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應該就是愛吧!當你愛上一個人時,往往身體和直覺比你的思想更加的快一步。


    司空穎想了想,你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我怎麽會明白啦!“不知道。”現在的她也沒往男女之情方麵想,她現有的隻是依賴。


    鍾離雲墨這樣反問本來也帶了點試探的,當她聽見司空穎的迴答,他還是有一點失落的,她以為他也有和他相同的感覺。


    “七爺,屬下給你帶來了早飯。”


    這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打斷了還想試探某人的鍾離雲墨。


    心裏雖然不舒服申皿這麽早來打擾他的好事,但是卻不得不答應道:“知道了。”他也不能過河拆橋不是,畢竟申皿這兩個月來也是盡心盡力的和他一起找小丫頭片子。


    司空穎也終於確認了自己真的迴來了,迴到了這個不屬於她的家,卻給了她家的溫暖的地方。


    退出那有些炙熱的懷抱,“阿墨,我想去見見你四哥。”昨天鍾離雲墨用血些切結書的那一幕她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他這麽的在乎她,她怎麽能不在乎他了。


    在那些跟隨他來找她的人的心裏,對於阿墨應該讓他們失望了吧?


    “好。”鍾離雲墨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他以為她急著找他四哥是因為合作的事情,想來小丫頭片子是想拿錢了吧!


    每每想起之前她拿著銀票那兩眼放光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好笑,他也希望,錢能讓忘記她這兩個月不快樂的事情。


    飯後,司空穎把奶娘舞依也帶了出去,畢竟她的眼睛不能一直瞎著,而且她可不可能讓這個因為自己失蹤而哭瞎了的奶娘一直這麽瞎著,她曾經瞎過,知道當瞎子的難處,她一個會武功的人都時常被磕碰,更別說柔柔弱弱的奶娘了。


    司空穎依舊是一身黑袍,他們所過之路迴頭率太高了點,誰叫他們這怪異的四人組合啦!申皿一臉的冷酷,司空穎一聲黑袍顯得神秘,鍾離雲墨俊美無比,奶娘舞依是個瞎子。


    炙熱的視線讓司空穎這個見慣了大世麵的人都有些難受,最後還專挑偏僻之路。


    申皿也沒想到司空穎會急著見自己主子,所以也就沒有派馬車,現在到讓他有些後悔了,這是看猴兒啦?


    雖然禮部尚書府和銳王府距離不遠,但是幾人卻覺得走了上千裏般,相信明天那些盯住鍾離雲歌的人肯定會探他們的底。


    不過她不怕,她說過,不會在忍。


    他們進了銳王府後,被申皿直接領進了客廳。


    隻見鍾離雲歌端坐在主位,見他們進來,頭也沒有抬,還慢吞吞的端起桌上的茶啜了一口,抿抿嘴,好似在品味著。


    司空穎見他這態度也是明白了個大慨意思,想來昨天阿墨寫切結書的事情鍾離雲歌已經知道了,而他今天這態度就是興師問罪的,就是不知道他這問罪是問她還是問阿墨。


    舞依在進銳王府的那一刻就被鍾離雲墨吩咐人送去了王府專門的大夫哪裏去了,否則這屋內沉悶的氣氛她怎會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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