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雲墨卻不惱,他可不再是六年前的他,如果是六年前的他,一定會和驪歌打一架,然後問小丫頭片子,他和驪歌誰更加重要。


    所以對於驪歌的挑釁,他也迴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隻是他的笑容讓驪歌微微一愣,這和傳言中的七皇子有些不符合吧?


    “小丫頭片子和邪君什麽時候認識的?”雖然鍾離雲墨能感覺到小丫頭片子在對待邪君是不一樣的,不過,還是沒有在和自己時候的隨意,就比如,昨天邪君就是小丫頭片子給趕走的,而他卻和小丫頭片子聊到了半夜。


    不過唯一讓他失落的是,寶寶真的是小丫頭片子的孩子,雖然他隻是輕輕帶過寶寶,不過他知道,寶寶占著她心裏最重的那一個位置。同時也慶幸的是,小丫頭片子並沒有成親,至於寶寶的父親,她好似刻意迴避,也許這是一段令她不快樂的記憶。


    不過鍾離雲墨相信,外麵那些傳著寶寶的父親拋棄他們倆母子的事情是不成立的,因為她的小丫頭片子是那麽的優秀,隻有她不要別人,那有別人不要她的道理。


    司空穎迴道:“和你同年認識的,不過那時候的我在遇到你們的心情卻是截然相反的,你害得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妖孽卻被我……”她剛說到這裏,驪歌臉漲的通紅的撲過去一把把她的嘴給捂上。


    驪歌在想,女人要是把這件事情說了出去,那他邪君的臉肯定就要丟光了,畢竟這裏這個男人可是和他是情敵,情敵是用來幹什麽的?當然是用來打壓的,鍾離雲墨要是把這件事情給傳出去,他以後就不用見人了。


    司空穎和鍾離雲墨都沒想到驪歌會來這一招,其實司空穎隻是想說,驪歌當年被她整的很慘而已,畢竟當年的那件事情,她的惡作劇卻實有些重了,尤其是對於現在的驪歌來說,那就是一個汙點,畢竟,魔教是一個龐大的組織,如果驪歌被她叫人剝光丟大街上的事情傳出去,對於她和驪歌來說都不是件好事情。


    即使驪歌對於那件事不記仇,但是如果真是捅了出去,並不表示魔教的人不會記仇。


    鍾離雲墨一反應過來就把呆住的驪歌給拉開了,小丫頭片子的嘴他都沒碰過,今天盡然讓他占了便宜去。


    隻是鍾離雲墨的勁兒有些大了,一下就把半坐在凳子上的驪歌掀翻在了地上,而他自己不知道從來哪裏拿出一條手巾給司空穎擦驪歌手剛剛碰過的地方。


    驪歌則是一隻手撐在地上,然後那隻他剛剛碰過司空穎嘴唇的手卻放在了眼前,細膩的肌膚,如上好暖玉溫和;軟軟的唇和他的手觸及的那一刻,他的手突然出現短暫的麻痹,然後那種麻痹的感覺竟然沿著手臂開始蔓延麻痹到了全身,這也是為什麽他被鍾離雲墨掀翻在地上的原因。


    看著兩人的反應,司空穎滿頭黑線,一個傻傻的看著自己手掌,一個抿著嘴,黑著一張臉死勁的擦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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