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佐助君,氣大傷身,你要是病了,我可是會愧疚難當的。玩笑,玩笑而已,就讓它隨風消散吧。”我又開始了間歇性跳盤,“俗話說得好啊,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承認我失了足,還請佐助大人不要恨我千年吧,我也夠悲慘的了。如果你還是要恨,那就不要大意地恨吧,俗話說得又很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看我也快三十了,你的時代也不遠了,現在是需要你沉住氣耐心等待的時候… …”

    “夠,夠了吧,姑姑,您是想活活把我說死嗎?您這是怎麽了,從來到這就有點不對勁,什麽時候您說話那麽囉嗦又神經質了,您這是受什麽刺激了?不要再折磨我了,這簡直是催命音。”佐助的臉色都變了。

    “怎麽了,我怎麽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可能是我有點想你吧,古語說得好——”

    “停,您能不能不要再引用了,再引用下去您又要長篇大論了!”佐助皺起了眉頭,“那我們換個話題,說什麽呢,長篇大論也不會煩的,因為您肯定停不住。嗯,還是接著剛才的話題,說說您的忍術好了,那個天譴我覺得很有意思。”

    行啊,那就說這個好了。我這麽想著,用腳蹭了蹭地,然後坐到地上:“那我們就坐下來慢慢聊吧,既然要講解、分析,這裏的土不錯,還能畫個圖,寫個字什麽的,正合適。”

    佐助是沒見過這個陣勢,嘴角一抽一抽:“那還真是簡樸啊,自然,講堂?”

    我瞪了他一眼:“這孩子哎,問別人的絕招已經很缺德了,人家願意給你講你還挑什麽挑,給我好好聽著!”

    “天譴共八式,從弱到強依次為雙絞、懾、歸、詫、叱、默鳴、龍吟、天葬。名字很有趣吧。雙絞,是以形態命名;懾、歸、詫是以對手的心理命名;以上四式是基本遁法的招數,龍的形態,攻擊次數是一次,不管成功與否,最後都會以向外擴散的形式,無攻擊性地消失。隻憑它們易躲過和消散快就認為它們沒什麽威力,你也是這樣想的吧。”我真的在邊講邊畫圖噢,佐助雖然嘴上說什麽“簡樸”,其實看得很認真。孩子啊,哎。

    “接下來的厲害了。叱,不同於剛才由近而遠的那四種,而是對某一處的定點攻擊。剛才忘記說了,前四式都是無聲忍術,從叱以後就有聲音了。叱,也就是責罵,聲音不大,無法運動,瞬間爆發力很強。至於默鳴、龍吟和天葬,字麵就能看出來了吧,動靜一個比一個大。值得說的就是,到它們就沒有什麽形態了,完全是恐怖襲擊,有什麽來什麽,而且是由遠及近,對內部呈包圍狀轟炸的可愛招式。不過很可惜,這三式還從未麵世過,實在是沒有機會。”說著,我還擺出了一副可惜了的樣子。

    “可是這麽好躲的招數,再怎麽厲害也沒用啊。”

    我的臉拉了下來:“所以我說我更適合群體戰啊,這人一多,行動就會受到限製,麵對我這種術時就不能任意躲閃,最後當然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了。”我手一揮,把剛才寫在地上的東西都消掉了。

    “結束了啊。”

    “基本上就是這些了。老師他們應該迴來了,你最好去看看。說了那麽多話,我迴去潤潤嗓子。”

    算算時間,應該很快就能見到祭了吧,我們祭,不知道能不能和那些孩子們好好相處,嗬,真令人擔心。那,他來的時候我就偷偷看看他好了,或者說,聽聽他們吧,就這樣。

    現在幹點什麽呢?其實應該把佐助留下捉迷藏的,失策了。

    嗯?這種感覺,痛苦又寂寞嗎。是啊,今天把你忘了,對不起啦,遺忘其實也挺美好的,記住什麽反而會更痛苦。

    嗬嗬,知道了,不會再長篇大論了。但你要稍等一下,知道了吧。

    我扶著牆笑了起來,然後活動了一下筋骨,做好準備,接著飛奔迴了房間。我坐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左手按住後腰,右手捂住小腹,同時發力:“封印術,抑。”要來了哦,依賴我的可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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