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暮雲天有些猶豫。≥ 他不由得想起暮劍霞剛帶迴躍動舞步時的那些次風波。看當時她對這寶物的重視程度,自己要是把它隨便賞人了,說不定把自己直接廢了都有可能啊。


    暮雲天心裏一個哆嗦,正想找個理由迴絕,那邊容妃卻說話了:“陛下,臣妾現在也用不著那東西,他解決了臣妾這麽多年的隱疾,不如便把那東西賞給他吧。”


    困撓她多年的隱疾被龍天翔治好,她也不計較按摩時龍天翔對她的冒犯了,反而十分高興,自然也想給龍天翔些好處。


    暮雲天對容妃是極寵愛的,一般地要求都會盡量滿足。看那容妃一臉懇求模樣,暮雲天便知道她是真心感謝龍天翔,想為他做些事情。


    他有些動搖,不過到底是理智戰勝了情感。他既不想得罪了自己那位長公主,也不想讓愛妃失望,隻好道:“愛妃,龍天翔冶好了你的病,確是大功,隻是……你也知道霞兒對這寶物是極看重的,所以……”


    龍天翔聽話頭不對,顧不得禮節,顧不得下體疼得厲害,一跪到地,道:“陛下,實不相瞞,小人是個法師,此次進宮便是為那寶物來的,萬望陛下能將那寶珠賞賜於我。”


    “哦?”暮雲天話被人打斷,他倒也不惱,他不是在乎這些細節之人,可話裏的內容卻讓他眉頭一皺:“你是專為那寶珠而來,並非為朕愛妃治病而來?”


    龍天翔一聽,汗就下來了。現在他腦子昏沉,一時情急,卻說了這樣不適當的話。同樣的原因,他連個解釋也想不出來。隻是在那兒支吾:“小人……小人……”


    暮雲天此時心裏慶幸這小子自己送上來不給他賞賜的理由,於是接著擺架子道:“哼,躍動舞步乃是神物,卻不可賜予唯利是圖之人。你退下吧。”


    龍天翔跪伏的頭一下抬起來,怔怔地看著暮雲天,想說什麽,卻又哪裏想的出來?


    此時一旁的宮女卻已走到他身邊,道:“請隨我來吧。”而那邊暮雲天也已經轉過了視線。


    雖然心中萬般想要躍動舞步,然而皇室威嚴他終究不敢觸犯。他最終還是起身,便要隨宮女出去。


    容妃見他一臉失落,心中不忍,連忙道:“陛下!他還隻是個孩子,一時情急說話不當也在所難免嘛,幹嘛非要憑這種小事就連他的賞賜也取消了呀。”


    龍天翔聞言停步,轉頭看了過來,心裏燃起一絲希望。


    暮雲天卻搖了搖頭,道:“朕心意已決,愛妃不必多說了。”


    皇帝都這麽說了,容妃再得寵,再說話也是不敬了。她心中氣惱,卻也隻得輕歎一聲,向龍天翔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


    龍天翔也不知怎麽迴應,也隻能垂下頭,跟著宮女出去了。


    龍天翔走了,殿內兩人卻一時也沒有說話,陷入了沉默。不多時,容妃卻是起身,行了宮禮,道:“臣妾十分疲累,懇請迴寢宮休息。”


    暮雲天看出容妃心裏有些別扭,卻是一伸手,將她拉入了自己懷中,笑道:“在這裏休息不好嗎?”


    容妃又哪裏能抵抗暮雲天的勁道,隻得順他意思到了他懷裏,但卻扭著頭,刻意不肯看暮雲天。


    暮雲天湊過腦袋來想要香一個,容妃也極力扭頭躲避,嘴上還說著:“陛下,臣妾已是有孕之身,不好做這些的。”


    暮雲天幾次嚐試,容妃卻始終不肯配合。他有些無奈,口氣也軟了下來,道:“愛妃,那龍天翔確實可惡,竟說進宮隻為那寶珠而來。


    看他那意思,若非知曉你有那珠子,他怕還不肯給你盡心按摩呢。朕取消他的封賞也是應該嘛。你這般對朕,卻又是為何啊。”這一番話說得,卻全無剛才說“朕心意已決時”的威嚴了。


    容妃輕哼一聲,硬硬地道:“陛下隻會拿這些話來哄臣妾。”說著,她還是一臉不高興。


    “這……朕怎麽是哄你呢。”暮雲天一臉無辜,裝傻充愣。


    容妃看他如此,心裏更氣,轉過身來,粉拳輕捶暮雲天胸口,也不用敬稱了,嗔道:“你還裝。你平日裏哪裏是在乎這樣小事之人,更何況,求好處是人的天性,那龍天翔不過是心急一些說了出來,你又怎會理解不了?哼,你多半是因為……你那寶貝女兒看重那寶物罷了。”


    暮雲天便任由她捶,待她累了稍歇之時,便趁機一下將她緊緊摟住,讓二人身子緊緊貼著,親了一口,嘴裏哄道:“好了好了,朕給你道歉還不行嘛。”


    容妃被他算計,掙紮幾下,卻又哪裏掙紮得動?她索性放棄,一臉幽怨道:“反正臣妾不過是一個妃子而已,全身上下都是陛下的,陛下若要強摟著臣妾,那便直說便是,又何必說那些解釋的話?反倒讓人家生出這許多無謂的空想。


    以後,若是以後,陛下還想讓臣妾幹什麽,那麽請直接命令臣妾便是,反正……反正臣妾也遠比不上流霞公主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了!”


