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在一旁聽著,忽聽胡斯淇是胡書記的女兒,不由得暗自一怔,心說,他姥姥的,原來她……她是胡書記的女兒呀?怪不得那天在村裏的時候,她跟站出來跟那幾個公安叫板?娘西皮的,老子現在終於明白了,胡老師昨晚為什麽不能帶我去她家了……


    胡斯淇聽得李俊那麽地說著,她便是說了句:“那你就試試吧!”


    李俊愣了愣,像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畢竟他知道,這是在江陽市,市委的大佬畢竟還是她爸,他也隻不過是長山區公安分局的一個小局長罷了。


    就算他一時圖個痛快,收拾了林秋,但是這事後麻煩可能就是一大堆了?


    不但安華他老爸沒好日子過,要是真捅到了省裏去,他老爸知道了他小子這事,估計也會痛斥他的?


    他覺得這事也沒有必要升級到一場官場鬥,所以他還是慎重了。


    安華見得這事估計也不太好辦,於是他忙是扭頭在李俊的耳畔道:“要不……這事就算了吧?”


    李俊聽著,心裏也是有些氣鬱,便是扭頭在安華的耳畔罵道:“你妹的,你小子惹誰不成呀?你非得惹上胡書記的女兒,這不是找虐麽?幸好我他媽替你小子擋了一道,否則的話,你小子就等著找虐吧!”


    “這不已經這樣了嘛?”安華無奈地皺了皺眉頭,“算了吧。”


    “草!就他媽這麽算了,這個台階怎麽下呀?”李俊苦悶道。


    “……”


    林秋見得他們也不敢動了,想著胡斯淇她老爸又是市委書記,所以這會兒,他小子終於開口衝胡斯淇問了句:“胡老師,我們可以走了嗎?”


    忽聽林秋這句話,李俊心裏這個氣呀,心說,瑪德,這小子也忒氣人了吧?還尼瑪趁勢而上了呀?


    更可氣的是,自始至終,林秋就沒有鳥過他們。


    其實,林秋早就想好了,心想,媽兒個巴子的,老子不管你們是誰的兒子,隻要敢動老子的話,老子就讓你們好看!


    尤其是在得知安華是安永年的兒子後,林秋這心裏就更加有底了,因為昨晚上關於他老爸在賓館內的那糗事,他可是目睹了,而且他還救了安永年一命,所以隻要安華不老實,他就會利用安永年給他兒子施壓的。


    關於昨晚在賓館得馬上風的,就是安華他老爸安永年,也就是林秋稱唿安副市長的那位。


    林秋雖然生活在烏溪村,但是他也不是兩眼不聞窗外事的主兒,平時沒事的時候,他也會常跑去隔壁吳嬸家瞧瞧電視的,也在新聞裏見過常務副市長做新聞發言,所以他昨晚一眼就認出了那男子是安副市長。


    胡斯淇聽得林秋那麽地問著,她悶悶不樂地掃了李俊和安華一眼,然後扭頭衝林秋迴了句:“好啦,我們走吧。”


    說完,胡斯淇領著林秋就一同下了台階,打算從他們中間穿過……


    李俊瞧著胡斯淇和那小子這般的不屑,氣得他忽然伸手虛攔住了林秋:“我讓你走了嗎?”


    林秋瞟了李俊一眼:“那你想怎麽著?”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不?”李俊見得林秋那不屑的樣子,心裏真是氣炸了。


    “跟人唄。”林秋迴道,“難道你還是狗呀?”


    “你……”氣得李俊怒要動手了……


    林秋則是說道:“不要以為你穿著身皮就可以胡作非為!你要是敢跟老子動手,老子就會讓你哭著迴去找娘!”


    氣得李俊打手一揮:“我還真就不信了!!!”


    見得李俊揮手襲來,林秋輕巧地抬手一把攥住李俊的手腕,反手一擰,‘哢吧’一聲,痛得李俊一聲哀嚎:“啊——”


    待林秋撒開手後,隻見李俊那手耷拉著,脫臼了。


    那種脫臼的鑽心的疼痛感陣陣湧上心頭,疼得李俊不一會兒就是汗如雨下,皺眉咬牙的。


    安華忽見李俊都被林秋那小子給收拾了,他急了,他心說,老子不敢跟胡書記的女兒犯狠,還不敢跟你這破小子犯狠呀?


    於是,安華衝林秋一聲質問:“你知道他是誰不?”


    林秋則是不屑地瞧了安華一眼:“媽蛋,你小子就別擱這兒得瑟了!你爸到處丟人,你也跟著丟人呀?迴去告訴你爸:就說昨晚救他的那位小醫師帶給他句話,要他兒子別在外麵瞎得瑟了!”


    忽聽林秋這麽地說著,安華是愣了又愣的,心說,這小子誰呀?居然連我爸都敢罵?


    李俊感覺疼痛稍稍地減少了一些,於是他便是衝他手下的幹警們怒斥道:“你們這幫廢物們還一個個地愣著幹蛋呀?!!沒瞧見他都襲警了麽?!!拿下他!!!”


    見得兩旁的公安幹警動身了,胡斯淇掃視了他們一眼:“你們都不想幹了呀?!!”


