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林秋將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的聽了聽秦妍房間內的動靜……


    怎麽聽怎麽感覺不對勁,林秋心想,娘西皮的,要是妍姐跟男人在房間裏辦那事的話,也不可能隻有腳亂蹬床的聲音,沒有她的叫聲吧,那天晚上老子可是親身體驗過,妍姐的叫聲可是很大的呀……


    正在林秋這麽想著的時候,忽然,房間裏傳來一聲巨響……


    ‘嗵!’


    然後,忽聽秦妍一聲咳嗽……


    ‘哢!’


    隨即又是一聲咳嗽……


    ‘啊……哢……’


    “救……命……”


    忽聽這動靜,林秋猛地一怔,瞪圓雙眼,然後惶急退步向後,一腳照著門踹去……


    ‘蓬!’


    一聲巨響,門被踹開了!


    由於秦妍的房間裏黑著燈的,所以借助走廊的燈光,隻能隱約的瞧見一個人影站在秦妍的床前,正在用枕頭使勁的蒙住秦妍的麵部……


    忽見門踹開了,那個人影慌是扭身朝門口這方望來,同時,一把飛刀飛了過來……


    ‘嘌!’


    飛刀紮進了林秋的左胳膊!


    感覺到一陣劇痛後,林秋猛的瞪圓憤怒的雙眼,忍住痛,助跑兩步,騰空而起,於空中一個擺腿,猛的一腳照著那個人影踹去……


    ‘嗵!’


    隻見林秋這一腳踹得那個人影猛的一下朝後窗倒去,一頭撞在了後窗的玻璃上……


    ‘哐當!’


    後窗的玻璃被撞碎了!


    林秋著地後,沒敢怠慢,急忙上前去,一膝蓋頂在了那人影的襠……


    ‘嗵!’


    “啊——”那個人終於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時候,秦妍已經在床上坐起了身來,正在一個勁的急喘著……


    隨即,臨近這幾間房的這期的學員們則是聞聲趕來了,紛紛的急匆匆的跑進了秦妍的房間來……


    其中一個人伸手打開了房間的燈,‘哢’的一聲,整個房間亮堂了起來……


    李愛民瞧著林秋正在拽著一個男的狠揍,他忙是衝過來問道:“啥情況?”


    “報警!”林秋立馬迴了這麽一句。


    忽聽報警,李愛民愣了愣,然後慌是掏出了兜裏的大哥大來。


    ……


    大約十五分鍾後,江陽市公安局的警務人員匆匆的趕來了。


    聞聽又是市黨校出事了,所以江陽市公安局局長楊開福也趕來了。


    當楊開福領著幹警人員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林秋那小子已經將一個身段魁梧的男子給揍得遍身鱗傷,嘴角上、眼角上、額角上等處,都是血印。


    至於有沒有導致內傷?目前也不知道。


    反正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現在已經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萎靡不振的坐在後窗那兒的牆角處,低垂著頭,偶從嘴裏吐出一口鮮血來。


    顯然,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是一時站不起身來了。


    當公安人員趕來後,秦妍終於緩過了起來,但仍是麵色慘白的、愣愣的坐在床上。


    楊開福忽見林秋的左胳膊上被紮著一把飛刀,還在溢著鮮紅的血,他不由得皺眉一怔,問了句:“這……怎麽迴事呀?”


    林秋衝楊開福迴了句:“有人要謀殺她,所以我聞見動靜就破門而入了。”


    聽得林秋迴了句這麽一句話,楊開福立馬就明白咋迴事了,忙是衝幹警們下令道:“把坐在牆角的那個人給銬起來,帶迴警局。”


    ……


    第二天上午,江陽市公安局,局長楊開福辦公室。


    秦妍麵色慘白的、抑鬱的坐在楊開福的辦公桌前,微微的低沉著頭。


    楊開福打量著秦妍,問道:“他為什麽要謀殺你?”


    “我不知道。”秦妍低沉著頭,也沒有看楊開福,小聲的迴了句。


    見得秦妍那樣,楊開福愣了愣,然後又是問了句:“你最近得罪什麽人了麽?”


    “沒有。”


    “那……既然沒有,那麽他為什麽要謀殺你呢?”


    “我怎麽知道?”


    “你……”楊開福有些無奈的看了看秦妍,“你要是什麽都不說的話,我們也是很難破案的。因為昨晚上那名企圖謀殺你的犯罪嫌疑人,被我們帶迴警局後,他在臨時拘留室內自殺了。所以現在,若是想破案的話,唯有你積極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了。你提供信息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但,你要是什麽都不說的話,我們是很難破案的。還有,我們現在擔心的是,若是有幕後主使人的話,恐怕你還有生命危險?”


