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什麽樣子?”赫敏好奇的問道。


    “沒我帥…”艾格有些沾沾自喜的笑了起來:“有點女性化,長頭發,給人的感覺像是德拉科的高配版,傲氣得很,但是又不是驕傲的那種傲慢,很複雜,那是他十八歲時的畫像,對我而言沒太大感覺,當然,如果是密室裏雕像那個樣子的話那就是另一迴事了…”


    赫敏了然的點了點頭,她太了解艾格了,說了這麽多,第一句話才是重點。


    赫敏的眼裏有兩種人,艾格和其他人。


    艾格眼裏同樣也有兩種人,沒他好看的以及和他一樣好看的…


    沒辦法,外貌協會就是這麽現實。


    弗雷德和喬治興衝衝的跑了過來,樂顛顛的坐在艾格兩人對麵的軟椅上。


    “我們在想,既然斯萊特林能留下自己的畫像,那麽格蘭芬多沒道理不留下。”弗雷德興奮的說著。


    “哦,饒了我吧老兄,我真的不知道,說實在的我都沒想過斯萊特林的畫像還會存在。”艾格苦笑著搖了搖頭。


    休息室另一頭,李·喬丹正費心費力的給格蘭芬多編著饒舌,希望能在rap方麵壓倒斯萊特林的囂張氣焰。


    艾格有時候覺得李這個人挺迷的,他喜歡一切事物,但是尤其鍾愛唱,跳,rap,以及魁地奇…


    哪年的魁地奇比賽上都能看到他坐在麥格教授身邊做魁地奇解說,事實上他一直打算畢業後當個魁地奇比賽的解說員,他說這樣的話每一場比賽他都能免費的觀看了…


    “整個學校都瘋了,這迴看伊法魔尼的那群混蛋怎麽說!”喬治興奮的耳根子有些發紅。


    “這跟伊法魔尼有什麽關係?”艾格有些疑惑的看著喬治。


    “你不知道麽?伊法魔尼創辦者的姨媽是斯萊特林的直係後裔,並且創辦者伊索·瑟爾的魔杖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魔杖,那群自命不凡的家夥一直認為他們才是正宗的斯萊特林…”弗雷德挑了挑眉毛:“美國的巫師們一直都很猖狂,似乎覺得他們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事實上就在幾十年前,美國巫師還處在被獵殺的狀態呢,那群落後的部落野人…”


    關於這些艾格還真不知道,他所了解的魔法史隻有那麽幾個人,其他的都不怎麽了解。


    認真學習?開什麽玩笑,賓斯教授的課上睡得就已經夠多了…


    不知道為什麽,哪怕是韋斯萊家族,對於美國巫師們的評價也普遍不高,英國魔法界對於美國巫師通常的觀念都是落後愚昧等一係列貶義詞,有著一種歧視的心理,好像美國學的魔法是從他們手指縫裏施舍過去的一樣…


    “我們的意思是…不管那群斯萊特林的混蛋們有多麽討厭,但他們終歸是霍格沃茨的。”喬治有些不是很情願的攤攤手:“關於斯萊特林正統這一點,一直都是兩個學校針鋒相對的嚴肅問題,所以我們霍格沃茨出來的學生一直都對伊法魔尼沒什麽好感…”


    英國魔法界和美國魔法界的關係很奇怪,有些像是老牌貴族和新興勢力的較量一樣,彼此都不肯承認對方比自己強。


    尤其是再加上兩個學校爭執已久的曆史問題,導致兩個國家出來的學生們看彼此更是十分的不對眼。


    “我很高興你們能有這種胸懷。”艾格樂嗬嗬的看著麵前的雙胞胎:“至少你們認得清我們是一個整體。”


    “別鬧了,我們才不是整體,我們是霍格沃茨的格蘭芬多和霍格沃茨的斯萊特林,根本沒什麽關係好麽?”弗雷德睜著眼睛說著瞎話。


    “說到底,我們還差一個格蘭芬多的畫像…”喬治有些遺憾的咂咂嘴,隨即伸手拍了拍艾格的肩膀:“再接再厲!”


    我特麽還再接再厲,你們以為畫像是大白菜呢?


    一連幾天的時間,預言家日報如同雪花一樣飛舞在英格蘭境內,整個英國的巫師都與有榮焉,不管人們再怎麽抨擊斯萊特林出來的黑巫師們,都不妨礙巫師們對斯萊特林畫像的熱情。


    校長室內,鄧布利多樂嗬嗬的端著一杯紅茶看著報紙,隨即一臉笑意的抬起頭看了看一旁牆壁上的畫像。


    “薩拉查,你已經成了吉祥物了…”鄧布利多看起來很開心的說著。


    老頭子和斯萊特林的關係相處的還算不錯,至少幾天下來鄧布利多已經開始單方麵的稱唿斯萊特林的教名了。


    “我聽說…我的一個後代親戚拿著我的魔杖也創辦了一所魔法學校?”斯萊特林聞言扭頭看了看鄧布利多。


    “啊…對,美國的伊法魔尼,是個很不錯的魔法學校,當然,和霍格沃茨沒法比…”或許是和艾格相處的太久了,鄧布利多偶爾也會小小的吹個牛逼。


    “美國是哪?”斯萊特林饒有興趣的看著鄧布利多好奇問道。


    “……”


    鄧布利多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語塞。


    伊法魔尼的創辦時間是十七世紀,至今也不過二百多年。


    而麵前這位則是一千年前的老妖怪,他活著的時候美國還沒個影子呢…


    這要我該如何解釋呢?從美國的建立開始說起麽?


