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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三天了,厚顏謝謝“看不到的”月票一枚,明明我沒太監嘛,看得到的。嗬嗬!另外謝謝“gengsu”的打賞,不好意思哈,遲來的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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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流火,說的是季節到了七月,火氣就漸漸地流走,伏天已過,不再像前時那麽悶熱難當。


    清虛觀竹影搖動,花木深深,正適合這時候品茗、納涼、小憩。


    淨室裏,一榻、一席、一幾、一爐香,兩個人。


    這麽高雅嚴肅的修道之地,那兩個人卻是躺一個,坐一個。躺的居然是梁豐,而且姿勢極其不雅,四仰八叉,衣裳敞開,正閉著眼輕輕打著唿嚕。


    坐在一旁的是大宋大長公主趙妙元,正滿頭是汗,賣力地給梁豐按摩。


    此情此景,要是讓別人看見,不驚掉下巴,嚇破膽子才怪。


    沒辦法,梁豐也不願意呀,可是架不住趙妙元軟語哀求,非要嚐嚐百姓家裏老婆服侍郎君的滋味。開始梁豐百般不敢,最後還是少不得依了。誰知入戲太深,妙元手法太舒服,這廝居然就睡著了。


    嚴格說,現在的趙妙元已經不能再叫大長公主了,她帶發清修,因已成人,特敕清虛靈照大師,住持京城清虛觀,杜絕一切往來,專一為大宋禳福,


    禳來禳去,這福都被梁豐一個人得了。一開始還磨磨唧唧扭捏。後來就舒服的哼哼唧唧咂嘴伸懶腰,到最後就幹脆唿唿嚕嚕扯起風箱來。


    妙元卻很快樂,小臉真的不用脂粉,直接白裏透紅,細細的汗珠更添嬌豔,如同鮮花上帶了露水那樣。


    嘴裏哼哼著“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要的就是這個家常味,要的就是這個粗茶淡飯的樸實日子。


    朦朧中的梁豐卻不高興了,呢喃道:“不行,這個不好,換我的!”


    原來這廝不滿妙元口裏哼的是柳永的《定風波》,自己的名氣還不夠大麽?怎麽能讓小三唱別人的曲子。還是個窮酸。


    “我就是隨便一哼,你介什麽意啊?好罷,換哪個?”妙元有些委屈又無奈說道。這個都爭,小氣鬼!


    梁豐一翻身賊忒兮兮笑道:“等閑妨了繡功夫,笑問雙鴛鴦字怎生書?”一麵說一麵手腳不老實起來。妙元咯咯嬌笑著七扭八扭同他玩鬧。


    瘋了一會兒,梁豐看看窗外:“現在啥時候了?”


    “怕是未時快過了。”


    “哦,那我得趕快過去。老範最近特別在意考勤,別讓他逮住。”說完趕緊爬起來收拾衣冠。妙元也替他整理:“範院長是個好人,倒是真能幫你大忙哩!”


    “那是,別人我不怕,我就怕他。唉,豈是池中之物?早晚要到別處的,隻看我這下一任是誰了。”說到範仲淹,梁豐雖然頗有不舍之意。但最近朝廷對老範的評價很不錯,梁豐隻是個戰略家,想出諸般創意,具體都是範仲淹逐條落實,而且比他更細密周到,漸漸竟然扭轉了國才院和國子監的名聲。而且國子監那些直講,都是名聞天下的博學大儒。多半都喜歡和範仲淹這樣的謙謙君子結交,梁豐嘛,怎麽滴也帶了幾分油滑氣,人家說不來。


    於是就有翰林院和吏部交相稱讚老範。有事沒事都在朝廷傳誦他的名聲,趙禎也有了幾分意思,要把老範抬到更加清貴的位子,以備諮詢。


    這是好事,梁豐當然必須支持,隻等哪天趙禎來問話,自己也要大大舉薦一番。


    溜過葫蘆門,梁豐假裝慢悠悠地四處巡視一番轉迴公事廳,正巧範仲淹的大門開著。梁豐走上台階進去,見他麵帶微笑,正拿著一張手劄再看。


    “哥哥,什麽物事如此高興?”


    “嗬嗬,你來了,快來看。正要請教你呢,此事蹊蹺啊。”範仲淹離開座位,將手劄遞給他看。是晏殊寫給範仲淹的信:“殊啟,蒙恩不宣,駕寒邸共賞良宵,逸興遄飛,不勝念念。彥國亦有驚人處,弟甚欣喜之。足下炬眼,誠不誣也!弟欲與東床招之,可未?煩兄代為詳詢,受恩敢接,千萬拜托,殊再拜再拜!”


    “哈哈哈,晏相公果然是個識貨的!”梁豐仰頭大笑。


    “這就怪了,你怎麽知道他能看中彥國,還要東床招之?”範仲淹奇道。上次晏殊請他去吃飯,梁豐不住地串掇他把富弼也帶上,當時臉上就有神秘笑容,現在看起來,好像是梁豐早料到一樣。他既替老朋友找到個好女婿高興,也好奇梁豐的神機妙算。


    梁豐明明是知道曆史記載,故意成人之美的。現在笑笑:“這個還不簡單?彥國人中龍鳳,誰見了不愛?何況晏相公憐才之意,天下皆聞。這等好貨色豈能放過?他家兩個女兒還待字閨中,自然沒跑。好事,好事,你幫忙成全吧!”