    聽得楊開福這麽的說著,秦妍仍是沒有抬頭看他,隻是迴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自己也納悶,昨晚上我一直呆在我的房間裏,沒有出過門,為什麽會有人想要我的命?”


    “……”


    這時候,江陽市公安醫院。


    當林秋那貨從病房裏走出來的時候,一名漂亮的護士忙是急匆匆的追了出來:“喂,同誌,等等,你必須得告訴我,你要去哪裏?”


    林秋聽著,不由得止步了,迴頭衝那名護士迴道:“當然是出院咯。”


    “不行!你傷還沒好!”


    林秋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那名可愛的護士:“沒事的,不就是被飛刀紮了一下麽?現在傷口包紮好了,就等著傷口愈合了而已,還能有啥事呀?”


    “可是……”那名護士有些難為情的皺了皺美眉,撇了撇嘴,“反正你現在還不能出院啦!”


    見得那護士那般的可愛,林秋這貨忍不住一笑,說了句:“你好可愛哦!”


    “可愛什麽呀?”那護士有些嬌羞的白了林秋一眼,“少跟我說好聽的啦!反正……我現在就是不準你出院啦!”


    “你說不準就不準呀?”


    “當然啦!我是你的護理!現在你是我的病人,所以一切你得聽我的!”


    “嘿……”林秋忍不住一笑,“那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吧。”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呀?”


    “因為你自己說了呀,你是我的護理呀。”


    “我隻是負責你在醫院範圍內的護理。”


    林秋又是忍不住一笑,言道:“好了,小妹妹,你還是別跟我這兒較勁了吧。我若是想走,你是攔不住的。”


    “那你走了,我怎麽向楊局長交代呀?”


    “沒事呀。你告訴楊局長,我迴市黨校學習去了,不就好了麽?”


    見得林秋如此,那護士覺著他也是不會聽她的話,沒轍了,她也隻好說了句:“那你等一下,我給楊局長打個電話。”


    “好吧。”


    ……


    於是,那名護士忙是扭身迴病房去打電話去了。


    然而林秋這小子見得那護士去病房打電話去了,他小子扭頭就走了。


    護士到病房內,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就給江陽市公安局局長楊開福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楊開福聽了護士匯報了情況後,便是說了句:“沒事,那你就讓他先迴市黨校學習吧。”


    “……”


    從市黨校的汽車爆炸事件,到現在的謀殺事件,鬧得江陽市公安局局長楊開福甚是鬧心。


    因為這兩起事件,最終都沒有任何線索可尋,很難破案。


    由於秦妍也不配合,所以楊開福也是沒轍。


    楊開福坐在辦公桌前鬱悶的吸了一根煙後,忽然抄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來,給江陽市市委書記安永年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楊開福也隻好實事求是的將事情向安永年匯報了一下……


    安永年聽之後,則是迴道:“開福呀,關於市黨校發生的這兩起事件……你們市公安那邊……恐怕也解決不了,所以不要深究了吧。”


    楊開福不由得皺眉一怔:“安書記,您的意思是……這事有隱情?”


    “開福呀,這事……你也別猜了吧。因為這無憑無據的事情,誰也說不好不是?”


    聽得安永年這麽的說著,楊開福愣了愣:“那好吧。那……安書記,我就聽您的了,不深究了?”


    “嗯。”安永年應了一聲。


    “……”


    這天上午,林秋和秦妍都分別迴到了市黨校,繼續學習。


    但是,林秋一直沒有想明白,為啥會有人突然想要謀殺秦妍?


    關於這個,隻有秦妍自個心裏清楚。


    但,秦妍也不敢肯定,來謀殺她的人就是潘省長派來的。


    畢竟沒有證據,那也隻是捕風捉影的事情而已。


    隻是,經過昨晚的謀殺事件之後,秦妍徹底的膽寒了,覺得潘金林那個老不死的真是太畜生了,沒想到他竟然會這般的心狠手辣……


    午休的時候,秦妍給咱們的潘省長去了個電話。


    當電話接通後,秦妍也沒有說別的,隻是說了句:“你個豬狗不如的老東西要是還想好好的話,最好也別太過分了!”


    電話那端的潘金林聽著這句話,心裏這個惱火呀,說了句:“是你不乖,不能怪我!”


    “那好吧,你就鬧吧!”說完這句話後,秦妍就立馬掛了電話。


    ……


    下午上課後,秦妍沒來,也沒有請假。


    林秋見秦妍一個下午都沒來,他小子心裏有些擔心了起來,擔心她出事了?


    想到這兒,林秋心裏有些火了,那就是打算偷偷弄死潘金林那個死老東西……


    這天下午下課後,林秋就忙是迴到了自個的房間,給秦妍的手機撥去了一個電話。


    聽著電話接通後,林秋急忙問了句:“妍姐,你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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