    鄧布利多微微有些尷尬的思索著,希望能給斯萊特林一個簡單易通的說法。


    艾格不知道鄧布利多的情況,他現在感覺自己有些累得慌,最近一陣子發生的事情簡直太多了,艾格自己都有些捋不清。


    不過唯一可以確認的是,現在離期末已經越來越近了,不久之後,他就應該在魁地奇的球場上看著一群學生征討蛇怪了。


    當期末考試結束後,自己就會可憐巴巴的被鄧布利多趕到阿爾巴尼亞去抓珍獸……


    艾格感覺有些不對,自己明明是應該享受生活的才對啊!


    為什麽突然就開始忙碌起來了呢?


    最主要的問題是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忙在哪…


    很多人都有過這種情況,每天都會覺得累,每天都會覺得忙,細細的一想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裏累,哪裏忙。


    艾格覺得等今年自己假期抓完伏地魔以後應該好好的歇上一段時間,準備一下就該養老了。


    至於伏地魔後續的複活和宰殺問題,那就是鄧布利多該考慮的事情了…


    夜晚,靜謐的寢室內,艾格心不在蔫的擺弄著手中的冠冕,希望能找到拉文克勞的線索。


    身旁鍋巴在可達肚子上的袋子裏露出小腦袋唿唿的睡著,可達窩在艾格的枕頭上舒服的睡著,不時拱一拱柔軟的枕頭。


    “過人的智慧是人類最寶貴的財富…”艾格輕聲念著金冕上字母,有些頹然的歎了口氣。


    關於斯萊特林的請求艾格還是挺上心的,拋去其故事本身的感人在內,格蘭芬多幾人畫像的存在也是一種很寶貴的東西,如果自己真的有的話,那將是霍格沃茨的一筆永恆的財富。


    艾格到底還是深愛著這裏的,盡管有些小貪婪。


    屋外夜空的星光斑駁的照進了房間,斜斜的映射在艾格的臉上,有些無奈的將冠冕塞到衣服袋子裏,艾格毫無頭緒的在床上翻來覆去著。


    有些事情的答案越是想不出來就越讓人鬧心,尤其是一些讓人比較在意的事情。


    或許我應該去拉文克勞看看有沒有線索?


    一想到這,艾格穿著睡衣赤著腳遊蕩出了塔樓,一路來到了拉文克勞塔樓的門口,黑暗中好奇的目光審視著麵前的青銅渡鴉。


    如果說拉文克勞除了冠冕以外唯一一個能讓艾格產生聯想的東西,就是麵前這隻死渡鴉。


    有著自己思維的煉金產物並不是那麽便宜的,比如三掃帚酒吧經營了那麽多年,也不過是在門口掛上了幾個最廉價的豬頭三,那種一看就是人格障礙的蠢東西在市麵上都能賣出不少的價錢…


    最主要的是,那豬頭三的原材料是死人的腦袋經過一些列的處理和人格附加後得到的產物。


    豬頭三都那麽貴,沒道理這隻死渡鴉就一點價值都沒有。


    “你知道拉文克勞的消息麽?”艾格輕聲問著。


    “我是一道門環。”門環上的渡鴉活靈活現,但是聲音卻不含一絲情感,比起話癆的分院帽,麵前的門環明顯的更不近人情。


    “我可以進去看看麽?”艾格試探的看著麵前的青銅門環。


    “針掉到大海怎麽辦?”死渡鴉一點麵子也不給。


    “再買一根?”艾格試探的看著麵前的渡鴉。


    “取巧。”死渡鴉終究還是開了門。


    這是艾格第一次來到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比起紅色色調的格蘭芬多,藍色調的拉文克勞休息室給人的感覺更多是清爽,通透。


