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空氣很涼,木屋擋不住多少寒氣。白潛去隔壁的攤位上借了兩床被子,給她蓋上。睡夢裏,禾藍身子略沉,扯住被角動了動。白潛脫了衣服,從後麵睡進去,和她臥著一床被子,輕輕抱著她。


    禾藍的身子很溫軟,睡著時睡相也很安穩。白潛抱著她的時候,她也會不安地動幾下,最後又平靜下來。


    夜半的時候,山上下起了雪。木屋之間的間隙不算小,定睛去看,視野裏一片灰蒙蒙的,是夜色和雪交雜的顏色,俄而風急,聲音刮打樹幹的聲音也在耳朵裏清晰了點。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外麵除了白茫茫的雪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別的顏色。禾藍來例假的時候,身體總是特別虛弱,一整天都窩在床上起不來。白潛給她煮了些活血的羹湯,一點一點喂給她。


    禾藍隻吃了幾口,沒什麽興趣了。


    白潛哄著她,“多吃一點,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就帶你去看雪。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嗎?”


    “下雪了?”禾藍後知後覺,仰著脖子往窗外看。


    “是啊,下雪了。”白潛笑著說。深秋和初冬交接的日子,界限越來越不明顯,晃眼間,就可以看見滿天茫茫一片的雪白。這在以前,是很少見的。


    禾藍吃力地撐起半個身子,白潛忙給她拿了墊子,把窗開大些,抱著她指給她看。禾藍抿了抿幹裂的嘴唇,舒出一口氣。潔白的雪,黑色的枝椏,很自然地融合在一起,是一副很美麗的風景。


    白潛把她攬在懷裏,輕輕地說,“小時候,我們也在院子裏看過雪,還會捉些來覓食的鳥。不過,那時候是你抱著我,現在,是我抱著你而已。姐,你還記得吧?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禾藍沒有說話,白潛低頭吻著她的臉頰,又吻著她的眉眼,“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樂,現在,你卻不願意對我笑一下。我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吧?我隻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那麽喜歡你,為什麽要和你一樣欺騙自己?”


    他的懷抱很溫暖,卻讓她快要窒息,抬頭看了他一眼,“……阿潛,別再說這個了好嗎?我不舒服。”


    “不舒服?”白潛道,“反正總有舒服的一天。”他的話又不正經起來,禾藍蒼白的臉有些泛紅,避開他的目光。


    白潛卻不放過她,摸著她的臉頰,邪惡地說,“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會不開心,我要是不開心,不知道會做出什麽。其實,來一次‘碧血洗銀槍’也不錯啊。”


    禾藍的臉色白了白,咬住嘴唇。


    白潛看她實在怕了,不再逗她,拉高了被子,把她遮地更加嚴實,手卻不老實,藏在被子裏摸著她。


    禾藍被他弄得皺起眉,臉色很虛弱,“別弄了,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白潛等的就是這句話,在她耳邊說,“這麽說,等你舒服了就可以了?上次算你運氣好,下一次,我可不會再失手了。”


    禾藍閉上眼睛假寐。之後的幾天,雪不但沒有小,反而越下越大。經期過後,她的身體好了點,這一次,終於能下床了。白潛端著熱粥進來的時候,她批了件風衣撐在窗台前看雪,臉色還是很蒼白,仿佛和窗外的雪一樣,落地後就要融化。


    白潛就是忍不住抱住她。


    “姐姐很喜歡這樣的雪景,很久以前就是這樣,到現在都沒有改變。你是一個很懷舊的人,不太容易接受新鮮的事物,很久以前我就看透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把她的頭發撥到一邊肩膀,“除了我之外,你不會接受別的異性,我也不允許。”


    他吻著她脖頸處的肌膚,把她推到在窗台上,禾藍隻能靠在雙手撐住,“阿潛……”


    “怎麽了?”他笑一笑,把她打橫抱起來,順手關了窗子。室內還是白色的亮堂,禾藍被他放到了竹製的床上。白潛看著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擋住了胸口。


    “我已經等了這麽多天了,你說隻要你身體好一點,就讓我幹的,怎麽,現在又要後悔了,做人怎麽能這樣?太不守信用了吧?”