    範仲淹點點頭:“你說得不錯,這個媒,我替他做了。嗬嗬!”


    兩人閑談一會兒,下班迴家。


    才進家門,又接到趙禎的口諭,叫他明天進宮一趟說話。他這迴沒在提心吊膽了,趙妙元的事,繞了若幹個大彎子,隻要那個死忠的邵康不亂說,料想趙禎還真沒那麽大本事查到他的頭上。楊傳永和譚鵬現在一腦子想去西北立軍功,才在他的暗示和威脅之下,答應去讓皇家相親的。梁豐已經答應,隻要他們肯去相親而且不成功的話,必定給個機會到邊疆效力。現在已經落實,讓他們跟著石元孫去北邊,守著真定府,那邊估計最近也會緊張起來。


    苗舜臣更不敢亂吐槽,開玩笑,兩頭都是欺君之罪。這種皇家醜聞,往往當事人沒事。倒是他這種敲邊鼓幫忙的,哪天被殺人滅口都說不定。


    那明天會是什麽事呢?多半是打仗的事兒。


    因為好消息已經傳來,趙元昊彈盡糧絕,四麵楚歌,估計拖不過秋天了!


    果不其然,一進宮,趙禎就高興得不知如何。好消息啊,趙元昊被圍,隻有死路一條了。而且這次大宋根本沒打算讓他活著,他想投降都沒機會。王德用下的命令是不要活人,隻要死屍!


    “那好事兒啊,你不會是專門召我進宮說這個吧?曉諭天下。普天同慶豈不快哉?”


    “唉,哪有如此輕省?這不,北遼發話了,元昊才與他們和親,元昊願降,讓朕網開一麵。否則要提兵南下,救元昊的命替他出氣!”趙禎有些犯愁道。


    “哈哈哈。這群混賬,果然打得好算子。”


    “咱們該怎麽辦,如今?”趙禎問道。他問過寇準和王曾,寇準說沒事,隻要北邊戒備嚴密,有曹瑋和石元孫在,北遼絕沒有可趁之機。王曾倒是有些仁心,說既然元昊已經願意投降。不如就捆綁進京圈禁起來就是,沒必要把事情做絕。到時候就說是元昊自願進京的,也免得給北遼口實,興風作浪。


    “那你說呢?”梁豐反問。


    “朕以為,兩府相公所說都有道理,不如綜合納之,一麵嚴防北遼進犯。還有。既然元昊以無還手之力,還是網開一麵吧,遞解進京,永遠圈禁。豈非一樣?”趙禎還是有些不忍之意。不過在他這個角度,兩邊綜合采納意見,已經不錯了,是穩妥之舉。


    梁豐點點頭:“你是官家,你的決斷也不能算錯。不過,嗬嗬,沒看清楚北遼的意思啊。”


    “他們還有什麽意思?”


    “想分贓打秋風唄。你以為他們真關心這個便宜女婿的死活麽?靠,要是如此,早就派兵南下了,還等得了這一刻假惺惺說些麵子話?不過就是看著咱們拿下平夏,他們一怕我朝實力壯大,對其形成威脅;二覺得偌大版圖,又有河套豐美之地,若不取之,不免可惜。於是假意威脅,實則逼咱們同他談判,最好是在平夏劃出一部分疆土讓給他們,才會滿足!”


    趙禎想來,很有道理:“那,難道真的要割讓些土地才能息事?”


    “呃,不給,一寸也不給。打的時候咱多費力,還要騰出一隻手來防著他們。現在眼看就要到手了,想撿便宜,豈有此理!”


    “那他們真要南下呢?”兵戈之禍,就不止西北了,趙禎憂心,為了一個邊角,鬧得中腹也不安寧,得不償失。


    “正好,我想你保舉二人,有他們出馬,必然寸土無傷,完璧無缺!”


    趙禎聽了驚喜道:“哦?有哪兩人,做什麽?”


    “範希文,富彥國!”梁豐肯定的說。範仲淹的名字最近趙禎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沒甚稀奇。富彥國是誰?


    梁豐耐心解釋,富彥國就是晏殊的未來女婿,是個經天緯地之才,而且人品忠直,膽識過人,官家你要多留心!


    梁豐推薦的人,趙禎當然要放在心上,答應以後留意栽培。又問這兩人能幹什麽。梁豐笑道:“由他二人出使北遼,就沒有兵戈之禍了!”


    “你能打包票?”


    “若不行,你殺我全家!”梁豐信誓旦旦,拍著胸脯說。


    “朕殺你全家幹嘛,隻閹了你,進宮來陪朕!”趙禎聽他說得爽快,心中大喜,也開開玩笑。


    就這麽定了,範仲淹以正使身份出使北遼,富弼無功名,特賜靖節郎、國子太學正、秘書省校書郎,副使參隨!


    其實國子監事情太多,梁豐現在已經不太玩得轉了,但礙及大宋關鍵利益,當然國事優先,把範仲淹和富弼推薦了出去。家裏的事,慢慢挨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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