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不由得一怔:“這兩天?!!”


    “對呀。”


    “不行。”林秋搖了搖頭,“我得照顧我爺爺呢。”


    “那……”李薇想了想,“那我……我就自己先去了哦?”


    聽著,林秋又是皺眉一怔:“你真的決定了要去廣東麽?”


    “對呀。反正……我爸媽也認我這個女兒了,我還留在家裏什麽勁呀?”


    “……”


    林秋和李薇坐在牛蛙寨山頭的梧桐樹下正聊著天呢,忽然李薇她爸媽追來了,見得李薇和林秋親親我我地坐在山頭的那顆梧桐樹下,心裏這個氣呀,她媽衝上來就指著李薇的鼻子罵道:“好呀!你個sao貨!原來還真是想跟林秋私奔呀?”


    李薇她爸李厚明衝上來,則是氣惱地指著林秋的鼻子:“就你這色貨也想勾走我家李薇呀?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一個沒爹沒娘的貨而已!”


    林秋和李薇都囧了,愣怔怔地坐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李薇她媽瞧著,心裏這個怒呀:“你個小sao貨還跟他個沒爹沒娘崽坐在一起呀?!!”


    李薇很囧、很無奈,極度鬱悶地站起身來,衝她媽迴了句:“我要是小sao貨,那您豈不是就是老……”


    忽聽女兒這麽地說著,李厚明衝上前去,伸手就是‘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在李薇的臉上……


    打得李薇身體一晃,差點兒跌了個跟頭。


    “你說什麽東西呢?!!”李厚明衝李薇一聲質問。


    這時候,林秋也是很囧、很無奈地緩緩地站起了身來。


    李厚明見得林秋起身了,扭頭就衝他怒道:“怎麽,你這個沒爹沒娘崽還想跟老子動手呀?”


    林秋相當鬱悶地皺了皺眉頭:“我說,李叔呀,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沒有你這樣的哦!我林秋是沒爸了,媽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但是這是我願意的麽?我隻是個無辜的孩子!李叔,你說你這麽地說我,我這心裏好受麽?再說了,我和你家李薇打小玩到大的,都是一個村的,我們關係好,這也沒有什麽吧?你說這光天化日下,我倆坐在這兒說話,能做啥呀?你說你跟嬸衝上來就這麽不分青紅皂白地一頓罵,我招誰惹誰了呀?”


    李厚明聽了林秋這番話後,仍是氣惱地瞪了他一眼:“你這沒爹沒娘崽,沒資格跟老子說話!”


    見得這李厚明是油鹽不進,林秋這心裏很不爽了,便是白了他一眼:“我說,李叔呀,差不多就得了哦!你也別以為我林秋沒爸沒媽,在這村就好欺負哦!”


    “咋了?就你這沒爹沒娘崽還真想跟我動手呀?”


    “李叔,你最好不要重複這‘沒爹沒娘崽’了!”


    “我就重複地說了,咋了?你這沒爹沒娘崽能咋樣?”這李厚明也是有點兒越來越過了。


    林秋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見得這李厚明還真聽不進話,林秋眉頭一皺,兩眼一瞪,咬了咬牙,忽地抬腿就是一腳照著李厚明的腹部踹去……


    這一腳踹得李厚明就從山頭上滾了下去……


    李薇她媽惶急扭頭一瞧,忽見這情形,急了,急得哭嚷道:“來人呀——牛蛙寨這兒打死人了呀——快來人呀——”


    李薇忽見林秋真一腳將她爸給踹得滾下了山頭,她立馬瞪了他一眼:“你……”


    林秋也是心裏窩火,沒有在意李薇瞪他,隻是心說,麻痹的,這人欺人太甚了!沒有這麽欺負人的!要不是一個村的,就不是給踹滾下去了,老子直接一腳就給他踹到西苑湖去了!


    李厚明滾到山寨裏後,亢奮地爬起身來,扭身就衝山頭上的林秋怒道:“媽的!!!你還真敢踹呀?!!”


    林秋則是迴了句:“李叔,都是一個村的,你也別太過了!”


    “哼!媽的!老子我今日個就跟你拚了!”一邊說著,李厚明一邊亢奮地朝山頭爬來了……


    李厚明他老婆見得李厚明已經吃虧了,還要愣朝山頭上爬來,於是她忙是衝下去,一把攔住了李厚明:“你別上去了!”


    這時候,林秋也實話說道:“李叔,你要真打,你肯定會吃虧的。我這已經讓著你了。我覺得,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沒有必要雞頭白臉的,俗話說,抬頭不見低頭見。”


    “……”


    正在李厚明跟林秋吵吵鬧鬧的時候,村長和幾個村民趕來了。


    因為之前李薇她媽嚷嚷來著,所以他們也是聞聲趕來的。


    村長李厚生就是李厚明他哥。


    不過這兩兄弟的性格是截然不同。


    而且,這兩兄弟的關係也一直不怎麽好,經常是鬧矛盾的,甚至長達一兩年兄弟二人不說話。


    但是村裏人都知道,李厚明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還小氣巴拉的,凡事都愛斤斤計較,跟村裏誰都不對付。


    這村裏人,也沒有幾個喜歡李厚明的。


    就連他哥李厚生都說,李厚明那人就是個小人。


    ……


    村長和幾個村民趕來後,見得是李厚明兩口子跟林秋在吵吵什麽,他們心裏都明白了,看來這兩口子是在欺負人家林秋。


    其實林秋在烏溪村的人員還算是不錯的,平時跟村裏人見麵,都是叔呀嬸呀的叫著,所以村裏人對他這孩子印象還是蠻好的。


    李厚明的老婆見得村裏人來幾個,她就忙是說道:“你們都過來評評理吧,看林秋到底是對不對?”


