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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座靈藥鋪第七十七章:九煞臉譜“恩?”


    從張念念等人開始刻畫道法開始,白薄荷就一直因為白刎的病情而陪在白刎身邊,在張念念叫到她的時候,白薄荷不免有些遲鈍。


    “是!”


    白薄荷這才想來,這裏能夠靠近長柳的人,好像就隻有她一個。


    白薄荷也不得不去到了忘川身邊,將長柳拿過來。可是,在白薄荷接近忘川的時候,她仿佛再一次聽到了她一開始所聽到的那個聲音!這讓手指剛剛碰到長柳的白薄荷慌忙把手鬆開來!


    “啊!”


    白薄荷的這一個動作卻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隻見白薄荷一臉恐懼的看著長柳,身體微微顫抖著慢慢後退。


    “不!我不是長柳!”


    白薄荷後退幾步,卻是不小心被身後的一具屍骨阻擋,險些倒在地上,馮鑫見此慌忙過去攙扶住白薄荷。


    “白薄荷!你怎麽了?”


    當馮鑫看到白薄荷的正臉的時候,卻現白薄荷正瞪大著眼睛,仿佛在她的眼前正在出現一幕十分恐怖的情形一般。馮鑫見白薄荷如此,連忙再次喊叫白薄荷,然而白薄荷卻仿佛根本聽不到馮鑫的唿喊似的!


    “小幺!你快來看看,白薄荷這是怎麽了?”


    馮鑫多次唿喊無果,急得他慌忙把林幺叫了過來,而林幺也是覺得奇怪,難不成長柳當真會對白薄荷產生什麽影響不成?


    林幺眉頭一皺,覺得此事必定不簡單,連忙前去查看白薄荷的情況,當林幺將手搭在了白薄荷的脈搏上時候,林幺卻是現白薄荷的脈搏卻是很正常。


    不過白薄荷的脈搏卻相比平常要急促得多,仿佛她被什麽給嚇到了一般!


    林幺見此情況,慌忙點了白薄荷身上的幾處穴道,讓白薄荷陷入昏迷之中。


    “林先生,我兒他怎麽樣了?”


    白薄荷忽然如此,讓白刎也有些慌亂,見林幺眉頭緊皺,連忙詢問道。


    “應該沒什麽大礙,不過她應該是被什麽嚇到了,所以導致神誌不清!”


    林幺從白薄荷的脈搏上麵並未現白薄荷有什麽疾病在身,隻能將白薄荷的行為歸類到她是因為被強行參與這場戰爭,被此時的血腥場麵嚇到,導致神誌不清。


    然而,林幺等人卻是不知,在白薄荷觸碰到長柳的那一瞬間,她的眼前所出現的場麵,究竟有多麽恐怖!


    對於眾人來說,這裏是一個因為長柳而被封閉的一個時間閉環,每一個人的死亡都是真實的,包括手持著長柳的忘川的死亡。


    然而,在白薄荷用手觸碰到長柳的時候,白薄荷的腦海中卻是忽然湧進了無數的記憶,那是在這個閉環之內,每一次的時間流逝,所有關於長柳的記憶!


    這個時間閉環從頭至尾是三個月的時間,這一場戰鬥的開頭一直到結束!


    這數百年來的每一次戰爭都會產生一些微妙的變化,每一次閉環裏麵的故事都不盡相同!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白薄荷卻是直接經曆了這上千次的戰場輪迴!而這個戰場輪迴的視角,正是忘川口中長柳的視角!


    這些,全部都是長柳的記憶!然而,長柳作為雙麵間諜,卻是將戰場上的所有黑暗麵全部看在了眼裏。


    反叛軍所遭受的國家壓榨,死亡,疾病,迫使他們開始造反!而當他們戰爭勝利之後,卻又將這一切的痛苦,施加在他們所俘虜的戰俘身上!


    久而久之,反叛軍跟正規軍雙方卻是有些讓長柳分辨不清楚區別,就連雙方對犯人的審問都是如此的相同。


    斷肢,剜心,穿舌,斬,剝皮,破腹,火焚,奪目,活埋!


    長柳見識過兩軍審問犯人的方法,無不殘忍至極,無論是反叛軍還是正規軍,那些個男人竟都將此事當成一種樂趣!在討好自己的時候,他們竟然都不約而同的向自己展示他們審問犯人的殘忍手段!


