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沒想到,居然看見了鳳淺和無顏以及另一個男子一起進入飄香樓。睍蓴璩傷


    她之前,親眼看見許多權貴,進了飄香樓,而且還看見薛子莫的親兵前來訂了餐,說是皇甫天佑等人馬上就要過來。


    這才生出一計,想借這機會讓鳳淺不好的名譽再加一筆。


    並且讓皇甫天佑親眼看一看鳳淺的醜態。


    小二看見鳳錦,連忙迎了上去,領著她和陳允上樓。


    鳳錦故意放慢腳步,眼角見皇甫天佑和薛子莫等人雙雙在飄風樓門口下馬,才滿意地上了二樓。


    去二樓的包間,得先經過雅間,雅間隻是以屏風和珠簾隔成一間一間,隻求來吃個飯,不用談什麽私密話題,又受不了大廳太過雜亂的,就可以到這二樓雅間用餐。


    走到雅間區的時候,越靠近鳳淺所在的雅間,鳳錦眼角的笑越加難掩飾,仿佛已經看見了鳳淺在人前出醜的模樣。


    皇甫天佑等人雖然比鳳錦晚進飄香樓,但他們走得快,在過道上就和陳允遇上。


    皇甫天佑見鳳錦和陳允一起,有些意外,但他對鳳錦的事不關心,隻是略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唿。


    北朝和梁國本是盟國,皇甫天佑是認得陳允的,少不得一番客套。


    一個喝得醉熏熏的客人從雅間裏出來,看見小二,立刻招手,“過來,帶爺去茅房。”


    小二領著貴人呢,哪裏敢丟下貴人,領他去茅房,和和氣氣地道:“爺,您往這過去,往左手拐,就能看見了。”


    那人見小二不肯扶他去,惱了,過來揪小二。


    兩位皇子在這裏,薛子莫哪能讓人亂來,攔了下來,不讓醉漢靠近。


    醉漢見有人出頭,怒了,罵罵咧咧地要推薛子莫,“你是什麽人,敢管老子的閑事。”


    薛子莫在戰場上滾打多年,向來都是動手多過動口。


    見對方先出手,哪裏還會忍讓,直接把醉漢摔了出去。


    薛子莫有心讓醉漢吃點苦頭,這一摔,勁力不小。


    醉漢撞上身後屏風。


    鳳錦嘴角微微上揚,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按理雅間的屏風都很穩當,不容易倒,但不知是薛子莫的力氣太大,還是醉漢醉得太過厲害。17903218


    醉漢撞上屏風,掙紮了幾下沒能起身,反而把身後屏風推倒。


    露出雅間正在用餐的客人。


    裏麵不是別人,正是鳳淺、無顏和四兒。


    三人衣衫整齊,端坐在桌邊,象是受了驚,一起抬頭看來。


    除了他們三個以外,鳳淺身後還站著千巧以及另外四個丫頭,一屋子的人。


    鳳錦怔住,不可思議地看著連頭發絲都沒亂一根的鳳淺。


    又再看她身後的五個丫頭,頓時糊塗了。


    怎麽會這樣?


    鳳淺明明隻是和這兩個男子進的飄香樓。


    這幾個丫頭從哪裏鑽出來的?


    而且,鳳淺這時候不是應該衣衫不整的和這兩個男人擰成一堆?


    明明金串明明打手勢說成了,她才帶人上來的。


    她上來就是為了來個現場捉殲。錦顏看她而。


    可是這三人卻什麽也沒做。1d7ra。


    就算鳳淺和單獨男人一起用餐,也說明不了什麽,何況她身後還有一堆的丫頭。


    她的計劃全盤落空。


    皇甫天佑忙著紅秀坊的事,兩天沒能有機會見著鳳淺,突然在這裏見著她,又驚又喜。


    至於無顏這隻地老鼠,跟誰都熟,他和鳳淺一起,也沒什麽稀奇。


    他自動無視。


    另一位,他雖然不認得,但那人相貌平和,老實溫厚,不象不正經的人。


    更何況,鳳淺還帶著五個丫頭。


    滿屋的人,誰又會想去什麽不好的地方?


    “真巧啊。”


    鳳淺象是迴過神來,“吃個飯,都能碰上你,確實是巧。你和姐姐一起的麽,怎麽沒聽你說過姐姐也來了紅秀村。如果知道姐姐要來,本可以在路上做個伴的。”


    鳳淺平時從來不叫鳳錦為姐姐,但時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親熱自然。


    鳳錦卻聽得異常刺耳。


    “是進了飄香樓,才剛剛碰上,之前並不知道鳳錦郡主也來了紅秀村。”


    皇甫天佑想娶鳳淺,哪敢和鳳錦有什麽牽扯,趕緊撇清關係。


    陳允看見鳳錦時,就驚為天人,現在看見麵前的這位姑娘,年紀雖小,但模樣靈秀,卻是鳳錦遠不能及的,暗暗驚訝。


    見又是皇甫天佑認得的,身份自然不凡,不敢造次,客氣問道:“這位是……”


    鳳錦隻得道:“舍妹鳳淺。”