    她這一張嘴,就連李厚生都在心說,這村裏哪有人家對的呀,不都是你兩口子是對的麽?


    尤其是當她將林秋踹了李厚明的緣由給說出來後,李厚生都心說,這是活該,踹得好!再踹兩腳都行!


    那幾個村民見得李厚生也不好意思開口說什麽,於是劉大成說道:“我說呀,厚明,你這兩口子也是太那個什麽了……你們自己說說,這李薇跟林秋都是兩個孩子,這他倆在一起,有什麽呀?無非也就說說話,在一起鬧鬧唄。再說了,大白天,他倆還能幹出啥出格的事情來呀?再說了,都是一個村的,這相互總得來往吧?你總不能說不許你家李薇跟林秋來往吧?要真是這樣,那你們兩口子就給你家李薇下個死命令就是了,這也賴不著人家林秋不是?”


    李厚明聽著,忙道:“成了,別說了,還是打住吧!說來說去,合著就是我們兩口子不對唄?”


    這時,當中的王旭發迴了句:“對不對,你自己心裏還不明白呀?”


    村長李厚生愣了愣,終於說話了:“反正張嘴閉嘴說人家林秋沒爹沒娘的,這就是不對的,因為人家林秋隻是個孩子,錯不在他。是他爸媽拋下了他,他是無辜的,所以這話不能說。”


    見得自個的哥哥都向著林秋,李厚明心裏這個鬱悶呀,也沒轍了,隻好衝李薇怒斥了一句:“你個死小sao貨還不迴去是吧?!!”


    李薇心裏憋屈地撇了撇嘴,也隻好扭身走了……


    李厚明兩口子見得女兒迴去了,他兩口子也就自討沒趣地扭身往迴走了……


    林秋瞧著,心裏仍是有些鬱悶,心說,麻痹的,老子剛剛就應該踹得狠一點兒!


    跟林秋這麽一鬧之後,李厚明兩口子迴去,又是衝李薇一頓很訓,訓得李薇是沒敢吱聲,隻是心裏憋屈得很。


    李薇這丫頭嘴上雖然不敢說什麽,但心裏則是在說,哼,這輩子我還就非林秋不嫁了!


    ……


    林秋這貨反正是無所謂,心想,反正你李厚明家的閨女老子已經睡過了,不願嫁給老子就拉倒,真是的,我就不信我林秋這輩子娶不上婆娘。


    下午,沒啥事幹,林秋這貨也就拿著兩根竹釣竿子,拎著鐵桶朝西苑湖走去了,打算釣魚了。


    反正基本上,一當沒啥事了,他就是守在西苑湖邊。


    到了西苑湖邊,林秋朝望了一眼這茫茫湖麵,一陣湖風吹來,捎帶著湖水的腥味和著湖岸青草的芳香,聞著感覺是沁心入肺的。


    然後林秋扭身朝湖西岸走了走,待到快接近西岸邊上的叢林時,他也就擱這兒止步了,隨之擺開陣勢來,準備下竿了。


    擱岸邊草地上坐下,拿起一根釣竿來,打開魚竿上的魚線,然後從一個小竹兜裏揪出一條蚯蚓來,給將蚯蚓上魚鉤上,也就甩釣了,將釣甩入湖水中,便將那釣竿cha入岸邊的土裏,接著再甩第二杆釣。


    這正在給第二杆釣上蚯蚓呢,林秋忽見那杆釣尾端猛地往水裏一沉,隨之,他伸手提起了那杆釣來……


    忽見一條白閃閃的大鯽魚隨著那魚線出了水麵。


    林秋這貨得意的樂了,嘿嘿,娘西皮的,今日個運氣還真不錯哦,下竿就釣了這麽大一塊大鯽瓜子,得有半拉斤重吧?


    待將掉上來的那條大鯽瓜子給擱進鐵桶裏後,他也就繼續下竿。


    坐在湖岸邊上,不出一會兒的功夫,林秋這貨就釣了四五條大鯽瓜子,樂得這貨嘴都開花了,心說,今日個晚上有鯽魚湯喝,家裏的那個老東西一定會很高興,嘿嘿……


    正在林秋瞧著釣竿傻樂的時候,忽然,從他身旁響起了廖珍麗醫生的聲音來:“你這家夥釣到魚沒?”


    林秋聽著聲音,扭頭一看,見是廖珍麗醫生,瞧著她那嬌美的樣子,他問了句:“你咋來這兒了呀?”


    廖珍麗醫生像個小媳婦似的,故作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這湖邊就許你來,不許我來了呀?”


    一邊說著,廖珍麗醫生一邊繞到了鐵桶前,低頭往鐵桶一瞧,不由得驚喜得詫異道:“哇塞!你這家夥都釣了這麽多魚了呀?給我兩條!”


    趁機,林秋這貨笑嘿嘿地說了句:“你要是給我睡的話,全給你都行。”


    聽著這話,廖珍麗醫生的臉蛋不由得羞紅,扭頭白了他小子一眼:“瞧你這家夥那焦渴樣兒,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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