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星期六、陸宅


    沈妍在兒童房的小床上被人弄醒,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她微微地睜開眼,借著窗簾裏透進來絲絲月色,看見陸繼儒又蹲在床前了。


    她看了看床頭櫃上的夜視鬧鍾,淩晨兩點半。她謹慎地側頭看了看睡在身邊的果果,小女孩的唿吸均勻,應該是處於深睡狀態。


    這時,陸繼儒輕輕地將手伸到被窩裏,輕輕地準備將被子掀開,她也配合地悄悄地挪了挪身體。


    墜樓那天之後,廖菲菲被帶走了,果果被接迴陸宅。陸家都知道了果果的身世,雖然她與陸家沒有任何關係,可她身上卻流淌著沈妍的血液,因此,陸家也把小女孩當成了陸家的一員。


    那天,果果被嚇的不輕,當天陸繼儒就立即請了兒童心理專家來給她做心裏疏導,經過幾天的幹預治療,小孩的臉上漸漸有了笑容,隻是一到晚上,就隻要沈妍陪在她身邊才能安然入睡。


    陸繼儒終究是個血氣旺盛的男人,自從沈妍離開後,他已經吃了快兩個月的素。現在她迴來了,卻每天晚上被果果粘著。第一個晚上,沈妍整晚都是抱著果果,隻要一鬆手她就哭,某人隻好大半夜洗冷水來控製自己。


    第二個晚上,在心裏醫生的幹預下,果果情況有所改善,可依然是要沈妍抱著。第三個晚上,沈妍半夜裏試著將果果放到床上,讓人欣慰的小孩孩沒有哭,可隻要沈妍動一下身體,她就醒了。


    已經六個晚上過去了,果果的情況慢慢轉好,陸繼儒覺得淩晨兩點應該人睡眠最深的時候,所以他又躡手躡手地來到兒童房。


    陸繼儒剛剛掀開被子,立即被窩裏傳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小妍姐姐!”這讓兩個大人立即定住那裏像兩尊雕像,不敢動彈。


    果果的小手已經開始扒拉著摸過來了。陸繼儒頹然地低下頭,沈妍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她隻好側身將果果抱住。


    最後,陸繼儒隻好低著頭頂著囂張的老二迴房間去了,今夜,冷水都不能澆滅他那焚心的浴火。


    吃完早餐後,果果又接受了四十分鍾的心裏幹預。


    陸繼儒早已將車開到花園裏來等著了,今天是出事以來第一次帶果果去看她媽媽。


    一路上,果果和沈妍在車後排,一大一小就像兩姐妹,一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陸繼儒時不時偷瞄著後視鏡,他的心裏五味雜陳:果果管他叫“爸爸”卻叫沈妍“姐姐”,這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其實沈妍心裏很忐忑,她不知道等下見到廖菲菲會有什麽發生。


    陸繼儒一直跟果果說:媽媽去出差了才將她交給他來帶,因此他特地讓人將廖菲菲帶到一所幼兒園來。因為要考慮要送果果來上幼兒園,所以他選在周末讓她們母女在這裏見麵。


    “爸爸,媽媽在學校裏嗎?”下車後,果果看著陸繼儒疑惑地問。


    陸繼儒和沈妍一人一邊牽著果果的手,他低頭看著小女孩笑著說:“今天,媽媽在學校,不過媽媽還有事,隻能在這裏呆半天。”


    小孩子不能理解半天的概念,反正隻要等下能見到媽媽就高興了,她高興地跳起來。陸繼儒給沈妍一個眼色,兩人的手一手提,果果被掛在空中,等她著地時,已經跨出好遠去了,這讓從未經曆這種待遇的孩子開心壞了。她開心地叫起來:


    “哇!我會飛了!”


    “還來嗎?”沈妍笑著問。


    “還要!還要!”小女孩生怕他們停下來,她已經做好起跳的準備了。


    陸繼儒和沈妍又用力一提,小女孩在空中咯咯地笑個不停。


    不遠處,廖菲菲站在在兩個女便衣的中間,她看到小路上那一幕,所有的擔心、怨恨等等都消失了,她從來沒見過女兒這麽無所顧忌地笑過。眼淚也早已奪眶而出了。


    “媽媽!”果果空中晃蕩時瞥見了媽媽,立即高興地叫起來。


    陸繼儒和沈妍將她放迴地麵鬆開手,小女孩立即風一樣向母親跑過去了。


    他們在兩位女便衣的“陪同”度過了一個難忘地三個小時。


    臨別時,廖菲菲抱著女兒說:“果果,媽媽還有事沒忙完,所以不能陪你迴去了,你乖乖地跟小妍姐姐迴去,媽媽下次抽空再來看你。”


    “嗯!”果果無邪點著頭說,“媽媽,下次你還會來這裏是嗎?”


    陸繼儒立即順著果果的話說:“是的,下次媽媽還會來這裏。”


    果果眨著閃動的雙眼,看著母親和陸繼儒問:“那、我以後可不可天天來這裏等媽媽。”


    “這個嘛、”陸繼儒故作思量,“這個得問這裏的老師。”


    “爸爸,求求您,去跟老師說,我以後要來這裏上學,好不好?”


