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木子,佐助,怎麽樣,談得還開心嗎?”大蛇丸老師趕迴來湊熱鬧了。

    “開心?有什麽好開心的?”我也翻了一個大白眼,“一個笨蛋徒弟,兩個混蛋孩子,一個愣頭青部下,看到他們我就覺得前途一片渺茫!您自己看看,兩個神經質,兩個搞不清狀況,您說話怎麽越來越好聽了呢?”

    這下好了,大蛇丸老師憋住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下麵的那些小鬼也都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我會給出這樣的評價,隻有佐助小子還一臉沒有我事的表情站在我旁邊,然後被我的一句:“你也好不到哪去,幻術都意識不到的小悶騷”給鬱悶了。

    這眼看著沒什麽好損的了,我也不慌不忙,慢慢地瞬了一個身,迴到我的房間,暫別了那個古戰場,因為我對處理後事並沒有什麽興趣,就交給他們那些多事的好了。至於我,就在屋裏休息了一下,封印了一下,思考了一下,後麵的路該怎麽走才好呢?

    在一陣思考之後,我做出了一個偉大的決定,團藏爸爸不是說讓我好好玩嗎,那我就玩,不罷休地玩,和守鶴玩完和貓又玩,玩它個天翻地覆,日月無光,一瀉千裏,一望無際,舉案齊眉,永結同心… …有點不對勁,反正就這個意思吧,意識第一,就別管用詞得不得當了。總之一句話,貓又小崽,由木人小朋友,主人我來了,趕快出門迎接!

    等到祭四人離開,我也從身後掏出了我嶄新的,一次都沒用過的手絹,來到了佐助小朋友的身邊,舉著手絹一陣揮舞,與他揮淚道別——當然不可能哭了哈,隻是渲染氣氛而已。然後在佐助四分嫌棄,三分懷疑,兩分不可思議,一分不舍的態度中,結束了這次蛇巢之旅。我覺得十分滿意,竟然還得到了佐助的一分不舍,我創造了一個不小的奇跡呀,自我鼓勵一下好了。

    那麽,離開後的第一件事,就換件衣服好了。

    為了配合我這新的造型,行進的路線和方式也要稍加改動,於是,一個惡鬼誕生了。

    我來到了雲忍村,見誰都笑,結果誰見我都嚇了一跳,我就在這笑和跳中深入了雲忍村內部,接著無聲無息地來到了由木人身後,伸手一拍,在她的拳頭伸到我麵前之前向後退了一大步,伸出左手食指在她拳上點了一下,在眼看著她飛出了幾米後,慢悠悠地晃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看著她,之後便是一聲:“你… …媽呀,鬼呀!”

    “你怎麽知道我是鬼?”我故意皺了皺眉。

    “臉色蒼白,發色也白,衣服更白,而且衣服很寬大,分不清哪裏是袖子,上麵連著的帽子幾乎擋住了整張臉,你不這麽看著我還好,這樣看上去更恐怖,這麽白的一個人居然是紅眼睛!”

    我無奈了:“你不是該害怕嗎,怎麽看著不像呢。”

    由木人愣了一下,然後:“啊!鬼啊!”站起身來就要跑。

    “喂,喂,”我揪住了她的領子,“真是沒禮貌的丫頭,見到主人也不打個招唿,又是‘你’‘你’的,又是‘鬼’‘鬼’的,現在幹脆要扔下我自己走了嗎!看來你很行啊,已經可以壓製我們老二的力和思想了啊?”

    “這麽說,什麽意思?”由木人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就是,這個意思。”我將手繞至她的後頸,微微發力,“真的不反抗啊,雲隱第二人?”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我的右肩上便臥著一隻紫得發黑的小貓了,鬆開手的同時,由木人有些疲倦地滑坐在地。

    “你究竟是什麽人?”由木人迴過頭,雙眼閃過一絲疑惑,隨即笑了起來,“主人啊?怎麽會有這種事,那傳說中的人物竟真的存在。不過,我更加不確定你是人是鬼了,主人生活的年代,不是太久遠了嗎。”

    我有些不在意地拂了拂袖:“那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是尾獸的主人,也是人柱力的主人就夠了,即使你們已經分離,這也是不可逆的。”我伸手想拉由木人起來,由木人也伸出了手,不過卻僵在了半空中,眼睛微微睜大。

    “左手?左撇子!紅眼睛加上白頭發,身體有些虛弱也很單薄,我早該想到的,白景,魔瞳白景,竟然… …”

    “我說過,我是誰並不重要,你也無須在意。”我還是將由木人拉了起來,“既然承認我是主人,你可就要跟著我的步伐行動了,至於如何跟隨,以什麽形式跟隨,我是不強求的,但你要想清楚,雖然你有實力,但不可能是雲隱第二人了,你留下的話,沒有貓又你會很難辦。如果你說你愛國愛村子,我無話可說,隻想問你他們真正對你好嗎。其實我這個人是沒有信仰歧視的。”

    “主人,您的語氣何時變成了這樣,竟如此像冥王大人,我有些害怕您。”假寐的小貓終於開口了。

    “那你以前是不怕我嗎,貓又小崽?”我把它抱在了懷裏,“將要去那裏便會沾染上些許氣息,我的時間不多了,自然而然就這樣了,這也由不得我啊,傷腦筋,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呢。”我轉過身要離開。

    “我和您一起離開。”

    我有些許笑意:“不,你還不能離開,有一件重要的事還需要你完成,到時我自會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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