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到底安的什麽心,刺痛了司空穎那已經千瘡百孔的心。


    十四歲的司空穎慘白著小臉,仰起頭來,看著比她高出兩個頭的爸爸,曾經的寵溺和慈愛都不見了,反而的是一臉的嚴肅和憤怒。


    在看看倚在他懷裏的女人,她怎麽沒見到這個女人有半點兒擔心啦?反而看到了幸災樂禍和嘲弄。


    再說,找她需要一個孕婦來找她嗎?島上這麽多下人,怎麽也輪不到她一個孕婦來惺惺作態的找她吧?


    當然,這些司空穎隻是在心裏想著,昨天那兩仆人的談話還曆曆在目,現在的她不能連反叛她的好爸爸,因為她要活著。


    “對不起,爸爸,我知道錯了,昨天一時不小心在花叢中賞花給睡著了。”


    司空瀾聽了,頓時就火冒三丈。“你一不小心睡著了就讓你媽媽懷著孕擔心了一整夜沒睡?迴去給我思過去,在你弟弟沒出生之前,不許踏出院子一步。”


    一點兒也沒提起司空穎有沒有冷著,有沒有餓著,一心隻擔心著懷裏的女人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說完又疾言厲色的對著奶娘一陣嗬斥:“晚娘,你真是越來越沒用了,小姐在花叢中你都沒找到,你這個奶娘是這麽當的?看來你是老了,真該迴去養老了.”說完,扶著柔若無骨的女人轉身離去。


    他的意思很明顯,人老了,自然是要退休了。


    司空穎聞言,聯想到昨天那兩人的談話,奶娘沒用,爸爸可以辭掉,那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兒啦?


    司空穎皺著眉頭看著遠去兩人的背影,突然女人轉過身來,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被禁足一個月的司空穎終於忍不住了,她悄悄的支開奶娘,雖然她知道,現在島上的人都不待見她這個大小姐,去巴結他爸爸的新老婆去了。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四周,見沒人,她這才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坑坑窪窪的木頭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


    隻是有人注意的話,就能見到她那一直不住的顫抖著身子,像是那盒子裏有什麽可怕的東西似的。


    隻見她顫顫巍巍的從盒子裏拿出一本不知什麽材質做的一本書,而書的封麵什麽都沒寫。


    司空穎握握自己的小拳頭,她知道,這本書讓她害怕的不是在封麵,而是在書的最後一頁的右下角。


    她慢慢的翻到最後一頁,隻見右下角寫著,四陰神功,必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否成陰陽人。


    看到最後三個字時,她小小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臉也煞白去來,手青筋暴起,但是她卻慢慢的一頁頁翻看了起來。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現在的她連院子門都被人把守著。


    兩個月後。


    司空穎見著這滿島的鮮紅顏色,刺得她眼睛生疼,這裏將不在是她的家了。


    “爸爸,我想出島。”司空穎一臉淡漠的站得筆直,對著逗著孩子的司空瀾道。


    新婚的司空瀾臉上帶著笑容,頭也不抬的繼續逗弄孩子,順口答道:“好,把你奶娘帶上吧!她也好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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