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穎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不說,他埋伏在馨香居的人全部被人一擊必殺,而他還像個傻瓜似的在哪裏耀武揚威。


    所以越想,他就越氣,於是想著,他動不了司空穎,他還動不了他身邊的人嗎?因為奶娘舞依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所以司空瀾才會讓人去抓她,想用奶娘舞依來威脅司空穎。


    而小六因為多次得罪司空瀾,所以他就像讓人把小六給殺了,算是在司空穎身上收點利息。


    那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派去的人一個都沒有迴來,而他再次派出去的人有重傷迴來說院子裏有高手,所以司空瀾這會兒一時間拿不出決定了。


    他派人來抓奶娘舞依也是為了威脅司空穎不許她追究今晚上他準備滅殺他的行為。


    司空瀾一連死了這麽多死士,讓他終於相信了,司空穎的背後是有人保護的,不過她到是不知道到底是那方是人馬在保護她。


    從換打胎藥的行為來看,到是像那賤丫頭的姘頭。


    要是真是那邊的人,怕是不會幫那賤丫頭換掉打胎藥,畢竟這樣可是丟他們的臉,所以那些人是絕對不會讓她肚子裏的野種也出生的。


    就是不知道那賤丫頭的姘頭是何方神聖,什麽時候認識的。


    難道是七皇子?那天那賤丫頭可是和七皇子出去呆了一天時間了。


    隨即他又搖搖頭,時間不對,那賤丫頭懷孕已經三個多月了,也就是說那賤丫頭懷孕的那段時間應該是在他們接她迴馨香居的那段時間。


    想通以後,司空瀾突然對著書桌一拍,他終於把事情的前後想通了。


    他就說嘛,那邊的人幾年都沒有管這賤丫頭了,怎麽那邊的人在三個多月前突然就冒了出來,原來給這賤丫頭看病送衣服的人是這賤丫頭的姘頭。


    以前看來是他多想了,真是應了那句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越想,司空瀾就覺得真相就是這樣,於是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嘴裏興奮的念叨:“不是那邊的人就好,不是那邊的人就好。”


    說完兇光畢露。


    看到這裏司空穎也知道,應該得不到什麽消息了,隻是司空瀾口中的計劃是什麽?還有他說的那邊的人又是什麽人?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司空穎頭腦都快轉不過彎來了。


    但是從司空瀾最後露出的兇光畢露之色可以猜出,她應該是危險了。


    等司空穎走後,司空瀾出了自己的書房,直接朝大夫人禹青蘭的院子而去,他要去告訴夫人這個好消息,他們終於擺脫了那邊的人了。


    哈哈,他簡直是太高興了。


    以後他再也不用受人威脅了。


    畢竟哪邊的人已經消失了好幾年,要是那邊的人沒有出事的話,應該不會不管在他們心目中那尊貴的人兒。


    於是司空瀾半夜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大夫人禹青蘭,還讓他從明天開始就不要那麽優待了司空穎,該克扣的都給克扣了,他要把那個人給逼出來,他到要看看那個賤丫頭的姘夫到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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