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婷忽聽她大伯那麽的說,忍不住鬱悶的瞧了瞧林秋,撇嘴道:“還睡什麽睡呀?他都還沒買單呢!哼,鬱悶,瞧他這醉醺醺樣兒,估計是不知道買單了?”


    她大伯忙是憨實道:“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算了,什麽都算了,您還不得賠死呀?”陸文婷甚是鬱悶,又氣惱的白了林秋一眼。


    林秋這貨本身就是故意裝醉的,所以這話他聽的是清清楚楚的,心裏感覺陸伯這人不錯,於是他便是繼續裝醉的掏出了錢包來,遞給陸文婷:“給,你去……幫我結賬吧。”


    忽見林秋如此,陸文婷趁機抓過錢來,歡喜的衝她大伯道:“多少錢呀?”


    陸伯卻是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醉醺醺的林秋,然後也是難為情的說了句:“還是算了吧。”


    “不行!”陸文婷這會兒則是歡喜道,“既然他給錢,幹嗎不要呀?咱們又沒有黑他的錢,真是的!好啦,大伯,您就說多少錢吧?”


    陸伯又是想了想,然後才迴了句:“那你等等,我看看賬單哈。”


    於是,陸伯扭身去櫃台那邊拿起賬單看了看,扭身衝陸文婷言道:“一共一百五十八,給一百五就算了吧。”


    林秋這貨聽著,則是在心說,還好是一百五,不是二百五,否則就是一個傻數了。


    陸文婷聽著,也就從林秋的錢包裏取出了一百五來,遞給了她大伯……


    完了之後,陸文婷那丫頭也就將錢包給塞迴了林秋的口袋裏,一邊衝他說道:“喂,傻子,我可是將錢包放迴你口袋了哦,你別掉了哦。還有,我剛剛隻拿了你一百五結賬哦,沒有黑你的錢哦。”


    林秋繼續裝醉的說了句:“天黑了麽,那我得迴去了。”


    說著,他這貨故意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來……


    見得他如此,陸文婷忙是湊過去,一把攙扶住了他。


    隨即,陸伯也是趕忙前來攙扶了一把。


    待攙著林秋出了店門口後,陸伯感覺林秋的步伐還算穩當,沒啥大礙似的,於是便是衝陸文婷說道:“他應該沒啥事,那你就扶著他迴鄉z府吧。”


    “嗯。好吧。”陸文婷忙是應聲道,“那,大伯,您就迴去吧。”


    陸伯聽著,但卻沒有著急扭身迴屋,而是站在門口,望著陸文婷攙著林秋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見得沒啥異常,他這才扭身迴屋。


    ……


    這會兒已經是夜裏11點來鍾了,西苑鄉街上早已是冷冷清清,街頭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了。


    一般來說,在這等鄉街道上,到了夜裏9點過後,基本上都已經關燈睡覺了,就算是沒睡的,也是早已關上了大門,縮在家裏看電視,所以街上自然是沒有人行走了。


    這會兒的月色很美,一輪明月懸在街頭的上空,天空湛藍,偶有幾朵白雲飄浮著。


    夜風中,彌漫著西苑湖湖水的腥味,一陣陣的吹來。


    陸文婷攙著林秋趁著月色通街穿過,在路過西苑酒家的時候,發現西苑酒家也已經關門了。


    由於林秋這貨本身就是裝醉的,實際上沒醉,所以陸文婷攙著他這一路行走著,自然是很輕鬆,沒有費啥勁。


    由此,陸文婷不由得心想,看來這個傻子的酒量還可以哦?他居然還能走迴來了?


    再迴想著李振和劉海兩個人都被林秋給放倒了,陸文婷忍不住一聲偷笑,心說,這傻子真厲害,居然把李振和劉海都給喝趴下了,哈……


    樂著,陸文婷越發覺得林秋蠻可愛的,心想他都喝醉成這樣了,還不忘結賬,還真是個實誠的傻子,嗬……


    ……


    待陸文婷攙著林秋迴到鄉z府大樓後邊的宿舍樓,迴到他的房門前時,她忙是扭頭衝他問道:“傻子,醒酒了麽?你鑰匙呢?”


    林秋這貨故意裝醉,迷迷糊糊的迴了句:“我鑰匙……不是在你那兒麽?”


    “我暈!你什麽時候給我鑰匙了呀?鬱悶!”


    “那……我也不知道……在哪兒了?”說著,林秋故意晃悠著身體,刻意依靠在陸文婷的身上,隻覺她身上的那股清香的氣息甚是好聞。


    陸文婷見得他如此,甚是鬱悶的皺了皺眉宇,暗自心說,好啦,別在再往人家身上靠了啦,胸都被你壓扁了啦,本來就不大,哼!


    雖然不大,但是林秋的後背還是感覺到了一團柔柔的熱唿唿的東東,那感覺真好。


    怪不得都說旺仔小饅頭也是饅頭,因為至少關鍵時刻還是有個東東蹭蹭。


    陸文婷見林秋這樣,他自己也不知道鑰匙在哪兒,於是她又是皺著眉宇想了想,然後也就自作主張的伸手掏進了他的右邊褲兜。


    誰料,林秋這貨的右邊褲兜爛了,是穿的,陸文婷這一伸手就穿過了界,無意中,一手攥住了一條熱唿唿的東東。


    不由得,隻見陸文婷的小臉噌地一下就漲紅漲紅的,像是感覺到了自己摸著了一個異常的東東。


    鬧得陸文婷慌是嬌羞的一吐舌頭,惶急抽|迴了手來,心說,可惡!流芒!死人!哼,你怎麽可以這樣呀?


