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待掛了電話後,林秋就趕忙給胡斯淇打了個傳唿,可是胡斯淇沒迴他電話。


    待迴到平江後,他又給胡斯淇打了個傳唿,胡斯淇仍是沒有迴他電話。


    為此,林秋的心裏一直忐忑不安的,迴想著此前在江陽市汽車站的見麵,他不由得有些後悔當時沒有去追胡斯淇。


    ……


    待迴到平江黨校後,林秋的心依舊沉浸在此前跟胡斯淇在江陽市汽車站見麵的情形當中,他一直在想,要是之前衝胡斯淇追上去了,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而不是現在這等後悔的心境。


    雖然他迴到黨校趕上了這天的最後一節課,但是坐在課堂上的他壓根就沒有心情聽講,根本就不知道都講了什麽?


    這事情總是這樣,人生就好像被早已導演好的一幕大戲似的,趕巧似的,這天的最後一節課的主講則是平江黨校的校長嚴秀雅。


    打自一上課的時候,站在講台上的嚴秀雅就開始注意林秋了,見得他那家夥一直心不在焉的,鬧得她也是沒啥心情繼續往下講了,於是氣得她將手頭的粉筆往講台上一扔,就嚴厲的點名道:“林秋同誌,起立!”


    與林秋同座的那個三十來歲的美婦扭頭瞧著林秋愣是沒有反應,於是她忙是用胳膊蹭了一下林秋的胳膊,在他耳畔道:“嚴校長叫你起立。”


    “啊?”林秋那貨如夢驚醒,慌是懵懵怔怔的站起身來。


    嚴秀雅兩眼直瞪著林秋:“林秋同誌,你來說說,我剛剛都講了什麽?”


    “啊……”鬧得林秋啞口無言的、呆呆的站在那兒,皺眉想了老半天,然後胡編道,“嚴校長剛剛講的是……要黨內同誌不要亂搞那個什麽男女關係。”


    氣得嚴秀雅抄起講台上的課本就朝林秋砸去了……


    ‘嘩!’的一聲,課本從空中劃過……


    見得有不明物體飛來,林秋本能的伸手就一把給接住了,得意的笑了笑:“嘿嘿,想玩偷襲,沒門!”


    鬧得課堂上的其他同誌們不由得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氣得嚴秀雅沒轍的瞪眼瞧著林秋:“林秋同誌,我宣布,你被取消了這次的學習資格!”


    忽聽這句話,嚇得林秋猛的一怔,然後愣怔怔的瞧著嚴秀雅:“嚴校長,您……不會是……動真格的吧?”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鬧著玩嗎?!!”


    “不像。”


    “那你這就滾迴你的西苑鄉去吧!!!”


    沒轍,林秋那貨這會兒也隻好厚顏無恥的嘿嘿的一笑,言道:“嚴校長,我知道您是在跟我開玩笑的了,因為我知道您是刀子口豆腐心的了,所以……嘿……您又何必這麽認真呢?大不了我向您保證,以後我都好好的聽講!我發誓!”


    “發誓也沒有用了啦!”嚴秀雅氣唿唿的迴道。


    正在這時候,下課鈴又響了起來:“叮叮叮……”


    忽聽下課鈴響了,嚴秀雅幹脆直接宣布了一句:“下課!”


    說完後,嚴秀雅扭身就下了講台,朝門走去了……


    大家瞧著嚴秀雅出去了後,一個個的都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朝林秋圍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的笑嘿嘿的說道……


    “哥們,你真行!”


    “這哥們還真是太牛了,頭天就來了個打道迴府,哈!”


    “哥們,我佩服你!牛!”


    “……”


    與林秋同座的那位美婦見得他們一個個都前來幸災樂禍的,於是她忙是氣憤道:“去去去,你們都一邊呆著去!瞧瞧你們,一個個都什麽德行呀?咱們還是同誌不?”


    見得那美婦如此,忽然有個男子樂嘿道:“喂,我說,餘秀芬同誌呀,你不會是跟這哥們有一腿吧?”


    原來那位美婦叫餘秀芬,是西涼鄉的辦公室主任,這次被安排來平江黨校學習,是因為打算提她為西涼鄉副鄉長了。


    餘秀芬聽得那男子那麽的說,她白眼一瞪:“信不信老娘抽你呀?這話是隨便說的嗎?”


    忽見餘秀芬火了,於是他們那幫男人也就隻好自討沒趣的散了,一個個接二連三的扭身出了教室。


    見得他們都出去了後,餘秀芬忙是扭頭衝林秋說道:“呃,小林同誌,你快去嚴校長辦公室找她好好的說說吧。”


    “還能行嗎?”林秋扭頭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她。


    “能不能行,你也得趕緊去她好好談談呀!”餘秀芬忙道,“能來黨校學習的機會可是不多哦,要是這就被打道迴府了的話,恐怕你將來的仕途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哦?所以你一定要想辦法,說服嚴校長!你就隨便找個借口,跟她死皮賴臉的磨蹭唄,明白?”