    這容妃說到後來,竟是眼圈紅,聲音也帶了哭腔。


    暮雲天卻是沒料到容妃竟是有這麽大反應,下意識環住容妃的手便鬆了,連忙解釋道:“你和霞兒在朕心中都是一樣重要的,朕絕無偏頗之心。隻是是躍動舞步的確是重寶,朕方不能將之賞賜於外人啊。”


    暮雲天雖鬆開了手,容妃卻仍是在他懷中靠著,便好像渾沒了力氣一般。她此刻聽了這話,幽幽地道:“臣妾隻是陛下會說話的所有物罷了,陛下不必向臣妾解釋。”


    這話一聽便是反話。暮雲天再也不知說什麽,隻好無奈地道:“愛妃,你倒底是怎樣才能原諒朕啊。”


    容妃沉默了好一會兒,正在暮雲天以為她等著自己主動,想再歉時,她方終於出聲。


    她也不看暮雲天,就那樣貼著暮雲天胸口,道:“就算那珠子不能賞給龍天翔,怎麽也要賞些別的東西給他。”


    “這……”暮雲天有些為難,“朕乃天子,說出的話豈容輕易更改?”


    “哦,臣妾知道了,以後不會再提這樣的的建議了。”


    暮雲天頓時一噎。半晌,他歎了口氣,道:“愛妃啊,你今日可真是……罷了,且讓朕想一想。”


    方法還是有的,無非是找個別的由頭,再給龍天翔東西。不過,找什麽理由呢?暮雲天正低頭沉思,劍宗敏銳的五識卻忽讓他感覺有些不對。


    他不動聲色,眼角餘光略掃,便現,容妃雖伏在他的懷裏,卻正在偷眼看他,每次看上幾秒,就又低下頭去,顯然是在關心他考慮的結果。


    暮雲天刹那間明白了今日容妃如何這般難纏,原來竟是她故意的,一切都不過為龍天翔討迴獎賞,此刻就要成功,她這裏殷切期待著呢!


    暮雲天心中當真是好氣又好笑,氣容妃利用寵愛算計他,可她現在那般偷眼相看的女兒情態,卻又不得不讓他心生疼愛。


    他念頭一轉,趁容妃正抬頭偷看時,忽地低頭,道:“愛妃,我想到一個賞賜龍天翔的情由,你聽聽可不可以?”


    容妃當是大驚,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正以為心裏的小算計被現時,卻隻聽到暮雲天問這個,心中略鬆,下意識道:“是什麽?”


    暮雲天便說了起來,但不知怎麽的,聲音卻是極小,容妃下意識就湊近了耳朵。


    暮雲天見計謀得逞,壞壞一笑,一下咬住她的耳垂,霸道地向其中吹氣:“那小子究竟對你施了什麽咒,讓你這麽向著他,竟還來算計朕?”邊說著,他手亦不安分,在容妃渾身上下亂摸起來。


    容妃水一樣的人兒,耳垂也是十分敏感,當下身子先酥了半邊,再說話時,卻隻剩嬌柔,再無先前那聽者心傷的幽怨了:“啊……陛下,人家沒有算計……你別這樣弄了……啊……”


    暮雲天也是多日不曾碰過他這位如水愛妃了,而容妃這邊同樣如此。他此刻見她欲迎還拒的嬌豔模樣,也是興致大漲,手就有些不安分起來,直往容妃衣服裏伸去。


    “啊……陛下,不能在這裏……”容妃反應更大了,情不自禁地嬌喘著,卻是早忘了龍天翔的事兒了。


    暮雲天哪裏管那許多?屋子的服侍宮女自二人摟在一起就都自覺地帶好門退出去了。他反而變本加厲,容妃的衣服也是一件件除落,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皮膚。由於興奮,此刻其上已染上了粉紅之色,煞是好看。


    暮雲天撫摸著這世上最光滑的綢緞,聞嗅著這世上最迷人的清香,吸吮著這世上最香甜的津液。容妃身上的每一處,無不使他癡迷,無論馳騁在其上多少次,這具體軀體都不會讓他厭煩。每次過後,他甚至不記得自己幹了什麽,隻有那直欲升仙的快感鐫刻在他的靈魂之中。


    嗯?這是……怎麽迴事?


    兩人漸入佳境,他正想不顧一切,像以往那樣徹底沉醉於容妃的身體之時,卻突然現,不知為何,他竟是不能找到那沉溺於極樂的感覺了。就好像,那扇門被關上了一樣。


    他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正想再次尋找那沉浸於容妃身體的極樂感覺時,往日裏一和容妃親熱便什麽都忘記的他,卻在此刻突然想起容妃已有身孕一事,動作竟就這樣戛然而止了。


    同樣迷亂著的容妃察覺到異樣,正嬌聲哀求時,卻聽到暮雲天已經恢複正常的聲音:“容兒,你已有身孕,咱們不可再向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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