迴男女之歡,她真就去撞死算了。


    其實吧!這是某人的心裏的自尊心在作祟。


    當兩人都達到頂峰之時,呻吟聲和低吼聲再次在屋內響起,隻是此時清醒的兩人感受都和昨晚不一樣,第一次,東丹千代覺得他倆契合度如此之高,如天生他們就該在一起似的,看著軟到在自己懷裏的司空穎,他的眸子在他不知不覺中溫柔得如水滴。


    司空穎一直被東丹千代抱在懷裏休息著,等她緩過氣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東丹千代找來他依舊濕答答的底褲,在他不知所謂的情況下給他穿上,然後毫不留情的一腳把人給踢了出去,隨後傳不屑鄙視的聲音:“就這點兒本事還想上本城主的床,簡直是自不量力。”


    過河拆橋後的司空穎把頭蒙在被子裏哈哈大笑起來,至於和東丹千代幹了那種事情,好似理所應當,又好似刻意忽略。


    也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對東丹千代有別於其他人,東丹千代往往一句話就會挑起她平淡無波的情緒。


    東丹千代就這樣隻著底褲的被司空穎踢出了屋子,摔在地上半天反應不過來,之前見司空穎慌慌忙忙的給他找底褲,還以為她是怕別人說閑話,那知道,她竟然過河拆橋,在想想剛才她再清醒中對自己還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他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還是女人嗎?她不是該醒來後捂臉大哭嗎?又或者打殺他嗎?為什麽她計較的卻是被他壓的事情啦?


    不過感覺到自己身上涼冰冰的,東丹千代覺得現在還是迴去穿衣服得好,於是慢慢的爬就起來。


    即使內心東丹千代有多麽想找司空穎報那一腳之仇,他也隻能忍了,因為他的兩條腿在站起來時不聽話的打顫起來,好似骨頭都軟了似的。


    於是某人苦著一張臉,轉身,頓時呆住了,一向不形於色的他眼睛瞪得老大,因為院子外麵跪了一排排的人,還都是他從天淩國帶來的人,此刻的這些人個個都很狼狽的跪在地上,頭埋在地上。


    如果東丹千代能夠屈尊降貴的把頭低一點下去,就可以看見他們快埋在地上的臉是通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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