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聽了,忙是說道:“她自己要說她是我小姨子,我有啥辦法呀?”


    “哼!”陸文婷氣唿唿的瞪眼瞧著他,“你要是跟她姐沒有那個啥關係的話,人家才不會瞎說呢!”


    “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算球了吧!”


    “那你總得跟我解釋解釋你跟她姐究竟是咋迴事吧?”


    “她姐……”林秋煩心的皺眉想了想,然後迴道,“拜托,人家是江陽市市委書記的女兒,現在人家都身在英國,老子能跟她姐扯上關係麽?”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林秋迴道,“你大伯看到的那個女孩叫胡斯怡,她是江陽市市委書記胡國華的小女兒,她還在讀書呢。她姐叫胡斯淇,現在在英國劍橋大學讀書呢。”


    “那……你怎麽會認識她們姐妹倆呢?”


    “胡斯淇以前在咱們烏溪村小學教書,有一次她病了,是老子去救醒她的。後來她叫老子去江陽市給她妹妹胡斯怡治病來著,就這麽迴事。”


    “那人家胡斯怡為啥要說她是你小姨子呀?”


    “她要那麽說,我有啥辦法呀?”林秋迴道,“再說了,胡斯怡那丫頭本來就古靈精怪的,愛瞎說八道。”


    “你敢發誓,你說的都是真的?”


    林秋忙道:“發誓就發誓!”


    “那好,你發誓!”


    林秋忙是舉手發誓:“我林秋發誓:我要是說的是假話的話,就天打五雷轟!”


    話剛落音,趕巧似的,忽見窗外電光一閃,就是‘霹嚓’一聲,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鳴聲……


    嚇得林秋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心說,我草,不是吧?這就打雷了呀?真你媽邪性了!


    忽見這等動靜,氣得陸文婷一跺腳:“哼!我不信!你看,你剛發誓,就打雷了!”


    林秋無奈的皺了皺眉頭:“我那知道就這麽趕巧了呀?要不我重新發誓?”


    陸文婷氣鼓鼓的白眼瞧著他:“不要啦!我不要你發誓啦!你滾吧,我要午休啦!”


    “真的不要了?”


    “是的!”


    “那……那我走了哦?”


    可是陸文婷忽然蹦出了一句話來:“今晚上你去一鍋鮮跟我大伯說去吧!”


    “啥?!!”林秋苦悶的一怔。


    “反正你要去跟我大伯說啦!我的事情,都由我大伯做主的!”


    沒轍,這天晚上,林秋也隻好跟著陸文婷來到了一鍋鮮。


    陸文婷她大伯見得林秋跟著陸文婷來了,他忙是先招待林秋和陸文婷坐下,然後他跑去給鄉委書記李愛民去了個電話。


    完了之後,她大伯又去將街坊鄰居給請來了一鍋鮮。


    這樣一來,店內也就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


    陸文婷她大伯忙是熱情的招待著,這一屋人,圍著兩張大圓桌,整整坐滿了兩桌。


    還有一個主位是空著的,留給鄉委書記李愛民的。


    待大家夥都落座了,陸文婷她大伯又忙是煙酒茶、瓜子、花生的招待著。


    林秋挨著陸文婷坐著,瞧著這一屋子人,他不由得扭頭在陸文婷的耳畔問了句:“這是要幹啥呀?”


    陸文婷嬌羞的紅著臉,扭頭在林秋的耳畔迴了句:“給你我說媒呀。”


    “啥?!!”林秋猛的一怔。


    陸文婷見得他那樣,也沒再說啥了,隻是心裏在說,哼,看你還能咋樣?反正你就得娶我!


    林秋倍感驚恐的暗自心說,娘西皮的,不是吧?早知老子就不來了,這……豈不是坑爹麽?


    等了得有一會兒,鄉委書記李愛民終於到場了。


    大家夥見得李愛民來了,一個個的忙是站起身來,異口同聲的招唿著:“來來來,李書記,您坐!”


    李愛民也就理所當然的繞到了主位前,坐了下來。


    見得李愛民落座了,大家夥才一一落座。


    李愛民坐定後,忙是笑微微的言道:“長話咱們就短說了哈,我想你們都知道了,今晚上是個高興的事兒,那個啥……我想大家也都聽說了,陸三昆的侄女陸文婷和咱們鄉z府辦公室主任小林有點那個意思,所以陸三昆今晚上呢……也就請我來做這個媒人,大家夥給做個見證人,證明陸文婷和小林這事成了,往後他倆咋個發展就是他倆的事情了,因為小林今年年齡也還不大,今年才二十啷當歲,結婚呢……還早了點兒,反正他倆這事是成了,至於結婚嘛……等到時候再挑個吉日成親,也就算是圓滿了。”


    待李愛民講話結束後,大家夥忙是高興的鼓起了掌聲來,一陣嘩嘩的掌聲響起……


    這場麵甚是莊重、熱烈。


    隻是林秋那小子鬱悶了,心說,這媒沒有這麽做的吧?這不是明擺著坑爹麽?