    林秋這貨則是在心裏偷笑不止,然後繼續裝醉的問了句:“你……找著鑰匙沒?”


    氣得陸文婷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沒有!我哪會知道你鑰匙放哪裏了呀?”


    見得陸文婷被氣成了這樣,林秋這貨這才故意將鑰匙展現在了手裏,然後裝蒜道:“那我……鑰匙找不到了,怎麽辦呀?”


    當陸文婷一眼瞧見他手頭的鑰匙時,心頭一喜,然後又是衝他白眼道:“你還真是個傻子哦!誰讓你要喝那麽多酒呀?鑰匙在手裏,自己都不知道,哼!”


    說著,陸文婷伸手一把奪過他手頭的鑰匙,然後也就打開了門……


    ……


    隨後,當陸文婷攙著林秋進了他的房間,來到了床前時,忽然,林秋則是在心裏默默的設計一會兒該趁機將陸文婷壓在自個的身體之下?


    陸文婷有點兒不大耐煩的扭頭白了他一眼:“好了啦,你自己趕緊躺下了啦。”


    林秋則是裝醉的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依舊站立在床前。


    陸文婷瞧著他那樣,沒轍,也就隻好又迴到了他身旁,攙著他,打算將他弄到床上去躺著。


    趁機,林秋這貨故意裝著醉得站立不穩的樣子,慌是一把把著陸文婷,然後‘噗’的一聲,隻見陸文婷被林秋那貨趁機推倒在了床上。


    當陸文婷反應過來,感覺自己躺在了床上,林秋則是嚴嚴實實的壓在她的身上時,她慌是兩頰漲紅的仰視著林秋:“你……”


    林秋則是故意沉浸在一種醉態當中,像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似的,埋頭就一口啃住了陸文婷那嬌紅的薄唇,將她的那兩片柔嫩的唇兒給裹在自己的唇舌中……


    情急之下,陸文婷試圖掙脫,但是怎麽也推不開林秋,隻覺得猶如一頭死豬一般,死沉沉的壓在她的身上。


    在林秋的霸道下,她的唇齒終於被林秋的舌頭給抵開,隨即,她隻感覺自己那塊薄薄的尖尖的濕滑的舌尖被林秋給吸到了他的嘴裏去了。


    隨後,她身體一軟,也不再掙紮了,像是也隻好就這樣任林秋肆意了。


    事實上,她的體內也是莫名的有了一種反應,隻覺那感覺甚是奇妙,貌似體內有千萬隻螞蟻的湧動,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好似自己那兒莫名的濕潤了。


    趁機,林秋的攻擊也愈加猛烈了。


    就這樣,半將半就的,林秋最終攻破了陸文婷那最後一道防線。


    在他攻破的那一刹那,忽見陸文婷忽覺一股鑽心的疼痛,痛得仰起頭就一口叨住了林秋的肩膀,死死的咬著,淚花在眼眶裏閃爍著,好似感覺她自己的那話兒忽然被撕裂開了似的。


    事後,林秋這貨仍是繼續裝醉,倒床就唿唿的睡了。


    待陸文婷迴過神來,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麽的時候,隻見她甚是嬌羞的扭頭看了看身旁已經唿唿大睡的林秋,倍感憋屈的撇了撇嘴,然後嗔怒的瞪著林秋那唿唿大睡的樣子,在心裏罵道,哼!禽獸!死人!


    罵著罵著,陸文婷轉念一想,不由得鬱悶的心說,哼,是不是男人喝醉了酒就這樣呀?可是……人家……以後人家還怎麽嫁人呀?


    ……


    第二天一早醒來,林秋這貨瞧著床單中央被染的那兩滴鮮紅血色,他不由得暗自樂道,哈,怎麽又是一個處呀?老子這運氣也太好了一點兒吧?


    醒來後的陸文婷扭頭瞧著林秋像是在偷笑,氣得她嗔怒的瞪著他:“哼,我要告你!”


    “啊?”林秋被嚇得一怔,呆呆的看著陸文婷,“你告我什麽呀?”


    “難道昨晚上你自己做了什麽,你會不知道嗎?”


    “我……”林秋故作不知情的皺了皺眉頭,“昨晚上……我喝得迷迷糊糊的,後來……我都做什麽了呀?呃,對了,文婷姐呀,你怎麽……昨晚上會睡在我這兒呀?我們倆……這是……”


    見得林秋還那樣的裝愣,氣得陸文婷一聲怒罵:“你去死吧!”


    “呃?”林秋這貨故作納悶的看著陸文婷,“文婷姐,你怎麽……罵我呀?”


    “你……”氣得陸文婷無語了,隻好氣唿唿的瞪圓著雙眼珠子。


    林秋仍是裝作不知的看著陸文婷:“文婷姐,究竟怎麽了呀?我是不是……做了啥對不起你的事情呀?你能跟我好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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