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秋鬱悶的皺了皺眉頭,“難道你想報複我,還有那麽複雜的理由麽?”


    “當然有!”朱心又是氣悶的瞪了林秋一眼,“哼,本來姑奶奶我早就不生你的氣啦,但是……哼,就是那天晚上,在那巷子裏,人家的車壞了,正好碰上你個死烏龜,人家當時……當時就想要你在那兒陪人家一會兒,你都不肯,哼!”


    說著,朱心話鋒一轉:“反正你今天死定啦,姑奶奶我才不會心軟呢!”


    聽得朱心那麽的說著,林秋愣愣的打量她一眼,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看來今日個老子得受點兒皮肉之苦呀?不過……你個死丫頭就等著吧,老子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你個死丫頭要是今日個非得整得老子不爽的話,迴頭老子還得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糗,哼……


    不過,林秋這貨心裏也清楚,朱心這丫頭是絕對不會要他的命的,隻不過是想整整他,出出心裏的鬱氣罷了。


    最開始,林秋以為是潘金林派來的人,要是那樣的話,他小子心裏也清楚,恐怕今日個真是小命不保了?


    但是現在知道了原來是朱心這丫頭搞的鬼,所以他小子也就不那麽擔心會有生命危險了。


    朱心那丫頭又是嗔怒的瞪了林秋一眼,見得這會兒他個死烏龜也不說話了,像是蔫了的茄子似的,她個丫頭不由得得意道:“死烏龜,你怎麽不厲害了呀?”


    見得朱心那丫頭如此,林秋甚是鬱悶的看了看她,然後迴道:“老子累了,先歇會兒。”


    被折騰了這麽久了,林秋這貨這會兒也是有點兒累了。


    不過,他這貨也是沒轍,也隻好任由朱心想咋樣就咋樣了。


    因為想想,這會兒他整個人都被捆綁在身後的那根大水泥柱子上,被繩索纏繞著是一圈又一圈的,就算他想雄起來,也是動蕩不得的,所以也隻好任由朱心這丫頭想咋樣就咋樣囉。


    朱心見得林秋那個死烏龜有些犯困了,眼皮子都在打架了,她個死丫頭暗自轉溜了一下眼珠子,貌似又冒出了一個鬼主意來……


    然後,隻見朱心那丫頭壞笑的走近到林秋的跟前:“死烏龜,要不要姑奶奶我幫你把眼睛撐大一點兒呀?”


    一邊說著,朱心那丫頭一邊取下了一個發卡來,貌似想用發卡做成一個弓,將林秋的雙眼皮子給撐開……


    林秋瞧著,不由得渾身一震,慌是睜大雙眼珠子:“喂喂喂,你要幹啥?”


    忽見林秋被嚇成了那樣,朱心那丫頭忍不住得意的撲哧一樂:“哈……”


    然後,朱心那丫頭略顯嬌羞的低頭瞄了一眼林秋的襠那兒,笑嘻嘻的說了句:“沒有被嚇得尿褲子吧,嘻……”


    見得朱心那丫頭如此,林秋這心裏甚是窩火的白了她一眼,忍不住說了句:“你尿褲子老子都不會尿褲子!”


    忽聽林秋這麽的說著,朱心那丫頭不由得嗔怒的一挑眼:“你說什麽呢,死烏龜?”


    瞧著朱心那樣,林秋心裏這個無奈、又是這個氣鬱呀,很是不爽的瞧著她:“我說,豬姑娘呀,要殺要剮你就爽快一點兒好不?你這磨磨唧唧的,究竟想要幹嗎?”


    “死烏龜,你說什麽呢?什麽姑娘?”朱心嗔怒的瞪著林秋。


    林秋則是忙道:“豬姑娘呀,咋了?你不是姓豬麽?”


    “死烏龜,你說的是哪個朱呀?”


    “姓豬的豬呀。”


    “那是哪個朱?”


    “就是豬嘛。”林秋迴道。


    “你……”氣得朱心一陣氣喘,氣怒的拿起手中的匕首來,“到底是哪個朱?”


    “就是朱德的朱呀,難道不是麽?”林秋迴道。


    “哼!”朱心一聲哼,然後嗔怒白了林秋一眼,“算你個死烏龜還算聰明!”


    這時,林秋得意的迴了句:“反正不比你笨囉。”


    見得林秋那樣,竟是還有些得意起來了,朱心有些氣惱的轉溜了一下眼珠子,然後顯得有些嬌羞的低頭瞅著林秋的襠那兒,用手中的匕首在他襠那兒比劃著,壞笑道:“死烏龜,你說……要是姑奶奶這一刀下去的話,你會不會變成太監呢?”


    林秋有些膽怯的低頭瞅著朱心手頭那把亮閃閃的匕首,惶急道:“喂喂喂,我說,姑娘呀,這、這、這玩笑可開不得哦!”


    “哈……”朱心得意的一樂,“死烏龜,你說開不得就開不得呀?”


    林秋愣了一下,忙道:“問題是……割了那個對你可是沒啥好處呀!”


    “不割了,對姑奶奶我也沒什麽好處不是嗎?”