    忽見這市委書記的千金怒了,那幫幹警們被嚇得慌是停步了,一個個的都愣住了,心說,麻痹的,你李俊是李福田的兒子,我們又不是,這得罪市委書記女兒的事情,我們可不幹!


    李俊忽見自個的手下都怕胡斯淇,都不敢上了,他心裏的這個氣呀:“我草,你們聽她的,還是聽我的呀?!!”


    其中一個膽大的不開眼的哥們顫巍巍地迴了句:“李、李局,我爸又不是、不是李福田。”


    “你……”氣得李俊扭頭怒視了那哥們一眼,“滾蛋!!!”


    胡斯淇見得李俊那樣兒,她伸手牽著林秋的手,說了句:“走!”


    於是,他們也隻能就這麽眼睜睜地瞧著胡斯淇瞧著林秋的手走遠了……


    李俊倒是想大動幹戈,可是他的手還耷拉著呢,脫著臼呢,氣得最後沒轍了,扭身衝安華罵道:“麻痹,都是你小子給惹的好事!我草,別他媽廢話了,趕緊掏錢,陪我去醫院!”


    ……


    李俊以為隻是簡單的脫臼,到醫院就能給複位了,可是經過幾位專家、教授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後,誰也沒敢亂動,說這脫臼的位置很特別,弄不好就會損傷骨關節,叫他還是去人民醫院看看……


    這天上午,安華陪著李俊跑遍了江陽市的各大醫院,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那些骨科專家和教授都對李俊脫臼這事倍感棘手,一時不敢輕易動手,怕損傷骨關節。


    最後,市軍區醫院一位骨科教授對李俊說了句:“你還是去省武警醫院看看吧。”


    下午,安華也隻好老老實實地又陪著李俊去了省武警醫院。


    由於江陽市是省會城市,所以省武警醫院也就在江陽市內,倒是不遠。


    到了省武警醫院,骨科專家給拍片仔細地琢磨了一番之後,一臉陰沉地對李俊說道:“你這脫臼的位置太特別了,一般複位手法都會傷到骨關節,所以得手術治療才行,也就是要開刀。”


    忽聽要開刀,嚇得李俊一身冷汗,氣就不打一處來,扭頭就衝安華罵道:“麻痹,我草,都是你這小子給惹下的事!”


    安華都被他罵了一天了,也不敢吱聲,隻有受著,無奈之下,安華顫顫巍巍地建議道:“不是說……解鈴還須係鈴人麽,要不……我、我們……我們還是去找那小子吧?”


    “找尼瑪呀!”李俊張嘴就罵,“以後你小子少來煩我!”


    “……”


    到了晚上了,胡斯淇正跟林秋在香滿樓吃飯呢,她身上的bp機忽然響了兩聲。


    聽著bp機響了,胡斯淇掏出來看了看,隻見上麵顯示的是:“斯淇你好,我是安永年的兒子安華,如果你方便的話,懇請你速迴電至6895xxxx,有重要事情找你商談,謝謝!”


    胡斯淇瞧著,愣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迴事,所以她想了好一會兒,才決定去餐廳的前台給迴電。


    於是她笑微微地衝餐桌對麵的林秋說了句:“你等一下哈,我去給迴個電話。”


    “嗯。”林秋點了一下頭。


    ……


    見得胡斯淇起身離座了,扭身朝餐廳前台走去了,林秋則是顯得有些無聊地朝四處看了看。


    香滿樓不算是江陽市最豪華的餐廳,但絕對是江陽市頂級的家常菜餐廳,來這兒用餐的人都是在江陽市有點兒身份的人。


    香滿樓的招牌菜是剁椒魚頭和水煮魚,還有一道地道的江陽小炒,其它的就不算什麽招牌菜了。


    白天跟胡斯淇在市區遊玩了一天後,再到晚上的這頓飯,林秋感覺到了,人家這胡老師對他還真是不錯,確實沒有怎麽怠慢他,一直都當他是位貴客,也就是昨晚上沒有帶他去她家而已。


    但是這天得知胡斯淇的身份後,林秋也明白了,這位市委書記的女兒是不可能輕易帶著一位男孩迴家的。


    ……


    待胡斯淇在餐廳前台給安華迴了電話過去,才知道原來他是有事相求,聽著安華在電話那端訴苦,說李俊那脫臼求醫的事情時,胡斯淇則是一直在偷笑,心說,活該!


    電話那端的安華訴苦完了之後,便是語言婉轉地苦求道:“斯淇呀,你看……能不能……幫了個忙呀?就算我求你了!還有,關於……昨晚在迴江陽市的大巴上那事……都是我的不對,對不起了!非常非常非常的對不起!”


    胡斯淇這丫頭一直都心地善良,感覺安華的態度還算不錯,於是她便是言道:“你求我沒用。因為我也得問問他樂意不樂意幫李俊複位?”


    “那……要不……麻煩你去叫他過來聽個電話?”


    “這個呀……”胡斯淇想了想,“那……那先掛了吧,我去問問他,然後再給你迴電話吧。”


    “好。”電話那端的安華忙是迴道,“那我就在這兒等你電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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