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了自己幾天,那老匹夫竟然狠狠的拒絕了他,他覺得司空瀾是在戲耍於他,於是想到昨晚他經過他爹書房時不小心聽到的話。


    臨走時,惡狠狠的道:‘司空瀾,你這老匹夫等著,本公子要你哭著把你那女兒送到本公子的床上。’說完甩袖離去。


    司空瀾以為李銳是要去宮裏貴妃娘娘那裏告狀,所以他連托詞都想好了,畢竟自家的女兒還小,都沒有及笄,推脫的理由還是有的,相信在這關鍵時刻,李貴妃也是不會惱他的。


    李銳也算是說到做到了,第二天,司空瀾沒有等到李貴妃的召見,而是收到了一封來自李銳讓護衛送來的一封信,看了信後,嚇得他頓時臉色慘白,如失了魂般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於是,當天夜裏,原主司空穎就出了事兒,被丞相府李銳的貼身侍衛抗著公然的丟在了一夜未眠司空瀾的書房門外,臨走時還大罵一聲晦氣。


    當然,接著又活過來的自然是現在的司空穎。


    至於司空瀾和禹氏事後的息事寧人,相信和秘密就在那封信裏麵。


    說來也巧,這秘密又被去求司空瀾和禹氏給自己請大夫的舞依聽了去,隻是聽得不是很明白,反正就是李銳有什麽能治司空瀾於死地的罪證。


    連串起來就是一場交易,司空瀾把司空穎送到李銳的床上,而李銳則是把他手上的證據給司空瀾。


    司空穎早就從奶娘舞依每天的嘴裏抱怨拚湊了事情的原因和結果,所以也就不太驚訝。


    隻是聽完奶娘的敘述之後,她真的忍不住想爆粗口,md,這年代十二歲的孩子就知道那事兒了?還強搶民女,丞相府的人也不怕李銳精盡而亡。


    而她這具身體也是那次才來的初潮,之前的原主是不是算幼童?想想,她就像殺人,司空瀾簡直就是畜生不如啊。


    司空穎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要說李銳可恨,那確實是恨的,但是司空穎更多的是恨司空瀾。


    李銳在怎麽說也是個孩子,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官二代,紈絝子弟,從小蜜罐裏長大的,尤其是這古代,真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突然有一天,他想要一樣東西求而不得,心裏頑劣的因子就會頻發而出。


    因為曾經的她也有過這樣的情況。


    但是人總是自私的,所以司空穎是不會去原諒李銳的,而司空瀾就更加的不值得她原諒,從今以後,他司空瀾想得到什麽,她司空穎就要毀掉什麽,直到他一無所有。


    “奶娘,一會如果司空瀾和禹青蘭來了,你就說我還是個傻子,剛才你隻是誤認為我已經好了。”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想起了事兒來。


    她知道,如果她不繼續傻,相信司空瀾一定會處死她的,因為現在她不光是尚書府的恥辱,更加是他司空瀾的罪證。


    如果被人知道,他堂堂禮部尚書,正二品大員,竟然把自己嫡親的女兒送給丞相府的一個紈絝子弟任意玩弄,要說沒有貓膩,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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