    而且,還極其驕傲的表示自己這方軍隊的強大!將這些無辜的人們的慘叫聲,當做是樂聲一般!


    這些場景,觸目驚心,深深的刻在了長柳的眼裏,在經曆了無數次的時間輪迴之後,這些殘忍的場景竟然都沒有辦法從長柳的腦海裏消除掉!每次天的晚上,長柳都會重新記憶起之前的每一次輪迴!


    甚至,每一個犯人的死亡方法,在她的記憶裏,有著足足上千種!


    “嘔!”


    白薄荷在昏迷之後忽然嘔吐起來,白薄荷的腹部一陣陣的痙攣,抽搐,仿佛要把她腹內的五髒六腑都要嘔吐出來一般!


    這種病症,就算是林幺也搞不清楚原因,隻能用外力的方法緩和白薄荷的身體抽搐,一時半會就算是林幺,也無法查明病因。


    更何況,白薄荷的病因本就不在身上,而是在她的意識之中。


    “嘔!”


    白薄荷眼前的血腥讓她嘔吐不止,這些場景就像是一場無盡的地獄,白薄荷看不到盡頭,那些場景就這樣一遍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在她的眼前,每一次都不盡相同,不過其血腥程度卻是沒有一絲的減弱。


    但是,這些終究是有盡頭的,這些場景終於迎來了盡頭,白薄荷也仿佛從地獄之中脫身一般!此時的白薄荷卻像是從地獄裏經曆了千百年一般,那些記憶剝奪了她所有的力氣,白薄荷隻能虛弱的躺在地上!


    白薄荷的頭散亂著,她就這麽躺在地上,躺在她那一片嘔吐物的中間,她的身體,臉龐,甚至是頭都沾染上了那本就令人作嘔的嘔吐物,但是白薄荷卻沒有力氣離開。


    不過,現實中,白薄荷身邊卻是有人照料,馮鑫也不可能讓白薄荷躺在一堆的嘔吐物中,她此時就在馮鑫的懷裏!


    不過,白薄荷這個樣子,卻讓林幺快要急瘋了!林幺竟然對於白薄荷的病情完全無能為力在,隻能想盡辦法維持住白薄荷的身體不崩潰,具體的原因他無從得知!


    在白薄荷嘔吐完畢之後,白薄荷的身體十分的虛弱,而且腹部仍舊在抽搐著,林幺再一次把了白薄荷的脈搏之後,卻是現白薄荷的身體極其虛弱,林幺慌忙用針灸穴位製住了白薄荷的身體痙攣,但是除此之外,他卻是無能為力!


    “啊啊啊!!”


    林幺有些瘋狂,就算是他,在麵對一個完全莫不清楚病因的病人,也是無能為力!


    “他不會是被困到了幻象裏麵吧?”


    對於張念念等人來說,的確有著用道文製造幻術來困住敵人心智的方法在,而林幺卻對於這種病症不太熟悉!


    “幻象?”


    張念念這一句話讓林幺有了些方向,雖然林幺並不會這所謂的幻象,不過既然是被困住了意識,林幺還是有些辦法讓白薄荷的意識清醒起來的!


    “馮鑫,把白薄荷扶正!”


    林幺讓馮鑫扶正,此時的白薄荷陷入昏迷之中,而且林幺又沒有什麽藥物在身邊,隻能依靠針灸來治療白薄荷。


    然而,白薄荷的身份卻又不允許林幺將白薄荷上衣脫掉,林幺就隻能在白薄荷穿著外衣的情況下為白薄荷針灸。


    不過,看著如此虛弱的白薄荷,林幺卻也有些擔心自己接下來的這幾針白薄荷會承受不住!


    因為要讓白薄荷的意識複蘇,必定是幾個有著強刺激的穴位!若是林幺沒能把控住輕重,恐怕白薄荷會承受不住!


    “小幺!你可小心著點兒啊!”


    馮鑫看著林幺滿身的大漢,久久沒敢刺下第一針,也有些害怕,不由得囑咐林幺一聲。


    “別廢話!好好扶著!”