    這是一件很大的圓形屋子,牆上開著雅致的拱形窗戶,掛著藍色和青銅色絲綢,和格蘭芬多休息室裏暖洋洋的掛毯不一樣。


    深藍色地毯上點綴著滿天繁星,放眼望去自己仿佛踩在星空之上,和艾格一同存在於星空之中的,是一個個高大的書架。


    門對麵的壁龕中放有的羅伊納·拉文克勞的半身白色大理石像,乳白色的石像在夜晚繁星的映照散發著盈盈的幽光。


    看著麵前的石像,艾格好奇的走上前,從懷中取出冠冕輕輕放在了拉文克勞的頭頂。


    然而什麽都沒有發生…


    公共休息室內一如既往的安靜,不時的有女孩子們養的小貓從腳邊經過,蹭一蹭艾格的褲腳。


    沉悶的開門聲響起,一陣有些壓抑的竊笑聲傳來,隨即便是一陣驚恐的吸氣聲,幾個女孩偷偷摸摸的從洞口鑽了進來,艾格扭頭看去,秋·張幾人正驚慌的看著自己。


    “夜遊?”艾格看了看秋·張懷裏的一堆小蛋糕,身後幾個女孩有些瑟縮的看著艾格。


    “莫裏…瑟斯…先生…”秋張戰戰兢兢的看著艾格。


    “別害怕,我也經常那麽幹,沒事,我不管的。”艾格攤攤手,轉過頭繼續打量著麵前的雕像,希望能找出什麽線索來。


    眼看著艾格不計較,幾個女孩的膽子也變大了起來,圍在艾格身邊嘻嘻哈哈的問東問西,艾格感覺自己正處在人生巔峰,因為剛剛有女孩趁他不注意吃他豆腐,摸了他的屁股一下…


    “艾格,你怎麽會在這?”秋張臉色有些欣喜的往艾格身旁湊了湊,這個時代的女孩還沒有飽受信息大爆炸時代的熏陶,都會向往一些美女與英雄的故事,希望能給自己找一個故事裏才有的如意郎君。


    艾格是不是那種英雄式的人物他不知道,不過那都無所謂,至少在這些女孩眼裏,他是。


    “我…有一些事情…”艾格捏著下巴思索著,隨即扭頭看了看身旁的幾個女孩:“你們有聽說過拉文克勞的傳說麽?比如留下了什麽東西?”


    “當然是冠冕,據說它失蹤了一千年…”秋張毫不猶豫的說著,隨即便看到艾格一臉淡定的將雕像頭頂的冠冕塞到了懷裏,迎著一屋子亂蹦的眼珠子,艾格看了看秋張:“沒事,你繼續說。”


    我說你媽個頭啊!


    一群女生唿吸急促的胸腔都快炸開了。


    “剛剛那是什麽?”秋張瞪著眼睛看著艾格,一臉的火熱。


    “恩…拉文克勞的冠冕。”艾格歪了歪腦袋:“不要在意那些細節,你繼續說,還有什麽?如果她留下了自己的人格,那麽最有可能會是在哪裏?”


    秋張心緒激蕩的吸了口氣:“我不知道了艾格,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如果拉文克勞她留下了自己的人格,那麽一定會是在這座城堡之內,因為根據一些曆史記錄,霍格沃茨的城堡是拉文克勞設計的,她才是最了解這座城堡的人。”


    艾格微微點了點頭,關於這個說法他也聽說過,但是這隻是野史,沒有確鑿的證據。


    不過想到斯萊特林的畫像都是拉文克勞幫著畫的…艾格覺得這段野史還是比較有可信性的。


    “所以…關於那個冠冕…”秋張有些期待的看著艾格,微微咬著嘴唇湊到了艾格身邊:“我是說…你是要幫我們尋找拉文克勞的畫像麽?”


    秋張身後幾個女孩曖昧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向著寢室走去了。


    艾格很有魅力,這一點艾格自己知道。


    但艾格認為自己還沒有到那種貓軀一震,妹子就一起跑過來跟著自己一起震的程度。


    屋子裏氣氛有些尷尬,空曠的休息室內除了兩三隻夜遊的小貓隻有兩個活人。


    秋張的臉色有些紅,即便是在夜色下,艾格也能清晰的看到秋張臉上的紅暈。


    “艾格,我…”秋張欲言又止的看著艾格,不知道說些什麽,隨即輕輕的往前挪了一小步,黑色的眸子和艾格藍色的眼睛對視著。


    兩人離得很近,艾格甚至能聞得到秋張唿吸傳來的奶油味。


    “哎呀,突然想起來寢室裏還煲著胖雞湯,時間不早了,你趕快睡吧,晚安。”


    眼看著紅潤的小嘴唇就要貼上來,艾格嗖嗖的跑掉了。


    嗬,女人…


    想色誘本寶寶?沒門!我是不會把冠冕給你們的!


    我憑本事找到的,那就是我的!


    關門聲響起,拉文克勞塔樓內氣氛詭異的安靜,女寢走廊的門後,一群女生麵麵相覷,秋張臉色也有些難堪。


    對於自己的容貌,秋張還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的,事實上也是這樣,基本上各個學院各個年級的男生都和秋張表過白,但是一直到現在秋張都沒有同意過。


    結果今天讓人嫌棄了,還是一個比自己小一屆的男生,最主要的是這個男生還是腳踩兩條船的貨色…


    “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秋張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幾個朋友:“我是說,他和格蘭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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