    趁機,林秋這貨竟是說道:“等你體嚐到它的妙趣無窮之後,我想姑娘你一定會愛上它的。而且是愛不釋手。”


    聽得林秋這麽的說著,朱心那丫頭的兩頰漲紅得愈加明顯了,鬧得她不由得嗔怒的挑眼瞧了林秋一眼:“死烏龜,你的意思就是說……你那個家夥蠻厲害唄?”


    林秋幹脆笑嘿嘿的迴了句:“姑娘不妨體嚐一下。”


    聽得林秋這麽的說著,朱心那丫頭嗔怒的白了林秋一眼,然後忽然一聲令下:“明伯,去把我家的露絲給牽來!”


    露絲是朱心這丫頭飼養的一條寵物狗,母的。


    隨著朱心這聲令下,也不知道明伯從哪兒就冒出來了,手頭牽著一條毛茸茸的大白狗,體型有狼犬那麽粗壯。


    林秋瞧著,傻眼了,愣住了,心想,娘西皮的,不是吧?這……這丫頭不會玩真的吧?


    瞧著林秋被嚇傻了,朱心那丫頭便是得意的瞧著他:“姑奶奶我今天也不打你不罵你,我隻要你讓我家的露絲懷上孕就好啦。”


    林秋眉頭緊皺:“我說……丫頭,你……沒有這麽玩的吧?”


    瞧著林秋那樣,站在朱心身後側的明伯忍不住捧腹一樂:“哈……”


    隨即,明伯忍不住插話道:“小夥子呀,你也別覺著委屈,我可是跟你說,露絲還沒有和別的狗交那啥配過呢,這可是正經的處呀。”


    聽得明伯這麽的說著,朱心那丫頭羞紅著雙頰撲哧一樂:“嗬……”


    林秋緊皺眉頭,瞟了明伯一眼:“要不還是您老代勞了吧?”


    忽聽這話,氣得明伯一瞪眼:“你小子說什麽呢?”


    忽見明伯急眼了,嚇得林秋惶急道:“沒沒沒,我啥也沒說。”


    見得林秋被嚇成了那樣,朱心又是忍不住撲哧一樂:“嗬……”


    然後,朱心迴頭瞧了一眼明伯手頭牽著的那條大白狗,笑嘻嘻的伸手過去:“明伯,把露絲給我吧。”


    明伯瞧著,也就手頭的繩子交給朱心……


    隨後,隻見那條大白狗搖晃著尾巴來到了朱心的身旁。


    朱心那丫頭一陣咯咯的壞笑,然後衝那條大白狗言道:“露絲,去,咬他。”


    那條大白狗有些懵懵懂懂的仰頭看了看朱心,像是聽明白了她的話似的,搖晃了一下尾巴,然後則是愣怔怔的瞧了瞧林秋……


    隨之,隻見那條大白狗慢悠悠的走到了林秋的跟前,仰頭用鼻子在林秋的襠那兒嗅了嗅……


    林秋低頭瞧著,眉頭緊皺,一時無語。


    那條大白狗用鼻子在林秋的襠那兒嗅了嗅之後,然後竟是伸出了舌頭來,在林秋的襠那兒舔著……


    林秋緊皺眉頭,一閉眼,惶急道:“喂喂喂,別舔那兒呀!”


    “哈……”朱心撲哧一樂。


    “哈……”明伯瞧著,則是捧腹一樂。


    這會兒,那條大白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林秋的襠那兒舔出啥味道來了,便是一個勁的用舌頭舔著,舔得‘哢吧哢吧’的作響……


    林秋心裏這個鬱悶呀,心說,尼瑪隔壁的!真是尼瑪恥辱呀!老子今日個居然被狗給戲謔了!


    朱心瞧著露絲在林秋的襠那兒舔得那麽的帶勁,她這丫頭又是忍不住一陣咯咯的樂……


    明伯也一直在嘿嘿的樂著……


    露絲舔著舔著,竟是輕輕的咬了咬林秋的襠那兒,嚇得林秋惶急道:“喂喂喂,別咬呀!!!”


    “哈……”朱心又是撲哧一樂。


    “哈……”明伯又是捧腹一樂。


    朱心那丫頭一陣樂嗬之後,得意的瞧著林秋:“死烏龜,感覺怎麽樣呀?爽不爽呀?哈哈哈……”


    林秋甚是無奈的瞧著朱心那丫頭,沒轍,隻好哀求道:“我說,麻煩姑娘你先把狗給牽開成不?”


    朱心那丫頭則是得意的樂道:“這才隻是前奏呢,還沒有正式那個什麽呢。”


    聽得朱心這麽的說著,明伯又是捧腹一樂:“哈……”


    此刻,林秋心裏這個鬱悶、這個氣惱呀,心說,娘西皮的,真是尼瑪的!成,朱心你個丫頭記住了,迴頭看老子怎麽整你個死丫頭,哼!


    見得林秋無奈的徹底無語了,朱心那丫頭得意道:“死烏龜,以後還敢氣姑奶奶我不?”


    沒轍,林秋這會兒也隻好迴了句:“打死老子都不敢了呀!”


    “死烏龜,你的意思就是……打不死的話,你就敢唄?”


    “那也不敢了。”林秋忙道。


    這會兒,明伯瞧著林秋那樣,忍不住衝朱心說道:“好了吧,心兒,差不多就成了吧?要真讓露絲跟他小子那個啥的話,恐怕露絲還不大情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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