    陳允眸子亮了一下,長樂郡主傳說中名聲不好,但相貌卻是一致公認的美貌,這一見,果然美若仙人。


    忙向鳳淺抱拳行行禮,“梁國陳允。”


    鳳淺起身迴禮,“原來是梁國三皇子。”


    陳允見她一口叫出自己的身份,可見她是留意過自己的,滿心歡喜。


    心想,鳳淺一臉天真,小小年紀又禮數周全,哪裏象傳說中的那樣淫惡荒唐。


    看來,傳言總是與現實差距太遠。


    鳳淺來紅秀村眾所周知,而鳳錦與鳳淺是姐妹,卻瞞著鳳淺,獨自來紅秀村,動機就有些不純了。


    隱隱覺得鳳錦找自己,恐怕不是好事。


    醉漢掙紮起身,壓著無顏的袍角,無顏嫌棄地把醉漢踢開。


    看似隨意的一腳,卻帶著巧力。


    醉漢跌跌撞撞地撞向旁邊屏風,那屏風也不受力,竟被撞倒下去。


    雅間裏,一個女子赤身死死把飄香樓的一個夥計壓在桌上,身體不住扭動,做出各種求歡的舉動。


    夥計嚇得臉色發白,一動不敢動,隻是不住地低聲苦求:“姑……姑……姑娘不……不要這樣……”褲腿濕了一大片,尿液順著褲腿流下。


    看見屏風倒地,一堆的貴人向他看來,頓時麵如死灰,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爬在夥計身上的赤身女子,仍不自知地做出更多的不堪的動作,在夥計身上亂蹭。


    無顏睜大了眼,“我的娘啊,我花滿樓的姑娘也沒有這麽大膽的作風。”


    女子聽見人聲,轉頭過來,看見離她最近的陳允。


    陳允相貌本就俊美,加上穿的又好,自是玉樹臨風。


    女子眼睛一亮,放了夥計,向陳允抱來,“公子,你也是來服侍金串的嗎?”


    陳允臉色大變,一腳把那女子踹開。


    當眾*的女人,被天下人不恥,陳允雖然沒有被抱著,仍覺得受了極大的侮辱。


    那一腳絲毫沒有留情,女子沒被一腳踹死,倒在地上,也是唿氣少,出氣多。


    這麽大的動靜,頓時驚動了在飄香樓吃飯的人,不管樓上的還是樓下的,都紛紛圍了過來看熱鬧。


    掌櫃的聽說皇甫天佑到了,趕著過來招唿,到了樓梯口,聽見出了事,匆匆跑上來,往雅間一看,被眼前的情景驚得嚇了。


    等迴過神,看清地上的女子相貌,驚叫出聲,“這不是鳳錦郡主的貼身丫頭金串姑娘?”


    掌櫃話出了口,才發現鳳錦的臉黑如鍋底,忙住了嘴。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薛子莫也想了起來,他確實在鎮南王府見過這個丫頭跟在鳳錦身邊。


    所有人都一起看向鳳錦,指指點點地小聲議論。


    鳳錦完全想不通,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明明該衣衫不整與人亂淫的鳳淺什麽事也沒有。


    而來安排事情,並且盯著鳳淺的金串卻會光光的幹出這種不堪之事。


    她雖然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但她迴過神後,第一反應就是裝作不認得金串。


    卻被掌櫃一口叫穿。


    正想喝罵掌櫃,讓他不要造謠生事,千巧卻皺了眉頭,“金串仗著是服侍錦郡主的,平時在府裏欺負下人也就算了,怎麽到了外頭,竟做出這種敗德的事?”


    憤憤的一句話,直接把金串的身份坐實了。


    就算鳳錦想裝作不認得金串都不行。


    她口中的‘欺負’是說金串平時欺壓其他下人,但放在這個時候,聽上去就是另一層意思。


    “千巧。”鳳淺恰到好處地出聲阻止千巧繼續說下去。


    表麵上看是教訓自己的丫頭,不能亂說話,實際上把千巧的話頭掐在最讓人想入非非的地方。


    果然周圍看熱鬧的人臉上露出別樣的神情,嘲笑,鄙視,還有一些人看金串的眼神就多了些輕視和yin穢的味道。


    下人*,主人的名譽自然跟著受損。


    金串被踹了那一腳,雖然痛得差點死過去,人卻痛清醒過來。


    清醒後發現自己全身赤luo,而麵前站著一大堆的人,整個人驚呆了。


    怔了一會兒,才想起找衣服來往身上裹。


    不管她現在再怎麽遮掩,都掩不去狼狽相。


    鳳錦氣得眼前發黑,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摑在金串臉上,把金串半邊臉都打得腫了起來。


    她恨金串辦事不成,反而讓她陷入這樣難堪的處境。


    金串看了端坐在一邊的鳳淺一眼,身子不住哆嗦,“郡主,奴婢是被人陷害的。”


    鳳錦沉著臉,“怎麽迴事?”


    她現在隻希望金串能說出什麽有利的證據,證明她被人所害,並且能指證出害她的人,那麽她不但可以挽迴名譽,還可以乘機打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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