    忽聽餘秀芬這麽的說,林秋皺眉怔了怔,然後靈機一動,忙是笑嘿嘿的說道:“對對對,她剛剛砸過來的課本還在我這兒呢,那我就借口還課本給她吧。”


    “……”


    一會兒,林秋這貨也隻好厚著臉皮拿著那課本來到嚴秀雅的辦公室。


    這會兒,嚴秀雅正伏案在寫著什麽,抬頭忽見林秋進來了,氣得她一聲震怒:“出去!!!”


    “啊?”林秋被嚇得一怔,“嚴校長呀,我……是來還您課本的。”


    “敲門再進來!”嚴秀雅忽然說了句。


    待林秋反應過來,忙是‘哦’的應了一聲,然後也隻好老老實實的退步到門口,敲了敲那扇本來就敞開著的門:“咚咚咚……”


    嚴秀雅見得他這會兒還算乖,於是她便說了句:“進來吧。”


    林秋忙是笑嘿嘿的走近辦公桌前,雙手將課本奉送給了嚴秀雅:“嚴校長,這……是您剛剛之前用來砸我的課本。”


    “放下吧。”嚴秀雅說了句,然後氣惱的白了他一眼,“你也別來這兒求我了,沒用的,我說取消了你這次學習的資格那就是取消了。”


    聽得嚴秀雅這麽的說著,林秋也沒有著急說啥,忙是掏出了一張紙條出來,雙手將那紙條奉上給嚴秀雅:“嚴校長,這付藥方就是針對您痛#經那病的。我知道您一定看過了不少的醫生,也吃過了不少的藥物,但是就是一直都沒有效果,現在您不妨試試我給您寫得這付藥方。”


    忽聽林秋這麽的說,嚴秀雅不由得愣了愣,然後打量了林秋一眼,心說,這家夥……他怎麽就知道我那麽多病史呢?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神醫嗎?還是……


    想著,嚴秀雅轉念一想,反正我這個病……也是一直都沒有治好,那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一迴吧?


    可是……


    嚴秀雅忽然心想,哼,這小子就想用一付藥方搞掂了我,沒門!


    想著想著,嚴秀雅忽然衝林秋言道:“那你就擱下吧,然後你出去!”


    見得嚴秀雅如此,沒轍,林秋也隻好先將藥方給擱在她的辦公桌上,然後才笑嘿嘿的問了句:“那……嚴校長,關於我那……這次學習的資格……”


    嚴秀雅忙是瞪了他一眼:“這個沒得商量!你就說你這付藥方要多少錢吧,我這就給你錢!”


    林秋愣了愣眼神,見得嚴秀雅都這樣了,他不由得鬱悶的心想,娘西皮的,早晚老子要睡你這婆娘,到了那個時候,老子看你還能有多牛?你也隻不過是個婆娘而已,天生就是被男人壓在身子底下叫喚的主兒,你還跟老子犯狠了呀?


    想著,林秋也不打算求嚴秀雅了,因為他覺得也沒戲了,於是他便是微笑的說了句:“關於那藥方的錢就算了吧。”


    說完,林秋就扭身出了嚴秀雅的辦公室。


    ……


    到了走廊後,林秋在心裏默默的發誓道,一定要睡了嚴秀雅!


    然後,他想著這事該怎麽解決為妙?


    畢竟他也聽說了,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被安排來黨校學習的,再說了,要是就這麽迴西苑鄉了,多被人笑話呀?


    所以即便不能爭取讓嚴秀雅收迴她的決議,那麽他林秋就算在平江幹耗也得耗滿十天才迴西苑鄉……


    想來思去的,林秋忽然覺得就這事找安永年不大合適?


    於是他就開始琢磨,還是讓安永年的秘書江倩來出麵處理這事吧……


    想到這一步後,林秋這貨就立馬給江倩去電話了,跟她說了說情況……


    ……


    過了大約幾分鍾後,江倩給平江黨校校長嚴秀雅來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江倩自我介紹道:“嚴校長,您好!我是江陽市市常委安副市長的秘書,我叫江倩。”


    “江秘書,您……找我有事?”


    “也沒有什麽事情。”江倩迴道,“就是……安副市長要我給您去個電話,說他世侄林秋目前在平江黨校學習,希望您能給好好照顧照顧,麻煩您了!”


    嚴秀雅忽聽這個,心裏咯咚了一下,心想,我的天呐,不是吧?原來……林秋那小子竟然是安永年的世侄……


    不由得,嚴秀雅忙是迴道:“行行行,江秘書,您放心好了,也麻煩您轉告安副市長一聲,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林秋的!”


    “那就有勞您了,嚴校長!”


    “……”


    待江秘書掛了電話後,嚴秀雅心有餘悸的一邊輕輕的撂下電話,一邊緊張的心想,我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受麽?居然敢衝安副市長的世侄耍威風,這……要是被林秋那小子告知了安副市長的話,怕是我這個黨校的校長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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