    “我……我什麽時候說過……”


    “真想反悔啊?你本來就是很糟糕的姐姐了,現在還不守信用,真是差勁啊。”白潛捏著她的臉,“今天你不願意,恐怕也得願意了。因為,這是你自己答應的。”


    ……


    禾藍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撲簌簌拍打在窗子上,窗台間的縫隙都是潔白的。禾藍閉上眼睛的時候,視野裏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紛亂。


    這個雪山上的夜晚,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冰冷的身體似乎升高了一點溫度,蓋過了窗外的冰冷。


    第二天,外麵的雪停了。白潛帶著她一起去外麵散步。她被他包裹地密不透風,緊緊牽著。


    這種時節和天氣,除了滿山的雪色外,山上已經沒有什麽好的景致了。他們在雪地裏走了會兒,白潛忽然指著前麵說,“看,那是什麽?”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白色的雪地裏盛開著紅色的花,遠遠望去,像滴落在雪地裏的血。


    禾藍心頭有種微妙的感覺,“那是什麽?”


    很漂亮,但是看得久了,眼睛就很累,甚至還有些暈乎乎的。


    白潛拉著她走到那地方,給她解釋道,“這叫雪蕈,顏色有很多種,不過,大多在冬天下雪的時候長。這種菌類可以入藥,也可以做湯。”


    他低頭摘了個,在掌心攤開。紅色的表皮上,還紋著各種奇怪的紋路。禾藍仔細一看,才發現這種紋路很像一些昆蟲,她看了很不舒服,連忙扶住一旁的樹幹,閉上眼睛。


    “你不喜歡嗎?”白潛扔到了那菌菇,扶住她的肩膀。


    禾藍搖搖頭,“隻是有點不舒服。”


    “是嗎?”


    禾藍點點頭。她沒有告訴他,她下麵現在還很疼,早上起來的時候都紅腫了,很難受。白潛看著她一會兒,明白過來,卻沒有戳穿,帶她到空地上休息了一下。


    “不舒服的話,我們還是迴去吧。”


    聽到要迴去,禾藍就抖了一下。


    “至於嗎?”白潛氣笑了,“迴去不代表我要把你怎麽樣,我又不是色~情狂。”


    說起來,他還有些鬱悶。禾藍看了他一眼,隻覺得他的臉皮比以前更厚了,不想理他。


    三天之後,雪終於停了,他們又迴到了那個小旅館。


    早晨,禾藍是被疼醒的。白潛從後麵抱著她,雙手穿過她腋下,握著她一對雙峰。這個姿勢讓她羞恥,禾藍略微動了一下,雙腿間就疼得麻木了。


    ……


    洗了個澡,身上清爽多了,白潛出去買菜,隻留她一個人在家裏。禾藍坐立難安,還是拿錢去了就近的小藥店。


    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就算是買避孕藥,也不算什麽驚天駭俗的事情。但是,她以前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進去的時候,在藥架間遲疑著走來走去,直到店員問起她,才吞吞吐吐地說出來。


    拿到藥以後,她逃一般奔了出來。雖然那個店員外表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但是,不知道心裏轉過什麽念頭。


    禾藍心裏很慌,總覺得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很異樣,一路都低著頭,迴到旅館時步伐也很匆忙,在走廊裏迅速穿過。繞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撞上了迴來的白潛,手裏的藥“啪嗒”一聲摔到了地上,她連忙低頭拾起來,緊緊地捏在手心裏。


    “你買了什麽?”白潛笑著,伸手要去拿,禾藍緊張地躲到一邊。


    “不讓我看,這麽神秘?”他把菜籃在手裏轉了一圈,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旅館裏其他的人也出來吃飯。禾藍唯恐被別人看到,拉了他進屋,關上了房門。


    撇下他以後,她給自己倒了杯水,掐出一片藥就要咽下去。入嘴之前,被白潛奪去了。


    他捏著藥片在眼前審視了一下,“這是什麽,你生病了?”


    禾藍惱羞成怒地搶過來,“不要鬧了,還不是因為你?”