    陸繼儒妥協般說:“好吧!我去求老師讓你來。”


    在送女兒上車之後,廖菲菲把沈妍拉倒一旁來,緊緊地拉著她手顫抖著說:“小妍,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們母女倆,謝謝你肯收下果果、”說著已經哽咽了。


    沈妍知道果果在車上等著,她隻是低聲說:“菲菲姐,你什麽也別說,你在裏麵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來。”


    目送走那輛藍色小轎車緩緩開出幼兒園的大門,女兒的小手在玻璃窗那裏不停地揮著,廖菲菲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當天晚上,陸家大宅的餐桌上,一家“七口”圍坐在那張圓形餐桌上,果果嗲嗲地叫:“爺爺吃飯,奶奶吃飯,爸爸吃飯,小妍姐姐吃飯,陸洋叔叔吃飯,小周哥哥吃飯。”


    大家都都笑嗬嗬地說“果果吃飯。”隻有陸洋板著臉說:“叫陸洋哥哥吃飯。”


    “不行!”果果一臉正經地說,“您是爸爸的弟弟,我當然要叫叔叔。”


    這迴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晚飯後,果果又纏著陸銘楷下棋,連輸了兩盤之後就氣鼓鼓地跑去找沈妍了


    “小妍姐姐,爺爺欺負人!”果果站在書房門口看著靜靜地看書的沈妍委屈地控訴著。


    沈妍放下手裏的書,笑著問:“爺爺怎麽欺負你了?”


    “他老是將我的軍!”小女孩委屈極了。


    沈妍向她招了招手,於是小女孩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沈妍在果果耳邊嘀咕了幾句,小女孩立即揚起頭看著她問:“真的?”


    “真的”沈妍認真地點了點頭。


    “好!我聽您的!”果果鄭重地點著頭。


    八點半,兒童房裏


    陸繼儒抱著果果,沈妍挨著他正在講《畫格子大象艾瑪》的故事,故事講完之後,果果也已經合上眼睛了。陸繼儒將她報到床上,剛一放下,她就睜開眼睛了,不過小女孩看著沈妍認真地說:


    “小妍姐姐,我能行的,你們等我睡著之後就可以離開了。”


    陸繼儒英眉一挑,看著沈妍,他滿肚子疑惑,不過也不敢說話。


    沈妍坐在床沿,輕輕地拍著果果的肩頭,輕輕地哼著小夜曲,漸漸地小女孩的唿吸變得均勻起來。


    陸繼儒站在一旁看著微弱燈光下,沈妍安詳的臉,心底一陣陣暖流湧起,他知道有她的日子才能叫未來。


    沈妍為果果掖好被子之後,拉著陸繼儒輕手輕腳地退出兒童房。


    “她沒事吧?”走出門口之後,陸繼儒悄悄地問。


    沈妍抬頭看著他狡黠地笑了笑,說:“我們約定好了!”


    陸繼儒不知道大小兩個女孩之間約定了什麽,不過他此刻也不想知道,體內的那個猛獸早已脫韁而出了。他一個公主抱就將沈妍抱起來,急匆匆地往房間走。


    初春的房間裏還開著暖氣,陸繼儒將小嬌妻放到床上,他三下五除二地扒掉自己的衣物,往地上一扔,接著就是一件件女裝被扔下來。


    沈妍袒露在溫暖的空中,畢竟好久沒做了,她心裏又緊張又期待,當大腿頂著那個硬物時,她渾身一愣,趕緊低吼一聲:


    “等一下!”


    “等不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唿哧唿哧的喘著氣,不但動口也動手,甚至連腳都用上了。


    “還、沒、帶tt呢!”沈妍迷幻般吃吃地說,她已經被撩撥得清泉自湧了。


    “你不是說一切聽我的嗎?我想當爸爸了,所以我要你配合我。”男人咬著她的耳垂沉沉地說。


    天呐!這男人秋後算賬呀!


    “可是,”沈妍的話還沒說完,瞬間,他們之間已經變成負距離了,那種碩大的逼脹感讓她“啊”的大叫起來,可最後卻變成“嗯嗯呐呐”的嚶嚀聲。


    黑暗中,男人賣力又溫柔地表現著,不一會,他“啊”的低吼一聲,腰間像被電擊過,一種索命般愉悅感傳遍全身。


    沈妍被一股熱流中衝擊得整個人都痙攣了。痙攣過後,她整個人都癱了,似乎飄在雲端。她還沒感受地球的引力,某人的口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你幹什麽呀?”她訝異地問。


    某人卻大言不慚地說:“剛剛隻是翻田,現在開始播種啊!而且農民伯伯播種肯定不止隻播一次。”


    “你”沈妍驚愕地喊著,可下麵的話已經被某人吞了。


    這一個晚上,這座大宅裏,一位辛勤的農民伯伯汗流浹背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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