    ……


    第二天,覃媛在夏園街聽說了林秋和陸文婷的事情後,心裏這個氣呀,扭身就迴到了自個的小賣店內,抄起櫃台上的座機電話,就直接撥通了林秋的大哥大……


    這會兒,林秋正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鬱悶著呢,正在想著他和陸文婷這都明媒了,就差正娶了,這下該怎麽辦是好?


    因為這就是當地鄉村的風俗,一當明媒了,也就是算是定下他倆的終生大事。


    忽聽擱在辦公桌上的大哥大響了,林秋忙是伸手拿起大哥大,接通電話:“喂!”


    “喂你個鬼呀?還喂什麽喂呀?”電話那端的覃媛憤憤的言道。


    聽是覃媛,林秋皺了皺眉頭:“咋了?你咋……這麽大火氣呀?趕上你月事了呀?”


    “你才月事了呢!哼,你個死王八蛋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昨晚是不是跟你們鄉z府的陸文婷定親了?”


    忽聽覃媛問的是這事,林秋愣了一下,然後才迴道:“是呀,你咋知道了呀?”


    “好呀,你?你個死王八蛋!畜生!你不是人!”


    “我怎麽你了呀?”


    “還說?你和我……都做了啥,你心裏不知道麽?”


    林秋這才想起來,他也破了人家覃媛的處,還睡了她好幾迴,這下可是鬧得大發了……


    想起這事來之後,林秋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說啥是好了?


    電話那端的覃媛忽聽林秋不吱聲了,她更是氣鬱道:“死王八蛋,你倒是說話呀?”


    “嗯……那個啥……”林秋吞吞吐吐的,“你叫我說啥呀?”


    “你個死王八蛋不知道說啥是吧?那好,我問你,你和陸文婷定親了,那我呢?我,你打算怎麽辦?”


    林秋實屬無奈的皺了皺眉頭,然後竟是蹦出了一句:“可以同時娶兩個麽?”


    “你去死吧!!!”氣得覃媛‘啪’的一聲撂斷了電話。


    忽聽覃媛掛了電話,林秋愣了愣,不由得心說,娘西皮的,老子說錯啥了麽?


    ……


    一氣之下,覃媛也不理智了,就給鄉派出所所長張昊去了個電話。


    待張昊接通電話後,聽說是覃媛,他心裏還樂呢,心想,呃?這怪事了哦?今日個太陽打西邊出來的麽?怎麽……她突然又想起我來了呀?


    不由得,張昊有些鬱悶的心說,瑪德,我追她兩年了都沒有追上,這會兒她怎麽又想起我來了呀?


    同時,張昊心裏又甚是欣喜,覺得他跟覃媛應該是有戲了?


    於是,張昊忙是笑微微的問了句:“媛呀,你啥事找我呀?”


    電話那端的覃媛氣唿唿的說道:“我要報案!”


    “報案?”


    “對!”


    “怎麽了?你的小賣店被人偷了呀?”


    “不是!我要告林秋!”


    “他怎麽你了呀?”


    “他強j了哦!我要告他強j!”


    張昊聽著,猛地一怔:“什麽?!!他……他、他居然……哼!!!”


    “你還哼哼啥呀?還不快去將林秋那個死王八蛋抓起來!”


    “好!我這就去!”


    “……”


    隨後,張昊召集鄉派出所的所有弟兄,全部出動,在張昊的帶領下,一幹人等得有十來個。


    鄉街上的街坊鄰居們瞧著鄉派出所的人馬氣勢洶洶的朝鄉z府殺去了,一個個心想,他姥姥的,這是唱的哪一出呀?怎麽鄉派出所還跟鄉z府較上勁了呀?這是不是有熱鬧可看了呀?


    在張昊領著人馬進了鄉z府大院的門之後,西苑鄉的街坊鄰居們也就跟圍在了鄉z府的大院門口。


    看門的王老頭見得這陣勢有些不太對,一時鬧哄哄的,他也就忙是將大院的鐵門給關上了。


    ……


    這會兒,林秋正在鄉長盧開明的辦公室呢。


    因為盧開明忽然迴到鄉z府見得林秋在,也就叫他去了他辦公室聊天。


    說是聊天,其實盧開明是想打聽一下,問問林秋將他交給他的那個信封交給安永年沒有?


    林秋當然說是交給了安永年。事實上,那兩萬來塊錢,他小子給私吞了,那封檢舉信也在他身上藏著。


    反正關於這事,盧開明也不好意思直接去問安永年。


    再說了,他作為一名鄉鎮幹部,人家常務副市長也未必就會待見他?


    所以林秋這小子心裏也清楚,就算是盧開明吃了這啞巴虧,他本人也不知道。


    林秋個盧開明正聊得開心著呢,忽然,‘蓬!’的一聲,居然有人直接踹開了盧開明辦公室的門……


    這氣得盧開明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憤然朝門口望去:“誰呀?還想不想幹了呀?”


    誰料,張昊毅然的領著人馬衝進了盧開明的辦公室。


    因為對於盧開明,張昊早就摸透了他的底細,知道他沒啥背景,隻有背影,所以他張昊是不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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