    林幺也無法迴答馮鑫,隻能讓他好好的扶著,不過白薄荷如此危急的情況下,白刎邢義等白楊山莊的人卻是比馮鑫更加著急!不斷的詢問林幺白薄荷的身體狀況,讓林幺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都閉嘴!如果不想讓她死,就閉嘴看著,不敢看的就迴避!”


    林幺也有些煩躁,就算一個人的醫術再強,這忽如其來的病態展,隻是這麽點兒時間白薄荷就虛弱如此,無論是誰也無法判斷出具體病因,隻能穩住病情後才能進一步診斷!


    “白莊主放心,林幺可是我特意聘請的醫療執事!”


    張念念在此時說了話,林幺這個名字在所有人心中,都很陌生。幾乎所有人都是在林幺為那個斷臂之人止血的時候,才知曉林幺原來是個大夫。難免會對林幺有些不放心,不過張念念的一句話,卻是能夠讓白刎等人安心很多。


    “你是誰?”


    在白薄荷的視角之中,在那些無盡的血腥記憶消失之後,白薄荷才逐漸恢複了視角,看到了自己的眼前。


    隻見,一個身穿著戰甲的人正緩緩的朝著白薄荷走來,這人的每一步,都帶動身上的戰甲,布滿了鐵片的戰甲出陣陣聲響,刺激著白薄荷的耳膜。


    然而,隨著這個人的步伐,白薄荷的眼前卻是出現了一副副麵孔,麵孔一共有九個,都是一些女子麵孔,可是這些麵孔卻扭曲至極,每一個表情都表露著無盡的怨氣,然而此時的白薄荷早就已經毫無波瀾。


    最終,那人走到了白薄荷的麵前,白薄荷所躺著的地麵也在那人的最後一步落下之後,變成了潔白的地麵,就連白薄荷的身體也恢複了潔淨。


    白薄荷微微抬眼看了眼前的這個人,這個穿著戰甲的人竟是一個女人。


    “喜歡穿男裝的女人,你是長柳?”


    麵對白薄荷的詢問,女人沒有迴答。


    “剛才的那幾張臉孔,是九煞麵具。”


    然而,剛才那人朝著自己一步步走過來的時候,她眼前所浮現出來的麵孔,白薄荷卻從書上見識過。


    在戰亂曆史上所出現的一個傳說,因為這個傳說太過離奇而被流傳下來。


    傳聞是因為遭受九種酷刑而死的九個女子怨氣凝聚而成,會出現在軍營裏以自己的死亡方式來殺人,曾經造成了不少的恐慌!


    離奇的是,這種事情不止生在同一個時期,而是在多場戰鬥的軍營裏出現過,時間跨越足有數百年。因為這種事件實在太過離奇,還被後人記錄下來,寫成了戲曲被人演繹。


    本是用來諷刺戰爭殘酷的一個曲目,卻又有傳聞說九個女人的冤魂因為這曲目的火爆而附著在了戲劇裏麵的臉譜裏麵,從而造成了戲子殺人事件,最終曲目被封。


    白薄荷認定了眼前的人就是長柳,但是長柳的麵貌在她的眼裏卻一直看不清楚,當她想要仔細看清楚長柳的麵容的時候,身上一陣刺痛卻是打破了她眼前的一切!


    “呃啊!”


    林幺最後一根針刺下去,白薄荷終於有了反應,猛地睜開眼睛,而身上的銀針卻是疼的白薄荷險些再次昏迷過去。


    見到白薄荷蘇醒的林幺趕緊將白薄荷身上的銀針拔掉,白薄荷此時身體虛,可不能一直承受著這樣的疼痛。


    “白薄荷,你沒事吧?”


    白薄荷睜開眼之後,卻是現自己正躺在馮鑫的懷裏。


    “我沒事。”


    白薄荷搖搖頭迴答,她此時的眼神淡漠無比,經曆了如此可怕場景的她,恐怕一時間還無法振作精神。


    “白薄荷,剛才生了什麽?”


    林幺見到白薄荷蘇醒,忍不住詢問白薄荷,剛才就在白薄荷觸碰到長柳的一瞬間,白薄荷忽然病,其中肯定有什麽原因才對。


    然而白薄荷卻是搖搖頭道:“沒什麽,身體不舒服而已,我們還是趕快離開此地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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