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


    這厲景不是厲平的弟弟嗎?謝音畫的小叔子嗎?


    厲景居然喊謝音畫為畫畫?這般親昵?


    阮子楚聞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我以為你要在醫院陪你哥,我又不高興等,然後就先打車離開了醫院。”謝音畫蹙眉,見他那般質問的語氣,心中歎了口氣,你厲景有必要表現的那麽明顯嗎?


    “畫畫,我應該先送你的,真是抱歉。”厲景見她願意跟自己解釋,他心頭的怒氣立馬消失不見了。


    “沒關係的。”謝音畫笑笑搖搖頭。


    “這車你送的?”厲景和阮子楚也是認識的,所以他看了一眼阮子楚問道,他猜測阮子楚莫不是想追求謝音畫,畢竟謝音畫現在的身份不同以前了,那是謝家遺落民間的小公主。


    “嗯,有什麽問題嗎?”阮子楚安靜的站在那裏,視線在厲景和謝音畫臉上切換。


    “沒有什麽問題。”厲景能說什麽?阮家在扇州也有一定的權勢,當然他也清楚阮家很多生意是要靠謝家提攜的,所以謝家人來了,阮子楚在這裏似乎也說的通,畢竟阮家要巴結謝家呢。


    “畫畫,是不是一起去開車兜風?”阮子楚笑著問道。


    “馬上吃午飯了,改天有空一起開車兜風吧。”謝音畫想著今天午飯後,要去銀河新村把自己的一些東西給收拾一下,然後和房東結一下賬。


    “那下午呢?”阮子楚又問道。


    “我下午還有事呢,真不太方便,這樣吧,為了謝謝你送我跑車,中午請你在香格裏拉吃一頓飯吧。”謝音畫笑著婉拒,然後邀請他一同共進午餐。


    “畫畫,那我呢?你不請我吃嗎?”厲景聞言有點小小的憂傷。


    “請,一起吧。”謝音畫心中嘀咕了一聲厚臉皮,但是她沒有說出來,隻是含笑道。


    “畫畫真好。”厲景樂滋滋的答應了。


    阮子楚越發看不明白厲景了,你不是在部隊裏工作嗎?那不是應該很忙很忙嗎?怎麽還有空陪著佳人共進午餐呢?


    不過,厲家的破事兒,他阮子楚也不想管。


    豐盛的午餐是在中餐廳吃的。


    厲景點的菜幾乎都是謝音畫愛吃的,謝音畫看著滿桌的菜肴,腦門都滴汗了,你厲景想追求一個女人,有必要在別的男人麵前表現的那樣明顯嗎?


    阮子楚反而顯得很紳士,拿著菜單後就溫文爾雅的側目問謝音畫你想吃什麽,我幫你點?


    謝音畫則搖搖頭,她讓他自己點。


    “你們不要客氣,想吃啥隨便點。”謝音畫也是才知道香格裏拉是謝氏集團的產業,她方才土豪般的大方道。


    “點的太多也吃不掉的,那樣太浪費了!”阮子楚每年都會花時間去非洲關注兒童難民,給孩子們送吃的送穿的,阮氏集團有專門的關心兒童的基金會,他所以很是反對浪費的。


    “好的,那我們少點一些,這幾個菜去掉吧。”謝音畫笑著對一旁訓練有素的女服務生說道。


    “好。”女服務生笑著答應了。


    等女服務生抱著菜單退下去之後,三人各據一方。


    謝音畫低頭玩手機,阮子楚則看著窗外的風景,這裏是靠窗的位置,這外麵有種植著一片翠綠的竹林,風吹起,竹葉婆娑起舞,偶爾有鳥兒飛掠而過。


    厲景先喝了口檸檬水,心中斟酌著問謝音畫大概什麽時候離開扇州?


    “畫畫,你什麽時候去京城?”


    “這個禮拜就會走吧。你怎麽問這事?”謝音畫聽到他說話後,方才抬頭看他迴答道。


    “我想送機。”厲景捧著玻璃杯,輕啟薄唇道。


    “我坐爸的私人飛機走。”謝音畫這話的意思是不想他送機那麽麻煩。


    “畫畫——”厲景還想再說什麽?


    卻聽阮子楚說道:“厲景,你不是一向挺忙的嗎?怎麽有空送畫畫走?”


    “這是我私人的問題,你就不要過問了。”厲景煩著呢,本來他能和心愛的女神一起甜蜜蜜的共進午餐,可現在呢?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共進午餐,他這心裏是很鬱悶的。


    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點的菜肴已經上齊了。


    隻是才吃了一半,謝音畫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而宣告結束。


    “抱歉,我還有點事兒要處理,我先走了,你們倆慢慢吃。”謝音畫的臉色很難看,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打來的電話?