    白潛一怔,掃了一眼她掉落在地的藥盒,明白了過來,“避孕藥?”他拾起了盒子,辨認了一下上麵的字體,拿過了她手裏的藥片,“還是緊急避孕藥。”


    “給我!”禾藍急地對他伸手。


    白潛難得認真,聲音也比較柔和,“這東西對身體不好,以後不準吃了。”


    藥片就躺在他手裏,禾藍馬上奪過來,和著水咽了下去。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澀,對他的埋怨也說了出來,“以後,你不要……不要射在裏麵了,我很苦惱。萬一出了事……”


    “你的意思是,要我帶套?”他挨到她身邊,從後麵摟著她,唏噓道,“可我不喜歡套子呢,還是真正的肉.xue幹起來更爽,哪裏是套子能比的。這樣,你也不會很舒服吧?”


    “不要這樣!”他說得這麽直白,這麽下流,每一個字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羞恥經曆。禾藍一時還沒辦法適應,閉上眼睛平複著。


    白潛也不想太過逼她,把藥送進了她嘴裏,喂她喝了水。


    吃了藥以後,禾藍心裏的那塊石頭才落了下來。


    白潛親吻著她的麵頰,舌尖在她的頰邊掃著,弄得她心裏癢癢的,禾藍推開他也不是,就這麽讓他做下去也不是,心裏分外糾結。幸好,這時電話響了。


    禾藍推開他,把電話接通。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的時候,你都不在?”


    是厲言——禾藍捏緊了電話,下意識地看了白潛一眼,他嘴角含笑,很不經意地看著她。禾藍莫名心虛,仿佛當著丈夫麵跟別的男人通話一樣。


    猶豫著怎麽開口,厲言已經說道,“你最近都不上線,手機也打不通,我很擔心你,沒有什麽事吧?”


    白潛慢慢貼了上來,在她麵前跪下去,鑽進了她的裙子裏。秋天的季節,裙內她還穿了絲襪。肉色的絲襪裏是白色的棉質底褲,緊緊扣著緊窄的臀部。


    白潛把住那兩瓣緊窄的小臀,伸出舌頭掃過底褲中間鼓出的地方。


    禾藍渾身一震,聲音走了樣。


    厲言奇怪地問她,“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緊?”


    白潛已經褪下了她的絲襪和底褲,舌尖靈巧地舔著她的入口,把舌頭伸進去,在裏麵翻攪,時而伸出來,含住那兩片嬌嫩的唇瓣,又吸又舔,弄得她水流不止。


    禾藍的腿在不斷地發抖,差點站不穩,扶住一片的座椅。白潛直接撩開她的裙子,加快了速度,直接含住了她的整個陰埠,舔地她不斷發出“啊”的聲音。


    厲言越發覺得不對勁,“你真的沒事嗎,聲音有些不對勁。”


    “沒……沒事,我……還要做飯,先掛了。”禾藍幾乎是逃逸一般掐掉了電話。


    白潛把她打橫抱起,放在桌子上,手一掃,上麵的東西就全到了地上。


    她在他的嘴裏噴了出來,把他的下巴、脖頸全都打濕了。


    白潛抬起頭來,“姐,我給你口j的時候,你總是特別興奮啊,有那麽舒服嗎?是不是很喜歡我這麽舔,這麽吸,嗯?”


    禾藍被他說得窘迫交加,“……別這麽說,求你了。”


    “不好意思嗎?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說的都是事實。那些小女生,一個個恨不得都倒貼上來,我都不理她們。我要是願意親她們一下,她們都會高興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現在我用我的嘴幫你,是不是特別亢奮,特別爽?”


    禾藍被他說得簡直快瘋了,隻想縮到龜殼裏去。白潛趴到她麵前看著她,“越是不敢看我,就越證明我說的是事實。看來,姐姐真的很喜歡我這麽做。”


    他的笑聲在屋裏迴蕩,禾藍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臉就是忍不住紅地徹底。


    ——他有的時候,真的好過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july兜兜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25 18:43:43


    中間【……】見第85、86章,最近不想再寫肉了,累死了,黃牌還不知道怎麽改,各種煩,都不想更了!專審人渣,詛咒——買泡麵沒調料,買衛生巾沒墊子!!


    ╭(╯^╰)╮


    弟弟的話還是一如既往地毀三觀,大家要hold住啊~~勇敢點,站起來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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