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是個病號,又不能狠狠的揍他,所以司空穎就隻能拿他的頭發撒氣了,隨便在嚇唬嚇唬他。


    不過好像她裝得很成功,真得把他嚇到了。


    死勁的在驪歌那上不分雌性的臉蛋上掐了一把,硬了紫了一片才鬆手,誰叫他剛才捏自己啦!


    “行了,占時放過你,等你傷好了在收拾你,現在收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號我太沒成就感了。”放開自己報複完的手,司空穎說道。


    驪歌聞言一下就睜開了眼睛,不挖自己眼睛?不撥皮抽筋?不殺自己啦?


    “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了就給我滾蛋。”司空穎站起來,準備下床去了。


    而躺在床上的驪歌一聽,不幹了,一把扯住司空穎的裙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脖頸上那可以動的黑紋是怎麽迴事啦!”


    司空穎握緊拳頭,是不是她太好說話了,讓死妖孽覺得她很好欺負?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了啦?


    頓時冷了臉,“你還想打聽我的秘密?”


    “我是想幫你好吧!”驪歌說的理由他自己都不相信。


    貪得無厭?


    “你不是想知道我武功為什麽這麽深厚嗎,我把我的武功秘籍給你練怎麽樣?”得寸進尺,貪得無厭的人他最是討厭啦!別把她的寬容當成你厚臉皮的資本。


    既然他長著一張雌雄莫辨的臉,那她好心的把秘籍也給他用下吧!


    驪歌本就是個聰明的,她早就猜到估計是司空穎修煉的武功有問題,所以在聞言她的話後,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隻是好奇而已。”在司空穎那冷冷逼視的目光下,驪歌弱弱的說一句。


    司空穎在看到驪歌搖頭的瞬間,其實心裏是欣喜的,覺得自己的縱容沒有給錯人。


    利索的下了床,不再理後麵躺在床上叫喊的人。


    當看著司空穎把鞋穿好,鬥笠帶好時,驪歌急了,今天要是司空穎不說,怕以後他都沒那個機會聽見了,於是他不怕死的來了一句:“你臉上是不是和你脖頸一樣有奇怪的黑紋,所以你才連睡覺都帶著麵具?”


    司空穎聞言,猛的轉身,想也沒想,抬手對著驪歌就是一掌,隻是在她反應過來時,那手掌偏了一下,於是那股掌風就打在了司空穎剛剛躺過的地方,在驪歌驚恐的眼睛下,床嘩啦啦的散了架,把他壓在了床架的下麵。


    而司空穎沒有多看埋在床架下的驪歌,寒著一張臉,大力的打開了房門出去了。


    司空穎拉開門走了出去才發現外麵竟然是黑乎乎的,她這一覺到底睡了有多久了啦?


    她迴頭看了看自己的屋子,難怪她說屋內亮堂堂的,屋外黑漆漆的,原來不知是奶娘還是小七給她把燈點著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都沒察覺有人進過自己的屋子。


    院子裏沒有燈亮,說明司空柔他們三人都睡下。


    司空穎想找人問問她是不是睡了一天了,不過和她一個院子的人除了奶娘舞依和小七外,其他的那些人都是仇人,所以她隻好去奶娘屋子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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