    “畫畫,要我送你嗎?”厲景還想獻殷勤。


    “不必了,我現在不是有阮總送的跑車嗎?我自己開車的技術可比你好,我可沒有忘記你今天還被交警口頭警告過呢!”謝音畫這話是七分嘲諷,三分奚落,這讓厲景聽了,心情很不好。


    “畫畫!我被交警口頭警告還不是我開車的時候,你捏我耳朵!那樣我能開的好車才怪!”厲景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你還不承認你技術差?如果是鄖西,他就能淡定的開車,說起來,你還是開車水平太差了!”謝音畫總是有逼瘋他的潛力的。


    厲景心想如果這話是別人說的,他早就一拳頭揍上去了,可是眼前的人是他心愛的女神,哎,所以他隻能挨罵,還是心甘情願的挨罵呢。


    阮子楚在他們說話的同時,他還在優雅的喝紅酒,似乎沒有聽到他們的爭吵似的。


    “畫畫,阮氏建築和香格裏拉酒店距離不是太遠,你能順路載我一程嗎?你知道的,我把你的車開過來了,那我的車隻能停在公司了。”阮子楚終於覺得喝夠了,然後他慢吞吞的起身,平靜的對謝音畫說道。


    他都這麽說了,謝音畫還真的不好意思拒絕,她就笑著答應了。


    厲景在一旁看的牙癢癢啊!


    “畫畫,我一會兒反正也沒事,我陪你吧!”厲景心想自己隻能再厚臉皮一些,反正自己沒她不行。


    “你真那麽空?不需要去你醫院陪你大哥嗎?”謝音畫可不想他時時刻刻盯著自己,這讓她覺得像被監視似的。


    “他又不是三歲娃,我做什麽盯著他啊?畫畫,你放心吧,我今天一下午都有空的。”厲景心中決定了要比牛皮糖還要牛皮糖,他的小畫畫肯定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嗬嗬……”謝音畫也沒有馬上答應,隻是嗬嗬敷衍了兩聲。


    “那好吧,你一會兒跟我去見一個朋友吧!”謝音畫見他這麽說,她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了。


    “嗯,我的畫畫最好。”厲景立馬狗腿般含笑道。


    阮子楚聽到厲景這樣狗腿,實在是想把午餐都給吐出來了。


    謝音畫把阮子楚送去阮氏建築公司門口後,她才驅車離開,但是她車後麵的悍馬車一直跟在她的車後麵。


    謝音畫和厲景一起去了老樹咖啡廳。


    謝音畫看見靠窗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孕婦!


    這個孕婦還是她認識的——叢雅兒——之前的小三,和厲平有一腿。


    叢雅兒現在一張滿是妊娠斑的臉,和六個半月的大肚子,她怎麽可能不驚訝,不震驚?


    “你好。”叢雅兒語氣之中出奇的平靜。


    “幾個月了?”謝音畫則有幾分震驚,因為厲平曾經和她說過,他和那些外麵的玩意兒同房的時候可都是戴套的,那叢雅兒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是誰?


    “六個半月了,孩子的父親是厲平,也就是你的老公!”叢雅兒沒有從前的盛氣淩人,倒是有幾分畏畏縮縮,這讓謝音畫還以為她這人被換了殼子,或者她這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厲平的。


    “不太可能吧,他和外麵的那些女人玩的時候都有安全措施的!”謝音畫本來不用處理這樁破事,但是叢雅兒既然主動給她打電話,而她恰好有點空,那就來看看吧。


    “你不相信?”叢雅兒還以為謝音畫會歇斯底裏的怒罵,或者甩她耳光,可是那些激烈的反應都沒有出現。


    “畫畫,真巧啊!這是你朋友嗎?”厲景按照謝音畫說的,收到她的短信,立馬從停車場那邊疾步趕來。


    “是很巧。這是厲平的前女友叢雅兒小姐。想必你經常在電視廣告上見過她,以前就是拍那個頭發柔順烏黑的那個什麽洗發水廣告,想起來了嗎?”謝音畫對厲景說道。


    “長的還挺……挺好的!”厲景心想他哥這是什麽眼光啊?什麽看上一個孕婦?等等,孕婦?難道孩子的父親是厲平?


    “你先坐下吧,服務生,上一杯卡布基諾,不加糖!”謝音畫對不遠處走來的服務生,笑著說道。


    “還是你了解我,喝卡布基諾不太喜歡加糖的。”真好,他的小畫畫記住了他的喜好,這麽一想,厲景心裏一想覺得甜蜜蜜的。


    “對,我是不相信你的說辭,再說了,那個時候厲平已經和你分手了!”謝音畫淡淡一笑,探究的目光瞥了下她臉上難看的妊娠斑。


    “孩子,真的是厲平的,我是用棉簽(此處故事情節需要,虛構!不要模仿!)蘸了套套裏的精一液……然後……然後——才懷上的,可以用羊水穿刺做dna親子鑒定的!”誰料叢雅兒微微低頭,一臉羞澀的說道。


    噗!真的是骨灰級的心機婊!


    這樣也能懷上啊!


    這個時候,謝音畫對厲平送上十二萬分的同情!


    厲景聞言則張大了嘴巴,心道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你真的願意做親子鑒定?”謝音畫詫異她的從容淡定,六個半月的身孕做羊水穿刺會不會很危險啊?


    ------題外話------


    棉簽的事兒是杜撰的,大家不要信,我隻是故事情節需要!千萬不要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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